唇瓣分离,失去了桎梏,她本来该大声哭叫求饶,却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瞳孔震颤,唇瓣翕张,属于他的瑰艳的鲜血将她的嘴唇涂抹成了妖媚的红,浓墨重彩,衬着她凝白的肤色和漆黑的长发,漂亮得惊心动魄,像引诱水手触礁而亡的塞壬。
这份淫邪绚烂的美有一瞬间甚至让他产生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食欲,他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头吮掉她的眼泪,腰胯却堪称残忍地往外抽拔。
“啊!!”
龟头的边缘卡着宫颈的内部,随着他拔出的动作,宫口往下一沉,嘉鱼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爸爸拽出来了。恐惧让她神魂归位,她哭吟着奋力挣扎起来,但腰肢被他牢牢掌控着,她所有的挣扎都不像挣扎,反而像变相的迎合。
龟头拔出大半截后,他忽的又往里一顶。
“啊嗯……!”
这次肉棒进得比上一次还深,直接戳到了她的子宫内壁。嘉鱼捂着肚子,惊恐地看到自己薄薄的肚皮上竟然凸显出了龟头贲张的形状,用手摸还能感受到它若隐若现的鼓动。
“爸爸……”
她吓得脸色发白,发现他同样看到了她变形的肚皮,但他不仅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反而还伸出修长的手指,和她一样覆上那里,来来回回按抚,着迷地夸她很漂亮,他还说:“小鱼,你这里好像快破了。”
她终于意识到了她爸爸是个比她还要变态的变态,可为时已晚。谢斯礼掐着她的腰,撑在她上方,再度操干起来。鸡巴就着淫液疯狂进出,每次退出时都会将子宫带得一沉,每次进入则都会进得比前次更深,龟头抵着子宫内壁肆意屠戮,将她小小的子宫拉扯成了各种骇人的形状,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就像一块拳头大的橡皮泥,被他捏扁搓圆,捶打成了超出她认知的模样。
可更让她害怕的是,她竟然慢慢在这种凌虐下产生了快感。身体为了自保沁出了足量的水液,这些液体渐渐帮她适应了最初的酸痛,她细致地感受到了珠子如何研磨她的宫颈,龟头如何蹂躏她的子宫,肉棒如何涨满她的穴道。
爸爸在强奸她。
他的性器在她的子宫里。
他在强奸她的子宫。
肉体的快感掺着乱伦的刺激在她体内堆砌、发酵,她捂着眼睛,诚实地发出了快意的轻软的骚叫。
“唔……啊……”
好舒服……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滚烫的汗液滴在她额上,她移开手掌,在剧烈颠簸和晃动中看到了他的脸,俊美无暇仿佛神明艺术品的脸,高傲冷淡的脸,事不关己的脸。现在这张脸上布满了因她而起的情欲,他紧绷的下颌、粗乱的喘息、汗湿的鬓角、额上的青筋和醉醺醺的眼神,无一不在述说着他卑劣且自甘堕落的沉迷。
“爸爸……”
她扶着他劲瘦的腰,迷离地哼吟,在他的攻势下上下起伏,仿佛乘着一艘小船,漂泊在无垠的大海里。
她一遍遍叫他爸爸,重复他父亲的身份。这个禁忌的称呼本是他们罪责的铁证,却被她用成了情潮的助推剂——罪加一等。
如果真有天道存在,他们现在就该被雷劈死,可是没有任何天谴降临。证明天道要么压根不存在,要么也觉得他们这样偷情天经地义。于是嘉鱼更加口无遮拦,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诗书礼仪廉耻正义通通抛在脑后。
“好喜欢,好喜欢和爸爸乱伦……”
“呜……好喜欢被爸爸操子宫……”
“爸爸你看到了吗?我的肚子这样看好像怀孕了……如果怀孕了怎么办啊呜呜……”
“啊……爸爸的鸡巴天生就是要给我用的……要一直操我……一直……”
“……好了小鱼。”谢斯礼抬手捂住她的嘴,她再说下去他就要射了。
但他捂住了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嘴却还吸着他猛嗦。
坚持到现在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干脆半压在她身上,搂紧她的腰,开始做最后冲刺。
啪啪啪啪啪。
黏腻腻的水声和劈里啪啦的肉响混乱地交织在他们耳畔,快感顺着柱身攀上脊背攀上大脑,他咬紧牙根,爽到甚至有些发晕,在她体内驰骋冲撞,速度快到交接之处都晃出了残影。
射精前一秒,谢斯礼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这辈子都完了。
体验过了这种性爱,让他怎么再重回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