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八、七、六、五、四、叁、二、一,过年好!”
春晚的零点倒计时刚过,谢星熠的手机就接二连叁弹出了无数拜年消息。他拿起来翻了翻,随意挑了几条比较重要的回复,又打开亲戚群抢了些红包,等回过神来,手指却莫名其妙打开了和嘉鱼的聊天窗口。
聊天界面一片空白,最顶端的小字显示着“你已添加了R.JY,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日期则是四年前。
谢星熠有点心虚地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谭圆,见她忙着接打拜年电话,没有留意这边,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对自己感到非常生气——他在干什么?刚刚不都答应谭圆不插手这件事了吗?
不,他又不是想找嘉鱼道谢,只是出于教养,遵循往年的惯例,想跟她拜个年而已。谢星熠一边说服自己,一边打开手机键盘,犹豫了几秒,往里面输入了“新年好”叁个字,点了发送,随后把手机放到了一旁,决定天亮以前他都绝对不要再拿起手机了。
然而没过两分钟,他就打破了誓言,被鬼上身一样捡起手机,再次打开了聊天窗口。
如他所料,对面没有回复。
虽然如他所料,但他还是有点失落,焦虑地咬了一会儿手指,心想会不会是他的语气太生硬了她才不想回复?绝对不可能是没看到消息,他才不信有十几岁的年轻人会在跨年之前入睡。要不干脆发个表情包过去缓和缓和气氛?他划拉着屏幕,在自己为数不多的表情包储备里挑来挑去,勉强选中一个比较可爱又不至于可爱过头的小猫拜年图,闭上眼睛做了足足五分钟的心理建设,这才迟疑地点了发送。
当然,和所有纠结要不要主动发消息的人一样,在消息发送出去那一瞬间,谢星熠就后悔了。
由于他中途纠结的时间太长,两条消息的发送间隔已经超过了微信默认不显示时间的五分钟,于是“新年好”上显示着“00:03”,表情包上显示着“00:10”,两个间隔足足七分钟的时间就像在提醒所有人:“看!他发完第一条消息以后竟然又在屏幕前纠结了这么久才发第二条消息。”
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嘉鱼看见消息后嗤笑的表情,谢星熠就感觉整张脸都烫如火烧。他快速撤回了表情包,又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把那句“新年好”也从聊天界面里一并删除了。
世界瞬间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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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钟声刚过,放在床头柜的两支手机就不停震动,锁屏频频亮起,弹出了许多电话和消息,谢星熠的消息同样在屏幕上一闪而过,可无论是嘉鱼还是谢斯礼都无暇顾及。
空气里溢满浓郁的麝香气味,温度攀升,喘息交融,明明是冰寒刺骨的正月,他们却都出了一身热汗,相贴的肌肤融融泛着汗水的粘腻。
嘉鱼才刚小去一回,整个腰椎都是软的,脊骨仿佛由骨头化成了一道岩浆,在她的皮肉里奔涌流淌。她埋在谢斯礼肩上,牙齿咬着他的脖颈,眼神微微失焦,努力想要继续起落,尝试了几次,却都因为穴道里快感太过激烈以及核心无力而不得不暂停。
她身前的男人显然没有这种顾忌,见她软趴趴的使不上劲,他直接一手一边托住她的屁股,配合着挺胯的动作将她向下按压。
“啊爸爸——!不行、呜……先停一停……”
才动了一下,小家伙就反应剧烈地尖叫起来。
高潮后的穴壁异常敏感,说得夸张点,堪比美苏冷战时一触即发的僵局,一点点细微的移动都足以让快感像闪电一样在她身体里轰然爆炸,将她整个腹部炸得又酸又麻,好像再动一动神经就要被炸飞了。这感觉虽然很舒服,可对于初经人事的小孩来说未免太过刺激,她吸了吸鼻子,皱着鼻头,心有余悸地同他打着商量,问他能不能待会再继续,先让她缓一缓。
谢斯礼垂眸盯着她鼻子上因为皱鼻而显现出来的浅浅的细纹,每次她做这个动作他都觉得她像一只小狗,尤其是在眼眶噙泪的情况下——小狗的眼睛不都是这样吗?湿湿的,黑黑的,圆润透亮。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轻轻嗯了一声,表情很是纵容:“好。”
然而不等嘉鱼松口气,他就抓着她的臀肉,重新抽插起来,说的和做的完全不一样。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重重一哆嗦,穴肉猛绞,腰椎一麻,差点从他身上滑下来。
“等、等等……啊嗯……不是说……先让我缓一缓吗?混蛋……!”
混蛋两字说得尤其咬牙切齿。
被骂了他也不生气,反而用鼻尖蹭了蹭她汗湿的侧脸,偏头去吻她的嘴唇。
嘉鱼还想挣扎一下,捍卫一下自己并不那么重要的原则,但他湿凉的唇舌一滑进来,她顿时什么底线都没有了,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舌尖下。
接吻的水泽声和性器捣碾的水声同步响起。高潮不久的阴道湿软泥泞,褪去了僵涩和紧绷,插进拔出都变得十分顺滑,穴肉嘬着棍身大力绞嗦,如同无数颗细小的章鱼吸盘,吸力强劲,触感绵滑,每次律动都像一次快意交锋。他舒服地轻叹一声,手指越掐越紧,到最后指节几乎陷进了她弹软的臀肉,抛甩的力道也越发粗暴。
宫口经过不久前几百次几千次的撞击,已经渐渐软化下来,由闭塞的状态启开一道细缝,像一颗在运输过程中被撞烂的草莓,汁水横溢,果肉酥软。他猛一深顶,龟头就着淫水一滑,竟然撞入宫口,顺利地侵入了一小截。
“!!!”
原本正沉迷在亲吻中的女孩陡然瞪大眼睛,疼得差点倒不过气,想要拒绝却被他堵着嘴唇,只能发出一些细弱的含糊的泣音,身子在他怀里拼命扭动扑腾,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她一挣扎,龟头反而卡得越紧,谢斯礼感觉鸡巴都要被她绞断了。强烈的痛意从龟头传来,但操进了小姑娘子宫的认知却让他兴奋得不行,他掐紧她的大腿,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就着这个势头用力向前拓进。
“呜……!”
恐怖的酸痛感从小腹最深处漫开,好像有个绞肉机塞在她阴道深处,将子宫缠绞得血肉模糊。泪水喷涌而出,她使劲拍打着身前人的胸膛,用力咬他唇瓣,叼住唇肉下了死劲啃咬,咬得都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他也没停下来,甚至将她推到了床上,架起她一条腿,卡着她的腰身重重一插——
龟头破开宫颈,如同春芽破土而出,完整地进犯到了她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