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难道是怕了?”马扎黑激将道。
赵希言却不理会,“怕?与人赌注,我从未输过,但不行就是不行,你当我跟你一样是傻的吗?”
“你!”马扎黑抽着鞭子驾马在车架前来回走动。
“明日大朝会,王孙还要以帖木儿国使者的名义觐见陛下,不如早些回去歇息。”赵希言不紧不慢的眯眼道,“省得在这儿晃得我眼睛疼。”
“怕输就是怕输,找这么多借口,你们中原的男儿除了燕王,都是没骨气之人。”马扎黑骂道。
赵希言眉头深皱,从车夫手里夺过缰绳,抬腿一蹬,纵身跃至马扎黑的马背上,极为迅速的用缰绳将其锁喉。
马扎黑大惊,却因被勒住喉咙而不敢动弹,身侧的护卫皆被吓住,纷纷围上前,“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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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希言低头至其耳侧狠狠骂道:“你这个怂包,还不配与我交手。”
“二郎。”大朝会再即,晋阳公主连忙呼道,“这里是长安街,皇城脚下。”
赵希言遂松手,吃了亏的马扎黑并没有那么老实,遂想反手控制,却被赵希言发觉,将其一脚踹到了地上。
赵希言跳下马趁人起来前用脚狠狠踩住,“就凭你,也想与我过招?”
作为帝国的嗣君,万人敬仰,今日竟被人当众踩在脚下,马扎黑感受到奇耻大辱,“我是帖木儿帝国的嗣君,你竟敢如此对我。”
“哟?”赵希言便增了些脚下的力道,“帖木儿的嗣君啊?可惜这是在大明,还轮不到你们这些戎狄猖狂。”
马扎黑抓着石砖地面,朝护卫怒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
“谁敢?”赵希言呵道,“尔等若是敢靠近一步,我便将你们主子的头拧下来。”
护卫们纷纷犹豫,赵希言见状弯腰揪住衣裳将人提起扔向他们,“马扎黑,你的身手似乎还不及我们燕王府的护卫,擒你,简直是轻而易举。”
马扎黑捂着胸口撑在护卫手上,怒指赵希言道:“你给我等着!”
赵希言双手叉腰,杨笑道:“好好好,我等着。”
驾!——
一阵马蹄声后,拦路之人已不见了踪影,赵希言拍了拍手便跨上车架与晋阳公主回到了车厢内。
晋阳公主盯着赵希言沉闷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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