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回屋洗漱一番,甚至还躲懒休息了会儿。
身子需要恢复,她才没那般好心,还上赶着伺候旁人。
至于蔺言禾,她并不担忧。
此人当初在书中是自恃清高,抑或是所谓的“君子性洁”,后期有科考剧本,受了官职后,却不愿做些蝇营狗苟之事。
阮宁只觉好笑。
若当真是君子,又怎会肖想继妹,还同继母与嫂子勾搭成奸呢?
无非是个伪君子罢了。
不过伪君子现如今还未彻底歪楼,尚能挽救一二,她今日算是取了他童子之身,只怕他日后还要恨她念她。
相爱相杀的套路,她喜欢。
阮宁一觉沉沉睡醒,天色已晚了,夏秀不知何时进了屋,坐在外间绣帕子。
听到阮宁动静,她便将针线一扎,提着裙摆快步走来:
“宁姐姐可算醒了。”
她跺跺脚,扶着阮宁穿戴衣裳,一副心焦模样。
阮宁掩唇打了个哈欠,慵懒一拂散落鬓发,笑道:
“心急甚,不过歇一歇罢了。”
夏秀动作轻快的为她整理系带,撅着嘴嘟囔:
“方才爷亲自来寻你呢,叫你睡的昏沉,这才走了,只让我守着,待你醒了便唤你过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阮宁穿戴动作一顿,倒没想着蔺言禾如此迫不及待。
“难得一回,想来爷也不会怪责我躲懒。”
她扶着腰起身,穿上精巧绣鞋。
夏秀却不认同,小声与她说话:
“我见爷神色不对,不知是怎回事,自来院后,还未见他黑过脸。”
阮宁但笑不语。
夏秀当她不信,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