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他那会儿还来问我们,你头先去了何处,我听小厨房的人也招问了,冯婆子也是。”
阮宁对镜梳妆,混不在意:
“问便是了,我又不曾做甚亏心的。”
早在行事之前,她就各去转了一圈,蔺言禾约莫是回过神来,当她下了药,这才一个个盘问。
阮宁不惧,是她把准备工作都完善了。
蔺言禾什么也问不出口。
夏秀瘪瘪嘴:
“主子们阴晴不定的,哪管你如何,兴许就喊打喊杀了。”
她曾有个小丫鬟朋友,因多嘴被发卖了,导致她现如今还有心理阴影。
阮宁描了描眉,从镜中见她心绪滴落,回身来安抚她:
“哪有你说的这般,爷不是个严苛的主子,莫要思虑过重了。”
夏秀这才松快些。
阮宁准备的差不多,就预备去面对蔺言禾的狂风暴雨了。
经过一整个下午的沉淀,想必他彻底清醒,发觉她所作所为与原来大相径庭。
她还得想想怎么圆呢。
夏秀把她送出了小房,院落不大,她慢悠悠的晃荡过去,恰好与白日里的小厮撞见。
那小厮这回再不敢凑上来,侧过头不与她相见。
阮宁捂着嘴笑了一回。
莫不是这一下午,院内都传遍了她得罪主家的消息了吧?
小气的男人。
她气定神闲的跨过石拱梯,蔺言禾的书房中还燃着烛,火光通明,隐隐绰绰的显出他的身影。
阮宁走过去,一如既往的轻轻叩门:
“爷?”
某亘:开始偷心计划_(:з」∠)_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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