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却在这时停下了手。
唯一的抚慰都消失不见,蔺言禾几近疯魔,赤红着眸望她。
阮宁只拿帕子轻拭了拭手,卷起罗裙,缓缓的坐在他双腿之上,但并未有肏弄他的打算。
她抽下腰带,将蔺言禾双手反绑在椅子上。
随即,她将手按上他的胸膛,挑逗着他胸口翘立的茱萸:
“爷想让阿宁如何呢?”
阮宁摇曳了腰肢,湿泞泞的小穴蹭动在他粗硕的阳物上,蔺言禾头皮一麻,忍不住挺动窄腰,试图去寻找湿润紧致的入口。
阮宁见状,双腿一夹,压住了他。
她的手似有若无的在他周身游走,羽绒似的飘忽不定,偏又搔在他的痒处。
蔺言禾被折磨的只能喘气,身上的内衫吸饱了汗,湿淋淋的粘着。
阮宁就凑近他耳畔,低声道:
“爷若是想要,便求求阿宁罢。”
只要鱼儿咬了钩,就会一步一步的踏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边说,边用柔嫩的穴肉去摩挲阳物,蔺言禾听得粘腻作响的水声,心脏怦怦跳着,连带着下身阳物也躁动不已。
他张了张嘴,心底深处自是不想的。
可……⒡ǔsんǔτǎɡ.℃oм(fushutang.com)
“求……求你……”
他的肉体早已坚持不住,对着阮宁彻底投降。
在他瞧不清的位置,阮宁揽着他的肩,唇角轻旋笑花。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第一回,阮宁不愿咄咄逼人,便没再提旁的,而是当真给了他一丝甜头。
破瓜的身子定然承受不住此时蔺言禾,阮宁搭着他,捉着他紫红的阳物,缓缓的,一寸一寸的往体内推挤。
蔺言禾初回感受女子那紧致之处,最是销魂不过。
然他此刻兽欲癫狂,阳物肿胀,又碰上如此紧窄的花穴,在初回的舒爽后,慢慢的竟被挤压的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