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之事你自己去安排就是了,宁泓在陈涌离开后对宁优说道,若另外一个炉鼎跑了,也不必去阻拦。
此事看起来盖棺定论,陈涌未曾对宣贡说什么,宁优却是转达了宁泓的意思。
您说少主允许我另寻出路?宣贡微微蹙起了眉毛,怎么会?
宁优倒是隐约知道他与乌汲之间的对话,对于他知道忠心之事还算有几分的好感,和气笑道:自然是你的主人说的,你的主人追求的是成双成对,对炉鼎无兴致,所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话尽于此,宁优转身离开,宣贡却是垂下了眸,蓦然捏紧了拳头。
也就是说他们看不上陈涌,人家其实也看不上他们,说来也是,人家堂堂正正修炼到开光后期的,即便侍奉人,也不像他们这般连自己都能够出卖,看不上还真是
拳头锤了一下桌面,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外院倒是能进入内院之中,只是想踏进时必然会让米果儿感应到,它将脑袋枕在交叠的爪子上面,半睁着眼睛看着宣贡隐藏在树后的身影很是不解,悄摸的跟陈涌传音道:他这是不是打算踩点儿暗杀呢?
陈涌抽了一下嘴角:应该不是。
踩点暗杀哪有那么明目张胆的,他猜测可能是想来询问那可以离开的事情以及玉简的去处。
没意思,米果儿摩擦了一下后爪道,好久没有打架,再这样下去爪子都要生锈了。
陈涌想想它之前跟小狐狸之间惨败的战绩,觉得这事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朝砚说了有小狐狸护体,他可没有。
宣贡进来了一次,陈涌以为他该说了,结果却是连着数次只是在远处看着,却没有近前的意思,可能还在犹豫,陈涌这么琢磨着,也懒得为这事纠结了。
却是在一个月后,他回房的时候看到了宣贡的身影,手指扣上了夜明珠的盒子:怎么不打开
话未说完,却是被那站着的人直接转身抱住,他正打算抵抗,却是直接被那人侧头亲住,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他以为男人应该都是极硬的,可是贴在唇上的那双唇却极软,不带丝毫女子脂粉的味道。
瞳孔放大,心思还未回拢,他已经被推倒在了地上,而那人跨坐在他的怀里,继续低头。
你不用这样,陈涌按着他的额头道,只要你说,我可以放你离开。
离开?身上那人冷笑了一声道,我是你的炉鼎,说什么离开,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投怀送抱都不上。
就算不喜欢男人,这么摩挲挣扎也得擦枪走火,陈涌推拒道:我不喜欢男人。
你不想上我,那就我上你好了,反正没差,宣贡很是干脆的俯身。
陈涌:!!!
同是开光后期,这种事情也不能拔剑打一顿,哪有那样的,不上男人是一回事,被上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或许也有从米果儿那里喝了些酒的上头,陈涌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不是男人,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男人最忌讳被说不行以及不是男人,结果还真是稀里糊涂的一夜,上完人的第二天,陈涌与宣贡的修为双双突破到了旋照初期。
开光期的炉鼎名不虚传,只是这样显着的效果可能也只有一次。
米果儿本来打着保护的主意去看的,结果愣是看了一场活的春宫。
它倒没有谁都说,但是朝砚出关以后倒是知道了个清清楚楚,心情比较复杂,神色十分荡漾,甚至想听后续:后来呢后来呢?
米果儿晃着尾巴道:不知道后来比较奇怪。不在兽的理解范围之内。
朝砚出关之时,陈涌自然也接到消息,匆匆赶来之时便听到了里面一主一兽八卦的声音,事情过去数月,陈涌仍然记得当初一觉醒来之时的晴天霹雳,即使修为突破,也没有让心情有所好转。
虽是心情复杂,但是宣贡的身上却实在太过于糟糕,处理了那些伤口以后,陈涌做好了负责的打算,结果本人却是在醒来时却是直接问:还满意么,主人?
一个男人用千娇百媚来形容实在有些诡异,但是当陈涌心里闪过这个词时,在清醒的状态下,他有感觉了。
总之一团乱麻,非常的让人混乱。
恭喜主人出关,陈涌甩去了思绪,深吸了一口气踏入了房门之中,然后迎来了一道好奇打量的视线,那道视线实在是太过于引人注意了些,陈涌硬着头皮道,主人。
没事,朝砚收回了视线道,我不在的这一年发生了什么事?详细说来听听。
陈涌抽了一下嘴角,没看见朝纵的身影,开口道:您刚才不是已经听米果儿说完了么?大致就是那样。
那其实朝砚好奇的是宣贡怎么能一下子就把陈涌拉的上了床,而他努力了那么久,他家崽儿愣是不为所动,这是个需要探讨的问题,但是不能问陈涌,得问事主。
却不等他问询,陈涌递过来一枚玉简道:这是宣贡的玉简,若有背主之事,还请主人罚过。
没发生那事之前,无所谓去留,既然打算留下,再背主便不可能了。
若陈涌握着玉简,宣贡便一直游离在边缘,而玉简奉上,才能够真的成为这其中的一份子。
心头血所引的玉简,一旦有背主之心便会直接身亡,而主人若是不顺,也不过是一念之间定生死,跟陈涌是一样的。
朝砚接过那玉简道:好吧,那需要举办道侣仪式么?
陈涌一顿,摇头道:暂时不用。
唔,朝砚问道,他今日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陈涌的鹰目一瞬间有些飘:尚未起身。
朝砚一瞬间有些酸,暂时不用就是以后可能要用的,人家还没有名分就已经有和谐的夫夫生活了,而他跟崽儿,真是所谓做爱,做爱,不做哪来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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