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亲昵,万铭城的确没有什么好介意的地方,而且他们两个越亲昵,孔儒他
嗯,无事,万铭城轻轻点头。
孔儒的菜做的很好,朝砚以往是最捧场的那个人,可是今天却是换了个人,万铭城动作看似不快,可是大部分的菜都落进了他自己的碗里,十分的给面子。
厨师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自己做出的菜吃饭的人吃的头也不抬,也难怪兔子偶尔做的多的时候念叨这人,朝砚瞄了两眼,低头的时候就见自己的碗里堆的满满当当,全是他爱吃的。
朝纵正将剔过鱼刺的鱼放进他的碗里道:好好吃饭。
朝砚喜欢鱼,但是对于鱼刺敬谢不敏,此时面对一碗爱吃的,自然十分的给面子。
有朝纵做表率,万铭城若有所思,夹了些鱼有样学样的剔了起来,当然,由于业务不熟练的缘故,剔完以后七零八碎的,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鱼刺,本来非常有食欲的鱼此时也变得非常糟糕。
孔儒在一旁看着他的举动略有好奇:万前辈您不喜欢吃鱼么?
这鱼哪里得罪他了么?这不是不喜欢,这是有仇吧?莫非其实万家忌吃鱼?
万铭城看着自己盘子上的那一堆,自然是没好意思夹给孔儒让他吃,但是为了表示只要是孔儒做的他都吃,他夹起那破碎的鱼放进了嘴里道:我爱吃鱼。
孔儒:
您苦大仇深的表情看起来不像爱吃的样子。
万铭城嚼了两下,那鱼味道着实不错,虽是弄碎了,但是味道却更深入了进去,万铭城匆匆咽下想要夸奖一下好吃,却是在咽下那一刻眉头微动,张口时更是蹙的厉害。
真的很难吃么?孔儒小心翼翼的问道。
万铭城想要张口说话,却似乎又纠结的闭上了,喉结吞咽,眉头却是蹙的更厉害了。
万兄你卡鱼刺了?朝砚看他那表情问道。
万铭城点头,万万没想到他不会被对手轻易伤到,今日竟是在一根鱼刺上败了北,孔儒恍然大悟,从一旁拿过了醋瓶倒了一勺子递到了他的唇边:快把这个喝了就没事了。
万铭城不明所以,却是低头喝下,尖酸的味道直冲而下,不仅胃部灼烧,连嘴里都是那种让人牙酸的味道,他眉头动了动,唇抿的很紧的时候却见孔儒一脸期待的看着他道:下去了么?
喉咙的刺痛感已经没有了,万铭城却是想起了他刚才喂他时小心翼翼的模样,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
那还得再喝,孔儒又倒了一勺过去,别着急,慢慢喝,味道不太好,但是这个效果最好了。
又一勺下肚,万铭城酸的眼睛快速眨了几下,孔儒连忙递过去了茶水道:快解解酸,这次下去了么?
万铭城喝着茶压着嘴里的酸味,又摇了摇头。
孔儒眉头也蹙了起来:看来是根大刺,要不您张开嘴我给您看看吧。
万铭城身体一僵,朝砚往这边瞄了一眼继续吃东西,大刺?怕不是根钢刺。
不用了,好像下去了,万铭城开口道。
孔儒却是未信,蹙着秀气的眉毛道:万前辈,我还是给您看看吧,如果一直没有弄出来万一再伤到哪里了可就不好了。
万铭城此时的状态非常像骗人狼来了的孩子:是真的。
我得看了才能放心,孔儒就是那被骗两次的村人,非常的不信任。
万铭城倒并非抗拒孔儒的靠近,他在意的是旁边的两个人,两个人虽然都没有看他,但是明显有在留意。
朝砚感觉到了气氛的凝滞,抬起头若无其事的擦了擦嘴道:纵,你吃饱了么?
朝纵口里东西还未咽下,猛地呛了一下,咳嗽的几乎停不下来,在那一刻终于体会到了朝砚每次听他说情话时的感受。
咳,咳咳吃饱了朝纵说道。
喝点儿水压压,朝砚起身道,我也吃饱了,我们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好,朝纵总算不咳嗽了,起身拉着他出了门。
然而这头刚刚出门,那头就从窗户跳了进来,趴在围栏处偷窥人家。
孔儒站了起来,万铭城漱过口后微微仰头张开了嘴巴,孔儒微微凑近看了几眼道:嗯?好像没有什么
他凑的呼吸可闻,但是这种情况却并非万铭城所期待的,他闻言侧脸冷声道:已经下去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孔儒眨了眨眼睛,脸颊微红,也不知自己刚才为何那般的态度强硬,此时反应过来连忙后退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担心您,不是怀疑
无事,我知你好心,万铭城伸手将他扶起,不必如此谨慎。
朝砚看着他的状态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朝纵说道:崽儿,你觉得把他俩晚上关在一个屋子里面成功的机会有多大?
你要试?朝纵跃跃欲试,虽说万铭城此时突破到了开光后期,可是朝砚想要敲晕他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负责敲晕孔儒,两全其美。
我就想想,朝砚揪起他的衣袖进屋,今晚都不打算散步回来了。
感情这回事助推一下就好了,插手太过才是真的会适得其反的。
饭后孔儒去收拾东西,万铭城也跟着去了,虽是想留下,但是到底是没有任何的理由和借口留下来的。
万前辈有机会的话可以多来,孔儒送他出去道。
嗯,万铭城点头后离开。
而朝砚与朝纵窝在了屋里,待到万铭城离开以后,朝砚设下禁制将那玉佩取了出来,那玉佩纹丝不动,似乎又恢复了之前普普通通的模样。
就是这个东西?朝纵拿过那玉佩输入灵气,却仍然毫无反应,可他当时的确感觉到极为清净的力量从腰迹传来,确是这个东西无疑。
他自然不会怀疑朝砚,这东西对灵气无反应,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是清净台处有什么东西引起了它的共鸣。
唔,朝砚到手撑着脑袋,折扇点在了这玉佩之上,灵气注入一丝,无反应,他直接将那玉佩挑了过来,握在掌心之中,丹田运转,源源不断的灵气注入其中,这玉石本是易碎之物,如此注入灵气却仍然能够容纳,果然不是普通的东西。
朝砚持之以恒,朝纵的目光也调转了过来,随着灵气大幅度的涌入,便见那本是无一丝裂痕的玉石之上蓦然裂开了一道缝隙,与此同时,一股清净之力的力量顺着朝砚的手心席卷而上,竟是直冲丹田而去。
玉佩脱手,被灵气托着悬浮在了空中,那清净之力微减,却渐渐溢散在了屋内,肆意蔓延,如此清净之力堪比清净台第二重之地。
朝纵能够感觉到那随着灵气进入体内时的清凉平静,他看着那玉佩道:这到底是何物?
我在清净台的深处看到了一颗珠子,朝砚看着那玉佩道,跟这里面的珠子大同小异,这里面的略小了些。
清净台的珠子最起码荔枝大小,还是未剥壳的那种,玉佩之中的这颗却只有龙眼核大小,明显不能相比。
清净台可清杂念杂质,若是此物时时傍身,便跟随时处于清净台中无甚差别了,朝纵口中虽是这样说着,看着那玉佩却并无一丝的善意,他还记得自己之前心性被影响之时,此时想起来仍是后怕,若他忘了对朝砚的感情,那他还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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