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品不出,那我便日日品,品上个三年五载,总能区分出两种茶的区别来,朝纵笑了一下说道。
朝砚: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要隐藏两种茶的区别,直接暴露出来不是更好!
其实朝砚试图解释。
朝纵打断道:没有其实。
朝砚:我不高兴了。
老父亲不高兴了要打孩子!
朝纵唇边笑意微淡:我吃醋了,我还未看过你为何人遮掩解释过,你对万聆雪很在意?况且她似乎很中意你。醋意翻腾。
瞧这一猜一个准,朝砚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额头道:我可不在乎她,我只在乎你,怕你吃醋。
结果还不如一开始就坦诚说出来呢。
朝纵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在指间摩挲:我知道,可我还是吃醋,为何有这么多人想跟我抢呢?
这点我也很奇怪,朝砚冥思苦想,明明他在现代都没人追的,按理说不应该有人看上我的。
朝纵握紧了他的手腕道:他们凭什么看不上你。
朝砚:
第123章准备离开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朝砚大致明白是个什么意思了。
他们喝了一肚子的茶,就算是沐浴也能褪下三层皮了,万铭城在小楼之中,朝砚也不便查看那之前引发异动的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干脆换了衣服携了朝纵下楼,装作一副刚刚洗过澡的模样。
朝砚回到小楼的时候孔儒一般都是准点做饭,此时饭香蒸腾,朝砚左右瞄了瞄没瞄到万铭城的身影,小心的挪了几步往厨房探了探,却是见万铭城正卷着袖子在帮忙洗菜,还顺便问上一句:这样可以了么?
孔儒忙碌之余瞅了一眼道:好了,万前辈,其,其实,你真的不用过来帮忙的,来者是客
让客人帮忙洗菜切菜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没事,我喜欢做这些,万铭城剑耍的好,菜刀也挥的极快,要切成块就方方正正宛如能打麻将,要切成片就透的仿佛能透明的,要切成丝就细的仿佛能穿针。
一看就不是经常干,也就得亏孔儒手艺好才没有糊锅。
孔儒闷闷的嗯了一声,显然是没有相信的,兔子虽然脾气好,外表看着软了些,但是不傻。
厨房里面有禁制,为的就是避免味道飘的哪儿都是,也算是十分人性化的。
朝砚将脑袋收了回来跟朝纵嘀咕道:这个可以,一起做家务婚后生活会比较和谐你看我干嘛?我想搭把手来着,你不是没让么。
朝纵自然是没有指望他做什么搭把手的事情了,他只是在想若是有足够的能力,这些琐事是不会成为感情的障碍的,因为自己不想做,自然有别人做。
万家声势显赫,财富堆积,万铭城从小的日子恐怕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为何要那样做,不过是因为喜欢罢了。
他喜欢所以处处布置他们自己的空间,不让别人染指分毫,至于万铭城,若只是想帮忙,叫个家仆比他自己亲身上要省很多的麻烦。
第一次让你搭把手,你碎了一套玉盏,第二次让你搭把手,你直接连红木的桌子都给削成了两半,朝纵看着朝砚讪讪的目光道,我哪敢让你做。
朝砚:我真的是手滑。
谁知道那玉盏那么滑,他转身一甩,叮铃一声就没了。
没错,是手滑,绝对不是借此逃避做家务。
无事,你不手滑我也不会让你做那些的,朝纵看着他道,我会宠你爱你一辈子的。
朝砚扶着他的肩膀打着商量道:纵啊,能不能把后面那句去掉。
神情非常的严肃沉重,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朝纵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扫过道:为何?
那些话本上看来的说出来真的非常跳戏,朝砚一脸严肃的跟他说道,听到你前面的那一句,我非常的感动,结果你又补充了一句。
然后感动就拍着翅膀一去不回头,顺便给他拉了坨笑话,吧唧一下掉在了脚边。
朝砚的嘴努力下弯,然而眼睛里面全是笑意,显然憋的十分辛苦。
朝纵抿唇,拉着他的衣袖道:不如我们上楼品茶?
瞬间朝砚所有的笑意消失,清咳了两声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好笑。
翻旧账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是真的很心悦你,朝纵拉着他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心口,那里噗通噗通的跳的很沉稳但是很快,每次朝纵看见他的时候,那里就会不受他自己的控制,滚烫的仿佛能够灼烧他的生命,可感情埋藏在那里,他不知道怎么表达。只是做,不说,他怕朝砚不知道,可是说了那些话,他又总是笑。
我知道,朝纵摸了摸他的脸颊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的。
不是那些故意撩人的语言,也不是那些花哨的动作,而是挑选的柔软又舒适的衣衫,在他午睡时盖上的小毯,在他吃甜点时递过来的刚好温的茶水,还有偶尔一起睡时抱的很紧的手臂,最自然的身体反应和最克制的举动朝砚虽然懒洋洋的,但是很多东西久了又怎么会看不到。
即使他不明白动心要动成什么样子才叫动心,可是如果非要从这万千人海之中挑选一个道侣的话,他只会选择朝纵。
噗通的心跳好像在一瞬间旋律一致了,朝纵眸色微深,低头碰上了他的唇,所有的担忧都好像一瞬间平复了一样。
双唇分开,朝砚不自觉的抿了一下,觉得有点儿微微的麻痒,他抬头道:嗯,刚才那一下好像还挺舒服的,再来一次。
他拉着朝纵的脖子就往下按,没按成功不说,却是听到了旁边传来的咳嗽声。
万兄你嗓子不舒服?朝砚扭头问道。
孔儒放下菜脸颊红扑扑的,非常的手足无措,万铭城看不出什么表情,开口道:菜要凉了。
也是实力心疼做饭的人。
朝砚顿时了然,可一回想不对啊,明明他们两个刚才还在厨房:你们出来多久了?
没,没多久,孔儒脸红的仿佛随时能够冒烟。
万铭城没有那个顾忌,直言道:一刻钟。
所以他们刚才亲了一刻钟?
朝砚摩挲着嘴唇,怪不得觉得嘴都亲麻了。
以前他觉得不就是嘴巴么,情侣应该亲,但是他想不明白有什么好亲的能亲上一个小时那么久,现在知道了,因为舒服所以亲,顺应人类的天性。
但是顺应天性不应该在此时顺应,朝砚松开了揽着朝纵脖子的手道:咳,刚才一时没情不自禁,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