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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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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天下闻名的常将军,如此柔软有力,若是常人,就算我给他用了逍遥散,第一次也很容易受伤……”说着,恶劣地伸手握住微微探头的欲望,“将军兴致这么高,不如我们再玩一回。”

常欢惊慌地瞪大了眼睛,向床角爬去:“住手,你已经得了手,怎么还如此下流。”

下流吗?燕山月脸上露出邪笑,将人从床角捞了回来。

“你以为逍遥散的药效一次就够了吗?”轻轻咬着他柔软的唇,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放心,这回你会更快乐,我要你记住这种快乐,并且,永远归我所有!”

常欢并没有昏睡太久,醒来的时候,月光正透过窗棂斜斜地照进来。微凉的夜风从窗缝钻入,吹去盛夏的热气,于是,淡淡的青草香气混和着不知名的花香轻盈地房中流淌,并将自己的气味染入每一个角落。

偶尔几声蛙鸣在空旷的院落回响,隐隐地传来纺织娘的低吟浅唱,越发显得空寂。水浪拍击石岸的声音被风拂枝头传来的沙沙叶响取代,身下的床铺也不会摇动,薄被覆在赤裸的身体上,柔软凉滑十分舒服。

“以为你还要再睡一会。j低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燕山月衣衫齐整坐在床头,正全神凝注着他。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在显明的俊美五官烙下斑驳的阴影。他的头发散着,目光也很柔和,仿佛之前的冷冽严酷只是一张面具,撕开之后,便露出柔软的一面。

两两相望,谁都不说话,静谧之中带着一丝色香,轻盈地围绕着两人,仿佛这时间也停滞了一般。常欢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药效应该已经过了吧。”他喃喃低语,声音却喑哑难听,楞了一下,醒悟过来,是因为之前被燕山月恣意翻弄时因为他的侵入而过度使用,自己在他的身下是如何哭喊吟哦的,一声声在他的脑中回响,让他立刻僵住了面容。

燕山月却像没有注意一样,只是用手玩着被角。

乌色的长发未束,全部披散在胸前,像一只优雅的黑豹,慵懒中透着危险,稍有不慎,便会被他噬咬殆尽,

“只是累到脱力罢了,”燕山月弯着眼角,眼中的狂傲和狠戾之气早已消失不见,“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享受鱼水之欢也做到人昏厥。想来,我如此努力,你应该十分满足才对。”

血气上冲,原本雪白的肌肤立刻浮出诱人的红晕。

常欢压抑着羞耻和怒气,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说的不是那个,为什么我现在丹田之内真气全无?你究竟下的是什么药?”

燕山月眉毛挑一挑,将盖在常欢身上的夏被掀开,直接探向他的下腹:“你说的丹田,可是此处?”

常欢抓起旁边的枕头,一把向他的脸砸去:“你给我放手!”

燕山月竟然将手抽了回来,摸着鼻子小声说:“真是小气,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哪里没看过,你浑身上下,哪里又没被摸过,羞臊什么。”

常欢脸上一红,怒视着他骂道:“你当人人都如你一般下流无耻的吗?”

燕山月指了指落到地上的枕头说:“瞧,你不是还有力气吗?”

常欢怔了怔,将手伸到眼前握了握,果然,较之前有力多了。

“这药不伤身,只是暂时使不了内力,过二日就会好。”燕山月盯着常欢的脸,脸上一闪而过的局促让常欢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虽然两人相识不久,见面没几次,但或许是因为身体交合了多次,仿佛灵魂也交合过了一样,对方的情绪都变成坦率了许多。

看着燕山月有点别扭的表情,常欢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任性的时候竟然有些像小孩子,因为被他侵犯而积压的怒火也散了一半。

被长发遮去半边的脸,那双幽黑的眸子中再也见不到之前的狂傲和严酷,没来由地让他心里动了动。

视线相触之后快速闪开,沉默不语着,心情却都意外地平静下来。

沾满花香的夜风温柔轻盈地缠绕在他们的四周,时间犹如停滞了一般,只有难言的情绪,暖暖地缓缓地爬满全身。

燕山月迟疑了一下,将手轻轻放在常欢裸露着的肩头,指尖轻柔地在肌肤上摩娑着,亲昵却不狎昵。

“你……”常欢轻声说,“什么时候放我走?”

燕山月楞了一下,抓着肩膀的手用了一点力:“是你来找我的,为什么还要走?”

常欢沉默片刻,抬眼看他:“你明白我的意思。”

燕山月眉头一皱,抽回手来说:“我并不认为自己对你是种辱没。”

常欢叹气:“我想你应该换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情……不过算了,高高在上的人很难体谅别人的想法。”

燕山月眸光一闪,冷笑了一声:“你要我像一般凡夫俗子那样去讨好心仪的美人吗?”

常欢直视着他:“用下药这种手段,你觉得与你堂堂浩气盟盟主的身份相配吗?”

“这又有何问题。”燕山月一脸不以为意,“反正最后你还是会乖乖留在我怀里,我只是不想等太久,把该发生的提前了一些罢了。”

常欢闭嘴,决定不再对燕山月的任性抱有任何幻想。

“你……”燕山月看着常欢的脸色,知道他还在生气,不由得放柔了语气,对他说,“要不要去洗洗?”

这个建议让常欢心动了一下,被折腾了一天,浑身上下又粘又腻,加上出了很多汗,就算不是很有洁癖的他也觉得十分难受了。

见他脸上阴晴不定,一脸想去又别扭的神情,燕山月索性将被子一掀,将人抱了起来。

“喂!”常欢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将两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燕山月眉梢一挑,脸上露出几分欣然,大步走出去。

“衣服!”这么赤身裸体的,被人看到还不臊死。常欢把脸埋向他的肩头,又气又恼。

“这里没别人。”

燕山月抱着他,用脚踏开后门,原来在屋后,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当中用长条的青石沏了一个不大的池子,池中蓄满清水,白色的水雾在水面上缭绕不散。

“从山上引来的温泉水,对伤有好处。”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带着一丝诱惑,常欢涨红双颊,被他放入了池中。

甫一触到这温热的水,常欢激灵灵打了个颤。如被万根利针从毛孔里刺入,又痛又麻,但只一会儿,这让人疼痛的温度就化为舒适的热流将酸软的身体一点点地抚慰展平。

“舒服吗?”燕山月解开衣裤,赤裸着走进水池。

常欢靠在池岸上,闭着眼,被带有硫磺味道的水雾团团包围着诚实地点头。

“在西疆的时候,有一年西夏的游军打到边境劫掠财物,我带兵追击了他们三百多里,直打到西夏国界。”

常欢那带有金属质地的特有嗓音在水雾中与他的容貌一样模糊不清,却有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燕山月将身体移到他的身边,像他一样,将身体靠在石岸上双手沉入水中。

“我将边城围了半个月,直到守城的西夏总兵写了道歉书,并将劫掠的财物三倍奉还我才收兵。”

燕山月笑了起来:“没想骁骑将军也这么贪财啊。”

“两国并未宣战,我已经打到了他们城下,如果强令攻城,就演变成两国之战了。边民生活辛苦,多要些财钱也可以多补偿他们一些。”

“为什么不打呢?直接灭了西夏多好,也省得他们总来扰边。”燕山月侧过脸,看着常欢,“你们的实力应该不会打不过那些家伙吧。”

常欢将头仰起,枕在石岸上,看着雾气中模糊不清的月亮说:“战场犹如修罗地狱,杀敌的时候,我们不把自己当人,而是鬼……没人愿意去当鬼,可是当你不做鬼的时候,那些在你身后由你守护的百姓就会成鬼。我们眼中,分天朝,分西夏,但其实哪里的百姓都一样,谁不想好好儿过日子,有一分田,一间屋,一个暖和的被窝和一个贴心的人?”

“这话说的,半点儿不像是个军人。”

“所以我不会在人前说这些。”

“为什么要跟我说呢?”燕山月伸手,将常欢沾湿的长发拢到一旁,

常欢苦笑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想说就说了。”

“你啊……”燕山月低叹了一声,将身体覆了上去,“不如辞了官,与我同策江湖。”

微微将目睁开,常欢看着他:“不如,相忘于江湖。”

“……”燕山月的双眸在水气之中再显幽深,他只笑笑,俯身轻轻吻上了常欢的唇。

“这是什么?”常欢将燕山月推开一些,拾起刚刚他给自己套在脖上的东西,一脸困惑。

墨绿色的古玉被水气浸润,通透的玉身中仿佛也有流动的液体,活了一般闪动着美丽的光泽。

“我母……娘说,这个只能留给自己的正妻……”燕山月用手指撩拨着常欢的脖子,眼中浮起的欲念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我又不是女人!”他想将玉牌拉下来,可是那红绳十分牢固,试了两回也没拉断。

“别拉……”燕山月握住常欢还在拉扯红绳的手,低声道,“这种东西,我只想送给你……”

然后,常欢没了力气。

水气愈加浓厚,一片云彩悄悄将月亮挡在了身后。

第六章

还未睁开眼睛的时候,常欢下定了决心。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事情问清楚了,不能再让燕山月一味地打岔躲避。

他曾认真地向燕山月求证浩气盟与血月的关系,被他以粗暴的唇封缄,也曾试想趁着情迷心热的时候进行试探,可是滑溜如泥鳅的燕山月却以一句“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才让你有如此闲暇余裕纠缠这些问题”,于是用更激烈的手段让自己沉溺肉体的快感而发不出除了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外的任何声音。

燕山月一定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常欢翻了个身,身边触手一摸已经凉了,燕山月的离开应该有了一段时间。枕上,落着两三根黑色的长发,常欢用指拈了起来,在指尖绕了绕,又觉得这举止太过丢人,于是扔了头发坐起身。

床头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桌上放着用热水温的茶食。过了这两日,体内的药力早已被燕山月耗尽,暂时被封闭的内力也恢复了不少。吃着早餐的常欢想,若是燕山月不在,或许今天是个离开这里的好日子。

只是,想知道的答案还在燕山月的脑子里,没拿到就这么走了,要他如何回去向赵p交代?

可是留在这里也不一定能问出些什么来吧……

常欢皱着眉头在屋内来回踱步。屋外守着两人,屋顶伏着两人,连屋后也蹲着两人。这些人呼吸绵长细微,没有刻意隐藏呼吸,一听就是高手。

幽泉剑不在身边,乌云也不知被牵到了哪里,身体又酸又软,内力也恢复了不到八成。想要从这里离开着实不易。

常欢走到妆台前,对着铜镜照了照。镜中之人长发垂胸,一脸慵懒,襟口敞开之处,淡色的痕迹张扬地裸露在外。

常欢眉头一皱,将襟口紧了紧,但还是有几处红痕露在了外面。常欢将发挽好,将外袍一披,伸手推开房门。

“将军止步!”刚走出房门,眼前就出现了两人,四十开外的年纪,面有微髭,双目有神光,内力修为看起来很不错。

“怎么,燕山月让你们看着我的?”常欢双眉一挑,脸上不怒自威。

虽然他的容貌以男人来说有些阴柔之美,但于他在战场上纵横千军万马之中而得的气势却丝毫无损。

他只是站在那里,面带寒霜,双眉微蹙,就像是一柄开了刃的宝剑,寒意逼人。

被他的气势震慑,两人对视了一眼,说话的态度较刚才谦恭了许多:“将军别生气,盟主并未要限制您的自由,只是,最近这里不是很太平,他派我等在此保护将军安全,所以,方才我等才冒昧请将军留步。”

“不太平?”常欢看着两人的神情,心念一转,于是问:“你们是说,现在还有人对燕……盟主不利吗?”

两人显然不愿多说,只是拦在他的前面,没有让开的意思。

常欢眉头一皱,突然拔地而起,一个鹞儿翻身,就跃上了身后的屋顶。

这几人并未想到常欢会有所动作,之前只知道他是盟主相当在意的一个边关守将,见到他的容貌时已经是暗自吃惊,那一个腾身所现的轻功,竟然丝毫不落于武林高手之后,惊愕之余,不觉在心中添了几份敬意。

守在屋顶上的人见突然一个人影跃了上来,不待细想,已经双双出手。

两人都是外家的横练功夫,铁砂掌、罗汉拳齐齐对着常欢的胸腹袭来。

常欢身体刚落上房,还未立稳,眼见拳掌到了自己的面前,也不惊慌,身体向后一倒,堪堪将拳风避开。

屋下的人见他身体大半悬于屋檐外,以为他会落下来,急忙奔到下面伸手就要去接,一边扬声叫道:“别伤了他!”

那两人听到下面同伴的喊声,想收势早已来不及,正在后悔,常欢却没落下去。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巧劲,身体像鱼一样滑溜,嗖的一下平飞了出去,落在了那两人身后。

立定了,那两人也都回了身,常欢才发现,这屋顶上的二人是一僧一道,年纪在三十上下,肌肉贲张,看起来极有力气。

这二人正在惊异,屋下的二人已经跃了上来,抱拳对常欢说:“兄弟之前未见过将军,实在是多有得罪。”

常欢摆摆手,上下打量了那二人,点头说:“二位年纪这么轻,外家功却已炉火纯青,实在是难得的人才。若是能入我神策军,为国出力,将是国之栋梁。”

那二人神色尴尬,面面相觑。

他们出身武林名门,天份高,人也刻苦,是师门中数一数二的年轻弟子,没想到他二人联手,竟然会让一个年纪比他们还轻,容貌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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