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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 全第5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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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她有精力,白云归便打起精神同她说笑。

“高岩山做官政绩出众,也算是有本事的。单单这一点,这个男人便有可取之处。当初花了那么大的代价下嫁,如今年过半年,又不依仗他生活,这个时候离婚不划算。高岩山亲自南下赔礼道歉,高夫人在娘家人面前有了面子,在孩子们面前也能搪塞,肯定会就此作罢。”白云归笑道。

画楼脸色不虞,沉默不作声。

“画楼,我跟你有个有趣的事。”白云归见她刚刚的好兴头遽然消弭,便知道自己的话没有投其所好,顿时换了话题。

画楼挑挑眉。

“我回霖城没几天,在街上看到一个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子,面容和你相像极了。”白云归眼角爬满了笑意‘真是把我吓住了。”

他遇到了慕容半承的长女慕容花影吧?

画楼眼波微静,淡然嗯了声:“大哥的长女跟我长得像,年纪也差不多。”

“她叫花影,名字也好听。”白云归赞道,“人活泼大方·见到我便喊我三姑父。”

他笑起来:“你们慕容家,连半承都是叫我督军,只有她叫我姑父,听着真亲切。她走路的时候笑着扬袖,真像你。”

在霖城的时候总是想着她,突然见到一个女子跟她容貌惊人相似,便忽视了其他·只觉得越看越像。

其实性情到底像不像,白云归也不是很清楚。他从未认真想过那女子,喜欢的只是她轻颦浅笑间酷似自己心爱女人的模样和风情。

画楼心头有些凉意,淡淡问:“是吗?”

她好似不喜欢慕容半承有关的一切。

不管怎样,没有挑拨离间的,只有劝人和睦的道理。白云归便试图替慕容花影说几句好话,博得画楼好感,继续道:“真的很像。没过几天·她邀请我去听戏,活泼大方,不忸怩做作,真正难得。”

画楼的后背便微微僵直。

“看来督军在霖城过得不错啊?”画楼声音清冷。

白云归才发觉她不太对劲,比刚刚还要不悦。难道是因为他称赞慕容花影?

又觉得不对,画楼不是这样的人。倘若她在自己面前赞成他的兄弟姐妹·他定是喜悦的。

为什么喜欢她的家人?是因为在乎她啊。

倘若没有她,那些人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倘若不是画楼的外甥女,那慕容花影再可爱又能如何?

他见过的女子数不胜数,各种风情·谁又能入他的眼?

白云归打量着她,笑道:“这口气可不对,哪句话让你不快了?是不是我跟旁人去听戏?”

画楼微愣。

“我回霖城是办正经事,哪有功夫跟小姑娘去玩?”白云归便轻轻吻了她的脸颊,暧昧不清在她耳边呵气,“哪怕她是你的外甥女,总归是年轻未婚姑娘。霖城又风气严谨·我跟她单独出门,叫人瞧见了,有心人恶意歪曲,我自己没脸·你也不光彩。我又不是小五,尽做些没头没脑的事……”

画楼不知为何·便觉有道暖流滑过心田,唇边的笑也变得轻盈几分:“督军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不过,您真的觉得花影不错?”

有些调侃的味道,不似刚刚的冷漠,眼睛璀璨发亮。

白云归心中一喜,她终于恢复了些精力,能这般促狭打趣他,至少她不再那么难受。

他不禁扬眉笑:“她那副皮囊,像极了我的妻,自然觉得不错。”

这话,是说爱屋及乌,连和她长得像的人,他都觉得好。这等情愫不可言喻,却能细细体味,心中甘醇温馨。

画楼唇角的弧度加大。

女佣端了米粥来,腌肉加什锦蔬菜粥,特有的香甜。不知是粥真的好,还是心情好,她胃口极佳。白云归喂着她,吃了一碗有些意犹未尽,便又叫女佣端了一碗。

吃得饱了,便昏昏欲睡。

副官买了西餐回来,画楼已经睡熟。

第二天早上起来,脸色粉润,比昨日光艳些许,白云归一个劲吻着她,不让她起床。

直到画楼说她饿了,他才放开她。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可亲热的时候,画楼感觉到他下体的炙烫坚硬抵着她。她有些尴尬。

自从白云归回来,画楼虽然也吐,却比前段时间好很多,人瞧着渐渐恢复了以往的颜色。

维多利路有处庭院面具颇大,离白云灵新婚的洋房不过二十分钟车程。院子有三栋两层小楼,零零总总四十来个房间。

白老爷子和白嗣立一家住在这里。

白家老三是二房的,老四是三房的,成了亲的兄弟里,只有老二和白云归是白大老爷的儿子。

老太太便问画楼:“官邸环境好,住着舒服,可太清静了。老大经常要出门,就你和半岑在家里,多冷清?不如你搬到这里来。反正三栋楼,各自都有小门进出,既是大庭院,又不相互影响。”

“是啊大嫂,你怀着身子,一个人住在那里怎么好?到这里来,咱们一处,有事也能相互照应。”白二少奶奶白甄芍华也笑盈盈道。

锦绣民国第二百三十一节情到浓时

画楼喜欢热闹,住在一起自然最好。

所以婆婆和白甄氏说完,她眼眸倏然发亮。

她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怀孕,很多忌讳不清楚;官邸佣人老的佣人只是忠厚老实,没有人擅长伺候孕妇,新雇佣人又不太放心。

婆婆和白甄氏却有经验,万一自己有状况,不至于慌神,能立刻寻求最有效的帮助。

可是白云归喜欢清静。她记得那次半岑在家练琴,他便说自己怕吵,才在半山腰建官邸。

官邸环境清幽,依山而立,门前那一排排木棉路都是他亲手栽种,如今新木成荫林,虬枝敷荣华,成了一片靡丽风光,只怕他舍不得。

画楼眼波中的希冀与憧憬又缓缓灭了。

她笑道:“我回去同督军商量,看看他的意思。”

画楼还是跟从前一样贞静贤惠,在丈夫面前不僭越,白老太太听了不免颔首微笑,拉了她的手道:“你回去和老大商量商量,他要是同意最好;要是不同意,你可别跟他起争执······”

一副怕他们夫妻失和的模样。

画楼莞尔:“娘,我都知道。”

回去后跟白云归商议,他果然沉吟半晌,问画楼:“你是觉得官邸冷清还是怕佣人不能照顾你?”

他若是同意,就不会这般问。

原本是预料之中,画楼也无太多失望·笑道:“只是想和娘住在一起。从前我在老家,娘待我像我妈一样亲热,手把手教我做人做事。如今她搬到这里,我又怀了身子,她能指点我,我也能尽尽孝道。”

白云归笑意渐浓,拥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喃道:“我难道是个不孝的?我就只想和你过清静小日子。”

画楼撇撇嘴·真想打趣他娶了媳妇忘了娘。

可又觉得太过于暧昧,便忍住不语。

“我怕吵······”白云归搂住她亲了又亲,才一本正经跟她解释道,“那边老二带了六个孩子来,最大的不过十岁,都是小鬼·正是玩闹喧嚣妁时候。这样吧,叫娘给我们留两间房,隔三差五去住住。倘若我出去巡查,半岑去亲家太太的小公馆·你去爹娘那边,如何?”

他这样一番解释,画楼忍俊不禁,含笑问他:“您这样不喜小孩子啊?”

然后为难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白云归微顿,而后骂了句“你这个可恶的小东西”,才抱起她,使劲吻着她。

四月的夜·云轻水澶。夜风撩拨远处庭院的碧树,那一株株木棉树簌簌作响似霓裳佳人的环佩微鸣,摇曳生姿似曼妙-倩影的绿稠初展。如水醺香潜在帘底,暗送入室。

白云归觉得今夜空气异常香醇。

他搂住斜倚窗棂看月色慕容画楼·轻柔摩挲着她的小腹,炙热唇瓣便落在她后颈肌肤·嗅着她身体里的温香。

画楼忍不住推他:“痒……督军,您别闹。”

“哪里痒?”那人好似听不懂·继续轻柔啃噬着她后颈雪肤,手便沿着她曲线纤柔的腰肢游走,似乎欲将她全身的燥热都勾起。

画楼喘|息有些急,忙按住他的手:“白云归,白云归!”

“还痒?”他却故作听不懂,吮|吸着她睡袍底下的削瘦肩头,微微用力,肌肤上便有酥麻感传遍画楼的全身,她的呼吸越发急促。

将近一年的相处,白云归觉得她仍像处子那般敏感。

“我的孩子······.”她身子有些软,拒绝亦不如刚刚的果决,脸颊披霞。

心中渴望被勾起,她情难自制,却时刻不忘她的孩子。

孕妇应该不可以的吧?

“放心,我会小心些···….”白云归自己也乱了,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她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是诱人,听着她灼热喘息,肌肤渐渐发烫,便知她情愫渐浓,他的身体顿时燥热难耐。

离开已经三个多月……

白云归正是男人健朗鼎盛的年纪,原本就压抑着自己不沾风流事,三个月多月禁欲生活令他异常饥渴。特别是画楼亦动情,他便更加不想忍住自己的欲|望,手不由自主沿着她的袖底滑下去。

“不行······”画楼似离水的鱼,呼吸困难,微微后仰着脖子,寻求一丝活命氧气,她熏香的气息便涌在白云归脸侧,又听到她的担忧,“孩子!”

白云归在她耳边低喃,告诉她说没事,只有轻微些,孩子便安全无虞。

画楼不信,终于下了狠心,用力推开他,有些狼狈整理自己的呼吸:“你胡说八道!要是伤了孩子,后悔都来不及。”脸颊却绯红似桃蕊盛绽,娇艳欲滴里透出她的情|欲.

“我比你更加在乎孩子·…….”白云归重新搂住她,让她对面着自己,轻柔捏住她的下巴,吻着她的唇。

舌滑进了她的香泽,他口齿不清道:“相信我画楼,我什么时候做过不着调的事?”豳楼精神一松,依稀白云归是个很懂节制的人。什么东西碰的什么东西碰不得他十分清楚,且一向恪守着不雷池半步。

不知何时被他抱到了床上,画楼衣衫褪尽,原本平坦小腹有了轻微隆起。

白云归放平她的身子,温柔细腻亲吻着她的小腹,珍视万分,怜爱万分,然后又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画楼······我一直想着,你替我生个儿子,我要把他调教成英雄男儿…···”

画楼心中微动。

倘若是这样,她倒是希望是个女孩。

依着白云归的秉性,就算他愿意跟着她离开国土,十几年后的抗战·他定是要回国的。

儿子要是真的被他调教得武艺出众,枪法超群,又跟他一样满腔热血,自然也会回来。

画楼不想成为烈士的家属,替丈夫收尸再替儿子收尸。枪炮无眼,多少英雄男儿埋骨他乡。并不是不够勇敢,不够精明,可战场上的名将·靠得不仅仅是英武和智慧,还有运气。

子弹打在谁的胸膛,往往不是靠智慧能躲避。

要是没有那好运气,凯旋而归都能踩中地雷。这便是战场,血腥又残酷。

胸前微痛,她轻呼出口·才知道白云归抱怨她的走神,咬了她一

“白云归,我们生个女儿吧!”画楼倏然搂住他的脖子,把头深深埋在他的颈项间。刚刚她的激|情好似突然见消退·情绪低落。

白云归停了下来,轻柔摩挲着她的后背,让她放缓身子。

“好,生个女儿,我也能把她调教得文武双全,英姿飒爽。”白云归低喃着,声音暧昧缱绻·舔弄着画楼的颈脖。

画楼失笑,将门小姐,能指望她多么贞淑娴静?

听到她笑,白云归才松了口气。

进入她水潺潺暖热的幽径·他沉闷咬唇,才忍住没有缴械投降。他的律动变得轻柔缓慢·不见从前的粗犷狂野,充满了温柔怜惜。

画楼呼吸越发急促·娇|吟婉转动人。

两人渐入佳境,屋子里气息温馨如水。

洗了澡躺下,白云归轻轻抚着画楼的小腹,问她感觉如何,可有不适。

画楼微赧,忙道没有,让他快点睡。

白云归却精力很好,逗弄着她,说些情话逗她笑,像逗弄苏捷似的,把她当成了小孩子。

画楼也不太累,今天没有吐,身子好似轻盈很多。

“画楼,你真的想要女孩吗?”白云归便想起刚刚的话。

画楼微顿,轻轻颔首。

“你先替我生个儿子,再生个女儿吧!”白云归声音充满宠溺,“你看老二养了六个孩子。”

白家老二白嗣立有三个嫡子,一个嫡女,两个庶女,见到这些孩子围着白嗣立叫爸爸,白云归在霖城的时候便艳羡不已。

画楼对白家的情况比白云归还有清楚,她曾经在那里住了半年,听到这话便清浅笑了:“还有两个是姨太太生的。督军,我怀了孩子总是不便,不如……”

她柔婉眼波里有了些促狭,“我替您重新娶两房姨太太吧?反正您现在的姨太太您也不待见,再娶两房年轻美貌的,可好?”

白云归便扯开她的衣领,吮吸她肩头肌肤,牙齿还轻微噬咬着,酥麻里带着微疼,十分难受。

画楼连连躲避求饶。

白云归才算原谅她,将她搂住。

不知想起了什么,沉吟半晌才道:“从前家里二叔三叔,还是堂叔们都有好几位姨太太。高门大户没有姨太太,也要被人说闲话。爹只有一位姨太太,虽然容貌胜过我母亲,爹见到她却从来不苟言笑。除了母亲之外对任何女子不假辞色。那时我便想,爹一定是怕母亲的。母亲怀七妹的时候,亲自安排姨太太到父亲屋里,劝爹让姨太太留下一儿半女将来傍身,姨太太才生了十弟。可总是没福的,十弟刚刚落地她就去了。到了今日,才明白爹。”

画楼觉得公公婆婆感情很好,婆婆性格和软温顺,公公对儿女们严肃,在婆婆跟前总是流露出几分笑意。

不是刻意的笑容,是会心的微笑。

“明白了什么?”画楼接口问道。

“情到浓时,宁缺毋滥。”白云归轻声道,不待画楼回答,好似很窘迫般吻住了她的唇,把她的话阻止在后面。

他害怕她的沉默。

不管谁先动情,既然他动了,便甘心承认吧。

第二百三十二节娘家人

那晚白云归一句情到浓时,让画楼尴尬不知应该接什么。幸好次日醒来他似乎不记得,从此不再提,俩人恢复了以往生活。

白云展搬去了维多利路白公馆,跟白老爷子等人同住。

白氏家族并没有全部来到俞州。白家落户霖城几百年,祖祖辈辈生根,族系庞大。随白云归来到俞州的,只有白老爷子这一支三代以内的族人。

却也并不是全部。各房的姨太太都被迫留下,美其名曰看守祖屋。

还有些家道落寞,生机勉强维持,无力支撑南下的费用,便留下来打理其他各房带不走的产业。

能跟着一起南下的,都是家资丰厚的。

后来白云归告诉画楼,慕容家亦准备南迁俞州。冀地靠近北方,这些年总是动乱不堪,就算没有日本人即将兵临城下,他们亦打算南移。

只是举家南迁费用颇大,若非生死关头,他们亦宁愿守住老宅祖业。

“一来专列位置有限,装不下两族人;二来总归是外家,白家人来到俞州,你能安排公馆接待,慕容家却只是你的娘家,由你出面不甚妥当。”白云归解释给画楼听,“你大哥脱离族籍后,你们这一房是你二哥当家,他比我们前一天从霖城出发来俞州,负责购买房屋,安置族人。他坐的列车路上定遇到管制,反而比我们晚·明天大约能到。”

画楼听了,表情淡淡。

白云归觉得她对公婆极为孝顺,对慕容家的人却冷淡得很。

他想起自己回霖城的第二天,母亲跟他说的私话:“画楼以前有心病,不太说话。

怎么得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亲家老爷说,她在族学里念书,最是聪明伶俐·先生喜欢她,那些学子们却有看不惯她的,特别是族里同龄同窗的女孩子。听说为了件小事,几个女孩子打她,还当众撕破了她的衣裳,骂她是小狐狸精·。一群学子看着她衣不蔽体,也不敢帮她,还指指点点的。半大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瞎起哄。回到家画楼就生病发烧,醒来后哪里都不去,除了亲家太太和亲家老爷,也不跟任何人说话。

亲家老爷娶亲家太太的时候,都五十多岁,亲家太太十七八岁,族里人说只能纳妾·不准娶妻。亲家老爷向来是通透之人,那次却异常坚持,谁的劝都不听。也是因为这,亲家太太得了狐狸精的名声。

慕容家那些人·当着亲家老爷的面不敢怎样,背后谁不是对他们母子指指点点?

画楼一开始到我们家·不和任何人说话。我给她做了两双鞋,绣了方帕子·她就在没人的时候偷偷问我,能不能教她绣活,这才跟我说话。

慢慢的,只有我和你爹在跟前,她也会叫声爹娘,那怯生生的模样,真是可怜,我瞧着就心疼。

她跟灵儿一样大的年纪,灵儿活泼开朗,跟哥哥出去念书,大方得体,我瞧着画楼就更加心疼。

你前年派人来接她,她在那之前才好些,也活该是你们的缘分。

上次她回来,整个人就不同,落落大方不说,办事沉稳,还是你比我们会调教人。”

想到这些,白云归眸光不禁悲悯。

他捧了画楼垂眸看书的脸,低声问她:“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慕容家的人?”

原本想问她是不是恨慕容家的人,话到嘴边就换了词。如何不恨?只是那些往事,画楼是否愿意说?

画楼却柔婉笑起来:“督军,我跟您说实话,您一定觉得好笑。其实我不太记得慕容家那些人。除了我妈和半岑,我连爹爹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太清楚。”

白云归便轻轻搂住了她。

慕容画楼的二哥慕容千叠到俞州,是那次谈话的两天后,比白云归预料的还要晚。

他跟慕容画楼不太像,因为他是慕容老爷第二任正妻生的儿子,跟慕容半承非同母兄弟。

慕容老爷的几个孩子都像母亲,不知道为何。

从慕容半承到最小的儿子慕容半岑,容貌上没有慕容老爷的痕迹。

画楼却跟她的生父慕容半承很像。

慕容千叠不是一个人,他还带了自己的妻儿、大哥慕容半承的妻儿,跟白云归道:“督军,大哥说他被逐出家族,誓死不会离开霖城。但是大嫂和孩子们是无辜的,希望带了他们来。”

又好像是解释给慕容画楼和慕容半岑听。

自从慕容千叠一行人出现,画楼和半岑垂眸坐在一旁听着他们和白云归寒暄,沉默不语。

慕容半岑表情冷漠疏离,好似不认识兄嫂。

慕容画楼则挂着清浅而客气的笑容,那神态让慕容千叠瞧着,他们应该是白云归的亲戚,而不是慕容画楼的亲戚,她一副客气却不热情甚至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冷?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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