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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恨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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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恨作者:肉书屋

金屋恨第33部分阅读

,都按最好的规格送上来,少不了你的房钱。”

钱莱暗暗心惊,恭敬道,“我知道了。这就去准备。”

钱付的足够,掌柜的动作也迅速。很快的,就有小二过来,道,“天字一号房和二号房都收拾好了。客倌请随我来。”

车马行了一天,刘初早就疲累,不过强撑着,此时安顿下来。就由莫愁伺候着住了二号房。先安歇片刻。

阿娇心里尚有少年时偷偷离了家,与好友在外面住的那种难得的兴奋。倚了客房的窗,看着下面熙熙攘攘地街道,特有地山西口音叫卖声不绝如缕。

“娇娇喜欢这样的吵闹?”刘彻被伺候擦了脸,轻轻走近,站在她身后。

“嗯。”她的笑容尚抑不住,道。“在宫中住的欠了,再听听这种声音,仿佛从云端上重回人间。再踏实不过的了。”

他看着她的欢颜,淡淡道。“可是,这人间不知道有多少人,日夜期盼着能找到条路,直上青云呢。”

她一怔,回过头,道,“不过新鲜罢了,陛下见自己治下国安民泰,不高兴么?”逡巡着他的容颜。想找出一丝半分不悦地痕迹来,然而他的容颜在这一刻是柔和的,只是道,“既然在外,就不要喊宫礼了。娇娇便和从前一样,喊一声彻儿可好?”

“我可不敢。”她微笑着偏了头,“给人听到了喊圣讳。不是闹着玩地。”

门外,木质的长廊上传来琅琅地脚步声。小二敲着门,道,“客官,送茶来。”忽然惊叫一声。

杨得意面上变色,暗地里保护着的侍卫也冲了出来,问道,“怎么了?”

“没事。”小二吓的嗫嚅道,好奇的看了看房内方向,不知道,住在一号房的那对夫妻,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是只螃蟹罢了。”

他将茶水捧进房,放在案上,回身拎起那只螃蟹,道,“客倌是外地人,不知道,我们临汾地处汾河边,又是秋季蟹出的时候,经常能见到螃蟹的。”

杨得意一脸哭笑不得,不过一只螃蟹而已,弄得如此大惊小怪的。对面的上房里,传来一声嗤笑,关了门。

“哦!”阿娇却看着小二手中肥美地螃蟹,灵光一动,道,“小二哥,是否可以为我抓一篓螃蟹过来?”

“汾水迫的螃蟹多的是,没人要的,不值钱。只是,”小二疑惑的看着阿娇,问道,“夫人要螃蟹做什么?”

她微微一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杨得意验了毒,为刘彻与阿娇各斟了盏茶,叹道,“主子,夫人,其实行宫里的茶比这个好多了。何苦花偌大心思到外面来?”

阿娇安之若素的啜了一口,自她与桑弘羊将制茶技术投入商业后,几年内,大汉境内,手抄茶便替代了原来地汉茶。此时掌柜拿来才召待他们的,已经是民间的极品了。只是在阿娇面前,自然称不上什么。然而少时在家喝的,也不过是这种茶而己。阿娇暗暗叹了一声,心中渐渐警醒,皇宫奢靡的生活让她渐渐习惯,愈加与从前远离。

汾水的螃蟹与长江水系的螃蟹略有不同,体型较厚,足趾短粗。一篓足足有百来只。此时是汉历八月末,雌蟹味道最好。阿娇挑了三四个只雌蟹,将雄蟹全部放了。借了客栈的厨房,扎住蟹角,旺火蒸熟,去熟蟹去蟹脚尖和蟹尾,呈上盘。

厨房的人看的目膛口呆,从不知道,原来螃蟹也是可以吃的。刘初在一边看着,待做完,香味飘出来,忍不住,就想偷吃。可是看着盘中的螃蟹,不知如何下口,期盼的看着阿娇。

阿娇忍俊不禁,道,“用蘸料蘸着。”另用细姜丝,葱花和醋打了酱料,示范着卸下蟹壳,蘸了蘸料,喂给刘初。

刘初吃了一口,只觉入口极是滑嫩鲜美,惊喜异常,赞道,“很好吃呢。”

“夫人,”杨得意奉刘彻之命,来寻阿娇,却见阿娇母女已经在厨房内自己吃上了,不由哭笑不得,道,“主子已经久等了。”

刘初眨了眨眼,这才记得父皇还在大堂等,略为有点愧疚的低下头去。阿娇失笑,道,“我们回去吧。”

那蟹是极鲜美的,只是,刘彻看着盘中形状完整的蟹,用筷子翻了翻,狐疑问道,“这东西,真的可以吃么?”

堂上其他人也俱都闻到了香气,只是再不能想,平日里满城爬的螃蟹。也是可以烧来吃的。亦都听着答案。

“你可以不吃啊。”阿娇悠然答道,抓住刘初地手,道,“螃蟹性寒,早早身子不好,不能多吃。”

“可是,”刘初不服气道。“真地很好吃嘛。”

刘彻是素知这个女儿自幼被她娘亲养的嘴刁的,不免动了好奇心,示意杨得意为他卸了蟹壳。听得阿娇嗤笑一声,学她蘸了蘸料。尝了一口,扬了扬眉。

当真是极鲜美的。

“好啦。”阿娇道,“你只能再吃一只,再多都没有了。”

“那,”刘初小声嘟哝着,“那娘亲做那么多只做什么?难道你和父……父亲大人吃的完么?”

阿娇扬眉冷笑,“我就算送人,也不会再让你多吃的。”

“杨三,”她回身唤道。

“夫人。”杨得意躬身道。

“剩下的蟹,你和跟过来地人,一人一只,其余的便一桌送一只吧。对了,”她看了看二楼的上房,道,“上房地那位先生也送一只过去。”

杨得意躬身应了。独刘初气的背过身去。

众人便都道了谢,随着他们地吃法,小心翼翼的尝了尝,露出些惊喜的神色来。

上房的门未开,却响起一阵悠悠的篷琴声。似乎是俯首致意。

到了晚上,掌柜钱菜求见,问道,“夫人,你的煮蟹之法,客栈的厨师看了,也觉得可以做出来。只是不知……?”

她一笑,闻琴声而知雅意,道,“我家虽然也有一家酒楼,不过相隔甚远,掌柜的要用,倒也没有关系。”

钱莱极是欢喜,道,“若如此,多谢夫人,为了报答夫人慷慨之意,夫人一家在本店的花销……”

“我家夫君对用物地要求之高,”阿娇嫣然道,“煮蟹虽然利润可观,短时期内可撑不下来,不为难掌柜了。还请掌柜的多为我们费些心就是了。”

钱莱想起这家人家奢靡之处,尴尬一笑,道,“那是自然。”

“那么,”她缓缓笑开,“烦请掌柜的为我们弄三个新的浴桶来吧。”

刘彻在一边的屋子里洗浴了出来,见阿娇也洗浴过了,换校了衣裳,一头青丝未干,垂在额边,分外动人。坐在床沿,于里抱了一个琵琶。

“娇娇想弹琴了?”

“是啊。”她微笑着看过来,“陛下也有许久没有吹奏笾琴了,不如陪阿娇奏一曲吧。”

刘彻没有言语,吩咐取来篷,试了试音,道,“吹什么呢?”

阿娇倒不在意,问道,“你说吧。”

他想了想,就道,“《风入松》吧。”

阿娇便低了头,拨弦轻奏。听身边篷声宛转,初时有一点生硬,渐渐圆熟。明明是一首清新的曲子,由他吹来,偏偏有点儿霸气在里面。

对面,篷声亦响起。此诸刘彻,似乎纯熟些,少了些气象,却更合曲子本身的意蕴。

刘彻放下篷,抱着她,轻轻道,“娇娇走神了呢。”

“嗯。”她醒过来,问道,“你查了对面那人地身份了么?”

“不过是个奔丧回来的士人罢了。”他不在乎道。欲要亲近,她笑着闪躲,“别,还没服药呢。”

出巡在外,又是投店,有些该有的章程便乱了。

刘彻便叹了一声,吩咐人递上药来。看阿娇皱了眉,小口小口的喝。

因了不是在宫中,隔壁可能便是不识的人。阿娇面皮最薄的,便克制了不少。

但也是因了不在那华丽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宫廷,阿娇便觉得气息都要清甜些,闭了眼许久,居然没有多少睡意,终于放弃,轻轻唤了一声,“陛下。”

身边的男人气息均匀,没有应她。

她睁开眼睛,借着月色,看了看头顶的纱幔。雪白簇新的,没有宫中的宽敞精致,却更让她觉得亲近。

待了那么久,还是更喜欢简单清朗些的东西。

如果,可以一直像如今这样,简单明澈的生活,不要入眼看见的都是繁复纷争,多么好。

可是,那个陪在她身边的人,会是谁呢?

她轻轻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唇间含着他的名字,却没有吐出。

不会是他。

发尾甫着未干的湿意,一阵轻风,从窗间吹进来,纱帘动荡。

刘彻睡到中夜,只觉得怀中一片滚烫,勉强清醒过来,唤道,娇娇,”怀里阿娇轻轻应了一声,却不曾睁眼。连忙伸手试她额上,只觉烫的惊人,心头略的一沉,连忙扬声唤道,“来人啊。”

“主子,”内侍小容进来,点燃了灯火,听见刘彻悉嗦的起身声,问道,“怎么了?”

灯火将房中照的通亮,就着看,刘彻方知阿娇实在是烧的厉害,面上虽苍白,偏偏连颈项都染上淡淡的殷红,他虽不懂医,也知高热到这等地步,是极凶险的。肃容吩咐道,“你去叫醒其他人。将最近的大夫请来。另外着人到行宫,将随行御医全部唤来。”

整个客栈很快就灯火通明,沉着脸的人穿行在堂上廊间。杨得意将客栈掌柜从梦中挖醒,问明了最近的大夫所在,立刻着人去请。

可怜被挖过来的老大夫惊魂甫定,见了榻上的阿娇,不免惊呼了一声,顿不得生气,连忙诊脉,蹙起了眉头。

刘彻的脸上有淡淡的焦虑,见了大夫的神情,沉声问道,“内子病情如何?”

“恕老夫直言,”老大夫捋了捋胡须,道,“尊夫人身子本来就弱,想来从前有过不止一次大伤,是否?”

刘彻忆及阿娇曾受过的刀伤以及两次生产,沉着脸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已经伤了底子,这次又遭了寒,风邪趁虚而入,发病分外凶猛。在所难免。”他斟酌了下。道,“我开个方子,即刻给夫人服下,应该能缓解过来。只是切忌,病人须要静养,不能再移动了。”

“这,”刘彻想起正在进行的东巡。皱起了眉头。却听门外杨得意禀报,“主子,家里的大夫赶到了。”他也算机灵。到这个关头,尚记得不曾透露身份。

老大夫不免翘起了胡子。有些不悦。做大夫的,最忌讳病家不相信自己地医术,从自己门出去地病人还交给别人调理。可是亦暗暗心惊,这黑衣男子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居然在客途还能随时召唤到自家大夫。

他想起临汾行宫里住着的东巡的陛下,明智的低了头,不发一言。

刘彻却是注意不到这些的,转首吩咐道,“先按这方子煎了药。你们。”他指了那些刚刚赶到的御医,道,“先给夫人诊脉,再议了方子,若有半点差错,唯你们是问。”

小容迎了先前那位大夫出门,微笑道。“方大夫,今日我家主子与夫人的事,你若是说出去半字——”收了话尾,咬住不说。

大夫也是话到这把岁数地,忙道,“我今日在家中高枕,何曾出诊?”

小容浅浅一笑,笑容清丽。递出一大贯钱道,“这是诊金,你回吧。”

方大夫回头看了看灯火通明的祥福客栈,抹了把冷汗,头也不回的离开。

御医们地诊断与方大夫大致一样,对方大夫的药方斟酌增减了些微用量。然而榻上地陈阿娇依然热的厉害,只得用先前煎好的药喂下去。好在阿娇虽然热的迷糊,还是知道喝药的,没有费太大的劲。

刘彻等了片刻,试了试阿娇身上的温度,还是一片滚烫,发怒问道,“怎么还没有退热?”

几个御医打了个哆嗦,为首的御医勉强道,“药效正在起作用,总要等上几个时辰。”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惊醒了刘初,胡乱穿了衣裳,站在娘亲床前,面上淡淡惊惧,看着刘彻,迟疑唤道,“爹——爹,娘亲不会有事吧?”

大约是晚间没有沥干青丝,便又出了汗。刘彻这样想,看了看刘初,柔声道,“初儿,你先回去睡吧,娘亲明日就好了。”

“我……”刘初直觉不肯答应,身边莫憨看着刘彻面色不好,连忙将她拉开。陛下若发作起脾气来,虽然素日最宠刘初地,还是难保盛怒下会怎样。

到了丑半,再喂了次药,陈阿娇身上的高热总算退了下来,肌肤入手也不会那么烫了。

御医们长出了一口气,着陛下挥手让他们退下。

“阿娇,”刘彻看着沉沉昏睡的阿娇,叹了口气,道,“朕该拿你怎么办呢?”

榻上,陈阿娇轻轻呻吟了一声,微微睁开了眼晴。

刘彻连忙抱起她,问道,“你说什么?”

怀中,阿娇轻轻呢喃了什么,看着他,眼神有着淡淡的迷茫。

刘彻眼神一厉,听清楚了,她唤的是,“彻儿。”

元朔六年,陈阿娇回到长门宫,与他重见后,再也没有主动唤过他彻儿。

“娇娇,”他轻轻抱着她,语气温柔,眸底有着淡淡的思虑,问道,“那一年,句客候陛辞时,你亲自去送,回来很是感慨呢。”

“句客候?”阿娇过了片刻,方反应过来,“是刘堂啊。”她闭了闭眼,觉得口干舌燥,轻轻唤道,“水。”

刘彻略略起身,欲唤绿衣递水进来。却不妨怀中的人儿拉住他地袖角,惶然道,“彻儿,你在这陪着我,不要走开。”心下淡淡讶异,安慰道,“好,我不走开。”琢磨着她眼底的惊惶,依赖,幽怨,扬声唤道,“杨得意,端水进来。”

阿娇喝过了水,又沉沉睡下。这一睡,发了汗,就好了很多。到了日上中天,再度醒过来,眨了眨眼,却是真正清醒了。听隔间外杨得意低声禀道,“陛下,娘娘这边病着,东巡却刻不容缓,如何是好?”

刘彻沉默了片刻,方道。“再等一天看看。”

她闭了闭眼。唤道,“陛下。”

木制的地板嚷嚷作响,刘彻走进来,看着她醒来,神情却是极柔和的,含笑道,“娇娇。”

她想了想。道,“昨夜阿娇高热昏睡,没有办法。如今自己却是知道。总是要静养一阵子。连长安暂时都不能回。何况东巡劳苦?陛下是一国君主,此次东巡祭祀后土神灵。是早定下的,却不能更改。”

刘彻逡巡着她地容颜,如果说如今地阿娇,是元朔六年回宫后的阿娇,聪明理智冷静;那么昨日夜里那个半梦半醒的阿娇,却和记忆中元光五年遭罢黜之前的阿娇更像,执着,不安,病病的抓着一份感情不肯放手。

“昨儿个夜里。”他慢慢道,看着阿娇。然而她面上神情平静,并无不安。暗叹一声,放弃了追问。

只是,属于阿娇的痴狂柔弱或是冷静漠然,到底哪样更更放在他心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刘初摇着娘亲的手要留下来陪娘亲。却被阿娇扔给刘彻,道,“我自己尚要静养呢。哪里还能分神照顾你。你还是跟你父皇继续东巡吧,以后也不要说娘亲不公平只让哥哥出门却将你关在宫里了。”

到了近晚,郎中令上官荣进来禀告道,“陛下,继续东巡地车马舆杖已经备好了。明晨即可启程。”

刘彻低应了一声,问道,“娇娇,你还是住到行宫里去吧,朕也放心些。”

阿娇摇摇头道,“虽然要静养,但毕竟出来在外面,还要住行宫。多没意思。”她怕刘彻不答应,忙道,“好啦,我自己知道照顾自己的。毕竟我也不想一直在榻上躺着呀。”

刘彻一笑,知道阿娇早不是元光之前只在深闺不解世事的女子。又大病初愈,便不忍拂进她地意思,转身吩咐上官荣道,“调一队精锐侍卫留下保护陈娘娘。”

上官荣大声应了个是字,却向内室陈娘娘方向叩了个首,道,“微臣本是临汾人。娘娘若要留在此处静养,臣在老家尚有两个妹妹,年纪虽幼,却可以陪伴一下娘娘,为娘娘作一作向导。”

“既如此,”刘彻想了想,有两个本地的知根底地少女伴着阿娇,阿娇也要自在些,便道,“你让她们等下到客栈来见陈娘娘吧。”

上官荣应了个是字。

陈阿娇嘴角边慢慢徐起一丝笑容,问道,“大人是……?”

“微臣上官荣,”他不亢不卑的答道,“臣的两个妹妹,一个单名云字,一个单名灵字。”

杨得意亲自送了上官茉出来,笑容满面道,“上官大人果然高明啊。”

上宫桀微微一笑,恭敬道,“杨总管缪赞了。总管终日伺候在御前,若能为桀美言只言片话,桀不胜感激。”

“那是自然,”杨得意满面堆笑,“只要你的两个妹妹争气。”他饶有深意道。

当今太子如今已经满了十五岁,已经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纪。两年前,京城曾有传言,陛下打算为太子择妻,后虽不了了之。长安城上下的权贵,凡家中有适龄女儿的,都上了心。毕竟,一旦做了太子的良姊,日后便可能是一国之后,无上尊荣。但太子性情寡淡,从不闻有对什么女子假颜于色的。在这种情况下,从太子地娘亲,陈娘娘处下手,无疑是上佳选择。

毕竟,世人都知道,太子事母至孝,陈娘娘的喜好,必在很大程度上,能影响到太子殿下的选择。

杨得意站在店前,看着上官桀运去挺直的背影,眼神有些阴沉。这个上官桀,倒实在是个人物。能抓住陈娘娘病留临汾这个极好的机会,将两个妹妹送到陈娘娘身边。只要上官家的两个女子谁讨了陈娘娘的欢心,就算不能攀上太子,对上官桀地仕途,也会有不小的帮助。

而他杨得意,如今虽是陛下身边第一总管内侍,颇受信宠,陛下来秋也正鼎盛,但为兔者,尚懂掘三窟。为人岂能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刘彻陪阿娇再温存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清晨,车马停在了客栈门前,方不得不离去。阿娇挣扎着起来,在客栈门前相送。刘初拉着她的衣裳,依依不舍,最后痛下决心道,“娘亲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看住爹爹,不叫其他女人近他的身。”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声音刚好控制在身后的刘彻听的见的范围内。阿娇大窘,佯怒道,“小小年纪,你说什么呢?”抬头看刘彻阴贽的面上闪过一丝笑意,倒是有些举手无措。

“娇娇,”刘彻轻声吩咐道,“你待在这临汾城一阵子,待……我从河东回来,接你一同回京。”言毕,不再说什么,径直上了车。车下奴婢看他的脸色,连忙将刘初也送了上来。

车轮粼粼转动,刘彻掀了帘望回去,远远的,阿娇依旧站在门前,却低下首去,怔怔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秋风吹过她的衣裳,显出点点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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