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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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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7部分阅读

房。

见宝钗和薛母在炕沿坐着,请了安,在薛母旁另一边坐了,才听得薛母说道:“我的儿,你是到哪里野去了,看这一头的汗。”

虽在海正院子擦过,但身体刚锻炼过的燥热,冒些汗很是正常,接过丫头的湿帕子擦了擦,才凉快了些。

“母亲找孩儿来是有什么事?”

看着薛蟠擦了汗,又吩咐拿了茶来,才笑着说道:“你姨妈来信了,说要我们去京城中住,大家也有个照应。我想着,咱家在京中亦有产业,亲戚也多,在那倒是便宜得多。毕竟是天子脚下,哪是这里可比,你说呢?”

原来是王夫人想要寻求薛府的外援来了,接过姨妈的信来看,里面除说了此事外,还额外地问起宝钗和他的情况,如若是旁的人,也只当是亲戚间的问候,可是薛蟠毕竟是穿越而来,就看着就多出了些意味来。难道现在王夫人就已经瞄上了宝钗不成?

顾嬷嬷见薛蟠看着信不说话,也忙说道:“哥儿也知道,姨太太,舅老爷都在京中,太太也是想得紧,如若是能够去了京城,也可全了太太的思念之情,岂不是好。”

薛蟠想了想,笑着说道:“母亲的心思,儿又怎会不知道,京城中毕竟有母亲的娘家在,这叙旧拜访也便宜地多,平日里和姨妈说说话,母亲也不显得孤单。只是……”。

薛蟠说着,看了看房中的各丫头婆子,“你们都出去,这里暂不用伺候。”

等丫头婆子们都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下薛母、宝钗和薛蟠,薛蟠才又说道:“儿子也想进些孝道,如若去了京里,却是方便许多。只是,母亲亦知道,父亲生前就希望儿子能够参加科举,好光宗耀祖。算来,儿子十四岁可参加童试,不过是两年光景。况去京城,这一大家子,儿子总要安排妥当才好,方能和母亲妹妹上路,这一忙活,亦要去大半年时间,再到了京城,还要适应、拜访亲朋,岂不要花去整一年时间来,又一年,儿子还得回金陵来应考,来回折腾不说,让母亲和妹妹独自在京中,儿子也不放心。”

薛母听着倒很是有理,什么也比不上儿子的前程重要,蟠儿是她的命根子,又岂能因她之过,耽误他的学业呢。便说道:“既是这样,还是不去的好。”

薛蟠见着薛母为自己着想,连亲人也可不见,亦是感动,笑着说道:“母亲也不必难过,不过是暂时不去,儿子也想过要去京中,所以早就命人在京中慢慢地多置办些产业,金陵中的许多产业也做了处理。”

听到薛蟠已经为去京城做了准备,薛母亦是安慰,薛蟠见母亲面露喜色,说道:“儿子知道母亲思念亲人,怎会不体谅母亲呢,等儿子科考结束,又诸事安顿好了就可上京。而且那时妹妹也到了说亲的年龄,我这做哥哥的也要为她好好谋划一二,自不能委屈了她。

宝钗在旁听了,羞红了脸,嗔道:“怎么说着就说道我了,我还小呢,要一辈子陪着娘亲和哥哥,哪也不去。”

薛母笑着把宝钗搂进怀里,说道:“哪有姑娘家一辈子呆在家里的,说出去岂不惹人笑话。我看你哥哥说的倒是正理,只怕倒时你有了婆家就把我们给忘了。”

宝钗听得母亲说道,脸更是红了,哪还能说什么,只得一个劲地在薛母怀里撒娇起来。

见着宝钗如此的娇态,薛母和薛蟠又笑了一遭。

薛蟠又说道:“如若儿子能科考顺利,五年之后儿子就可上京参加会试,母亲去得京中岂不更体面。”

听得薛蟠如此说,薛母的心中更是像喝了蜜一般甜蜜,但还是说道:“我儿还是放宽些才好,能一路夺魁自是好,但就算不幸没中也没什么,咱们这样的人家,这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薛母毕竟是个妇人,没有从本质上看到薛蟠如若能走上仕途,会对他们薛家有多么深远的影响,她只是在乎自己的儿子而已,真是慈母啊。

薛蟠笑着说道:“儿子省的”,又笑着说道:“还有,儿子有件事想要母亲示下。”

薛母笑道:“是什么事,儿子不可自己做主?”

“海师傅已经来府中多年,却到现在仍形单影只,儿子想着是不是给他说房媳妇?”

薛母想着也是,海正确实已经来了多年,又无父无母,海家的香火岂不是要他来维系,再者,海正做了薛蟠这么多年的师傅,诸事无不尽心,薛家也不能亏待了他。

“是该为他多筹谋些才好,他有什么中意的吗,凭着是你的师傅,尽可挑些好的,不过是多备些聘礼罢了。”

“儿子也是这个意思,不如把海师傅院子里的玉珍聘给了他,岂不是好,海师傅也是这个意思。”

薛母听着,说道:“玉珍,是赵二家的那个丫头,模样倒是周正,只是这岂不是委屈了海师傅?”

薛蟠寻思了一下,说道:“既两位都有意,我们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海师傅娶得美娇娘,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有什么委屈。不若我们放了玉珍的契约,让她得了自由身,咱们既得了感激,也全了海师傅和我的师徒之情。”

觉得薛蟠说得很是有理,薛母点头道:“既如此,就这样吧,等会子我传赵二家的来,把婚事定了,只是你父新丧,咱家却不好办喜事,你另选一地,让他们办吧。礼数周到些,多给些礼钱就是了。”

薛蟠应了,又和母亲叙了会子话,才出得院来。

林黛玉在贾府

自薛夫人做主,放了玉珍的身契,许给了海正,让他们两热热闹闹地成了婚,小两口自是万分感激,赵二更是高兴,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主子的师傅,现又放了自由身,薛家亦送了丰厚的嫁礼,这是比往日更体面了几分,看着海正更是顺眼极了不提。

贾府

只说自黛玉进了贾府,方知道母亲说得自与别家不同是什么意思,真正是大家豪门,气派非凡,又兼之族人众多,内里更是复杂之极,黛玉在此更是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行一步路。而在贾府中,既有探春、迎春等姐妹相陪,又加之外祖母史老太君的疼惜爱护,和贾宝玉更是同吃同住,感情亦不必他人,除了掂记远在扬州的父亲外,倒是无任何顾虑了。

正想着心事,只听得紫鹃进了屋子来,见着黛玉坐在窗前,说道:“姑娘怎么身子才好些,又坐在窗前,仔细招了风,反倒不好。”

黛玉笑着说道:“哪就弱成这样了,不过是屋里闷得慌,我又不耐走动,才在窗边坐会子。”

正说着话,雪雁从外面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嘴里还嘟嘟呶呶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黛玉见了,问道:“你去了哪,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见是黛玉问了,还不待雪雁回答,紫鹃忙说道:“我昨儿见太太屋里的金钏儿绣的花样子好,让雪雁去借了来,这些日子,姑娘也要添些衣物才好。”

黛玉听了,看着雪雁进来时什么也没拿,问道:“那花样子呢?”

雪雁在一旁听着,见姑娘问了自己,忙用眼色看着紫鹃,见紫鹃摇头,方说道:“我去了,可金钏儿姐姐被二太太派了差事,不再屋里,我只好回来了。”

黛玉听了,也没说什么,紫鹃亦拿了件薄衫,给黛玉披上,才出得屋来。

只见雪雁坐在廊下,正生闷气,便走了过去,紫鹃问道:“你不是去太太那拿人参养容丸吗,怎么空着手就回来了?”

一提到此事,雪雁把嘴一歪,说道:“紫鹃姐姐,你说可不可气,我每次去拿,总是借故拖延与我,我知道咱们在此毕竟是外客,所以一直忍着,好歹她们看着我在那等,也会把药给我,可今日,我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倒头来说还没配好。谁才信啊,昨儿我还看老太太屋里的鸳鸯姐姐说才去拿了,怎么今日我去了,就没了。既是真没有,又何苦让我在外面等了那么久。”越说越气,越说雪雁越发大声起来。

紫鹃听了,忙捂住雪雁的嘴,说道:“我的好雪雁,你小声点,你既是知道是外客,还要给姑娘惹麻烦,这是什么地方,多少双眼睛瞅着,你如今嘴碎,指不定明日又会把我们说成什么样呢。”

雪雁委屈的瘪了瘪嘴,也觉得自己刚说的过了些,“姐姐知道我的,自幼和姑娘在一处,现才为姑娘打不平。咱们林家也是亲贵豪门,姑娘亦是老爷太太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想着又说道:“王夫人平日里也是慈眉善目的,对我家姑娘也客气,怎么背地里……”

一听雪雁说道这,紫鹃忙说道:“才说你,你还说这些话,主子的话是我们好说的吗,小心给人听了去,别人不说是你雪雁年幼不懂事,只说我们家姑娘小气嘴碎,背地里嚼舌根子。”

雪雁忙住了嘴,巴巴地看着,委屈地瞅着紫鹃。自紫鹃被老夫人派到林黛玉身边伺候,便一颗心都在黛玉身上,处处为黛玉考虑,无事不周到的。

“好了,我亦知道你的委屈,这大家豪门的,又岂是那么好待的。我等会子和鸳鸯说去,以后从老太太那拿药就是了,也不去惹了人的眼。”

雪雁听以后不必去王夫人处拿药,自是欢喜异常,直喊好姐姐。

只她们没留心,黛玉正倚着门想出来,却听到了个正着,也不想让她们看见,只好退进了房里,仍在窗边坐了。想着这世家豪门,母亲的娘家,外祖母、舅舅的家中,亦没有她的容身之地,毕竟她只是个外人,一个一纸一笔皆用着贾家的外客而已。这平日里待她亲厚的,内里还不知道怎么说她,又想到远在外地的父亲,故去的母亲,心里酸楚异常,眼泪不自觉就流了出来。

听得外面有人进来,忙用帕子擦了眼泪,才转身向外看,原是宝玉回来了。这一个碧纱橱里住着,一个碧纱橱外住着,往日里作伴玩耍,可今日黛玉见了他,心反酸的地更厉害了,亲厚也好,知己也罢,可自己一个外人,又能有几日呢。

宝玉自外间回来,才换了衣裳,就忙不迭地来看林妹妹,可一进来,方看到黛玉眼眶通红,正用帕子抹泪。

“妹妹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伤心,怎么还哭起来了,妹妹不为别的,为自己的身子想,也不要伤了神才好。”

擦了眼泪,黛玉嗔道:“什么谁又惹我,难道我就是那小肚鸡肠的人,我不过是被窗外吹进来的沙子迷了眼罢了。”

知道黛玉平日里的小性,宝玉也不以为意,忙说道:“是是是,是我说错话,改打,该打。”说着做了打自己的动作,惹得黛玉笑起来。

见黛玉心情好起来,才复说道:“妹妹在这住着,我们一道玩乐岂不是好,再说有老祖宗疼着,谁也不会委屈了妹妹,姑父也会欢喜,妹妹只保重自己才好。”

黛玉抿了抿嘴,方笑着说道:“我亦知道外祖母待我好”。

正想说,见袭人进了来,笑着说道:“我说呢,二爷才回来,就没了影,原来是到林姑娘这儿来了,倒是让我好找。”说着快步走了上来,把宝玉胸前的玉带好才说道:“这急急燥燥的,连自己的命根子拉下了也不知道,若让老太太、太太见了,还指不定怎么着急呢。”

仔细一看,确实宝玉进来时,没戴着那块玉。

宝玉也不以为意,“不过是个捞舍子的东西,只你们把它当稀罕物,我却只道,没有女儿的胭脂可人。”

袭人忙说道:“二爷快不可说此话,让人听了去,岂不是我们的不是了。爷是衔玉而生,这可是爷的福气,以后,二爷前途亦是不可限量。”

宝玉骂道:“我最是看不起这些子,你还说,什么经济仕途,哪有和这些个女儿们一处的好,别平白腌臜了我。”

袭人亦知道宝玉平日不爱听这些,只当是他小,还不知道用功上进罢了,况贾府这样的人家,宝玉又是嫡出的公子,这前途还不是好的,所以也不再说什么了。

黛玉在旁看着,也不说话,只想自己的心事。方听到丫头说道老太太找,只好吩咐了紫鹃来给自己梳妆,才和宝玉一道去了。

才到了史老太君的荣庆堂,见屋里邢夫人、王夫人、王熙凤并李纨、探春等坐着说笑,老夫人见着两个玉儿进来,忙笑着叫过来,一左一右拥着,才复说:“我们一处说笑,大家也热闹,只你们两个,叫人找了半天才来,该罚该罚。”

宝玉在史老夫人怀里,笑着说道:“老祖宗想要罚什么,只我一人领了就是了,林妹妹身子才好些,可不要折腾了她。”

老夫人听了,不由地高兴起来,搂着宝玉说道:“还是我的玉儿知道疼人,亦知道照顾妹妹了。”又转过来看着黛玉,见气色比往日好多些,只眼睛有点微红,亦对宝玉嗔道:“我见着你妹妹怎么眼睛红,是不是你欺负了她。”

宝玉忙说道:“老祖宗可是冤枉了我,我见妹妹想姑父,还开解了她一回。”

老夫人又搂着黛玉,好生安慰了她一番,只道不要想家云云,才复又笑道:“我这两个玉儿,我看都是好的,以后也要亲厚才好。”

宝玉听了,忙应了,保证会照顾妹妹云云。

而王夫人虽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把黛玉记恨上了。这林黛玉一来贾府,就惹得宝玉摔了他的玉。而宝玉平日里就和史老太君亲厚,亦比她还要好上一些,现林黛玉来了,长得又颇有贾敏当日的风采性子,老太太亦是宠着疼着,什么都和宝玉一样。不过是个外孙女,难道还比嫡亲的孙子还精贵了不成。今日,又见着宝玉安慰宠着黛玉,这王夫人的心更不是滋味,也更是看不上黛玉。现听得老夫人话里的意思,像是要把宝玉和黛玉凑成对,她也只笑着不答,反正宝玉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荣国府也还是她真正在当家,只要她不答应,老太太也奈何不了。

想到此,她亦想到了妹妹家的宝钗来,看着妹妹的信,这宝钗自小就受到好的教育,性情也好,又孝顺,薛家亦是豪门富户,又是她嫡亲的外甥女,岂不比这黛玉要好的多。不知妹妹收到她的信,会不会来,如若果真来了,她也好筹划一二。

真正是这贾府,别样人,别样的心思。

科考

自以科考的理由,拒绝了薛母一起去往京城,薛蟠除处理生意上的琐事外,就全心的投入到读书中,转眼,就来到了庚丑年二月,薛蟠已经十五岁了。

明日便是童试的开考时间,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但薛蟠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早晨,薛蟠就早早地到了张先生处,以后连着五场的考试,薛蟠总想要再听听张先生的教诲,心里也多些安心。

见着薛蟠这么早就来了,一男仆忙笑着说道:“刚先生还说道,今日蟠爷一准来,我还不信,可见还是先生神机妙算。”说着把薛蟠迎了进去。

这男仆叫张起,就是张先生早年带来的小厮,如今八、九年过去了,早就已经成了家,不过还是跟着张先生罢了。

心中略有紧张,薛蟠也不答话,自进了院子去。只见着张先生不再平日里上课的屋子里,而是在耳房中的暖炕上坐着,炭盆中微烧着些许炭火,屋里倒很是暖和。见着薛蟠进来,笑着说道:“我想着你今日必早来,就不在课堂上坐了,如何应对,往日里也说得尽了,今日我们也松快松快,在这聊天喝茶岂不是好?”

说着,让薛蟠在炕桌对面坐了,张起端了茶具、热水等物进来,方退了出去。

见着这些物事,薛蟠就知道,这都是功夫茶的用品,平日里得闲,薛蟠也泡上一次,看着徐徐蒸腾的水汽,慢慢的挥发出来,每一步骤,都要求心气平和,久了,薛蟠也从中品出些许人生的真谛来,心境也平和不少。说来,这还是受了张先生的影响。

张先生极其优雅的做着各种步骤,边说道:“这功夫茶,要讲究的是这一种泡茶的技法,千人泡茶,又有千种味道。功夫二字,要在水、火、冲三者中求之。水、火都讲究一个活字,活水活火,是煮茶要诀。《茶经》说:‘山水为上,江水为中,井水其下。’而《茶经》又说:“山顶泉轻清,山下泉重浊,石中泉清甘,沙中泉清冽,土中泉浑厚,流动者良,负阴者胜,山削泉寡,山秀泉神,溪水无味。”这就已讲究得微乎其微了。”

说话的功夫,张先生的茶已经泡好,自拿了一杯,细细地品起来,薛蟠也拿起一杯,只觉味中苦涩,又带有回甘,水柔和了茶的香味,层层推进,回味无穷,一时,屋中无人说话。

过了好一会子,张先生才又说道:“这泡茶,茶具、炭火、茶、水、冲泡技法等都要齐全方能泡出好茶来,可如若喝的不过是个饥渴的老农,亦或是是个蠢物,那就算再好的茶水,再妙的茶,在他看来,和清水也无异。”

复又看着薛蟠道:“如今,你就好比这已经万事俱备的功夫茶,只待你自己一展才能,把它泡好。之后要看的是天时、地利、人和,看有没有欣赏你这杯茶的知音人而已。”

顿了顿,笑着说道:“哈哈,即已如此,你只管去便是,其他岂是你能预测的,又想他干什么?”

薛蟠自看着张先生泡茶开始,心便慢慢地平静下来,复又听得先生所说,倒是彻底静下了心。在现代,什么样的大小考试没见识过,连高考这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都顺利地过了,还有什么可紧张的,想起今日所为,亦觉得惭愧。

是啊,各种要点,忌讳等,张先生都已经说过,薛蟠还特意模拟过那五场考试的文书规格,况有张先生这么些年来的细心教导,只要拿出了平常心来,还有什么可怕的呢。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通过,难道仕途就这一条路不成,不过这条最简便,也最能让仕族认可罢了。

已经没有了临来时的紧张忐忑,薛蟠亦有了心情和张先生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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