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之我是薛蟠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6部分阅读
好的记忆,已经一去不复回了。而如今,怕是他要先薛笙一步离开了。
“笙弟怎么这会子来了,坐吧。”
薛笙听说堂兄病了,以为不过是小病而已,平日里见了也很是硬朗,可是今日见了,面色枯黄,神情疲顿,看着不大好。
心思百转,面上却不露,只笑着说道:“我是上兄长这躲懒来了,兄长知道我,不是个耐得住的性子,那些子事情我也懒得管。兄长这倒是好,看来清闲地很。”
看着薛笙一贯的懒散,薛父也有了笑意。薛父是知道薛笙的,如果不是叔父只生得他一个,他早就把当家的位子让了。即便如此,他也是常年不着家,走南闯北,好是自在。有时候,薛筱也是羡慕他的,他没有那么多的担子,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虽家业不济了些,但够温饱就好,哪像他,被这些牵绊着,不得自由。
心里这么想,薛筱却笑着劝道:“我贯是知道你的性子懒散,可如今你是一家之主,妻儿老小的,也该收敛些才好,把家里的营生理理,别被那些没眼色的贪了去。”
薛笙虽不耐听这些,倒也是知道兄长说这些是为他好,只得听着,道:“兄长知道我的性子,哪还耐得住。家里的各营生,他们也不敢贪的太过,总能有结余,够用就好,要那么多钱财干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薛蝌跟着蟠哥儿,以后自有他的造化。”想到现在儿子满嘴都是堂兄如何如何,比他这父亲还崇拜地紧,亦笑着摇头叹息。
想起薛蝌,薛父也是有些笑意,薛蝌也是个好的,薛家至少还有他们,否则可就真的是走到尽头了。
“从古至今,也只有你这父亲这么不上心的,幸好蝌哥儿是个好的,否则还不是被你耽误了。”
“兄长就知道说我的不是,岂不想就是因为有我这样的父亲,才有了他的今天,怎么说儿子也是我的,自是随了我的。”
听到这话,薛父亦是满脸笑意。但想到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又叹了口气。
看着薛笙,说道:“贤弟,哥哥我有些话要交代与你,你给我好好听着。”
见薛筱突然严肃起来,知道是顶要紧的事,也正了正神色。他平日里虽懒散,但还知道轻重。
“这些日子病着,吃了好些药又不见好,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的很,恐怕是不好了。”
听到兄长说这些,薛笙心中也不好受,做了大半辈子的兄弟,从来都是亲厚的,薛筱又颇照顾他这个弟弟,忙说道:“兄长怎可说此话,不过是小病而已,养养就好了,哪就不成这样。兄长平日无事,胡思乱想,可别钻了牛角尖了才好。”
知道薛笙是在安慰自己,薛筱也不在意,“你别安慰于我,我的身体我清楚。好了呢自是没什么,可有个万一,我也要提早把事情安排好,才放心,你只管听着就是了。”
薛笙只好了应了。
薛父又说道:“如果我真的有个万一,蟠儿虽还小,但现在府里很多事都是他管着,生意上的,他这些年也管的极好,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他毕竟年幼,如果有什么不妥当的,你这做叔父的要好好提点于他才好。”
见薛笙点头,才又说道:“蟠儿以后是要考科举的,以后这户部的差事怕不能应承了。我们薛家蒙先帝隆恩才有了今日,倒是必会另选一房,你要好生看顾着此事,别让那些不孝的贪墨了去,丢差事是小,怕的是倒时有大祸临头。”
缓了口气,“我有什么不妥,蟠儿又小,这族长之位也会另选他人,以后我不能看顾于你,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听兄长一句劝,人生百事,哪有常理,你也要为自己,为蝌哥儿留条后路方好。”
见薛筱这时候还想着自己,薛笙心里亦是酸楚不已,忙点了头。
像是想到什么,薛父叹息道:“我与你兄弟,自小就比旁人亲厚,如今转眼,你我都已经老了,这薛家以后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我虽不说,但我骄傲有子薛蟠,以后薛家要靠他,我也有脸面去见父亲,去见薛家的列祖列宗了。蟠儿小时虽调皮了些,但如今却很好,从来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不糊涂。小小年纪,能有此觉悟,我心甚慰。可是他以后进入仕途,我们薛家却没什么可帮他的。这朝廷之中,风云莫测,以后也要靠他自己了。贤弟,你毕竟在外行走多年,以后也要多多提点于他,才全了我们这些年的兄弟情分。”
忍下心中的酸楚,薛笙点头,“兄长放心,我虽不才,但是会替兄长好好看顾蟠哥儿的。”
一个下午,兄弟两在一起,仿佛回到了幼时一起读书聊天的时候,只是此景难在有,可叹可惜。
过了秋,薛父的病越发不好了,有时神思恍惚,有时又清醒些,薛母虽伤心异常,还是强打精神,偷偷地命人备下了丧服棺椁等。
薛蟠、宝钗每日晨昏定省,伺候汤药,亦延请名医看诊,可薛父还是没有熬过去,在深秋的一个晚上安详的去了。
薛蟠跪在灵前,想起父亲往日对自己的种种爱护,想起逝世那晚拉着自己的手教诲叮嘱自己,眼泪就不由地流了出来。
薛父死去,这是薛家的大事,各房亦来吊唁,金陵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亦来凭吊,可是薛蟠却只感到了凄凉,那种冷意透彻心扉。那一张张神色哀伤的脸,有几个真是为父亲的死而难过的呢。那些亲戚明面上来吊唁,内里呢,还不是看着我们薛家只有孤儿寡母,想着能从中划拉多少好处而已。
薛蟠看着父亲灵堂上的两根白色蜡烛摇曳,神色阴沉不定,他虽然心中痛苦万分,但是他知道自己还要保护母亲和妹妹,别人可以痛哭伤神,但他不可以,他这时候更应该无比清醒,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从来都知道这个道理。
薛蟠心里现在只有妹妹和母亲了,旁的又与他有什么想干。幸好薛父自知时日无多,早就把薛家内里交给了薛蟠,经过这些日子的整治,有些不稳定的也换上了自己的心腹,到不会出什么大事。那些管事执事,早在薛蟠决定做生意的时候,就领略过薛蟠的手段,自也不敢生事。
是的,薛蟠从不会让母亲妹妹知道他的残酷,做生意的时候,哪个不会碰上一两个看不起自己,认为自己年幼好欺负的管事伙计。薛蟠从来认为萝卜加大棒,大棒要打得一辈子都知道疼了才好。所以,一次查出有人贪墨了货物钱财,薛蟠就活活地打死了一个,而且是当着各管事的面,以儆效尤,这件事旁人不知道,但各管事都是知道的,现在想起此事,当时那凄惨的叫声,和薛蟠面不改色观看全程的悠闲样子,就不寒而栗。从此,亦认为薛蟠是个不好惹的主。
而薛蟠提出的主意方针,无不赚钱,给的红利也比往年多,平日里也很是关心属下,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底线,亦不苛责,各管事也很是服他。
真以为薛蟠能够欺负的,到后来总会让自己后悔不已。薛府上下,办丧有条不紊,各铺面掌柜管事更是油盐不进,薛蟠也是有礼但冷淡地很,整个一个滑泥鳅,而上又有薛笙坐镇,来人见无利可图,只得上来香,泱泱地走了。
而在来吊丧的大家族眼里,薛蟠虽年幼,但是做事有条不紊,沉稳有序,管理得当,自是高看了他,不因薛蟠年幼而轻视。
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就见母亲的陪嫁顾嬷嬷来找自己,说是母亲有时相商,薛蟠亦只好去了母亲的院子。
只见院子里收起了往日里的金器,反倒显得雅致朴素起来。
见母亲坐在耳房里,和妹妹一起看着这些天内院的账本,薛蟠撩起袍子进了去。
“给母亲请安”。
见蟠儿来了,薛夫人方有些笑意,忙让人抚了起来坐了。
“不知母亲找儿来有什么事?”
“你父亲已经去了,而内院里还住着好些个你父的姬妾,为娘的意思是,给些银子放了她们出去嫁人,也别耽误了她们的青春。”
听到此,薛蟠笑了笑:“母亲做主就是了。既放出去,多给些银子,别让人说我们薛家苛责了她们就是了。”
听了此话,薛夫人亦深以为然。
自薛父去世,薛蟠就是薛母的主心骨,也是她的定心丸。
见薛母穿着素服,神情亦比以往憔悴,薛蟠说道:“父亲去了,母亲还有孩儿,还有妹妹,一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才好。”
薛母笑着说道:“为娘晓得,我还指望蟠儿娶妻生子呢,哪会不中用了。”
薛蟠听了此话,脸微红,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这忙忙叨叨的适应和叔父薛笙的照应下,薛蟠度过了穿越而来最艰难和难过的一年,亦适应当家作主没有父亲提点照看的日子,已进入了第二年的春天。
齐家
忙完了薛父的丧事,亦已经快到腊月除夕,因为是丧家,薛父死后,族长之位也换了人,薛家来的人反而少了很多,这也是薛蟠在这里过的最为冷清的年,但是薛蟠却很享受这样的日子,不用去应酬那些虚假的脸面,不用整日的忙个不停,只有几家和薛家交好的来拜年,薛蟠觉得这样很好。
因为还在服丧,薛家今年连炮竹烟花也不放,整个家里显得冷清很多,和母亲妹妹吃完了年夜饭,发了红包,就在一起守岁过新年。
往年薛父是族长,家里的族人有些都会来拜访,薛父也不和她们在一起守岁,但是他们知道薛父在干嘛么,再忙也总会回家,可是,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娘,我想爹了。”宝钗还略显稚嫩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薛蟠才从思念中回过神来。寂静的厅堂和街上隐约传来的热闹,是那么的鲜明,也使薛母宝钗显得更加的孤寂。
强打起了精神,笑着说道:“妹妹,爹爹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我们不孤单。以后有哥哥代替爹爹照顾你和娘,我会保护你们,不让人欺负了去。”刚处在变声期的少年,声音略显沙哑,但也是那么的坚定诚恳。
薛宝钗看着哥哥,心中也不觉的那么难受了,失去了父亲固然让她伤心,可是,她还是有哥哥,有娘陪在她的身边。她已经十岁了,已经懂得了很多道理,知道父亲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们,父亲的死,不只有她伤心,母亲难过,哥哥亦然。可是哥哥还是扛起了家里的一切,把它打理的井井有条。她知道哥哥现在很辛苦,又要忙店铺商号的买卖,又要管理外宅的事务,还要每天和张先生海师傅学习,从昭雪那里她也知道,哥哥现在每天都要挑灯到深夜才安睡,早晨亦很早起来先处理了家事才去学习。
走到哥哥身边坐下,看着哥哥略显消瘦的脸,宝钗说道:“恩,我不孤单,我有娘和哥哥,你们也还有我,我们永远在一起。哥哥,这些日子累坏了吧,宝钗已经十岁了,可以帮忙,哥哥不要那么辛苦。宝钗不可以没有哥哥。”
薛蟠看着宝钗已经渐渐长开的脸庞,眼中带着点点泪花,欣慰异常。这是她的妹妹,是他一辈子都要保护的妹妹。他怜惜原著中的宝钗,因为原著中的妹妹有一个不争气的哥哥,害她要为家业牺牲,所以自他来了后,总是想多宠他一些。薛蟠已经正真的进入到哥哥的角色里,如果是在现代,以他的冷性就算是有叹息也不过是一笑而过,可是现在宝钗是他的妹妹,回忆原著才会多了份怜惜。
听着妹妹的软语安慰,薛蟠心里暖暖地。仔细想想,现在确实可以让宝钗多接触管理内宅,毕竟以后宝钗总要嫁人,日子还是要她自己过下去,他可不希望把宝钗培养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淑女。虽然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安排宝钗的归宿,但如果是和他们薛家一样的大家族,那家中的尔虞我诈宝钗还是要适应的。可是现在的薛家,薛蟠觉得太简单了,父亲的姬妾走后,家里只有母亲和妹妹,看来,贾家也不是一无是处。
如果日后王夫人知道薛蟠同意让宝钗住贾府是因为想让她提前接触一下大家族的复杂,不知会如何感想呢,不过想来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想到此,薛蟠说道:“好,我们宝钗已经长大了,可以帮哥哥了。”转头对薛母说道:“娘,我看可以让宝钗学着管理内宅了,毕竟宝钗已经十岁了,像我们这样人家出来的女儿,怎么能是随便的小家碧玉,不食人间烟火的可比。”
薛母听了这话,她明白薛蟠的意思,毕竟她也是大家出生,自是知道如何教导自己的女儿在尔虞我诈中存活下来。薛母笑了:“我们宝钗是大姑娘了,是可以帮母亲分担更多的事情了,母亲也老了,以后,薛家要靠你们。”
宝钗听着说自己是大姑娘,脸上略过一丝红晕,“娘,你怎么会老呢,你在宝钗心里是最美最好的娘.”
看着宝钗的小女儿娇态,在薛母怀里撒娇的样子,一时都笑了起来,大厅里也欢快了许多。
看着母亲和妹妹笑得开心,薛蟠却在想着,等他科举之时,难免会疏于对家里的管理,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看来要在这之前好好地梳理一遍,把不稳定的,好吃懒做的打发了才好。而他走上仕途,必不能再做皇商,家中的产业也要整合管理起来。在现代,她虽不擅长这些,但基本的方针还是知道些的,再加上这些年来在管理生意上,亦做过多种尝试,倒是还得心应手。
当年选的这些家生子和薛蟠一起在海师傅处学习,现在看来确实是一招妙棋。他们现在不仅对薛蟠忠诚无比,在思想上也更能理解薛蟠的意图,他们已然成为了薛家新一代的中坚力量。
刚过了初四,薛蟠就传来了梁考年,王忠,富顺等在金陵的大管事、掌柜到书房议事。
自薛父去世后,薛蟠为更好的掌握薛家,仍命王忠做大总管,而梁考年则做了商号的总管,富顺顺利接掌了珍宝斋,自薛蟠决定不走海上贸易以来,珍宝斋除买历年海外搜罗的奇物外,又和古董店合并,合作古董的买卖。
所以在座各位可以说是薛蟠在薛家的心腹之人,薛蟠亦把自己的顾虑隐晦地说出来,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要他们各拿出方案来,这一点上薛蟠充分发挥了自己作为现代人的观念,老板只要抓全局,手下则做细节的原则。
梁考年毕竟跟着薛蟠时日最久,资格也足够,亦最能明白薛蟠的意思,所以率先发言道:“东家既想要如此,何不按照珍宝斋的管理来做呢,在具体上有我们看着,倒是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原来薛蟠在管理珍宝斋上,虽亦有古代的方式,但里面也参杂很多现代的管理理念,比如员工的奖罚制度,责任制度,管事的按例分红细则等。
薛蟠本就有如此打算,当年在珍宝斋也算是一个试点,点了点头:“王总管,你是跟着我爹的老人,现薛家也仰仗与你,你认为怎样呢?”
见薛蟠如此说,王忠亦受宠若惊,别人不知道小主子的厉害,他可知道,毕竟薛父在的时候,王忠就是薛父考验薛蟠的耳目,薛蟠的许多事,他亦知道。
忙站了起来:“大爷如此,让老奴怎么受得起。老奴亦知道珍宝斋的事,梁总管的想法老奴亦是同意,只是,如若按大爷的意思办,势必会削减一些利润不大的产业,恐会引起不满。”
薛蟠也知道,人家好好地当着一方管事,突然告诉你这地方要关了,你以后的红利没得拿了,确实会引起反弹,不过谁让他们管理无方,又做不出成绩来呢。
薛蟠说道:“这些你们自去拟个条陈来,把方方面面都考虑进去。至于那些不安分的,哼,我自有法子,你们只管做好自个儿的事就成。”
想了想,薛蟠又说道:“但是,我也知道有些铺子是不适合我那套管理的,那就还留着原来的,你们自己看好了再回我。”
“是”各管事掌柜都应了。
商量了一下午,才把许多细则精简出来自不必说。
等大伙都退了出去,薛蟠方对着王忠说道:“王总管,你是我父亲身边的老人,爷的事你也知道,现如今父亲去了,姬妾也放了出去,这宅子里亦不需要那么多的人伺候,你和母亲商量着看着放出去些,或者另派了差事才好,省的她们躲懒吃酒赌钱,平白的坏了规矩。”
“是,”王忠亦应了。
“这院子里的规矩,也该好好管管,薛家虽不是什么大家,但家风要严,别人让仗着势力胡作非为。”顿了顿,“父亲身前亦信任与你,我年幼,很多事情想得不周,你亦要提点与我。说句实在的,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就算叫你声伯伯亦不为过的。”
王忠忙站起来,鞠了一躬道:“大爷这是折杀老奴了,老奴自幼就生在薛家,老爷亦待我好,大爷何说提点一事,老奴自会为大爷把事办妥当,才不负老爷的提携再造之恩。”
听了此话,薛蟠脸上亦有了笑意。
宝钗得伤寒
在薛蟠的领导,和各总管、管事合作下,薛家经过三个月的整顿,初步完成了薛蟠心中的预想,而要全面的运转则需要更多的时间,更耐心的处理整顿,和长远的计划。一切都朝着好的方面发展,内部的话,通过王忠和薛母的整顿,也比往日更加谨慎起来,薛蟠是不希望自己门风的问题遭到麻烦,还好和薛母谈过后,薛母也同意,才如此顺利的进行。至少薛蟠觉得现在的薛家,奴才要比贾家更知礼,更有大家风范。
在这次的整顿中,薛蟠亦派了得力的人,去往中都(京城)、中都附近的大镇、城和江南置产业,除田产外,还有店铺(收租),反正现在薛蟠手中有着闲钱,多置些产业也多些嚼用,还可以给宝钗多添些嫁妆。
这不得不说薛蟠真的是个好哥哥,这时候就已经想着要为妹妹开始准备置办嫁妆了。
忙忙碌碌,终于又是早春时节,脱去了厚重的冬衣,可以穿些较薄的衣服,空气中弥漫着春天泥土的芬芳,眼前一片绿意,人也变得舒服起来。
坐在课堂上,听着张先生的讲学,薛蟠有种恍如新生的感觉。现在的薛蟠,已经是全新的人,他已经真正从幼稚走向了成熟,无关乎年龄。也许现在的日子才是最悠闲的,坐在课堂上,专心的听着老师教授的学识,以后,又会有太多事情,又怎么会像现在这般心无旁骛呢。
“嫋嫋箫声嫋嫋风,潇湘水绿楚天空。向人指点山深处,家在兰烟竹雨中。”张先生手中拿着薛蟠今日交的诗文,细细地念着。
“蟠儿此诗倒颇有《楚辞》之风,看来你的诗文亦有进益,没有因为这些时日的事情耽误功课。”捋着胡须,张先生满意地看着薛蟠。
“学生不过是做好了自己分内之事,自师从先生,学生不敢一日躲懒。”薛蟠对张先生从来都是恭敬的,不是表面的文章,而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和崇敬,是像对长者的恭敬。
“哈哈,我像来是认为天资虽重要,这勤奋却更为重要。还记得你师从与我时,为师让你做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