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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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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

刚过了寅时,金陵县衙门口就聚集了来应试的学子,他们都准备了包袱,里面都有足够一天的干粮、衣物取暖、笔墨纸砚等物,有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闲聊,有自和家仆站在一起的,有正听着父母亲叮嘱的,也刹是热闹。薛蟠自和三儿、总管王忠等站在一起,只听得“薛兄,薛兄。”

见着两个富家公子打扮的少年朝薛蟠走了过来,见薛蟠迷茫的眼神,忙说道:“薛兄自不认识我们,我们两却有幸在聚贤楼见过薛兄,现冒昧打扰,只不过仰慕薛兄的才华,望不要嫌我们唐突才好。”

原来是曾今一起参加过的会文盛会,薛蟠也笑着像他们一礼道:“那只不过是碰巧罢了,些许小道,哪能登大雅之堂,两位仁兄莫要嫌弃笑话我才是。”

“哈哈,薛兄莫要自谦才好,这四首回文诗,道尽四季的妙处,岂是小道可比。”说着,其中略显年长的公子一拱手,说道:“说到此,我们还未做介绍,在下彭聚星,字云伯”。又指着旁边的公子说道:“这是族弟,彭浚,字映旗。”

薛蟠忙说道:“在下薛蟠,还无字。”

那彭聚星一见就是开朗豪爽之人,而彭浚倒是很是斯文,薛蟠做了这么些年的生意,这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彭聚星豪爽一笑着说道:“我们也别彭兄薛兄的,听着也怪累,我今二十二,如若不嫌弃,叫我声大哥或是云伯都可。”

薛蟠也笑道:“这样才好,我还无字,今方十五。”复又看向彭浚,彭浚笑着说道:“我只比大哥小两岁,今二十。看来贤弟是我们中最小的,小小年纪就参加童试,可见聪慧。”

薛蟠知道自己不过是仗着穿越而来的优势,别人还不懂上进的时候已经勤奋读书,从无一日懈怠,如果真要算起来,加上在现代的年纪,薛蟠才是他们中最年长的才对,现在却要在此装嫩,薛蟠也着实郁闷。

“那我厚颜就叫一声大哥、二哥,小弟这厢有礼。”薛蟠可不是什么人来攀谈都会如此,不过是见这两人言辞爽利,眼神清澈,又无富家子弟的倨傲,是值得交的朋友而已。

彭聚星哈哈笑道:“好,我今来此考试不过是迫于家父的要求,可如今在此遇到三弟你,才算我今日没白来。”

彭浚看着身后的小厮,睨着彭聚星说道:“大哥还是少说几句,如若此话让伯父知道,还不罚你跪祠堂去。”

彭聚星讪讪的笑了,手扒了扒额头,才说道:“哎,映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耐,从小就对读书没兴趣,还不如武刀弄剑来的有趣。”又转头对薛蟠说道:“倒是你和三弟有希望通过这次的考试,成为秀才。我嘛能过,不过是应付了父亲,没过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而已。”

彭浚摇了摇头,看来对这位堂兄也无可奈何了。

薛蟠在旁听着,见着彭聚星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健壮的身材,确实是武将比文职要适合他。

正说着话,只见县衙大门大开,出来了些许人,其中一人大声喊到,“庚寅年,应天府县试开考,请各位生员进场。”

薛蟠只得和彭氏兄弟告别,并约好等考完以后再相聚,才拿过了三儿递上来的包袱,走进了县衙大门。

匆匆从二月,到四月,再到八月,薛蟠参加了县试的五场考试、府试的三场考试和院试的三场考试,其端正优美圆润的楷体字,优美的文章,条理有据,思路清晰,给考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顺利地得通过考试,以一等第一名的成绩通过成为案首,而通过院试的生员则可以称为秀才了。而彭聚星则是三等第二十三名,险险过关,彭浚则是一等第十八名,亦可见其才华。

薛蟠在通往仕途的道路上向前迈了一步,且开局就得了个好成绩,但可能是和张先生谈过后,薛蟠对此看淡了很多,也能用平和的心态来面对,心境也不断地成长着。

茶楼风波

自从在考场上认识了彭氏兄弟,薛蟠被他俩一张一弛的性情吸引,这一来一往之间,倒是结成了莫逆之交。彭氏兄弟是金陵彭家的子弟,彭家虽不像四大家族一般,威赫一方,但也是当地的大族,其势力亦不可小觑。这彭氏兄弟虽不是彭家嫡系,但好在有能干的父亲,亦是有脸面的少爷主子。

彭氏兄弟起初和薛蟠结交,不过是见其在聚贤楼时文采风流,人又是俊美,可这些时日以来,他们见薛蟠没有豪门大家子弟的倨傲,文采又好,人也是实诚,话虽不多,但句句点到点子上,只要被他认可的人,都是极真诚的,所以也真心的结交起来。

且说往日里都是彭氏兄弟上门找薛蟠,与他切磋武艺,吟诗作赋,好不快活,可彭聚星是个跳脱的性子,哪能次次都如此。彭父听说他和薛蟠结交,且都与他读书习文,薛蟠又是薛府现在的掌权人,人又周正,倒是很放心,也不再管制他出门与之结交。

看着薛蟠和彭浚在那里下棋,可彭聚星对棋没甚兴趣,看了半天,也觉得无聊的紧,嘴上也直嚷嚷着。

“我说二弟、三弟,别整天在这坐着,岂不是真的变成了书呆子了。”

见着彭聚星在旁不停的转来转去,也影响他们俩,薛蟠只好放下棋子,笑着说道:“如若听着大哥此言,那天下的读书人,书呆子也太多了。”

见着薛蟠终于肯理他,彭聚星忙凑了过去,揽着薛蟠的肩膀说道:“我们整日在家也甚是无聊,岂不闻‘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况今日天气又如此的好,我们在这不是白白荒废了这美好风光。”

说着又道:“三弟,我见你平日里除了去商号,也不甚出门,这怎么好,不如大哥我今日就带你出去,见识一下金陵的风光。”

彭浚在旁听了,哈哈笑了起来,“三弟别听大哥的,他啊不过是馋虫出来了,正掂记着千里香的美酒呢。你可别被他诓了出去,待会子他像上次一样撒酒疯,连累我们丢脸。”

薛蟠也知道,彭聚星好酒如命,什么样的酒也逃不出他的鼻子,薛家好多名酒不就进了他的肚子,如今薛蟠还心疼呢。薛蟠虽不甚爱酒,但有时为应酬需要也喝些,但薛家的名酒,是历代祖宗积攒下来的,有钱也买不到,却被这个酒虫盯上了,薛蟠能不心疼嘛。

彭聚星听了此话,忙保证道:“我是想着酒,但这次决不多喝,否则父亲也不会放过我。”为了他上次的事,还被父亲罚跪在祠堂里,还禁足半月,不准他喝酒,那段时间,真正是愁刹他了。

“好二弟,好三弟,我们还是出去逛逛吧。”

薛蟠和彭浚相视一笑,对着彭聚星这软磨硬泡,他俩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了他,否则还指不定被他闹到什么时候,

彭聚星见二人答应了,忙站了起来,拉着两人就往外走,嘴边还说道:“快点,我的酒虫都冒出来了。”

薛蟠虽表现的无奈,其实心来还是喜欢彭聚星这样的性格,至少不用让人去猜他的意思,好相处的很。这不要以为彭聚星没有脑子,在大族中生活的人,哪个又真正是愚蠢的呢,不过是对自己亲近的人,无所顾忌而已,这是很难能可贵的,薛蟠现也只在他们两人面前才没有那么疏远而已。

还好有薛蟠和彭浚盯着,总算只是让彭聚星过了酒瘾,就被拉了出来,三人和小厮数人,在街上随意的逛着。三人都是青年才俊,又打扮的富贵,特别是薛蟠,人又长得俊俏,不时引来些小媳妇大姑娘的媚眼,薛蟠在自己家里就见惯了的,倒也没什么,彭聚星大大咧咧的性子,也不甚在意,可彭浚本就斯文,又脸皮薄,只觉得那些眼睛看着,使自己手也不对,脚也不对,又觉得是否是自己衣物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真正是不自在的很。

见着彭浚如此,两人无法,只好上得最近的茶楼来,才让彭浚恢复如常。

当时两人只故着找个地方避了,而彭浚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谁也没注意进了哪里,只是匆匆一瞥,知道是个茶楼而已。

入得内来,小二见着三人穿戴不凡,又有小厮男仆跟着,知道是金主来了,忙摆上笑脸迎了上去,说道:“各位爷安康,喝茶请上二楼。”

说着引着众人上了二楼,薛蟠等在临窗的位子坐了,说道:“给我们来壶好茶,几碟点心。”复又对三儿等小厮说道:“你们也找位子坐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三儿等告了谢,方在附近的桌子坐了。

彭聚星见着彭浚缓了过来,方取笑道:“往日里是知道你脸皮薄,没承想不过是被看了几眼,也值得你脸红心跳的。”

彭浚亦知道自己刚刚的失态,见着取笑也不答,只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才说道:“大哥就不要取笑与我了。”

正说着,只听得楼下吵吵闹闹的,倒是把这里难得的清净给打破了,三人也停下了话,只觉得扫兴。

彭聚星吩咐了小厮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没过一会,小厮上来,回道:“爷,是楼下有人闹事,正在砸店呢。”

既有人闹事,彭聚星也不想多管闲事,看了眼二人,见也同意,方带了人下的楼去。只听得一尖利的声音说道:“我告诉你们,我们薛家看上了这间店,你最好识趣一点,趁早卖给我们,我们都好过,否则,别怪我们薛家不给脸,倒时店财两空,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哼。”

掌柜的不过是开得茶楼糊口罢了,哪能和薛家斗,可这是祖上就留下的产业,他又怎么能够卖了呢。

忙作揖道:“不是小老儿不识好歹,只是这是祖上留下的产业,我卖了它,以后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望薛家大爷可怜小老儿,放过我吧。”

“哼,你真是不识好歹,我们薛家看上了你这店铺,是你的造化。”看着这满地的狼藉,复说道:“我告诉你,今日只是给你点小小的教训,希望你好好想清楚。和我们薛家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下一次,就没这么便宜了。”

彭氏兄弟听得是薛家人在此闹事,也不便说什么,只看了眼薛蟠。

薛蟠自掌管薛府,从未有听说此事,也一直约束下人管事,今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三人在楼梯口站了,也不下去。薛蟠看了眼三儿,三儿意会,忙下的楼去。

只听得那尖利的声音略显谄媚地说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小三爷在此,怎么不在潘大爷处伺候。”

三儿一见,是薛家另一房的一个管事,忙说道:“原来是周管事,真正是巧的很。我们爷爱吃这里的糕点,特吩咐了我来买些回去,你这是唱得哪出啊?”

周管事笑道:“不过是我们主子看上了这店铺罢了,没承想这老头不识好歹,还劳烦我跑这一趟。”

三儿听了,笑道:“成,那您办您的事,我还得上去拿了糕点就走,大爷正等着我回呢,我可不敢怠慢。”

“那是,小三爷是大爷跟前的红人,哪是我等可比,您忙,您忙。”周管事虽敢在这些平头百姓面前耀武扬威,可他可不敢在三儿面前耍威风。

三儿虽不算什么,可他是薛蟠的贴身小厮,薛蟠是薛家的大房弟子嫡孙,虽现在不承了族长之位,但薛蟠所掌管的薛府才是薛家最有实权,最富贵的一房,就算他们主子也不敢在薛蟠面前大喘气,何况他们呢。

见着三儿上去了,他也不便久留于此,放下狠话,就匆匆带了人走了。

待听得三儿的回话,薛蟠只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虽是薛家最富裕的一房,可毕竟已经分家,再也不是荣辱与共了,别房的事,他也不好管,何况他也不想管这些事。

这些年来,他见着薛家别房的人恃强凌弱,欺凌百姓,已经见多了,而他也只能以自己或母亲的名义,修善堂、铺路、灾年赊粥,免费请大夫给穷人看病医治、减免自己田地的租金等方式,把自己和薛府从薛家里摘出来罢了。

薛蟠从海运中赚的的钱财,虽不与旁人说,但他心里清楚,就算他一辈子都这样做善事,也是可以的。

虽这薛蟠有意为之,但当赢得了百姓的感激和尊敬,薛府的店铺等生意也常有受过他们恩惠的人光顾,也是深有感触。薛蟠不知道的是,受过他恩惠的人,在家里自发的为他和薛母立了长生牌位,日日烧香祈福,可见人民其实是很单纯的,谁对他们好,他们清楚,也用他们的方式回报。

薛家在金陵内名声虽不是很好,但薛蟠的薛府却很是得人心,况薛府中的下人,也不似其他般仗势欺人,这名声亦更是好了。

言归正传,薛蟠见周管事带了人离开,也只能叹气下了楼来,命三儿多付了银钱,便出得门来。

彭氏兄弟见薛蟠如此,也只好默不作声。他们亦是大家出生,族中亦多有仗势欺人之辈,他们两见了,也只能叹息而已,所以他们也很是理解薛蟠。而薛蟠所感叹的是,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才能在这些年中,多做了准备,才不至于现在人们说起薛家,只是权贵豪强,庸碌无能之辈,而是把薛家和薛府区分了开来。

幸甚,幸甚!

科考

自薛蟠和彭氏兄弟去过茶楼之后,便加快了金陵等地的产业管理和整顿,亦挑了可靠的家仆和管事去往京城,先去打扫原来留在京城的宅子。其实主要是薛蟠自住惯了他现在的知明院,里面有些设施,是他根据现代样式,吩咐人改造的,比如淋浴等卫生设施,而内书房、卧室的风格也是根据自己的喜好做了修改,他尤为睡不惯的枕头,也让人做了软枕等,所以派了知道他喜好的丫头先去一步,而管事除了管理在京城的各商号外,还有就是打听各亲戚府里的情况,京城的情况等,虽不是全面,但也有必要的。

忙忙碌碌地,又到了第二年的八月,正是桂花飘香,秋高气爽的好时节,也是乡试秋闱的开考时间。

金陵应天府的贡院坐落在城中的西南隅,规制十分宏大,迎门便是三座比肩而立的青石牌楼,盘龙雕凤,灵芝纷缀,看上去甚是华严。从到了以后,薛蟠便在这牌楼底下站着,这次同样也是三儿、王忠陪他来,三儿替他拿着笔袋和卷袋,考篮则摆在脚跟边上。来这种地方不带个人来拿东西是不成的,毕竟是要连考几天,没有准备是不可能的。看着旁边有亲人相送的,薛蟠也是羡慕,但毕竟家里只有妹妹和母亲,都是不能抛头露面。

正想着,只听得王忠向薛蟠背后一福说道:“给笙老爷请安。”

薛蟠忙转过去看,不是堂叔薛笙是谁。薛蟠忙给请了安,说道:“笙堂叔怎么来了,不是说过不用了嘛,您这些天身子不好,天早露重的,侄儿怎么担得起。”

薛笙穿着厚的外衣,笑着走了过来,气色虽不是很好,略有些苍白,但精神头却不错。拍了拍薛蟠的肩膀,欣慰地说道:“今日是我大侄子的大日子,我怎么好不来。你父亲如果还活着,必是要来了。”说着又深深地看了眼贡院未开的大门,道:“进到这里,是兄长的理想,如今你能来到此,想必兄长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想是想到现在不该和薛蟠说此事,又笑着说道:“蟠儿,好好考,别有压力,没什么大不了的。”

薛蟠露出了笑容,看着薛笙。自父亲去后,薛笙帮了他许多忙,不仅仅是生意上的,他更像是另一个父亲一般,给予他关怀和温暖。

点了点头,薛蟠应了,“堂叔放心,我省的。”

刚转过了头,薛蟠见着彭浚在一旁向他眨眼,想是看到有家长在,不方便过来,薛蟠也笑了笑,向他点头示意,又各自和旁边的人叙话了。

这次只有彭浚来考,彭聚星是说什么也不来了,彭父也拿他没办法,也知道他上次考试也是马虎过关,况已经得了个秀才的名号,也就随他去了,现在彭聚星随着彭父打理家业,倒也是自在。

正说着话,就见贡院大门轰然打开,出来些许人,像上次一样,复一人唱到:“辛卯年应天府乡试,考生入场,闲人免进。”

薛蟠接过了笔袋卷袋和考篮,又看了眼薛笙,方随着人流进了内去。

薛蟠手中拿着试卷,第一部分是五言八韵,这种试题就是在会试中也还是有的;后面的便是用著名的八股文来写策论了。对于五言八韵这部分内容,完全是看个人的才情如何,薛蟠平时也没有少练,尤其是在作诗的时候倒是让他有种错觉,作诗远比他写文章要容易多了,这种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但是事实也是如此,连老师都说他作诗的水准要比以前进步堪称神速,想来是应了那句“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回了神,薛蟠忙整理了下思路,磨了墨,想了想,提笔写了起来。

考场的布局是一个个“鸽子笼”样式的,时不时就有监考的考官从外走过,偶然还瞟你一眼,以防有考生夹带着没检查出来的东西作弊。

整个考场安安静静的,薛蟠沉下了心来,仔细地答题,对外界的事情到全然不知了。

在薛蟠答题的时候,外面的薛笙却没有立马走了,而是到了对面的茶铺中坐了,三儿和王忠亦只得陪着。这连续三场,共三天三儿等小厮男仆要一直守在这里,以防万一。

王忠走上前来,说道:“笙老爷,回去吧,这才刚开考呢。”

薛笙摇了摇头,看着已然关闭的大门和门口站着的兵丁,心里无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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