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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殇(女尊)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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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殇(女尊)作者:肉书屋

不诉离殇(女尊)第11部分阅读

常,“楚楚,听说你下午去了明远阁。”

她点头,“嗯。”

“那你看,要不要仿照凌公子、楼公子,在园子里新辟出一个院子,预备下迎接新人。”

周朝虽无男主内女主外之类刻板的绝对道德准则,不过正夫负责约束其他几房夫婿也是约定俗成鲜有例外。她决定娶还是不娶,是否升贬,他则决定娶来的新人如何安置。

本意是刺激苏狐狸的招数,第一个先误伤到了苏汪汪。她略有愧疚。另一只手抚上苏美人玉手,“不用。逢场作戏罢了,另外,我图个新鲜,顺便去倌阁开开眼见见世面而已。”

苏美人沉默,内心有层欣喜隐隐涌动。

谁不求多子多福。堂堂恭王和大将军二人婚后几十年只得一女,不论什么样的男子只要令她们宝贝女儿怀孕,断不可能放任这个男人沦落在外。

他身为她的正夫,外加出身相府,须得有一份贤明容人之名。

汪汪稍稍沉吟,还是直接说出口,“若是楚楚你碰了对方,不论身份,都得娶进门来,这是……母亲和两位父亲大人三人同一的意思。”

她眨眨眼睛,心下略觉异样。爱情和婚姻都是排他的,无人愿与他人分享爱侣,无论男女,即便是女尊世界,也不例外。谁可曾听说过,她无需负责,而他非要她负责之说?

她挑着眉毛,盯着他,“暮霭哥哥?”加上一个尾音上扬。

正巧绿玉此时进门,裣衽道,“小姐,苏公子,请二位的示下,晚饭得了,摆在哪里?”

她收回视线,平静答道,“摆在厅里吧。”

一家四口聚在一起。飞景站在身后随侍。一个贴身侍卫等同于侍夫的地位,自不可和苏、凌二位贵公子比肩,甚至开了脸面特地提拔上来的小楼,飞景都要躬身低头由衷道一句,“公子。”

席间无语。

她捏着两根象牙筷子,夹起一粒鸡丁,漫不经心往嘴里送,手下一松,小肉粒打着滚弹在桌上,滚了几滚,直至掉在三少衣衫上,污出一片油迹。

早有侍女上来打理。

她笑着说抱歉。三少摆摆手,不以为意。倒是她身边的苏汪汪站起身来,端详半天,确认无事之后,坐下,道,“看着污了凌公子的衣服,倒是想起换季之时,咱们也该做几身新衣了。”

她听着越发别扭,苏公子,凌公子,楼公子……

不对,不对。

路上她遇见哥哥和丹尼。纵然是来自外国的美人,身为侧夫称呼身为正夫的哥哥时,即使打的手势,也是“大哥”。

如同男尊古代,妻妾之间姐妹相称,女尊世界几位丈夫之间依照尊卑应该以兄弟相称才对。

她成亲数月,汪汪、三少和小楼之间仍旧互称“公子”。摆明了这是彼此之间互不承认。

多“和睦”的一家人,亏她曾经还下定决心诚心对待几人,尤其是苏汪汪。如同帅哥爹爹和美人爹爹二人融洽相处的模式。

这份心血现在看来可是顺着秋水流个干净。

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受过教育的男人如何就能不嫉妒?

陛下这次有些玻璃心,说到底还是低估了“阶级斗争”的残酷程度。宅内男人为争宠的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可绝不是斗到对方失势失宠就算了结的。

她轻轻放下筷子,“你们吃饭,我要出门一趟。飞景我们走。”

话音刚落,其余三个男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面面相觑,苏汪汪最先醒悟,冲着她,眼睛里满是恳求。

她没理会。由着飞景抱起她,走过小楼身边。美人侧过半个身子,有些怯怯的伸手轻轻扯住她的袖子,一脸的哀伤。

她只好挤出一个笑容,“乖,小楼等我回来。”

马车上,飞景依旧兢兢业业的揉搓她的双腿。

她勾住他的手,“飞景,别揉了。”

“是。”

她想了想,拍拍他的大手,压住了抱怨的冲动。

飞景目光一时温柔,“主子,眼不见为净。”

几位夫婿之间不以兄弟相称,在家人们下人们看在眼里,就是没人敢妄加议论。偏生她还如此后知后觉。

她看着他,“不见?难不成我再弄出个‘外室’来?”

“奴才一向……不会替您分忧。”他低下头。

“可是你也从来不给我找麻烦。这就已经很好了。飞景大概也不会争宠。”

“主子,几位公子也是身不由己。而且,奴才……并非不会嫉妒。”他头更低了。

她从垫子上起来,坐直,“你看,就像你这样能坦诚自己的心思,直截了当的说‘我不喜欢你朝秦暮楚’,他们几个也做不到,还偏要做出一副大度无争的模样。”

隔了一会儿,她又冷笑,“古人常说,修身齐家平天下。身,”她拍拍自己的腿,“家,”她轻哼一声,“还提什么平天下?”

“主子……可曾坦白过自己的心意?”飞景抬起头,又迅速垂下,“奴才多嘴了。”

她心里咯噔一声。一语点醒梦中人。她没别的感激方式,只得紧了紧手中的那只暖暖的大手。

一天之内两次光临明远阁。厅内众男又是乌压压跪满一地,给她请安。

黎老板匆匆从赶来,行礼,亲自引路。

落座上茶。

“这是新调制的养颜参茶,殿下尝尝。”

她接过,在唇边抿了一下,便抱在手里。暖手。

“殿下,可有烦心事?”男子关切问道。

她笑,“可不都写在我脸上,瑾瑜,我也无处可去,也只能和你说说话。”

稍顿,她有几分怅然,“我从没像今天这样切身的感觉到自己是个孤家寡人。”

帅哥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坊间议论,殿下与苏二公子妻夫感情不睦,依倡家看来,倒是未必如此啊。”

“哦?”她瞬间来了精神。

这负心的世界

“相府苏家嫡流二位公子,大公子许给恭王府世女,二公子嫁予二皇女,前一阵子连苏家的下人提起此事也都是趾高气昂的。”黎老板边说边回身,从桌旁燃着火盘中捡出若干炭块,装入一精致小手炉中,再走回她身边,恭敬递上,“殿下若是畏寒,不嫌弃的话不妨用这个。”

她放下茶盏,接过暖炉,客气回道,“黎老板真是体贴入微。”之后,浅浅一笑,暗想,眼前的帅哥自来稔熟,倒也难得。

她从不愿拒绝别人的好意,尤其这份温柔还是来源于一位赏心悦目聪明男人。

“有道是计划总也赶不上变化。一夜之间换了天地,苏暮徵转给太女殿下,我从二姐那里夺来了她的心上人苏暮霭。”她摩挲手炉表面,起起伏伏,与她的心情截然相反。

“殿下求苏家大公子不得,目标转向苏二公子。”他手里一块薄毯,轻轻盖在她的腿上,“坊间均以为殿下会百般折磨正夫来出气。倡家倒是以为殿下必定是心中对苏二公子有意,不然不会进明远阁大门之后还面有愠色。”

她轻笑,他言语之间颇为直白,她也不以为忤,“黎老板坐。别再倡家长倡家短了,如今屋里就你我二人,暂时抛开身家地位,只请你陪我说说话解解闷。”

清秀帅哥特殊服务行业床上床下摸爬滚打半生,什么样的客人什么样的要求没见识过,躬身,说一声“遵命”,便大方坐于她身边圈椅上。

她之后轻叹,“说到底我高估了人家,再从容淡泊之人也并非无欲无求。你知道现实不如期待,难免沮丧。如果我再后知后觉一点,祸起萧墙也不夸张,连自家后院还未能摆平,某种程度上我也是无能之人。”

凭黎老板的精明,她几房夫婿之间不睦的传言早已耳闻,今日再加上亲眼目睹言语确认,再无需掩饰。他执掌京城第一倌阁数年,早知道什么该说什么应该烂在肚里,和他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不必玩弄太多心思。

“人之常情而已。殿下无需自责。试问哪位公子不想率先为您留下子嗣?哪里不都是父凭女贵。”

“哦?那黎老板也是如此么?”她侧头对上一双狭长秀目。

“我没这份福分。”他说,如同讲得是他人旧事一般,“从不敢妄想。殿下知道瑾瑜如何入倌行的么?”

她笑笑,自然而然顺着他转换话题,“黎老板怎么做这一行的?”

“瑾瑜无姐妹,上有三位兄弟。殿下知道烟罗这药么?”

她轻轻点头。

烟罗这药她在风俗志上读到过,可在男子幼年时即可测出其能否令女子怀孕。

毕竟整个世界范围内,人们都极为重视子嗣,男人不能生育则是很大的缺陷,于婚姻方面为女方所嫌弃,最终为家人所厌弃,若是本人能力卓绝还能自食其力,但通常大多数这类男子都会落得孤独终老的凄惨晚景。

烟罗这药准确率很高,却也不是百试百准。如果误诊误判,可想而知对男孩的心理生理成长会造成多大的损害和负面影响。所以周朝立国百余年,烟罗一直斥为禁药,类似现代的b超预检胎儿性别一般在法令上被严格禁止。

另外,几代女帝一直致力于在立法和道德两方面令无出的男子老有所养。她读史至此,还曾对历代女帝执政过程中所闪耀出女性特有的细致宽容和人文主义关怀,在内心大加赞赏。

“虽说是禁药,只要费些功夫钱财总还是能得到。我家境贫寒,娘亲爹亲倾尽所有找来烟罗,兄弟四人,”他难得露出一抹苦笑,“只有大哥一人留在家中待嫁……其余三人终是无用,我容貌尚可,于是被转卖到这里。五年前用掉大半积蓄,接手明远阁,只为挣出后半生所需而已,再无其他妄念。”

即使是萍水相逢,出于道义,她也该稍稍安抚眼前人,于是她伸出手,指尖划过他手背,再轻抚,“时也命也。瑾瑜如今还和兄长们联络么?”

“我也曾着意打探,不过十几年间音讯杳无。”

她面对他,一脸诚恳,“所以,你已经非常幸运了。”

他点头,“所以,殿下,钱啊,够花就行,权啊,够用就行。天下没有绝对长久之事。有些,也不必看得太重。”

他居然是个乐观积极的悲观主义者。她哂笑。

她身周若有若无清凉薄荷香萦绕。他骤然凑近,明若秋水多情桃花眼,呼出的气息拂到她脸上。

她心下一紧。却抬头,语调平缓,听不出内心的波澜,“心情不佳之际往往是意志薄弱之时,瑾瑜,别在这个时候,我不想犯错误。”

他眨眨眼睛。起身,又坐回椅上。彼此沉默良久,他轻声道,“殿下,恕瑾瑜多嘴,明远阁口舌是非之地,倒是常有意外之喜,回府之后,殿下须多留意苏家二公子。”

轮到她眨眨眼睛,却未回答,只是手下用力捏捏黎瑾瑜那细长白皙的手指。

待到夜幕降临,飞景抱着她从黎瑾瑜内院而出,经过大厅,正迎上一对“璧人”。

左边衣着华贵气度不俗的男子略略惊讶,但立即躬身一揖,“三妹。”

若说她的苏汪汪的身子骨还算是美人灯——大风吹吹就坏了,而眼前纤瘦男子即便是在室内也若春季杨柳细枝,无风也在微微飘荡。

满京城孱弱更胜苏汪汪也只有大皇女萧澜的正夫,出身陆家嫡系的陆元明。这幅身骨撅吧撅吧当柴火也未必能烧开一壶水。她拼命忍住笑意,垂首答礼,“姐夫。”

她和萧澜关系亲密,平时均以亲生姐妹一般相称,连带陆元明和她关系也拉近了几层。

病弱姐夫身旁男子面若冠玉,眉眼如画,若不是颈间喉结和一马平川的前胸,以她识人之广也差点打眼错认性别。

黎老板先是行礼,之后站直,迎着她问询的眼光,微扬起手,“殿下,这位便是明远阁头牌江远修,如今是被陆大人包了的。”

她一副撞破j情的兴奋样,两眼冒光,“姐夫,这是?”

陆帅哥面容清癯自然五官轮廓分明,为人更是落落大方,“澜妹对此从不介意。”

她一边嘴角扬起,“姐夫真是爽快人,二爹爹也是如此,”之后她抬眼,一瞬之间目光深邃,“我真该娶个陆家男人。”语毕,轻拍飞景胸膛,俊朗侍卫横抱着她大步径直出门。

迅速乘车,扬长而去,全然不顾及阁里厅内在场目击的达官贵人的瞠目结舌和之后的风言风语。

黎老板望着她远去的马车,摇头轻笑,不得不承认,他倒是对这位世女越发感兴趣。即使没有主子的吩咐,叱诧京城十几年的明远阁老板黎瑾瑜也会主动助她一臂之力,虽然和某位贵人设想的“肯为楚楚两肋插刀”还有段距离。

回府,直接去小楼的院子。妖媚美人一直切切期盼,在门口迎接,从飞景手中接过她,回房,将她直接放在床上。

下人进门,将屋内炭火拨旺,之后退场。

小楼解下外衣,拉上锦被,窜进她怀里。

她手指划过美人脸颊,柔声安慰道,“小楼吃苦了。那二位贵公子彼此尚不相容,二人不好明争,是不是没少拿你出气垫背?我之前一直也没留意,真是粗心了。”

他抬头看看她,又扯扯被子,却不答话。

“那是小楼吃醋了?”她笑出声,“我不会娶他的。我身边美人只要一个小楼就足够了。嗯?”说着,指尖戳戳他嘴角酒窝处。

他有些闷声闷气,“不是。府里……除非也是大家出身,不然就算进门,也只能落得尸骨无存。”

她心有些凉。

不容她感怀,门外一声,“小姐。”

“什么事?”

绿玉小姑娘进门,“苏公子请您过去。”

“非今天不可?”她看看小楼,美人眼中雾气濛濛。

“小姐还是过去看看。苏公子和凌公子等了您整个晚上,听说您回来直奔楼公子院子,苏公子回正房坐立难安,最后打发奴才来请。”

她轻抚小楼如丝长发,“我还是去看看。”

他爬起来,坚定的点头。

正房,她端坐在榻上,等下人退尽,直视犹自站在房中,一脸落寞的汪汪,“苏公子,夜深了,有何要事?”

他像是下定决心,“楚楚,我知道错了。”然后,从身边桌上的锦盒里双手取出一只玉如意,递到她面前。

整只如意用无暇白玉精雕而成,一只振翅欲飞的凤,眼睛、长喙以及羽毛处还镶有缕缕金丝——这是正夫身份的象征,和她柜中那只刻有飞凰的玉如意正好是一对。

她满腹狐疑,盯着他。

“楚楚知道烟罗吧。幼年,我和兄长在母亲与父亲面前,曾用此药亲身检定,”他低声,却像是要用尽一生勇气一般,“我不能生养,而兄长可以。你的正夫之位,我盼望半生,梦想成真,再无他愿。玉如意还你。”猛然拥住她,吻上她的唇,“与你成婚这三个月,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我不后悔。”

他睫毛濡湿。

她指尖抚过,他不曾闪躲。

他,竟然在哭。

他的心头开蔷薇

他确实在哭,却泪盈于睫,未曾滴落。

他低垂眼帘,半跪在地上,与她对面却不对望。

“无出”是绝不可以成为“休夫”的理由。可若是发展成了“无出而善妒”,就算是汪汪这样出身相府的贵公子,只消她扬扬手下个命令,一纸休书,他一脚被踹出王府,也无丝毫冤枉。

因此他主动将象征正夫身份的玉如意奉还,把自己的命运完全交到她手里。

汪汪固然有十年寒窗浸染出的从容淡泊,再加上家中环境影响,造就了他宽和温润的性情,但很遗憾,这些特点只能展示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

当年,萧煊和陆若谦的孩子流产之时,一向云淡风轻谦谦君子的陆爸爸陡然暴怒,事后算来,那几百人的鲜血,都是为了祭奠陆爸爸那五个月便夭折的女儿。

何况,二十几岁的汪汪比起同年龄时的陆爸爸,修为远远不及,目前还只能勉强算作“本色演员”。

如果说小楼和飞景这二位注定的侍夫,清高自诩的汪汪还不至于放在心上,但凌家三公子迈进楚楚的正园那刻起,汪汪迅速破功,再也无法继续保持“心如止水”般的淡定举止和从容气度了。

凌家三公子凌钧泓,家世,外表,头脑,性情,谈吐,都堪称上品中的上品,带着个容貌酷肖自己的拖油瓶进门,更是充分证三少那方面能力毫无缺陷。

这样的男人如果再让她怀了孩子,即便身为侧夫亦能在府中一手遮天。

苏汪汪对权力不似寻常男人一般热切,却惟独对一个情字看不开,他本不愿和别的男人分享爱人,更不愿她心中还能有别人和他的地位比肩。

他不肯与三少以兄弟相称,每天赶在三少之前回府,不给三少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些手段看来简单却相当有效。

本来她自打娶三少进门,也未将这块改嫁而来的黑巧克力太放在心上。可也是这份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却让汪汪一阵窃喜,以为这是对他好像小孩一样的任性争宠的默许和纵容,全然未曾料及当她意识到他在排挤三少之后那份恼怒。

汪汪的心思直接而单纯,她沉默思索一阵,大致起因经过结果心下已然明了。

生母因他再不能生育,他愧疚;生父壮年早逝,他失怙;幼年即得知自己终生无出,他自卑;成年不久还被母亲算计当做筹码转来送去,失了清白,他隐痛,能想象到的倒霉事他基本都遇到了,汪汪这二十多年的人生,用一个短句尽可概括:太惨了。

这样的男人,他一旦体会过亲情爱情的温暖,这份深情自然而然转化成心灵支柱,若想夺走,他反应过度不择手段都可以理解,更何况他也只是耍耍小心思,对他人也未造成什么了不得的伤害。

她拉住他的手,拍拍身边的位置。

他顺从的坐到她身边。她顺势靠在他胸前,待他呼吸渐渐平稳,才缓缓开口,“我一直以为我的心思你知道。”

他不语。

“我娶三少纯粹的权宜之计。他救我性命,我还他名份。他心里满是他那位香消玉殒的爱人,我不想,更不会自讨没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佛见发呆,我才没到自我感觉这么良好的程度。”她中间哽了一下,拼命忍住才没让“车见爆胎”顺口而出。

他颤了颤,却还是没说话。

“人生漫漫,变数太多,我不会说即使我们之间没有孩子,我也能对你始终如一。这不现实。”

忠言逆耳,他抿抿嘴唇,点了点头。

“可是我保证,目前为止,我心里你最重要,他们几个没办法和你相提并论。”

那是因为她偏好柔情似水型,而目前遇到能与她门当户对的未婚男人,还没一个能在温婉柔顺方面超过苏汪汪的。

她感到包裹自己的怀抱骤然紧固。一时有些喘不过气。

“你我之间,追求默契固然没错,但彼此坦诚更为重要。”她摇摇头,拿过那柄玉如意,“你这是要干嘛?一语不合就要和我离婚不成?”说着,又将如意放回他微张开的右手里。

汪汪一时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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