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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殇(女尊)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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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多年经受西方资本主义荼毒,导致她成为彻头彻尾爱情至上主义者,坚信婚姻乃是二人之间情深所致,若他真是“生育功能”问题,大不了收养孩子,也不会像这个世界的大多数女人一样去选择换个丈夫。

良久,他说,“从萧湘那里拿回我爹的玉佩,我就知道这个仇报不成了。”

她脑子飞速运转——报仇无门,要么是仇家势力滔天,要么就是他的父亲曾经涉及宫内了不得秘闻,再也不能进一步深入追查。

他语调回复平静,“所以,我只有你一个,楚楚。”其实他都不曾妄想独占。只求他与他们都不同。

四目对望。

他猛地扑过来,四瓣嘴唇黏在一起,舔,挑,卷,细细密密,缠缠绵绵,直吻到灵魂都要交换。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前反复流连,察觉到她下身的湿润,缓缓穿入。

初始的扩张总有些疼痛,她不由微微皱眉。

他怜惜她的每一份反应,动得很慢,却配合她的节奏,越加深重。

快意从二人紧密结合之处逐渐升腾,她第一次忘情的呻吟。

他俯下身来,喉结颤动,喷薄出前所未有的热情。

这一夜,仿佛不知疲倦。

不停痴缠,最终在漫天的星光和疲惫中,深秋之际一身薄汗,二人紧紧相拥而眠。

她怀中的男人有浓密纤长的睫毛,此刻还不曾睡熟,细长手指还在顺着她的颈椎拂动。

虽说他曾被别的女人调教过,可从没有人说调教过后不能由她进行再调教。

第二天,她腰酸背痛连翻身都费劲,他半眯眼睛,嘴角上挑,先是愧疚,但更多的是得意,干脆抱起她下床,一起走到府里肾形的地热水池里来个浪漫鸳鸯浴。

吃过早饭,匆匆出门上班。

她窝在家里补眠。

下午,汪汪和三少难得一同回府。

叫上小楼和飞景,一家五口驾临王府库房。她坐在太师椅上,面对堆积的上等布料,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意味。亲自挑选好几块,吩咐府里总管依照各位夫君的身量裁剪定做。

准备离开的时候,不经意一瞥,在角落里发现一块漆红色绫罗,她拿到手里,招呼小楼走近,上下比量,“这个颜色就衬你。”

总管一躬身,“小姐,这是去年外邦上供来的上好衣料,不如给每位公子一人一件……”

她笑吟吟的回首打量四位夫君一个来回,“暮霭哥哥不穿艳色,三少皮肤太黑,飞景还没正式开脸,这块红料子就小楼合适,给他多做一件,别人就算了。”

一席话说得妖娆美人眼睛一阵璀璨,几秒钟之后,不知是不是幻觉,她总觉得他眼中再次蒙上一层薄雾。

晚饭时分,亲娘未归。二位爹爹齐聚,一家人难得凑在一起吃饭。

十月,正是饮酒吃蟹赏菊的时节。

她饮下一杯温过的黄酒,赶走脑子里关于菊花的太多联想,再一回神,眼前多了五只拆好肉的螃蟹。

二位爹爹,三房夫君,她左看看右瞄瞄,内心一声哀叹,埋头开吃。

没有亲娘在,男人们自得和睦,席间谈些官场趣闻坊间轶事,更有美酒相助,煞是开怀。

幸亏飞景还是侍夫身份,不曾入席。她带着犹如万里长征走完最后一步时的成就和宽慰,啃完最后一只蟹壳里的肉,如是想。

她身子骨较弱,虽有温酒相助,但螃蟹总是寒凉之物,晚间胃口开始不自在。

她坐在书房,当着几位夫君的面,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今夜飞景侍寝。”三少和小楼倒是痛快出门,只剩汪汪和她之时,苏美人侧过头,实诚人露出不实诚的笑容,她怎么看都觉得万分诡异。

“楚楚昨夜可是累了?”他问。

她揪起身边软垫兜头扔过去,正好砸在他脸上,“多嘴。”

他把软垫接下,温柔放回她身后,轻声道,“早睡。”之后翩然离开。

目送他们背影消失在视线,她吩咐道,“飞景,去找个太医来。”

高大青年再次出现之时,身后跟着面熟太医叔叔一人。

诊脉,问询,开出药方,龙飞凤舞十几个字,她一个都辨识不出。看来医生开方下笔之时有如鬼魅附体,不论古今时空,皆是如此。

半个时辰之后,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送上,她看着药盏,酝酿半天的勇气,一口饮尽,咕哝一声“真苦”,接过清水润喉之后,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良久。

半睡半醒之间,忽听门外几声叮当,熟悉之极的一声轻唤,“楚楚。我要见你。”

在被围攻,仗剑自保之际,仍能饶有余力把招呼打得千娇百媚的男人,满京城除了妖男苏狐狸不会有第二个。

她满不在意一般,“飞景,放他进来吧。第一次,是我哥哥故意放水,上一次,是我请你来,这一次,我只想你知道,恭王府可不是暮徵哥哥你恣意妄为的地方。”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痛经

门外械斗金石之声戛然而止。

静默几秒,随着护卫们整齐划一的“苏公子,小姐有请”,苏狐狸拎着长剑,大踏步迈进门来:明眸善睐,大气不喘,极尽优雅从容,全然不见局促不整之态。

这位贵公子一向不拿自己当外人,径直坐在她身边,牵过她的左手,放在掌间细细摩挲。

飞景此时亦进门,仍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面瘫表情,在狐狸面前垂头,伸出双手,明显是毫不情愿的恭敬语气,“苏公子。”

狐狸将自己长剑送与飞景手中,那对媚眼却不曾从她脸上移开。

她空着的右手轻轻摆了摆,“飞景你们都下去,我和暮徵哥哥说说话。

一时屋里只剩她俩。

她盯着狐狸半晌,扑哧一笑,扬手捏住他垂到胸前一绺参差长发,“瞧瞧,我可知道我的飞景有多讨厌你了。”

狐狸扬着一挑眉毛,言语间还带着几分嘲弄,“没留神,真被他削去一截头发。”

王府侍卫由她曾叱咤疆场的帅哥亲爹亲自调教,自然个个精英,武艺高强。狐狸擅闯王府,侍卫们职责所在,碍于他身份尊贵,虽然刀剑无眼,却也点到为止,只想赶他出门,不想伤他性命。

唯独自楚楚落崖便没了踪影的飞景,忽然现身,一柄长剑,几个回合,狐狸灵透,便探出飞景本意不善,极力闪身退让,不防还被怒火中烧的首席贴身侍卫袭向他肩头的横劈扫掉一束青丝。

“暮徵哥哥,恭王府也是白来的么?总得留点什么当当纪念。”

狐狸一把捉住她还捏着头发的右手,按向他的胸膛,视线从她脸上滑到牢牢相握的双手。她甚至能隐隐感受到他稳健有力的心跳。

狐狸眼波一转,锁住她的双眸,极为诚恳,“楚楚,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要什么,只要我有,尽可以拿走。”

美人,美声,美言辞。

尽显狐狸情圣兼之混蛋本色。如果她再年轻个几岁,或许真能被此情此景勾掉一半魂魄。

她眨眨眼睛,“暮徵哥哥,你今天是让驴踢了脑袋不成?”

她真正想问的是,狐狸,你为什么认为无凭无据空空一句表白,就能让我相信你爱我刻骨?

她不介意被人耍,但她厌恶被人当傻子耍。

狐狸这种几步之遥即可迈上公狐狸精境界的妖男自然不同凡响。

撞上钉子,他神情未变,“楚楚,你还在生我的气?”不由分说,把她整个人紧紧扣进怀里,“太女正夫我就放在心上?那小丫头能有命活到及笄?你心上只有你一个。”

太女萧漪那小萝莉活不到成年?

每次和狐狸耳鬓厮磨之间,套来的第一手资料,都极有价值,也不枉费她暂时牺牲的这点色相了。

他见她眼帘低垂一时默然,双唇轻点她脸颊,“非要我说到这个程度,你才肯放心?”他又顿了顿,明显是在斟酌措辞,“我知道你爹和彦之之事对你刺激很大,可当时那个情况,我又如何对圣上赐婚说不?”又轻摇她的肩膀,“若是你还不放心,你我先生个孩子可好?”

在女尊世界的观念看来,狐狸这番话可算是惊世骇俗的“名分我都不要,倒贴我都甘愿”痴男级别的表白。

狐狸这人,说得出,倒也是做得出。

不过,哥哥萧美人与齐国公世女辛毓赐婚事件她有头绪,不过狐狸提及爹爹对楚楚的刺激却又是怎么回事?

“你啊,想见我下个帖子又何妨?跑到倡馆去胡闹,为引我来,倒是萧漪那边你不落话柄,可堂堂恭王世女的名声你就真不在乎了?”

狐狸聪明人。

她的小心思小心机都瞒不过他。

不过,发现明远阁乃是二爹爹经营的情报机构,倒也算意外之喜。

通常来说,倌阁需为包下小倌的客人避讳隐瞒,可她遇见姐夫陆元明之时,黎老板却大大方方介绍,陆元明本人亦痛痛快快承认,二人如此举措,只能说明他们认为隐瞒无意义,意即她回去只要多加追问同样能得到确切答案。

这些都说明,明远阁的真正主人其实就住在王府。

两个爹爹,一武一文,无需太多思量,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二爹爹陆若谦。

亲爹为她提供精英侍卫,而二爹爹给予的就是形形色色的智囊了。

他又说,“二弟的性子恐怕不讨你的欢喜。难得他对你一片痴心,我亦知你不会负他。”

她指尖划过他肩头,“他倒是痛快,和盘托出。”

“嗯。”狐狸随后轻叹一声,“我娘的为人,你也清楚,她不肯任何人和事阻了她的路。我们兄弟,母子深情,血脉相连,这些在她眼中不过尔尔。”

狐狸轻描淡写,却听得她心下一沉。

“你呢?”她问。

“我命由我。”他盯着她的眼睛,说,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枕在他的腿上,扬手抠抠他的喉结,她问,“你累么?”

狐狸性情恐怕并非如他曾经表现在人前轻佻多情的样子。

就像汪汪在装淡泊,狐狸恐怕也在装风流。

照着他们母亲的期望,在拼命伪装,压抑自己的本性。

果然,人生不过一场戏。人人都致力于作一个好演员。

他一手揉搓着她的小腹,力度刚好,另一手按向她的额头,“你之前的温柔善感,装得累么?”他轻笑,“留着镇国公苏家血液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你之前那副样子?”

她闻言不语。索性闭上眼睛,专心享用免费异性乱摸。

等她再次挣开眼睛,阳光已经从窗间弥散,晒到身上。

床边飞景只着中衣,神色稍有不快,“主子醒了,奴才叫她们进来伺候。”

她笑嘻嘻的拍上他的俊脸,“飞景又乱吃醋。”

更衣的时候,发现大姨妈提前几天拜访,大概是那五只螃蟹的功劳。

到吃早饭的时候,小腹开始波涛翻涌,亲娘给的解药逐渐显效,腿部开始有知觉的同时,她发现腰部以下原本比较迟钝的痛觉越发敏感起来。

她这次痛经来势汹汹,扑倒在榻上,痛得表情扭曲,几乎就要当场打滚的程度。

昨夜的太医叔叔再次登门,望闻问切之后,一张方子满满墨迹。王府效率自然不俗,不多时一碗漆黑汤药递至她面前,一仰脖痛快饮下。

昏昏噩噩,半梦半醒,再一睁眼,家中三位夫君,以及身边爹爹两名齐齐现身。

她反复打量五位帅哥美人,带着点久未说话嗓中的暗哑,“太医是不是说了什么?”

亲爹一脸怒气,“你们几个,嫁进门来都是……”

她抓住亲爹的大手,“爹,不许乱骂人。二爹爹,怎么回事?”

“几位太医都说楚楚你身子太弱,须得大补一阵。不然难以受孕。”

她扬扬眉毛,心下明了,就这孱弱的身板,鲜有脂肪存积,能顺利怀孕才是稀奇。可叹她来到这里一直坚持“大胃王”路线,眼见胸前略见丰满,小有成就,这一场类似血崩的月经,又把她三个月来的努力立时化作流水。

陆爸爸看看周遭面色凝重的三位小辈,挤出一个微笑,大手拍拍她的脸颊,“不怕。楚楚只消把百年老参当萝卜嚼上些时日,嗯?”

这话……还真是只有亲亲二爹爹才说的出来。

她撑不住,又是扑哧一声。

晚上,移驾正房。

汪汪搂着她,说些他任职大理寺见到的稀罕卷宗,犹如悬疑小说一般精彩。

门外也没招呼传令,忽然红衣恭亲王直接进门,汪汪几乎是从床上滚下地去,怯怯请安。

冷艳亲娘未多做理会,摆摆手,“暮霭先下去。”

汪汪满眼的担忧,施施然不情愿离开。

亲娘止住她欲起身行礼撑住床沿的双手,坐到她身边,柔声问道,“肚子还疼不疼?”

她呆了呆,从身后拿过一个垫子递给亲娘,“吃了药,好多了。”

亲娘似乎对她这份孝心很满意,轻拍她的手,“多将息。”

母女生疏太久,亲娘已经不太懂得如何表达她的关切和母爱,有些笨拙的抚弄她的头发,不慎扯掉她几根长发,见到她微皱眉,抿抿嘴唇,丝毫不再掩饰哀伤,“娘让你吃了不少苦。”

她低头,不语。

“你姑姑依旨进京,明天面圣之后回府来瞧瞧你。从小她就和你好,有什么心事和她说吧。”

她只好点点头。

“早睡吧。”亲娘说毕,起身准备出门。又仿佛忆起什么,回首再望了望她,才迈步离开。

她的亲姑姑,爹爹苏天晓的亲生妹妹,如今三公中地位最崇高也是最年轻的镇国公苏晴,也许明天又是一个关卡,但也说不定是好戏一桩。

埋在汪汪怀里,美人大手小心翼翼的按揉她的小腹。

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手传至她全身。

她忽然想起什么,扳起他的手,在灯下仔细查看摩挲,指尖掌间亦有几处薄茧,不同于飞景,狐狸,三少的手——那种擅长使剑而留下的痕迹。虽然摸不清汪汪的武功套路,但她肯定,她这位看起来最柔弱的夫君,不过是暂时隐而不发罢了。

她坚信,连她都能察觉端倪,她那两位人精爹爹,还有两位同修武学的三少和小楼,未必不得而知。

汪汪不曾刻意隐瞒,只是不肯主动提及。

他又在计划谋求些什么呢。

请叫我女王

接连喝下几碗漆黑的汤药,倒头睡得昏天黑地。

太医的药方补身的效果目前还不得而知,但镇痛助眠的疗效可是很经得起实践检验的。

待到自然醒,阳光照在脸上,她霎时觉得世界实在太美好了。

夫君们该上班的上班,居家主男的小楼和飞景自然守着她,寸步不离。

其实不用人陪,找出几本小说,她也能自己消磨一个整天。

午饭后,一向以模范公仆自居的两位爹爹并二位夫君早早回府,想来都是为了接受镇国公亲姑妈的检阅。

不多时,哥哥萧美人独自一人返回,大庭广众,她旁若无人勾着自己哥哥的脖子,脑门蹭了他脸颊下巴几下,笑嘻嘻的问,“嫂子怎么没见?”

萧美人顺势把她搂进怀里,柔声道,“娘,母亲和她还在宫里,今天恐怕赶不上回来瞧瞧姑姑。”

她点点头。

他板起脸,“明明前一阵子你还说月信几天好过许多,这回闹得这么厉害又是怎么一回事?”

连大姨妈拜访情况都一清二楚,可见这个哥哥不是一般的亲近体贴。

她干脆大大方方老老实实回答,“前天一连吃了五只螃蟹。”

“你不是嘴馋之人。”

闻言,她皱皱眉毛,眼光扫过爹爹和夫君们,抓着自己哥哥的胳膊晃了晃。

萧美人多聪明一个人,看了她的反应,心下瞬时明镜一般,却也不好说什么,低头,默默揉搓起她的小腹。

门外忽然嘹亮一声,“镇国公、陆文谦大人到。”

户部一游,族谱户籍的一手资料不是白看的。她早就知道亲姑姑娶得可是二爹爹陆若谦的四弟陆文谦。

抬眼望去,一男一女二位美人并一只白嫩无暇小正太一同进门。

美男柔媚一笑,微微点头,一巴掌拍过去,小正太向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手按在地上,“给舅舅,二伯,楚楚姐姐,彦之哥哥,并苏姐夫,凌姐夫,楼姐夫请安。”

“起来吧。”帅哥爹爹摆摆手。

小正太爬起来,大眼睛眨巴眨巴,满场扫视一圈,目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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