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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7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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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70部分阅读

必先令其狂。

以隆科多的身份,出身外戚公府,大家子弟,行事自是向来有分寸。也不然也不会得两代帝王器重。

即便他为雍正所忌,只要他行事恭谨,总不会以“莫须有”定罪。

有了李四儿这个爱妻,倒是跟讨债鬼似的,催着他败亡。

曹颙想了想,道:“国舅府那边,你不用担心,不管李四儿怎么折腾,终还要看宫里的旨意,轮不到咱们家。平素往来人家,有没有年岁与天佑、天慧兄妹想当的孩子?若有合适的,便先留心些,仔细打听了人品行事,总比以后匆忙行事要好。妞妞这块儿,权贵人家子弟就算了,先看看文杰、文志兄弟。要是他们两个不妥当,就从天佑的同窗中的看看。”

初瑜见他话中提及天佑、天慧与妞妞。独落下恒生,不解道:“莫不是爷将十六叔的话当真,要将恒生给十六叔做女婿?虽说年纪般配,到底差了辈分。再说,大格格既养在皇后身边,亲事也不是十六叔能做主的

提及恒生,曹颙长吁了口气,道:“恒生亲事,还要等等看,我们未必能做得了主

说到这个,关系恒生身世,夫妻两个都有些沉重”

次日,曹府便派出马车,接了韩江氏母女与桂姨娘、魏家兄妹过来。

按照曹颂的意思,本想请个戏班子过府热闹一日。

可因是中秋,曹府打发人去问的晚,城里的戏班子早就订出去了,只请到两个评弹女先。

李氏与兆佳氏在南边生活多年,请来的女客韩江氏、桂姨娘等人又都是南边人,这评弹倒是也合了众

即便初瑜、素芯这两个打小生活在京城的,听着这软绵的吴音,也觉得悦耳动听。

因有外客,曹颙兄弟就不好在兰院久坐,用罢团圆饭,就带了男孩儿们移到前院庭院中吃茶赏月。

李氏原还担心请的外客多,会引起兆佳氏不快。没想到,兆佳氏却是转了性,晓得桂姨娘是江宁人,还问了几句家常。

说起江宁城的景致,她脸上也添了不少光彩,对李氏道:“嫂子,这辈子还不知能不能有再回江宁瞅一眼,有些想那边的老宅子了。我家后院那两棵桂花树,当年长得可好。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开始,挂花糕、桂花蜜能吃到立冬。”

李氏见她性子变得平和,不再歪缠,心中欢喜,顺着她的话道:“是啊,当年大姑奶奶还就爱桂花糖年糕。弟妹晓得了,送来一坛子糖桂花。大姑奶奶吃了这个,再吃外头的,就说不对味儿

兆佳氏不知想起什么,嘴边含了笑,就那些怔住。

李氏还以为她想起江宁旧事,没有打扰她,低声同桂姨娘问了两句文杰下场之事。文杰参加会试,要考三场,初九、十二、十五下场,十七才能考完。

李氏本就心软,上了年岁后心慈,刘于魏家这这几个孤儿,便多了几分怜惜。加上存了给妞妞相女婿的心,也就格外关注。

等同桂姨娘说完话,她才发现兆佳氏不对劲。

兆佳氏还是含笑冥想的神情,嘴角湿湿达达的。李氏见状,唬了一跳,忙招招手,唤静惠近前,低声道:“你们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静惠近前,才发现兆佳氏如此神情,却没有意外之色,低声道:“自打今年我们老太爷祭日后,我们老太太就爱念旧,忘性也渐大。我们爷不放心,请了太医来家瞧,只说是心病,叫我们多哄着些。慢慢调理。”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瞒着?”李氏听了,不由着恼:“这是无碍的?要到多厉害,你们才上心?”

平素里走动的人家,多有老人,兆佳氏现下的症状,就像是上了年岁的“老病”可兆佳氏与李氏同龄,还不到六十,现下就这样,怎么不叫人担心。

静惠受了斥责,满脸通红,却也没有辩白。毕竟,这瞒着李氏的决定,是曹颂下的。夫妻一体,她也不好为摘干净自己,将错处都推到丈夫头上。

两人说话的声音虽低,可神情却是在哪里摆着。

素芯见状,忙拽了拽初瑜的袖子。

初瑜看出婆婆神色不对,起身上前,低声道:“老太太,可是觉得说得吵了,要不要打发女先生们下去?……

李氏闻言,望了望四周。几个姑娘真听得有趣,连高太君都听得入神,便道:“晚饭腻了些,怕是不好克化。使人换壶酽茶。”

初瑜应了一身,下去吩咐人不提。

李氏叹了口气,低声对静惠道:“你先去坐吧,等会儿留下来,同我仔细说说……”

静惠见她脸色怒气已消,低声道:“是侄儿媳妇不好,早当来寻伯娘拿主意”李氏晓得她平素随时从分,在婆婆面前没有半点失礼,倒是有些后悔方才给她脸,道:“是我急糊涂了,你们老太太病了,最心急的还是你这个长媳……”

后院女眷听书为乐,前院老少爷们也找了取乐之道,那就是看孩子们摔跤为戏。

因前院点了几盏大灯笼,照得灯笼通明。地面上,摆了几块棉门帘。

孩子们分了两伙儿,天佑、魏文志、天护、天阳一伙儿,长生、恒生、左成、左住一伙儿。

曹颂这个御前一等侍卫,就在兄弟子侄前做起了裁判。

曹颙这边,使人预备了银元宝做彩头,四锭五两的,四锭一两的。赢的一队,每人五两;落败那队,则是一两元宝做个安慰。

曹睿艿牟释罚要雅致得多,使人回东府葂思赶恍率椤?

曹颂是鼓励自己子侄行武事的,就将自己过去用过的匕首一把拿出来,奖给最后获胜的那人。

这比试,双方选人上场,三局两胜

最后在获胜的几人中,再决个人胜负。

曹府本就有校场,孩子们经常游戏玩耍。

只有魏文志是头回参加这样的游戏,见大家都饶有兴致,新奇不已。他还以为,像曹府这样的门第,少爷们都是捧在手心中,哪里会这般摔打。

孩子们一伙以天佑为首。一伙以恒生为中心,分作两处,嘀嘀咕咕地商量起“战术”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九十五章少年们(下)

第一局,上场的是天佑与左住。

两人相差几个月,高矮胖瘦差不多。也算势均力敌。只是两人都是读惯书的,又有长辈看着,即便是摔跤嬉戏,也带了几分拘谨。

曹颂见状,直呼无趣,一会儿叫这个利索点儿,一会儿喊那个用力。倒是忙得不亦乐乎。因他带着,场上的气氛也热闹起来。

曹颙与曹睿茏在旁边,看着热闹,不由莞尔?

虽说年岁相仿,可这两年天佑在旗学,有骑射功课;左住在官学,以四书五经为主,六艺不过是挂个名。因此,第一局,天佑胜。

第二局,出面的是魏文志与恒生。

魏文志比恒生年长,可恒生身体较同龄的孩子高壮,两人倒是势均力敌,游斗了一刻钟,最后还是恒生小胜。

魏文志开始下场时,还因自己年长的缘故,不好意思使全部力气。

直到汗津津地下场,他才明白自己过去是多么自大。自己中了武举。便小看了天下人,如今京中一顽童,都能将自己摔倒在地。

他耷拉着脑袋,神情有些沮丧。

曹颙见了,唤他到近前小道:“输得没精神了?”

魏文志讪讪道:“曹叔,侄子是不好意思,在江宁时,还以为自己力气大,能跟大人比试。没想到,却是自以为是,真是丢脸至极。”

曹颙摇摇头,道:“记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好,可也不必太过气馁。现下你败给恒生,未必说你力气不如他,而是南北民风不同。南人温和,子弟多以攻读为主,鲜少习武事。我即便请了武教习给你,你也多是练得基本功,实战的机会屈指可数。北方民风彪悍,旗人又向来重武事,恒生自幼常与兄弟、好友摔跤做戏,赢了你不过在技艺娴熟。”

魏文志见他闻言劝慰,直觉得心里暖乎乎的,望向曹颙,生出几分孺慕之情。

曹颙还不觉得什么,曹睿茏在旁边,看着童心尚存的二哥带着几叮v抖在前面欢呼,向来老成稳重堂哥又开始“说教”他无奈地抬起头来←向天上皓月w约赫饬轿恍殖ぃ实不是有情趣之人?

这会儿功夫,第三局已经分出胜负。

天护胜了长生,长生也不恼,笑嘻嘻地赞天护的力气比过去大了。下了场,天护这个做侄儿的,亦恢复到乖巧的模样,待小堂叔毕恭毕敬。

如此一来,三局两胜,恒生这边就获得胜利,欢欢喜喜地分了曹颙与曹睿茉け傅牟释贰?

最后一场,是赢曹颂的匕首。

有实力一争的。只有魏文志与恒生。

魏文志是想着自己多次“实战”机会也好,在曹叔面前争气些,要不然白让曹叔给自己请教习;恒生想着二叔的匕首向来宝贝,还是自己争到手。二叔若是舍不得,自己再回赠给二叔。

于是,这两人倒是比方才更认真几分。

曹颂跟孩子们喊了半晌,嗓子发干,到曹颙左首坐了,拿去快西瓜。三口两口吃尽,而后道:“大哥。恒生有两下子啊,可比咱们当年摔人利索多了。也就是文志这小子,有两把子力气,换做其他人,早就摔趴下。以文志现下这模样,想要考武科也不容易。要是再过几年。许是还有指望。不过,武官不若文官,岂是那么好熬的?文志要是真行此路,怕是艰难。”

他与魏信也是少年之交,比不的曹颙与其交情深厚,却也有几分旧谊。所以对魏家这几个孩子比较留心。

“左右还再等等看。过两年若是科举不成,就补个京里的武缺。”曹颙道。

曹颂见哥哥有安排,便将此事撂到一边,道:“对了,大哥,昨日换班前,马尔赛寻我说话,东拉西扯了好几句,也没说出什么来

他口中的马尔赛,是领侍卫内大臣,曹颂侍卫处的上司。

曹颙与曹慎听了,对视一眼。晓的这其中透着古怪。

还没等说话,魏文志那边,再次败在恒生手下。

曹颂将匕首给了恒生,叫孩子们自己在院子里玩耍,自己随着曹颙与曹睿芤撇绞榉克祷啊?

“都说了什么,二哥仔细说来听听。马公可是皇上心腹,谁晓得他是不是奉命而来?。曹睿苡行┘鼻校见曹飆还在沉思,开口说道。

曹颂想了想道:“还真没说什么。东一句西一句的”哦,对了。还问了几句江宁旧事。”我随大哥去山东之事,马尔赛好先也晓得

“江宁,不会吧?”曹睿芴了,不由皱眉?

“不会什么?”曹颂还是混沌,望望弟弟,又看看堂兄。

“八成是了。”曹颙点点头,道。

曹睿芸嘈Φ溃骸笆バ谋浠茫真不是我等能磒獾摹t缛战袢眨为何还将孙16盍郊伊根拔起??

“正因为孙、李两家连根拔起,皇上才放心再让曹颂去江南官场,许是要有大变,皇上用曹家人,去给某人驾扩航。”

曹颙说着,脑子里出现李卫的名字。

李卫虽是得器重,可实是没有根基。这是他的优势,使得他得到皇上信赖,青云直上;却也是他的劣势,使得他在官场上孤立无援,举步维艰。

就算他背负圣命,可是以一己之力。想要去撼动江南官场,也是痴人说梦。

曹家,却是有份量的外援。

若是曹颂外放江南,江南官伸就要掂量,能不能得罪起曹家。

且不说,曹寅生前在江南有贤名。多有世家大族有旧,欺负他侄儿容易引人诟病;就说上头还有曹颙这个曹家的当家人,岂会让堂弟受委屈?

见曹颙说得笃定,曹颂瞪大眼睛道:“大哥,江南要换督抚?有消息没有,是哪个?”

这两个月京城的热闹,他也晓得,带了几分好奇拜

李卫放江南之事,看来不离十,可曹颙没有对曹颂直言。自己这个弟弟不拘小节,若是说漏嘴。还是麻烦。

曹颙道:“管他是哪个,二弟只要记得,你是给皇上当差的。皇上让你护着哪个你就护着哪个就是。”

曹颂点点头,笑道:“说得也是。自是听皇上的。”说话间,带了几分兴奋道:“要是能回江宁就好了。定要回织造府好好瞧瞧。这些年还好,前些年做梦都想要回去转转。”

曹睿芴了,亦带了几分向往:“要是我没出仕就好了,还能跟着二哥去江南转转t诮宁生活十数载c患识过秦淮河上的繁华同扬州的绮丽,真是令人叹惋。?

曹颙见两个堂弟说得热闹,道:“就算心里有数,也先当不知道吧。即便去了江南,也不是享福的。不知有多少麻烦等着。二弟也好好思量思量,要是不愿去,咱们再想法子。”

曹颂闻言,迟疑了一下,道:“要上要是真选中了我,我能不去么?。

若是雍正想将曹家绑在李卫身后。用曹家在江南的那些旧关系为李卫造势,曹家最合适推到台前的,还真就是在曹颂。他的官职在这儿。外放品级也不会太低;换做曹四、曹五,虽也能外放江南,可资历年纪在那里,即便打着曹家子弟的旗号,也少了分量。

想到此处,曹颙有了决断。道:“既是如此,皇上要是点你,就去吧。你是武官,外放到江南也不过震慑一下,在新督抚掣肘时帮着撑撑腰,多数时候作壁上观就好

这会儿功夫,曹颂也听明白。皇上有心外放,看上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曹家,不由担忧:“江南官场素来凶险,会不会连累到家里?”

江南繁华之地,天下赋税,半数出自江南。江南官场,何曾太平过。

除非曹颂一辈子当侍卫,否则总有独当一面的时候。去江南,上面有个御前红人李卫在,曹颙倒还放心几分。

“只要你记得我早年说的那几条,就无碍。”曹颙道:“不贪不色。行中庸之道,恪守本分,就算有小人攻歼,也能屹立不倒

其他关于官场人际关系这块,就不用曹颙罗嗦。曹颂已是而立之年。侍卫处里也不乏倾轧纷争,并不是初涉官场的愣头青。

曹颂见哥哥教导,仔细听了。

曹睿苋聪氲蕉哥身上的侍卫缺,对曹飆道:“大哥,二哥若是真外放,侍卫就要出缺,是不是当为天佑谋划此事?”如今京里一个侍卫缺,要几万两银子,这还是有价无市。

若是曹家不早作打算,等到曹颂外放的消息出来,怕是就迟了。

天佑是郡主之子,伯府的少主。如补侍卫在御前当差比科举出仕更有前程。

曹颙摇摇头,道:“侍卫最小要十六岁,天佑即便想要补侍卫,也要等到大后年。”

这里的十六岁,说的是虚岁,当年曹颙就京补侍卫时,就是十六虚岁,十四周岁半。

曹睿苣宰幼钍腔盥纾转瞬之间,已经有了主意,道:“既是天佑年岁不够,那就同马公做个交易,二哥的缺留给他磝茫让他觘盗侥旰筇煊硬故涛馈!?

以曹颂现下一等侍卫的身份,有资格就补缺之事说话。

毕竟他空出的一等侍卫,就够上面的内大臣做人情。而后,二等升一等;三等升二等。这就空出一个三等侍卫的缺,可以补新人,也可以从蓝翎侍卫里升。

曹颙道:“人情可以留给他。应诺就算了。他在领侍卫内大臣上任了将三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换的方。他是皇上近臣,结个善缘也好。等到天佑大了,再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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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609:03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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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九十六章中秋后的热闹

中秋过后,发生几档子事。

年熙夫妇出京,据说是年希尧之妻患病,年熙夫妇过去侍疾。他们夫妇走得很匆忙,就连曹家也是在他们出京前两日才得了消息。

曹颙觉得诧异,要是年希尧“病重”膝下无子,年熙这个嫡亲的侄儿过去侍疾也说的过去;可是年希尧夫人“不适。”就出动大病初愈的年熙携妻而往,实有些小题大做。

诧异归诧异,按照礼数,曹颙还是去了趟年家,带上预备的药材补品外,算是给年熙践行。

数日未见,年熙身上的阴郁之气,淡去许多,神情却是无悲无喜,并无担忧。

曹颙见状,晓得那年希尧夫人“病重”只是幌子,要不然年熙不会如此轻松。

不仅年熙如此,年老太爷的神情也是温和安宁,并无焦躁不安。

年老太爷听孙儿提过,曹颙曾建议年熙外放,又见他专程过来践行,心中很是感激。

对于曹家这个年轻的家主,他开始是为了给子孙消祸才厚着老脸主动亲近。可曹颙对长者向来温文有礼,不因身份与私怨让人没脸,一来二去两人有点“忘年交”的意思。

而后年熙娶了大格格,两家成了姻亲,年老太爷很是为长孙高兴,总觉得曹颙为人内敛通透,与之结亲有益无害。不想,还不到一年的功夫,就承了曹颙的“救命之恩”。

“孚若能过来相送,实是有心了。说起来这本是年家家事,不当嚼舌来扰孚若之耳。可你也不是外人,老头子也没什么可相瞒的。长房无嗣,老头子就做主,将我这孙儿过继到了长房。”老太爷笑眯眯地对曹颙说。

老太爷过去曾称曹颙“贤侄。”不过在曹颙与年熙成了连襟后,就改了称呼。

曹颙听了,不由一愣。

过继侄子为嗣,并非稀奇之事,可嫡长子过继。就有些说不过去。他心中疑虑更盛,却也不好多问。

怪不得年熙夫妇南下,身为侄子侄媳妇给伯母侍疾有些不合适,嗣子嗣妇却正该走一遭。

年希尧是广东巡抚,署广东总督事,是广东一省父母。年熙此去,曹颙也没什么能帮衬的。不过,曹颙还是将曹方在广东的地址告之年熙,名义上是请年熙闲暇时照看一二。实际上,也是怕年熙初到广东,有什么不便宜之处,不好劳烦长辈的,有个能问询的地方,省得他们夫妻两眼一抹黑。

待到年熙夫妇出京数日,年家长子过继的消息,才渐渐在京中传开。

听说是年家老太爷请旨,皇上与贵妃娘娘的恩典,才将年家二房长子年熙过继到长房为嗣。

搁在旁人家,二房之子过继长房为嗣,即便是嫡子过继,身份也是提高了。可在年家。二房年羹尧的爵位、官职却远远高于长房。

如此,就有不少闲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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