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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6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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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69部分阅读

出来,心里添了羞愧之意。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提起这些,只是不自觉地以为,曹颙身为一时俊彦,肯定会明白地方吏治的腐败,知晓改革的必要。

“大姐夫以为,如何方能国富民强?”年熙鬼使神差地问道。

曹颙心中暗笑,他承认“摊丁入亩火耗归公”还有一个“官绅一体纳粮”确实是丰盈国库的好办法。可是这不是国富,只是将银子从官伸的口袋中,收拢到朝廷的口袋中,并无其他变化。对百姓来说,就是减少了地方盘录,少了些许负担。

他面上露出沉思的神色,过了一会儿,道:“百姓是国之根本,想要国富,就要先民富;想要民强,就要国强。”

年熙听了,眼睛一亮,道:“请大姐夫指教!”

曹颙晓得,雍正朝的改革是历史的趋势。即便他不凑趣,也早已有不少如年熙这样目光犀利的人看出朝廷的危机,因此。他就略过此处,道:“想要民富,要轻徭役、少赋税、兴水利、重农耕;想要国强,则需精兵、强兵,震慑番邦,阻敌于边疆之外。”

曹颙说的有些泛泛,可是也没法子,毕竟不能说什么政治清明、君贤臣忠之类授人以柄的话。

年熙见曹颙没有提到眼下朝廷的结瘦,眼神一下子黯下来。

客厅的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

年熙的笑容有些勉强,说话也不似先前那么有兴致。他心中,体恤曹颙避凶趋吉的做派,可多少也有些失望。

曹颙这边,却是对年熙的印象更好。

年熙身上,依旧保留了赤子之心。

想着年羹尧的败亡,就在明年,曹颙有些不忍,道:“要是景行身体好些,最好能到地方转转。只做京官,容易纸上谈兵;做过地方官,增长见闻不说,也容易因地制宜,有的放矢。”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再说,令尊这两年实是风光盛了些。景行去地方避避也好。”

年熙听到最后,面色惨白,有句话含在嘴里,终是没有问出口。

虽说连襟两人为人处事有所不同,可年熙也感觉到曹颙的善意。心中只有感激的。

因是头一回过来做客,不好太打扰。午饭过后,年熙夫妇便同众人辞行,回了年府。

回府后,年熙直接去了老太爷的院子。

老太爷闲着无事,正坐在石榴树下的藤椅上眯着眼睛养神,手中握着一盏紫砂壶。

“祖父……”年熙速行几步近前,想要开口询问,却又有些犹豫。

年老太爷睁开眼睛,唤丫鬟抬椅子出来,叫年熙坐下说话:“这是怎地,脸色儿很是不好?是做客辛苦?还是身上又不自在?”

年熙听命坐下,看了眼廊下侍立的小丫鬟,没有立时回话。

年老太爷看了他一眼,挥挥手,打发小丫鬟们退下。

“老太爷,老爷是不是有什么凶险?老太爷打算让孙儿承继长房,是不是为了避祸?”年熙长吁了口气,探过身子问道。

年老太爷盯着孙子,看了半天,方道:“赵之垣去了西安,蔡鋌罢官回京,你以为皇上还能再容你父么”

年熙听了,只觉碍手足冰凉。

这赵之垣原任直隶巡抚,因在康熙六十年年羹尧回京陛见时招待不周,与年羹尧结怨。等到雍正登基,因年羹尧弹劾,赵之垣丢了巡抚之职。接任他任直隶巡抚的李维钧,正是年羹尧的心腹。

蔡蜒原任四川巡抚,因与年羹尧政见不同,被年莫尧参劾,罢官问罪,押解回京。

不仅将西北经营成自己之地,还伸手到京畿,这已经犯了人臣大忌。

看着祖父神色平静,年熙心如刀割,起身跪在老太爷膝前,哽咽道:“会不会牵累到老太爷?”

年老太爷摆摆手,道:“我都活到八十,哪里还说连累不连累?瞧了这些年,老头子也看出来,皇上并非寡恩薄性之人,多少也会顾念些旧情。你长大后便在京中,与你父亲不相干,过继到长房,也能保我年家一脉香火。”

年熙已是泪如泉涌,俯身道:“孙儿既是老爷长子,岂能独善其身?孙儿身体病弱,怕是于子嗣上也艰难,老太爷慈爱,还请从弟弟中另择一人!”

老太爷直起腰身,沉声道:“抬起头来!”

年熙侧过身,抹去脸上的泪,抬起头来。

“留你传承我年家,不是要子孙如猪狗一样芶活,而是为了有朝一日,我年家子孙能再挺起胸膛说话!老头子信不着旁人,只信你!”年老太爷看着年熙,目光如刀,缓缓说道。

足足过了有一刻钟,年熙只觉得自己的膝盖已经没了知觉,额头的流下的汗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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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608:54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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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混在一处,模糊了视线。方慢慢地俯身在地,轻声道:“孙儿领命,”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九十二章女儿的幸福

转眼。中秋将至,曹府琐事渐多。

因今年与曹家走动的人家,多了魏白家与桂姐处,初瑜早早就使人预备了瓜果葡苟、螃蟹月饼这些迎节的东西送过去。

不说那成筐带了白朴的葡萄,脆生生的花皮西瓜,就说这月饼,是由稻香村的师傅过曹府烤制,用的原料比铺子里的还要精细三分,馅料花色也是应接不暇。闻起香喷喷,吃了就叫人撒不下手。

魏白是粗人,不觉得什么;芳茶却是瞧出,这些东西比早年织造府过节时预备的月饼还要精致。曹府门第越高了,老太太、太太们待人却还是温煦。

魏黑与香草虽依附曹府,可日子并不比他们二房差。耀辉跟着七爷长生一道学习,吃穿用度也跟外头的公子哥似的。

这日,芳茶跟随嫂子香草去国公府给曹颙请安。

富养体、贵养气,曹颙的言行气度,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受了惊吓进京的三姑娘。

芳茶在真心恭敬的同时,也因旧日不懂事之处添了羞愧。

香草心中,对于曹颙也是带了羞愧的,却是与芳茶不同。像她这样打小侍候的,长大后多陪着姑娘出阁。当年姑娘体恤她,她也舍不得父母,最终留在了曹家。香草是个实心人,在感念三姑娘恩德的同时,也总觉得自己存了私心,犯了不忠不义之罪。

为这个缘故,这些年来,虽已是放了出来,脱婢为民,可香草心中还是将曹颙当成主子。逢年过节请安不落外,每年曹颙过生日,香草都要亲自做鞋袜。

等曹颙添了两个小阿哥后,香草再过来送的,就多了小阿哥们的小小衣服小帽子什么的。

曹颙与她打小一块长大。情分也比常人亲厚,说话之间,带了熟捻与亲近。连带着。对芳茶也客气几分。还笑她们两个有缘分小时候一处,大了为妯娌。

芳茶看着这满眼富贵,心里越发平静。

当晚回到家中,看着健硕的丈夫,两个懂事孝顺的儿子,芳茶的脸上露出真心笑容。

虽说是老夫老妻,可因魏白年长,对于芳茶这个少妻向来疼到心尖子上。见妻子欢喜,魏白心情也大好。

用罢晚饭,他就早早地打发儿子下人们退下去,挨着芳茶坐下,道:“奶奶出门半日也乏了,我来给奶奶揉揉腿。”

看着五大三粗的丈夫做温柔小意状,样子滑稽,芳茶不由“扑哧”一乐,推了他一把,道:“二爷别作怪,叫人瞧见了成什么,妾身可受不得

魏白的手,已经从芳茶的小腿上,移至到她大腿上,摩挲着道:“耀宗都十岁了,再给他添两个小兄弟?。

芳茶见他不老实,抓住他的手,嗔怪道:“遭罪的不是二爷,二爷倒是说起话来不腰疼!”

魏白晓得她不是真恼,舔了脸近前道:“遇到什么欢喜事,奶奶也同小的说说?”

芳茶抓了魏白的胳膊,柔声道:“二爷,赶明儿使人好好修修城外乡下庄子上的屋子,等老大、老二娶了媳妇,咱们就到庄子上养老

魏白听了,不由怔住。

他之所以携妻儿回京,除了舍不得兄长与曹颙外,还有一大部分是为了家人,为了儿子们的前程,还有妻子有亲戚熟人走动,不再像在河南时那些冷清。

“城里不好么,你怎么又想回乡下?。魏白小心翼翼地问道。

芳茶睨了他一眼,笑道:“还能为什么,念着那些溜狗逗猫的日子。城里虽好,却是不如乡下自在悠闲。就说这葡萄”卖相虽好,可比不得自家葡萄架上摘下来的新鲜。二爷喜欢吃西瓜,来年就在庄子添一块瓜地。二爷想吃了,就直接去瓜秧上摘。”

魏白听了,也想起乡下日子,生出几分想往,“嘿嘿”笑道:“给我添瓜地,给奶奶添点什么?。芳茶抿嘴笑道:“鸡鸭大鹅是少不了的,旁的就不求了。往后再赶上过节,咱们就用乡下的东西送礼,谁让咱们是乡下人家。”

魏白拉着她的手,道:“不用等老大老二娶媳妇。既是奶奶喜欢乡下,明年暖和,咱们就去庄子住,权当避暑。天冷儿的话,还是住城里便宜。”

芳茶点点头,笑了……

曹府,兰院,上房。

李氏坐在炕上,对曹颙说起今日进宫的见闻。今日,李氏与初瑜婆媳见宫探望密太妃。

就听李氏道:“密太妃在慈宁宫西宫殿,院子不大,却是雅致,后边就是慈宁宫花园,草木景致也好。香玉现下就在西字殿当差,有太妃娘娘照看,调理得倒比在家时还水灵。孙珊也在慈宁宫当差,在陈贵人身边。听说是陈贵人得了消息,主动央求太妃娘娘帮忙的。她倒是个感恩的,自己名个不高,却也念着孙家旧情说到最后心里多了几分感触。

听母亲这么一说,曹颙想起那个曾住在菊院的陈表姐。虽失了天然,却是不折不扣的美人,如今却只能在慈宁宫等着年华老去。

不过想想二十一阿哥,今年已经十四岁,再过六、七年就要封爵开府。以雍正对幼弟们的优容,以及二十一阿哥少年恭谨的形式做派,这爵位当不会太低。

到了那时,陈贵人母以子贵。就能出宫奉养,日子未必比不得密太妃舒心。

就是养个小猫小狗还有感情,更不要说香玉在曹府生活这么多年,又是个乖巧伶俐晓得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听说她与孙珊安置的好,曹颙也真心高兴。

要知道,这在慈宁宫当差还有个好处,往后太妃出宫奉养,她们也有希望早日出宫。

“五儿呢?如何?”曹颍问道。

要是能选择,他是反对五儿进宫的。可事已至此,他还是希望堂妹的日子好过些。他素有怜贫惜弱之心,同为堂妹,他同初瑜一样,对打小失父失母的五儿要更偏爱些。

“没有瞧见她,可听着太妃的话,她的日子过得还好。分位虽不高,可皇后与熹妃都很喜欢她,常有赏赐下来提及五儿,李氏笑得有些勉强。

曹颙见状,晓得另有隐情,看了眼旁边的初瑜,将话岔到过节之事。

因去年中秋,他与天佑出京,连带着府里过年都冷清几分,今年李氏的意思,是要好好热闹热闹。

不想,这临了临了,曹睿鼙坏懔瞬钍拢随着礼部同僚在会试考场外当差,不能回家过节?

“将文绮母女接过来过节吧,省得她们母女冷清,府里也热闹些李氏笑着说道。

曹颙与初瑜自是应允,曹颙又提及魏家众人。魏文杰要下场,桂姨娘带着文志与文蔷母子三人头一回在京过中秋,接过来过节也好。

李氏喜桂姨娘忠义柔顺,对魏家几个小的,也真心喜欢,自是乐意接人。

除了外客,再加上两府众人,也能摆几桌席面,也能热闹几分。

同儿子说完话,李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芍院,好跟高太君念叨念叨,省得老人家牵挂香玉与五儿。要知道,除了香玉,五儿也是她老人家小时候照看过的。只是当时五儿刚落地,还在襁褓之中,并不记得此事。

曹颙与初瑜夫妻两个,则是回了梧桐苑。

“五儿可是有什么不妥?”曹颙皱眉问道。

要说五儿的相貌,在曹家老一辈姊妹中,都是出挑的。加上她聪敏,惯会看人脸色,行事温柔绵和。要是这样的五儿还在阿哥所立足不稳,那只能说弘历那小子太挑剔了。

这年头宫里的女子,与宫外的娘家是休戚相关的。

要是弘历待五儿不堪,那也是打曹家的脸。

“五妹妹,许是吃亏就吃亏在年纪,太妃娘娘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听说四阿哥身边有个得宠宫人”不过四阿哥也晓得分寸,阿哥所事务现下都使五妹妹带人料理。五妹妹是个懂事的,凡事不敢自专。都按照成例。有什么不懂的,就请示了熹妃娘娘与裕嫔娘娘,从不肯多行一步初瑜说道。

旁人不知道,曹颙却是晓得。乾小四就是个播种机,风流好色是历史上出了名的。

五儿若是想要以色侍人,总有芳华逝去之时。乾隆可是活到八十八,五儿就算高寿,也不可能荣宠依旧。后宫嫔妃,到了五十岁,就要撤绿头牌,没有再侍寝的资格。

现下她的选择,倒是稳妥之举。将四阿哥的生母、养母都孝顺到了,外头还有娘家可以撑腰,即便无宠,却也能在宫里立足。

“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哪怕是侧福晋,也比现下这不上不下的格格封号强。”曹颙晓得这“格格”比不得宫女高几分,不用等弘历大婚,只要再指了侧福晋,五儿就要退避三舍。

旗人是多妻制,这侧福晋也是要上玉牌祭告祖宗的。宗室王公府邸,嫡福晋荣养,侧福晋当家理事的,并不少见。

初瑜笑道:“爷急什么?现下离四阿哥开府的日子还早,等五妹妹往后添了小阿哥,说不定就能抬侧福晋。”

曹颙没有接话,想着这两日皇上点了不少学政,其中也包括河南,如此一来,曹项年前便能交接差事回京。

等到曹颂兄弟仕途通达,不用五儿生小阿哥,弘历也不会亏待五儿。

身为曹家男儿,真是不容懈怠,这不仅干系家族荣光,还包括曹家女儿的命运。

现下的五儿如此,将来天慧、弄潮她们姊妹也是如此……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九十三章“高攀”

八月十四,又到户部论班。

因圣驾已经移回紫禁城,曹颙随着的户部几个堂官早早地进宫面圣。除了户部众人外,还有几位大学士与总理事务大臣。

今日议政的主意,就是在直隶推行“摊丁入亩”之事。

要知道,历年来,直隶的税赋欠的最厉害。

只因直隶卫宿京畿,不仅有当年的八旗跑马圈地,还有这近百年来官吏士仲对土地的兼并。因这个缘故,免税赋与拖延税赋的情况越来越明显。

虽说曹颙早就晓得雍正朝会推行“摊丁入亩”可也没想到会从直隶开始。毕竟,按照保守认识,直隶是重要之地,不能有乱,这也是为何历代皇帝对直隶加恩不断的缘故。

雍正既决心从直隶开始推行“摊丁入亩”也是一代帝王的魄力。

至于什么直隶巡抚李维钧主动请旨,在治内行闽南事,推行“摊丁入亩”什么的,不过是个幌子。

李维钧是年羹尧门下走狗,年羹尧如今同雍君臣正谐,自然是“齐心”得紧。

名为“议政”可实际上帝王独断,众人只有应和的。

只是与以往不同,以往皇上说什么,总有歌恩颂德之人;现下却没人敢去讨皇上的欢喜,看来大家也晓得,这“摊丁入亩”是有所争议,一不小心就惹一身腥。

曹颙留心些大家的神情,装糊涂的装糊涂,装懵懂的装懵懂,生怕牵连到自己身上;只有十三阿哥,微微蹙眉,难掩担忧之色。

看来十三阿哥也瞧出,皇上这一步迈得有些大。

曹颙随着户部几位大人一路出宫,心中想的是此事。“摊丁入亩”是从官仲口袋里掏银子,有所反弹也是意料之中。即便没人敢为难皇帝,可执行的官员在八方刁难下,步步艰难,未必能办好差事。

不过以雍正的刚烈脾气,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要是真有人阻扰此事,怕是要承受雷霆之怒。

如此,就算有所波折,也出不了大事,剩下的就看直隶巡抚与直隶总督两个主官抗压能力如何,是否能挨得住攻许。

如今巡抚是年羹尧的人,当无人敢在这个时候触其锋芒;总督位空缺,如今京城众人谋的官缺中,这个正是热门中的热门。有能力最后将总督之位收入囊中的,背后的靠山,也不会弱于年羹尧。

直隶,乱不了。

想到这些,曹颙心安了……

养心殿,十三阿哥的心情却颇为沉重。

“皇上,是不是因臣弟提及直隶河务的缘故,皇上方……”十三阿哥带了几分迟疑问道。

雍正从容得紧,吩咐给十三阿哥看座:“入关八十年,朝廷对直隶的恩典太过。直隶良田数,在天下诸省中可排前三,税赋却居末流,是何缘故?南北河道,朝廷历年在直隶耗费的人力财力最重,还不是因天子脚下,泽披万民。可他们是怎么回报朝廷的?免税田亩数越来越多,即便是当交纳税赋的田亩,也要拖延不交。直等着旱满之年,朝廷一并宽免”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端起茶盏吃了一口,道:“为何天下十三省,偶遇天灾,流民都往直隶。那就是因直隶丁役不足,每年疏通河道,多以流民为工。如此,朝廷还要掏出一大笔“以工代赈的银子,还要预备人力财力在河工完结后遣返流民。如此。朝廷从直隶收不齐税赋,却又每年大把的掏银子修落直隶河道。”说到这里,面上带了冷峻:“原本岁收一石半的劣田变良田,从拖欠赋税到不缴赋税,人心之贪,莫过于此。”

十三阿哥闻言,顿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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