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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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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莫非是绝杀令!”方种公惊诧一声,说道:“老朽上京前,曾听人提过,说是洪门门主已经发下“绝杀令”耍杀尽叛侯施琅子孙,为闽地百姓‘报仇雪恨’。

“洪门门主?”曹颙听了。不由挑眉,道:“不是说洪门二十年前就已经灭了么。怎么还闹腾?”

方种公看了眼曹颙身上的补服。脸上已是懊恼不已,自己怎么说出这些来。

曹颙察言观色。已是看出方种公的异样。

福建,可是洪门老巢,方种公也是的凭借拳脚功夫与医术在地方有名气,舟洪门的人有所交往也不算稀奇。

“曹爷是京官。怎么想起问这个?”方种公避而不答,反问道。

“我问这些,不是为施世骠,而是为他的兄长漕运总督施士纶。施总督早年曾在户部当差,做过曹某上峰。他是清官!”曹颙说道:“真正以百姓安居乐业为福扯,是个好官!”曹颙正色道。

他心中,生出几分怒气。

方种公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绝杀令。杀尽”露出的讯息就已经能够让人心纠。

洪门前任掌门已经死了二十年,这掌门印信被自己埋起来,怎么还有人以门主的名义“号令”杀人?

可笑,三百年后,看金老爷子的小说时,对红花会那些大侠还推为。

现下,却要对这真实存在的洪门嗤之以鼻。

他们“反清复明”他们宣称要为汉人报仇,要杀“勒子杀“狗官”却没有人敢到长江以北闹腾,没有人敢直接拿皇帝开刀。

是不是该提醒下施世纶,让他加强戒备?只是,这个以什么名义说。

那是谁啊,那是后世话本中提及的“施公施青天出仕三十多年,仍能保持操守,曹颙是真心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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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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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515:26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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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三十章流光

看曹颙动容,方种公没有说什么。心中却生出几分疏离。

或许,这次进京就错了,不该再同曹家有什么瓜葛。

曹家是入旗的,自向着鞑子朝廷说话?施家对鞑子朝廷来说,是立有大功;对闽地百姓来说,却是大仇人。

台湾岛上,多是闽人过去讨生活的。每次朝廷大军指向台湾,闽地百姓就要有成千上万的人家失了儿郎。

方种公瞧不上扯大旗的朱一贵,但是也看不惯朝廷大军的严剿。

说到底,还是鞍子朝廷对汉人欺压过甚,地方狗官盘录成性,老百姓实是活不下去,才会扯旗造反?

曹颙官场历练这些年,察言观色的功夫自然是格外的炉火纯青?

见方种公不说话,想着他的身份与立场,曹颙也不好多说什么,问了两句王府看病的话,两人就散开。

到底是谁做了洪门门主?

是那个“大洪山山主吴天成”么?虽说过了二十年,但是曹颙对于那枚戒指仍记得清楚。

以他的本意,希望洪门就此沉寂。

以民间力量,抵抗国家机器,只会让更多的百姓流血。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

书本中所谓的笑傲江湖,抹杀不了违法乱纪、逞凶杀人的事实。

想到这里,曹颙摸了摸下巴,施世纶那边,看来得想个法子警示一下,但是不能放在明面,需要想个妥当法子。

想了想,他还是唤了小厮,过去找魏黑过来。

旁人经手,他也不放心。出于对清官名宦的敬意,能帮就帮一把,但是也只是帮一把而已。绝不会因管闲事,将自家牵连进去。

听说“绝杀令”魏黑也诧异。

这洪门已经趁机二十来年,怎么又开始露头?

两人商议一番,几日后,前门外福建会馆中,有人往漕运衙门递了一封信。

曹颙能做的,只有这些。在他心中,因这“绝杀令”三字触动颇深。

早年得到那枚戒指时,他还想着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是能寻到线索,就将那戒指交出去。

现下,他却全没有这个想法。甚至他心中,还颇为懊悔,当年实不该讲戒指埋在御碑下,当直接沉入秦淮河才好,

户部衙门的差事,一下子多了起来,马上就是一年之中最忙的月份。

曹颙这边,更是忙的脚打后脑勺。年羹尧在西安打官司,受累的却是远在京城的他,这叫什么事儿?

因为年羹尧弹劾的前任总督与巡抚的钱粮账目,所以户部陕西司这边。也要将近相关账目整理出来,交由大理寺备案。

前任总督鄂海,就是淳王府五格格的公公,同曹家说起来还是姻亲。他是康熙五十二年,就开始任陕西总督的。所以这陕西司的账目要整理近十年的。

不过,即便再忙,曹颙也留心着十四阿哥的消息。

听说最近宗室王府。都在轮番做东,请十四阿哥宴饮。十四阿哥嫡子弘明,由康熙指了嫡福晋,正由内务府张罗迎娶事务。

一句话,十四阿哥炙手可热。

西北战事,对于京城百姓来说,不过是一伙准格尔人不知好歹,占了西藏。西藏同朝廷求援,而后大将军王领兵出征,将准格尔人打跑了。

谁会知道,十几万兵马,陈列西北,真正与准格尔人短兵相接的次数都说得出来。

准格尔人不是被打跑的,而是将拉萨劫掠一空,自己扬长而去。

蒙古人的优势,永远在马背上。

同十四阿哥的吹风得意相比,四阿哥的心情则是阴云密布。

所谓“大将军王。”所谓皇上最宠爱的皇子阿哥,这一切一切,都有人在背后操守,为十四阿哥造势。

造势的不是旁人,正是九阿哥。看来他是安分不下来,早先辅佐八阿哥,现下鼓动十四阿哥,居心叵测?

皇父到底是真器重、还是假器重十四阿哥,四阿哥不得而知?

他只晓得,十四阿哥回京五日,皇父在永和宫留膳三次,每次额娘都会使人到阿哥所传十四阿哥。

这个消息,使得四阿哥心中堵得慌。

虽说他早就知道九阿哥同十四阿哥是一伙的,早就晓得额娘偏心幼子,但是也没眼前这般恐慌。

就在曹颙的繁忙与四阿哥的压抑中,到了月末。

十月三十,四阿哥同李氏的生日;

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往曹家送寿礼的,除了交好往来的人家,还多了不少王府宗亲。

似乎,一切有了不同;似乎,一切还是如常。

李氏借着“礼佛。之名,寿筵也免了,但是一家人还是凑到一起吃了顿团圆饭。东西两府的主子,出阁的几位姑奶奶,还有李氏的义女韩江氏都来给李氏贺寿。

用罢午饭,曹佳氏她们几个出阁的女儿就先走了。

天慧同江慧玩儿得正好,舍不得她回去,将央求祖母留人。

江慧同四姐同岁,今年十二,已经小少女的模样。

虽说韩江氏的性子冷冰冰的,不芶言笑,这江慧却是温柔和顺的性子,不知怎的,就投了天慧的缘,与四姐感情也甚好,几个小姑娘每次见面,都要难舍难分。

李氏上了年岁,不爱见外人,却是越发宠溺孙子孙女,就同韩江氏说过。留江慧在这边住几日。

韩江氏不愿扫她的兴致,自是应了,仔细吩咐了江慧几句,才带着下人走了。

兆佳氏坐在一边,看着江慧,却是目光闪烁,像是有什么话说。

李氏见状。就叫四姐带着小姑娘去东屋要。

“嫂子,我瞧着这韩江氏不会有其他心思吧?”兆佳氏嘴最快,孩子们一出去。她就忍不住开口道。

“这话的怎么说?”李氏不解。

“这两年,她几年,她来咱们家的次数可频了,而且越来越爱带这小丫头过来,莫不是打天佑他们几个的主意?这边府里,男孩儿一把。”兆佳氏说道。

李氏听了,不由皱眉,道:“弟妹想多了。孩子们才多大,再说慧儿她娘也不是那样的人。”

兆佳氏撇撇嘴,不以为然,道:“还天佑都十岁了,再过两年都有屋里人。这小丫头姿色倒也不错,只是身份低了些。”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不过谁不晓得韩江氏是个大财主,当年在江宁时,他们家就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到了京城,也是富裕。只走到底是商贾,又没有父兄扶持。”

说着说着,她想起早年听过的韩江氏手握百万家财之事。

韩江氏的家财是嫁妆,夫族人辖制不了她。她又没有嗣子,这所有的家产岂不都是这个养女的。

百万家产,兆佳氏想想,都觉得兴奋。

小五不是耍纳良家女为妾么?这个江慧正是好人选。素芯又是贤惠的,定不会拦着此事。虽说江慧现下小点。也没什么,明年就十三。旗人家的女孩,不就是十三开始选秀指婚么?

只是人家守着百万家产,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会送上门给她儿子做小妾?

要是做不得妾,就说给天护为妻。天护是丫头养的。又是东府长房,往后继承不了家业,娶个有钱的媳妇也算终身有靠。

可是除了老四家的天阳之外,曹颂他们三个亲兄弟现下只有天护这一根苗“这怎么行

兆佳氏说韩江氏的坏话,还扯这些没影的,李氏却不爱听了,她能爱屋及乌将江慧视为外孙女,但走到底越不过亲孙子去。

这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听说哪个正经人家,是私自相授的;

自家府里男孩多是不假,淘气鬼五、六个,但是女孩也不少。看来往后要吩咐下去,将这规矩都摆起来,孩子们到底大了。

东屋,炕上。

女孩们围坐一圈。听妞妞给大家讲述孙猴子大闹天空的故事,竟也听得津津有味。

这一个回合讲完,妞妞口干舌燥,不肯再讲,叫大家玩旁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也没定下来玩什么,便问江慈。毕竟,场上六人,只有江慧不住在府里。

“要不,玩嘎拉哈么?”江惹笑着说道。

这游戏是耍讲究眼明手快的,天慧怜恰是弱视,做不得这个游戏。

所以,江慧说完,没有人接茬,都小心翼翼望向天慧。

天慧小脸平静如常,只是跟着问了一句:“表姐寻来了?”

“嗯!”江慧笑着点点头,将自己鼓鼓囊囊的荷包拿出来,到出里面的东西。

里面是四块朱砂染过的骨头,看着同“嘎拉哈”相似,但是个头要大上好几倍。

“嘎拉哈”本是京城女孩常玩的东西,只是百姓人家有羊嘎拉哈,俗称“耍羊拐”;大户人家,多用鹿嘎拉哈。因为更洁白小巧。

“叫人寻了羊的同猪的,还是猪的好。就是个头大,不能抓耍,咱们可以搬花儿。”江慧笑着说完,而后将这几块猪嘎拉哈递到天慧手中。

天慧的小手,哪里抓得住这些,掉在炮上两块,抓住两块。

她望向炕上那两块。一块是“针”一块是“肚”嘴角已经弯弯。

妞妞在旁见了,冲江慧伸了伸大拇指。

香玉却是盯着天慧手中的嘎拉哈,心里像是明白什么。天慧是伯爵府嫡女,身份尊贵。所以大家都围着她转。

小孩子的心里直泛酸,她竟是开始盼着表叔母再生个女儿出来,那样天慧就不在这边府里唯一的嫡小姐了”,

前院。影壁前,站着两个小少年,不是旁人,正是左住、左成两个。

虽说是双胞胎,但是一眼就能分辨出哪个是兄长,哪个是弟弟。

左住作为长子,已经有小大人的模样,蹙眉看着左成,道:“真决定了?”

左成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决定了,我要同义父说。留下先生身边学画

小一辈人物全部出场,欢迎大家配对,嘎嘎。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三十一章结症

曹颙回府时,是被人扶下马车的,搀进院子的。

今日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都去了四阿哥府上,而且,风头正劲的十四阿哥也亲自过去给四阿哥拜寿,这席面上的气氛,看着那叫一个“好”,所以连曹颙都被多灌了几盅。

最让曹颙囧的是,平素不爱搭理人的十阿哥,今儿亲自敬了他一盅酒,有“致谢”之意。看来,方种公这些日子的针灸疗法,已经初见成效。

要说这位十阿哥,却是个有心的,外人只道他鲁莽,其实心中明白。

他也晓得,曹颙同自己没什么仇怨,当年时曹颙封他的王府也是为了遏制时曹颙的扩散。虽说折损了他的面子,但是隔了这些年,再说这个也没意思。

如今,经过皇父“追封”这一出,他才晓得曹颙不仅是自己的侄女婿,还是自己的亲外甥,倒是真生出几分亲近。

就连早先将方种公“封口”的想法,也淡了。

十阿哥这一示好,可是将九阿哥给恶心坏了。

曹颙这小子不简单,让人颇为顾忌,现下却成了亲戚,往后要是他再想收拾曹颙,就是“以大欺小”

为了李氏的身世,他亲自问过生母宜妃,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见平素不待见曹颙的十阿哥都对曹颙缓和了颜色,九阿哥哼哼几声,也跟着凑趣。

谁让曹颙喝酒就上脸,一副“不胜酒意”的模样,让九阿哥存了坏心眼,想要灌醉他。让他出个大丑。

这来吃酒的宗室王爷贝勒们,见这两位都对曹颙“慈爱有加”少不得就有人跟着凑热闹。

这些人,论起身份,都比曹颙尊贵;论起辈分,都比曹颙高,压根没有曹颙回绝的余地。

于是,喝来喝去,曹颙“醉了”

还是十六阿哥出面。同四阿哥说了一声,叫人送他回来。

左住、左成兄弟见曹颙如此,忙上前唤了一声:“义父!”

曹颙哪里是真醉了,不过是见九阿哥歪缠不过,“酒遁”脱身。

如今进了自己院子,他就推开扶他的人,自己站得好好的。

“你们两个怎么跑到这来了?用了晚饭没?”曹颙摸了摸这小哥俩的脑袋,说道。

“义

父”儿子”左成养着小脑袋,支吾着。

曹颙虽没喝醉,到底多喝了几盅,觉得有些口渴。见两个义子有事要说,他就带着两人到前厅说话。

听说是想要跟着郑叟出京,曹颙有些皱眉,道:“这是你的主意,还是夫子对你说的?”

这一刻,他心中有些恼。

他就是因郑燮品行有瑕疵,会影响孩子们的名声,才想着以捐官的名义,打发其离开,怎么还会让左成跟过去?

只是左成十岁,能自己有这样的主意么?

“是儿子想同夫子学画。”左成的回答到是毫不迟疑。

“哦?那夫子怎么说?”曹颗端起茶盏,用了两口,追问道。

左成涨红了脸小声说道:“还没同夫子说,昨儿同我娘说了。娘说,要听义父的。”

曹颙看了他一眼,倒是颇觉欣慰,还好这孩子没有直愣愣地跑到郑燮面前求学。

他撂下茶盏,道:“你想要学画,义父不拦你;但是随同夫子出京,不妥。夫子是外放当知县,乃一地父母,公事繁忙,哪里有授课的功夫?”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如今内廷有几位供奉,都是画坛高手。你要是真心求学,义父为你张罗。”

左成听了,却不见欣喜,小心翼翼地说道:“义父,就同夫子说不行么?儿子不会给夫子添乱的,服侍夫子笔墨,做个书童也行了。”

前面曹颙还耐心听了,听了这“书童”二字,曹颙的脸就黑了,盯着左成。

要是真让左成做了郑变的“书童”那还了得。郑樊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这是私德,曹颙管不着,但要是敢牵扯到自己孩子,他可不管是不是历史名人。

气氛一下子凝固下来,过了半晌,曹颙才开口道:“父母在,不远游。大人尚且如此。何况孩童?你这么大,固然不怕长途数涉辛苦,也要体恤亲长。况且,明年还有童子试,学问不能耽搁。”

这些日子,他也想好了,让左住、左成兄弟参加童子试,好入顺天府官学。说起来,比八旗官学还名正言顺,往后就算不走科举仕途,混个举人功名,日后不管选择做官,还是选择为民,都两相便宜。

左住、左成到底头一回听说这个,望着曹颙,说不出话。

说起来,曹家子弟,曹颙这一辈还真没有人参加童子试的,都是纳捐成监生。就是东府的探花郎曹项,也没有经过童子试。

“好好用功,考出功名来,也给你娘赚个诰命出来。”曹颙对左成道:“既渐大,要分清轻重缓急。课阻竹冲,画画为后你要孝顺你娘。迈要娶妻生子,。琰画画为生。”

不是曹颙古板,而是这个时候的职业画师身份低微,画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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