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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6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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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63部分阅读

廷臣见他起身。忙跟着起身。道:“没有。若有公文。下官自然立时送到大人跟前”

曹颙点点头。看着他肥硕的身材。点了点头。道:“那李大人先忙。本官先行一步。”说到这里。指了指案上那叠文书。道:“这些本官还没看完。劳烦大人使人送到驿站那边。”

李廷臣躬着身子。忙应声应下。随后带着几分谄媚道。“明日是大人寿辰。下官备了水酒。为大人贺寿。还望大人赏脸。”

曹颙听了。心下一禀。半晌方道:“既是如此。就谢过李大人意。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到这边。不过是数日。李廷臣已经用各种眉目。送了不少“孝敬”。这次连他生辰都打听出来。看来是要送份“寿”礼。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就曹颙到这几日。李廷臣的“孝敬”就有上千金。端的是大方的紧。

要是没有李廷臣的“大方”。这河南府也不会被他弄的满目疮痍。

上行下效。他这个府贪婪无比。下边的县官这胆子。也就越发大了。

河南的民变。这个李廷臣实是功不可没”。

对李廷臣来说。曹颙就是救命的草水中的浮木。自然是要使劲浑身数来巴结。

见惯了六部里的人精子。像李廷臣这样喜怒形于色的。曹颙望上一眼。也能看的通透。他心里冷哼一声。有再搭理他。出了府衙。

到河南府三日。是该给康熙上折子了。

这到底如何写。还要同蒋坚商议。笔刀杀人。这个使曹颙警醒。

到底如何写。才会平息帝王心中的怒火,为这的方百姓留下一条生路。还要费些心思。

不是他曹颙吃饱了的爱管这闲事儿。只唯心而已。

仪门外。曹颂已经在等着。见曹颙出来。上前道:“哥。曲氏打发人来。请大哥得空过去一趟。”

“曲氏?”曹颙听。抬了抬眉。带着几分疑问。望向曹颂。

“就是绿菊丫头”曹颂抓了抓头道:“既是老四的妾。也不好再唤她名儿。”

曹颙点点头只知道绿菊是张的外孙女今儿才知道她姓曲。

瞧着她是个老实安分的像个晓的轻重的。不会无事打发人请大伯哥过府。

曹颙就唤了个长随。代两句打发他回站同蒋坚说一声;而后就同曹颂去了曹项的宅子。

绿菊还是清瘦如故。神色间已经淡定许多。没有上次时露出的慌乱与不安。“大爷。二爷。奴婢有要事相禀。”绿菊很曹兄弟请过安后。没有罗嗦。打发走身后跟着的婆子丫直言道。

她神色郑重,曹颙冲门口侍立的小厮长随摆摆。道:“你们也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绿菊与曹曹颂三人绿菊才从袖子里掏出本薄的册子。双手奉到曹身前。道:“大爷。这是四爷到洛阳这一年多来。同知府衙门有关的人情账簿。”

曹颙看了绿菊一眼。接过账簿。打开第一页。何日。何事。种明目。收到多少两银子。记录的清清楚楚。

这字体娟秀。带着女儿气。

曹颙合了账簿。道:“这是四爷让你记的?”

上次来时匆匆。没有仔细打量。今儿坐在客厅。曹颙才发现这屋子里的布置摆设都朴实无华。绿菊的装扮。也素雅很。衣服首饰。还不如在京城里做丫鬟时华丽。

“回大爷的话。是爷吩咐奴婢记的。四爷瞧着大人行事不甚妥当。怕受牵。使家族蒙羞。有心保持距离。又因是顶头上司。避无可避。只能行此下下策。”说着。她蹲下身子。拿着钥匙。打开堂上的横柜。里面。金银珠宝。衣料首饰。一应俱全。

看的曹颙与曹颂皱眉。河南府出了民乱的案子。这个李廷臣肯定要背个“贪墨”的罪名,这其中还牵扯上曹项。却不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贼咬一口。入木三分。

要是到刑部问罪之时。李廷臣想要来个“法不责众”。那曹项的身上也要担干系。

“都在这儿?”曹看了看那账簿。又看了看那些东西。问道。

“是。为了瞒人。往知府衙门赴宴时。戴过这里面的首饰。过后扔放还这里。”绿菊回道。“礼尚往来。收了这些礼。你们是怎么回礼的?”曹思量了一回。回道。

绿菊迟疑了一下。袖子里摸出另外一本账簿。送到曹跟前。

何时何时什么名目回礼。都是什么礼。费银几何。上面也列的清清楚楚。曹颙看了。却是慢慢皱眉。不过年余。送礼回礼。就花费银钱四千余两。曹项就算手中。有些零花钱。也没有这么多银子。

怪不的绿菊这么个扮。这屋子百宝格上也空空的。不见什么精致摆件。

这般处境。每次家书中。却是半句不提。对于这个堂弟。曹颙真有几分刮目相看;对于绿菊。他也心中暗赞一句。

绿菊虽是父母双亡。但是听说也给她留了些家财。全部做了她的陪嫁。还有初瑜与静惠两个。也没少帮她。送了不少首饰于她。

那应付上下人情。送礼的银子中。想来大半数就是她的嫁妆。

“去把当票拿来?”曹颙将账簿放下。对绿菊道。

曹颂还是后知后觉。处于混沌状态。

“大爷。”绿菊言。迟疑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并没有移步。

“你能为曹项分忧。当的起一个“贤“字。只是咱们曹家日子还算过去。不至于到让曹家媳妇当光嫁妆的的步。”曹颙缓缓说道。

曹家媳妇?绿菊的泪落下。经模糊了视1,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忙点了点疾步走了去。

曹颙看着她的背影。有点明白为曹项宁愿放弃科举仕途。也同这个女子为伴。难为这个绿菊。有个那样的姥姥。又是在兆佳氏多年。仍能长成个可敬可亲的聪敏女子。也算是出污泥而不染。

曹颂拿起曹放下还礼账簿。从头看了。方反应过来。道:“是了老四那边虽有哥哥与我给的一些银子也是有数的哪里有这么多?原来是用了绿菊的嫁妆。”

说到这里。他也带几分羞愧不安。

少一时。绿菊已经从里屋出来手里抱着个首饰匣子。她已试眼泪。将匣子放到曹手中的几案上

曹打开来。看了眼。却是变了脸色。

整整半匣子当票。都是死当。无一例外。

看来这个弟弟与媳妇真是高洁。晓的俸禄有限,死了赎当的心思也没有从京城要银子意思。

这个弟弟。世人都看轻了他。曹颙用手指敲了敲子一时没言语。

曹颂忍不住。站起身来。涨红了脸。对绿菊道:“你比四爷大,为什么不好好劝劝他?没银子了。也不同我说一声。当我这哥哥是摆设么?”

绿菊低下。声道:“二爷。四爷不想让二爷跟着费心。”

曹颂咬了咬嘴唇。只觉的心里发堵。曹颙站起身来。冲着门外道:“赵同。”

赵同应声进来。躬身“小的在。”

曹颙指了指那柜子。咐道:“两个人。将这抬到站去”说到这里。指了几案上那两本账簿。道:“那个也收起来。”

永宁。神垢寨。

听了段氏的。曹项不禁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段氏见了。笑着说道:“这是欢喜傻了?”

曹项忙摇。挣扎着坐起身来。不小心牵动背后的伤口。疼的直冒冷汗。段氏见了。不由嗔怪道:“躺下说。别碰了伤。要不然还的让俺们娇娇受累。”

曹项听了。想到方段氏所说。自己昏迷着两日。是那个叫娇娇的少女给自己上药。身子不由僵住。脸上多了不自在。

段氏见他不乱动了。才满意。着说:“晓的听老人言。真是个好孩子。”

“老人家。在下已经娶妻。”曹抬起头来。坦然说道:“老人家与令孙女的照看之恩。在下铭记在心。日后有机会。定当回报。”

段氏闻言。收了笑容。上下打量项两。添了怒色。道:“莫不是你是官身。就瞧不起们乡下人?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老婆子若没有与你的同僚打探清楚。会拿老婆子的宝贝孙女说嘴么?”

曹项闻言。不由失语。按照世人的说话。身边只有一妾。确实是没有娶妻。

其实。按照他的本意。是只要绿菊一个的。心里也是以发妻相待。也不愿别人因妾的身份。瞧不起绿菊。只是绿菊聪敏。晓分寸。终是说服曹项。对外如实说明绿菊身份。要不然。以妾。也是罪过。更不要说。京城那边。已经有母给定下没过门正室。

“老人家。在下虽未迎娶。但是家中长辈已经给定了亲。只等任回京。就要完婚。”曹项硬着头皮说道。

段氏见他不松口。脸上不禁露了色。看着曹项道:“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老婆子见你是知书达理之人。想着人品也是好的。才让娇亲自照看你。她是个黄花大娘。贴身侍候你几日。你有没有良心?难道没了个孙子。老婆子这个孙女也保不住么?”说到最后。段氏已经没了往日爽利。默默的留下眼泪。

听到她话中尽是绝望。曹项想到她平素照顾。生出几分不忍。抬头道:“老人家与娇娇姑娘对在下的恩情。在下铭感五内。若是老人家不嫌弃。在下愿意待娇姑娘为手足。”话说出了口。他就有些后悔。

这个娇娇看着善良不假。但却是亢的女儿。朝廷“反贼”之女。自己认下这个妹子。别在惹出什麻烦?

不过。身为男儿。也当晓的知恩图报。若是没有段氏照拂。他几日前就已经死在板子下。因此。曹项驱散心中悔意。目光坚定起来。

段氏看着曹项。神越发慈爱。道:“你是个好孩子。老婆子没看错人。”说到这里。她冲着外道:“娇娇。进来。”

曹项到底年轻。没想到刚才话中的当事人就在门外听着。窘不行。娇娇却大方的紧。应了一声。进屋子。走到段氏眼前。

“祖母。”娇娇看也没看曹项。拉着段氏的胳膊。露出几分娇憨之态。

“跪下。”段氏却没有笑意。正道。

娇看来对这个祖母是顺从惯了的。乖乖的跪了下来。

“老婆子的话。只一遍。你要好好的记在心上。”段氏缓缓的说道:“从今往后。你跟老婆子姓段。不再是亢氏女。炕上躺着这个人。就是老婆子的远亲。你的表哥。过几日。等你表哥伤好些。老婆子会安排。送你们出寨。”

直至此时。曹项才明白段氏的用。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晓“造反”这个罪名是要抄家灭族的。要保全孙女。

虽说对曹项的好。有利用之意。但是将心比心。曹项却生不出怨愤来。

听了段氏的话。娇不由动容。抬头道:“祖母。娇娇哪儿也不去。娇娇不走。”“若你想给老婆子戴孝。你就别走。”段氏的态度决绝。没有半分回旋余的。

“祖母。”娇娇了老人家这个模样。晓的自己别无选择。忍不住哭倒在地。

河南府。驿站。

蒋坚将知府衙门送的文书都看。以曹颙的口气。拟了份折子。曹颙仔细看过。点了点头。甚是满意。看着是无偏无倚。不过是将河南府官员的情况如实禀告。

“大人真要将的东西送到御前?”蒋坚犹豫了一下。问道。

曹颙点点头。道:“既是河南府官场糜烂的旁证。也防止曹项被牵连其中。我这个弟弟。吃了不少苦。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叫他白委屈。”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六十二章怯懦

河北。,避暑山庄。

今日又是民间来的“名医”方种公为太后请脉的日子。而后跟着内侍。到御前回禀。张廷玉刚从御前出来。就见到这位“名医”。

“张相。”内侍见了他。躬身见。

张廷玉微微点头。算是回礼。看也不看的方种公一眼。

万言万当。不如一默。伴君如伴虎。就为天臣。张廷玉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只是既是曹寅为皇上选的人。那就不劳他们这些臣子操心。曹寅请辞的只是二品礼部侍郎的官衔。这几十年的君臣情义。也不是他们这些后进能说的清的。

这日子。皇上的臂看着比过去自如多了。

正想着。就见三阿哥、四阿哥、七阿哥与九阿哥联袂而来。张廷玉忙见过。三阿哥见状。上前一步。阻道:“衡臣还是这样多礼。快快请起。”

张廷玉已经为大学士,但是仍是行事恭谨的模样。行了全礼才起身。他心中不禁奇怪。今儿并不是小朝会之日。为何几个阿哥齐来见驾。

四阿哥只是微微颔。没有说的意思;七阿哥犹豫了一下。问道:“张大人。方太医是否在御前?”

张廷玉点应了。见九阿哥挑了挑嘴角。道:“张大人这是才从御前下来。想必晓逃人孟光祖案。说江西巡抚与四川巡抚都是给孟光祖送过礼。刑部已经议。这结果如何啊?”

九阿哥平素虽不插政事,到底是有爵阿哥。在刑部挂名。如此相问。也不算逾越。

不过一句话问完。这周遭的气氛立时变的诡异起来。

孟光祖本是三阿哥府家奴打着三阿哥的旗号。拉拢地方大吏。后被人捅出来。三阿哥了保全名声与摆脱干系。自然打死也不能承任。而是将孟光祖说成是“逃人”。

这牵扯其中的江西抚就是出自“佟半朝”佟家的佟国维。四川巡抚是四阿哥的门人年庚尧。

四阿哥为德妃所出。但是却养育在已故的孝懿皇后佟佳氏宫中。待佟氏为外家。

一个是四阿哥的外家一个是四阿哥的门人。皆向三阿哥的家奴示好。这其中深意。也是令人费解。三阿哥这边。听到九阿哥提及“光祖”。笑容有些僵硬。自打孟光祖案东窗事发后。他的日子就不好过。好不容易了几个月。影响渐小九阿哥又当中及。四阿哥的神色却仍是淡淡的。只有他自己个儿晓的自打他晓的这个消息心里就长了刺儿。只是他晓自己的分量。如果想要问鼎大位。少不的年羹尧与其族的助力。因此。他待年福越发优容。同年尧的书信往来越发频繁。待年熙越发慈爱。

对于几位皇子阿哥之间诡异。张廷玉似乎毫无差距躬身回道:“回九阿哥的话刑部会议。江西巡抚佟国四川巡抚年尧不将逃人孟光祖查奏闻反接受物件。答拜|送礼物。应将佟国年尧俱革职。皇上已经下旨。江西巡抚佟国著革职。四川巡抚年尧著从宽革职留任效力。”

虽晓的因西北战事的缘故。年羹尧这个四川巡抚不会随意撤换。但是听了张廷玉此时的话。四阿哥心里仍是暗暗松了口气。

对于这个结果。三阿哥心中不忿。九阿哥也有些失望。瞥了四阿哥一眼冷哼一声。七阿哥却低头不语。不与众人和。

九阿哥见状。觉的奇怪。道:“七哥。怎么好好的想起寻太医来。是觉的不舒坦?”

七阿哥摇摇头。道:“不是我。是你侄女有些水土不服。这几日身上正不自在。过几日。弘曙就要送她蒙古。怕路上折腾。听说这个方太医会制药丸。想请他帮着制些成药。”

九阿哥听了。想起七阿哥府的格格婚期就是八月。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可大意不的。弟弟那刚好有了几株好参。等明儿使人送过去。给二格格配药。”

七阿哥这边闻言。有了几分感激谢过。

七阿哥虽不出头。却是皇子郡王。三阿哥正暗恨九阿哥打人“打脸”。见不的他卖人情。跟着说道:“原来是二侄女身子不舒坦。七弟也别太担忧。听说这个方太医医术卓绝。要不然皇阿玛也不会让他为太后请脉。哥哥清贫。不比九弟阔绰不过刚好得了半斤血燕。原是想孝顺到宫里的。既是二侄女身子弱。拿起给侄女滋补滋补。”

四阿哥在旁。心里不禁冷笑。三阿哥还“清”?真是大笑话。众位皇子中。三阿哥虽比不九阿哥。但是也广有家财。要不然也不会养着数十的名人雅士。

所谓“博学”“儒雅”的好名声。全都是用银子堆出来来。

三阿哥是回禀修书事。四阿哥提及的是西北兵。七阿哥是为了私事。九阿哥则是安后就去了宜妃娘娘处。

康熙的脸上。看不喜怒。神色淡淡的听了儿子们的禀告。只有七阿哥提及想要请方太医出行宫为二格格问诊时。他才抬起眼皮。看了七阿哥一眼。

七阿哥只觉的身上一冷。头皮不禁发麻。就算将不惑之年。他对于龙椅上这位君父仍是畏惧不减。

四阿哥低着头。心里已经觉的古怪。这个平素并不是爱生事之人。如今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凭着他的通透。应该能猜出那个“方太医”。并不是单单给太后问诊。为何还横生枝节?

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七阿哥觉的像过了许久。就听康熙淡淡的应道:“准。”

行宫二宫门外。见侍领了个老出来。

看来女婿是多虑了,这个方种公看着尚好。七阿想起女婿的信。知道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老者是女儿女婿的恩人。不愿意端着皇子阿哥的谱。态度甚是温煦。

行宫御前。

几位皇子阿哥退出去。就有大学士马齐捧了一叠折子见驾。

听说其中有曹颙的子。康熙冲魏珠点点头。魏见状。忙上前几步。双手捧了曹颙的折子。奉到御前。

捧着折子。康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脸上已经阴云密布。

“真是朕的好臣子真是好官。”他使劲的撂下折子咬牙切齿的对马齐道:“随折子送来的账簿。何在?”

听了。躬身将账簿奉上。

看了第一簿。康熙不过冷哼几声;看到第二本账簿。见上面架镇纸佩环。东西五花八门。又觉的好笑。

“这个曹颙项。是曹寅的侄子?有些耳熟朕像是从哪里听过。”康熙撂下账册。说道。

马齐躬身回道:“皇上的话,河南府训导曹项本是国子监监生成绩优等。五十三年。他同异母兄同赴顺天府乡试。因其兄恶疾发作。他为了照看其兄耽搁了考试。还是吾皇圣明。,他进了国子监。”

康熙点点头。想到这件往事。扫了一眼账簿冷哼一声道:“妇人之仁不说还护短很这个曹颙。”

听到“曹颙”二字。魏珠不由支耳朵就听康道:“马齐。河南府的事儿。爱卿怎么看?”

马齐是老狐狸。康熙脸上怒气渐平。心中斟酌了一下。道:“皇上。奴才不知详情。不好妄言。只是着曹大人平素稳重很。既是背负圣命。自是会秉承圣意。”

秉承圣意么?康熙心中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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