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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6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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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62部分阅读

里也难过。但是每日到了喝药的时候。她就能想起那日的彻骨之痛。就会觉愤怒。

“疼……”天慧低下头。带着哭腔说道。

“姑娘是奶奶身上下的肉。姑娘疼。奶奶与大爷也疼。姑娘的疼都过去了。姑娘就舍的让的大爷与奶奶继续心疼……”紫晶拉着天慧的小手。说道。

“不。”天慧哽咽着。摇了摇头

紫晶掏出帕子。将慧的眼泪擦了。柔声道:“姑娘。大爷与奶奶都在太太房中。咱们过。好不好…”

过了半晌。方见天慧点了点头。

紫晶心中松了口气。还是早点不记仇了好。要不记仇的时间越长。记越深。就不好忘了。

能有大爷与奶奶这样的父母。是姑娘的福气……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五十九章

蔚蓝蔚蓝的天空,四处青山绿水,似乎还能听到蛙鸣。

晨光乍现,旭日初升,金光悠然。若不是官道上急促的马蹄声,这四周景致就像是水墨画。

以为已经是入伏,中午行不得路,所以曹颙一行自打出京,就每日黎明时分开始赶路,中午前到驿站打尖,下午过了暑气再出发,晚上日暮才歇。

曹颂那边,因算是公差,还有侍卫处的几个侍卫,所以只带了贴身小厮墨书。曹颙这边,带的人就多了些。

除了魏黑、曹甲、曹乙、赵同、张义、小满、蒋坚,还有十来个健仆。

河南府,位于中府邸,自秦朝开始就设置郡,名为的三川郡,汉朝改为河南郡。河南府的驻地,就是十三朝古都洛阳。

洛阳与京城,走官道要一五百多里。

曹颙等人快马加鞭,也不可能三两日到达。其实,出京城以后,曹颙的心境就自在许多。他亲自争取这个机会,与其说是想要去照看堂弟,还不如说是想让老父安心。

曹颂原也着急,嘴里起了一溜水泡。还是曹颙劝他,相隔这么远,上火也没有意义。说不定没等他们到洛阳,曹项早已经平安归来。

曹颂心里最是信赖曹颙这个兄长,甚至比曹寅那个伯父还信。这次有曹颙随行,曹颂的心,就安了不少。

这一上路。众人都跟撒欢似地。行得甚是爽快。

不过。三日后。就都晓得苦了。尤其是曹颂地几位同僚。多是新侍卫有初次出京地。脸色已经没有早前地轻松。下马后地姿势也奇怪得很。

京城。曹府。

七娘坐在房顶上。望了望东北方向。又看了看西北方向重地叹了口气。原本听说曹颙要去洛阳。七娘欢喜不已着无论如何要跟着去地。

她虽已经十三。豆蔻年华。但是身材瘦小。穿着男孩子地衣服。有模有样。但是曹颙公差里有带女子同行地。捅出来就是罪过。

就算不是出差,现下七娘的身份,也不好出京,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加上,曹寅之前有话,因方种公不在,天慧那边还要拜托七娘照看。

想到曹颙的托付娘又叹了口气。刚好看到小核桃与乌恩走过来,她就从屋顶跳了下来。

小核桃唬了一跳后一步,紧了紧鼻子:“七姑娘又吓人。”

七娘笑着问道:“两位姐姐是从梧桐苑来的,大奶奶那边人多么?”

“赵大娘与陈大娘在禀差事没别人了。七姑娘要给姑娘针灸么?”乌恩回道。

七娘抬头看了看天,道:“嗯,将到给姑娘诊脉的时候的。”

“对了,俺娘早晨还同俺说,请七姑娘有空过去一趟。田奶奶这几日老涨食,又不愿声张出来,省得太太奶奶又说情太医。”小核桃想起一事儿,说道。

七娘一听有活了,只觉得精神许多,笑着说道:“晓得了,一会儿看完姑娘,就去看田奶奶。”说话间,两处别过。

小核桃看着七娘的背影,对乌恩道:“要是七姑娘是小子多好,有这门手艺,开个药房,一辈子也够嚼用。”

她不过十五、六,说话却这般老气横秋,听得乌恩直笑。

小核桃不服气地白了她一眼,道:“只有你大大咧咧的,不算计。这往后的日子还长,也不能老当一辈子丫头。”说到这里,想起乌恩在府中孤身一人,道:“听说年底要往出放丫头,太太与奶奶屋子里的姐姐们好几个都到了岁数。姐姐也十八了,要不然求求紫晶姐姐,跟着放出去得了。”

乌恩听了,忙摇头,道:“别说,我不出去。”

小核桃听了,压低了音量,道:“姐姐,这些年瞧着姐姐与满爷的关系也不错,要不然还是求紫晶姐姐跟大奶奶说一声……”

话还没说完,就被乌恩堵住了嘴巴,

乌恩瞪了她一眼,道:“这是能说着玩的,小心让常姑姑与罗姑姑听到,想挨板子么?”

小核桃拿开乌恩的手,小声道:“谁爱闲操心么,还不是因为同姐姐好,才为姐姐操心这个……”

梧桐苑中,七娘站在廊下,见赵嬷嬷与陈嬷嬷出来,扬声道:“奶奶,七娘来了。”

少一时,就见喜烟撩了竹帘子,道:“格格方才还问呢。七姑娘快进屋,有新到的瓜盘。”

七娘笑嘻嘻地进了西屋,就见天慧趴在炕桌上,摆弄着一副七巧板。初瑜坐在她身后,看着女儿耍。紫晶则是坐在一个凳子上,手里拿了活计。

看到七娘进来,天慧的身子往后边躲了躲,避到初瑜怀里。

初瑜见女儿这般,有些不忍心,但是每隔三日由七娘为天慧扎次金针,是方种公走前交代的。为了女儿

虽晓得天慧怕,也只能低着头,对女儿哄道:“天慧就好。”

其实,金针入|岤,只是破皮的时候疼下。只是天慧被之前的唬住了,所以每次看到七娘过来,仍是怕得慌。

今儿她倒是没有哭闹,只是很困惑地看了众人一眼,转过头来,小声问道:“妈妈,阿爹呢?”

之前每次为她针灸,都是曹颙从外头买了小物什出来,让紫晶哄了又哄的。

初瑜听女儿向问,才想起丈夫走前买的那些小孩子玩意儿,走到炕尾,从炕柜抽屉里取了套周公索递到女儿手中,道:“这是阿爹买的,天慧乖乖的,让你七姐姐给你看病。”

天慧将周公索抱在怀里,脸上扔是没有笑模样。

母女连心,她虽没再说话,瑜却瞧出她的意思。道:“阿爹出门当差了,要过些日子回来。等阿爹回来,咱们去外婆家玩。”

天慧听了,低头,摆弄起新得的周公索来。

七娘与初瑜、紫晶都打呼后,做到炕边,给天慧把了脉,而后又看了看她的眼睛。

天慧子僵僵的,但是并没有哭闹,还是顺从地任由七娘施了针。

过了会儿,七娘收了银针,指了指天慧手中的周公索,道:“奶奶,这玩意儿费眼睛,每日里最好不要超过半个时辰。还有,姑娘的药可以停了,每日早晚用决明子泡水喝,可以养眼。”

初瑜一一应了,天慧抱着中的周公索,小脸团得紧紧的,撅着小嘴,瞪着七娘……

热河,淳王府园子。

七阿哥皱着眉,在地上踱步。弘曙跟在后头,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吱声。

方种公治好的了天慧的眼睛,也算是七阿哥的恩人,七阿哥听说后,打发儿子去太医院衙门相请,却是吃了个闭门宴。

听说方种公在研究几个新方子,除了每隔三日去太后宫请脉,去皇上面前复旨外,就闭门谢客,不与外人往来。

这其中,透着诡异。

七阿哥抚了抚额头,想到一个可能,只觉得心里“突突”的,面上不由变了脸色儿。

过了半晌,他方开口问道:“弘倬的信中,提到你十四叔了么?”

弘曙稍加思量,道:“这几日的信中没提,就上个月的心中提了一次,说十四叔请姐夫与十六叔吃饭,怕是要拉拢姐夫。”

七阿哥闻言,倒是有些意外,道:“弘倬他前些年,不是很粘着你十四叔么?”

弘曙笑道:“他打小就佩服十四叔箭术好,后来姐夫手把手地教他,使他赢了十四叔两回,他就念叨的少了。如今,二弟佩服的是十三叔,因为他去十三叔那边比试了好几回,都输了。”

七阿哥听了,不由莞尔。

想想次子的性格,也确实如此。

不知不觉中,他的大女婿已经影响到他的儿子们,却不晓得是福是祸……

金鱼胡同,十三阿哥府。

十三阿哥勒了马缰,翻身下马。今儿他陪同妻儿回尚书府探病,日暮方回。

兆佳氏的马车直接进了大门,往二门去了。管家上前禀告,道:“爷,今儿十四爷送了帖子,后个要请爷明儿吃酒。”

十三阿哥闻言,脚步顿了顿,道:“知道了,明儿打发人送张回帖。”

管家躬身应了,十三阿哥长吁了口气,大踏步往二门去了。管家望着十三阿哥矫健的背影,只觉得眼睛酸涩难挡,忍不住低头用袖子擦了擦眼。

他们的主子,终于活过来了;这十三阿哥府,也有了生气……

河南府,宜阳县,山中。

曹项看着满天星空,回头看了看临时搭建的帐篷,还有幽静的远山,心中有些焦急。

自从被亢氏兄弟裹挟到山中,至今已经将近一个月。最初半月,他还想着寻找机会逃出去,被抓回来,打了一顿板子,又往山中行进了数百里外,他就死心了。

就算他现在想要跑,能不能跑出这大山,他也没有信心。

想着家中的娇妻弱子,曹项心中无比牵挂,盼着朝廷兵马早日进山;不过,想着亢氏兄弟与这些被裹挟的百姓,身上承担的罪名,他心中矛盾不已。

没人有想着要杀他,但是穿着那身官服,百姓的白眼,跟针扎似的落到他身上。

最后,他宁愿穿着扣下腰带上的玉,跟人换了粗布衣服,才算自在些。幸好他年岁小,同百姓眼中那种肥头大耳的贪官污吏不同,所以换了衣服后,也没有人太为难他……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五十九章逢生

京城,什刹海边上,十四阿哥的外宅,今日又迎来几位贵客。

除了十三阿哥这位难得露脸的皇子外,还有十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加上主人十四阿哥,当朝五位皇子齐聚于此。

十七阿哥大病一场,清减许多。不过见到十三阿哥,他还是很高兴,兄弟两个凑到一起,说得热闹。

十阿哥看来是头一遭过来,像是有些不满意,冷哼一声,扫了眼十四阿哥道:“十四弟,你也忒不地道,这离哥哥的宅子那么近,你都不说知会一声。”

“不是有意瞒着十哥,这不是为了吴氏的缘故,不好张扬么?”十四阿哥笑着说道。

“扯淡,养个外宅什么大不了,就是雅尔江阿爱着的那个,也没十四弟护得那么紧。”十阿哥不以为意,大大咧咧道:“弟妹也不是爱吃醋的,还能不让你填个女人?”

十四阿哥苦笑两声,没有言语。

十六阿哥旁,看了十四阿哥的表情,低下头吃茶。这个十四哥是不是被德妃娘娘护得太好了,难道他以为自己是情圣不成,还这副“情深义重”的模样。

这个吴氏是无法弄进宫去,是汉人女子不说,还入了贱籍。

既有心夺嫡,还闹个心尖子摆在大家伙眼皮子底下,这不是等着人收拾么?

不说别人。就是十六阿哥与曹颙两个。就将十四阿哥这位外宅调查个底通透。吴氏不只是犯官之女。其父祖还是早年地“太子党”。最为康熙厌恶。要是真有人借此做手脚。十四阿哥也不好受。

十四阿哥却是春风得意。许是没有想到此处。或者是因为觉得自己是皇上宠爱地皇子。没有人敢抹虎须。

十六阿哥心中暗笑。怕是连十阿哥与十三阿哥、十七阿哥都会对吴氏留心。

十七阿哥这边问十三阿哥地铺子。有没有新到账地洋货。眼见就是十六阿哥地生日。他一直在宫里养病。还没有给十六阿哥预备寿礼。

十六阿哥与曹颙地生日相隔不到半月。所以十七阿哥还要预备两份。

十三阿哥见他神容枯瘦。脸色苍白。叹了口气道:“怎么病了这么久?你才多大。凡事想开些。少操心。身子骨是自己地是要紧。”

十七阿哥闻言,抬起头来,瞅了瞅十三阿哥头上的银丝,牵了牵嘴角,道:“弟弟能有什么可操心的?只是富贵病,瞎折腾。若是托生在穷人家里,连面糊糊都喝不上,怕就要活蹦乱跳了。担着这个姓氏,除了生孩子能做什么?像弟弟这样的,在外头眼中就是废人了。”说到最后,带了几分自嘲。

十三阿哥虽不理事,但也不是瞎子聋子,宫里的消息也听到过些。十七阿哥成亲多年,没有一儿半女,后宫的几位主事嫔妃,这几年没少往十七阿哥的屋子里塞人。听说有几个留牌子的秀女,还给十七阿哥留着,只是因为如今还在孝中才拖着没有指婚。

这关系到子嗣,是头等大事,十三阿哥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拍了拍十七阿哥的肩膀道:“你才多大,就着急这个?等弟妹出了孝期,寻个好太医给调理调理,自然而然就有了。”

“谢十三哥吉言,没有孩子,弟弟这边倒是不想强求,只是不放心福晋。她是个心软的,同娘家哥哥也不亲,没有孩子傍身,往后可怎么办?”神色间带着几许凄然。

十三阿哥尚未说话,十四阿哥在旁听了,已是忍不住,皱眉道:“不过是病了一场,十七弟何至于此?早年见你是个豁达的,这越长大越没出息了。”

“八哥也不过是病了一场。”十七阿哥淡淡地说道。

一句话,堵得十四阿哥没话说。

十六阿哥有些奇怪,自己这个十七弟并不是鲁莽的性子,难道是生病生的,脾气大了。

十七阿哥已经站起身来,冲众人抱了抱拳,道:“弟弟身子不舒坦,哥哥们慢坐,弟弟少陪了。”说完,不待众人回话,就转身出了院子。

十四阿哥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恼怒不已。

十三阿哥已经跟着站起来,对十四阿哥道:“十四弟先陪十哥与十六弟说话,我不放心小十七,跟过去瞅瞅。”

待十四阿哥想了措辞,想要出言挽留,十三阿哥已经出了屋子,追十七阿哥去了。

还没当开宴,就走了两个,其中有个还是今日的主客。十四阿哥只觉得扫兴不已,心中万分后悔,不该请十七阿哥出来。

原是想着,十七阿哥与十六阿哥一样,都跟十三阿哥交好,要是将着几个人都收拢了,那他的实力就今非昔比……

什刹海边,十三阿哥与十七阿哥骑着马,并肩而行,两人脸上都带了笑意。

“谢谢十七弟了,陪我演了这么一出。”十三阿哥笑道。

“举手之劳,十三哥还同弟弟客气什么”十七阿哥有些不解,问道:“瞧着十四哥的劲儿,就算今儿脱身出来,难保没有下回。十三哥也不能老躲着,还要想个法子才好。”

“我出了大门,只是想松快些过日子,不是出来陪着他耍的。

只是现下,我还不好得罪他,要不然他生出其他心思,使动德妃娘娘,就越发愁人。”十三阿哥说道:“先推两回看看,待日子久了,他见我不当大用,就不会在我身上使劲了。”

十七阿哥迟了一下,压低了音量道:“十三哥,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为何还出来?眼下是浑水不假,却占不的什么便宜。若是弟弟能开府,宁愿关起门过自在日子,也不愿整日里勾心斗角。”

十三阿哥长吁了口气,亦是低声,回道:“哥哥没想过占便宜,只是怕水不够浑。你我兄弟,身在这个位置,有什么好盼的,不就是希望登上那个位置的位有情义,待手足好的么?”

十七阿哥闻言,心中震惊不已。

看来十三阿哥是死心塌地想要再入夺嫡那趟浑水……

每日早出晚归,转眼过来数日。

曹颙一人行等,终于到了开封。开封是河南巡抚衙门驻地,现下出任河南巡抚是年前才从安徽布政使位上升上来的张圣佐。

张圣佐的履历,在来河南前,蒋坚就已经预备齐当。他出自大儒之家,却不是走的科举仕途,恩萌入仕。

早年官声不显,来在广西任道台时,因得罪了出京的太子家奴,他还差点丢官。等到康熙四十九年,他从道台升任江西按察使;康熙五十一年,升安徽布政使。听说这个人官声颇佳,但是又不同于张伯行那种耿介。

这次升任河南巡抚,是九卿保奏,从这就能看出他算是个圆滑通达之人。

现下对外,只说是逃犯裹挟良民引发民乱。实际上的真相,却是严重多了。不是三、五个匪徒,而是几个县成千上万的百姓,聚众起义,围攻了衙门,劫持知县,已经同造反无异。

自从“朱三太子案”完结,已经几十年没有听说过“造反”的,就摊在河南。

这一个月来,张佐都急白了头发。

西北正不太平,河南府作中原腹地,要是真闹腾起来可是大热闹。朝廷也丢不起这个脸,自己也担当不了这个责任。

他晓得,自顺风顺水了六、七年,好运气是到头了。如今,只能想着将事情早日平息能保全脑袋。

如今一个来月,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封锁消息,同时发令下去地方州府封锁消息,严加防范。只是等着朝廷的消息是抚是剿,还要看朝廷的旨意。

河南这几年不是水涝,就是旱灾,民生多艰。西北又耗钱粮,不知地方藩库早就空了,今年又开始预征明年的钱粮,还有朝廷摊派下来的养马之资,负担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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