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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3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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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35部分阅读

,也能维持生计。”

“这些年下来,每年公子只叫往京里送几成利,其他的都归在本钱里,就算收拢本钱,也有四十多万两银子。公子就要停了生意,那就寻妥当的人往广州运银钱回来吧。广州那边不比京里,金价与银价的比是一两兑十两,那边因洋人贸易多,银子贱、金子贵,十五两银子才能兑一两金子。所以还得往回运银子,这么大一笔数目字儿,也不容易。”魏信虽觉得可惜,但是毕竟曹颙是东主,见他拿定主意,便没有罗嗦,稍加思索后,回道。

曹颙摆摆手,道:“不往京里运,直接使人送到澳门去吧。

你岳父家不是船队么?入了他们家的股份,将船队的经营权拿到手。这样不管是你出海,还是往后回来做其他营生,都方便些。”

“公子,这怎么能行?”魏信闻言大惊,猛地站起身来,道:“这些年因公子的缘故,小的已经分了太多利,若是再敢生出其他贪心,那简直是天理难容了!”

“五郎,你切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儿,为了艾达也好,为了你那五个儿女也好,为了我曹颙也好,你要答应我,平平安安地去,再平平安安地回来。虽然洋鬼子占了澳门,令人着恼,但是有钱有势,你也能在澳门好好立足,不用受别人的鸟气,何乐而不为?我还寻思着,得空了,也寻你去出海溜达呢。”曹颙正色说道。

魏信听了,不禁动容,涨红了脸,使劲地点了点头,道:“公子放心,从今以后五郎就将自己个儿的身子是金子做的,定囫囵个儿去,囫囵个儿回来。至于入股艾达父亲船队之事,小的回去就办。只是往后几年小的不在,公子也要使个人才好。洋人眼中,可没有什么‘信’、‘义’可言,只讲究法与制度。使个人盯着,也省得他们耍滑。”

曹颙思量了一回,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按五郎说的办。”

曹家,东府,内院正堂。

兆佳氏已经是涨红了脸,瞪着曹睿艿溃骸八教你的,一个爷们,不好好读书,整日里扯老婆舌??

静惠在旁边,用帕子捂了嘴,已经说不出话。

在嫂子与丫头面前,曹睿鼙凰档媚u豢脸,急赤白脸,道:“谁扯老婆舌了?外头传得厉害,儿子还不能跟母亲提提,偏让四哥帽子变色了才好?母亲是怎么挑人的,好的不挑,专挑这样的,让儿子都跟着寒紃!”

“你还敢犟嘴……你……”兆佳氏气得满脸通红,一口气上不来,身子已经歪了下去……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八十八章j情(下)

曹家,东府,内堂。

看着炕上双眼紧闭、人事不知的兆佳氏,李氏脸上露出几分担忧之色。她近前两步,在炕边低声唤了两声,兆佳氏这边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初瑜站在静惠身边,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也是纳罕。

昨儿兆佳氏还过去串门,说起月底往将军府下大定之事。还说要早些完婚,争取在中秋节后就将喜事办了。

毕竟是送嫁,从京城到河南府还有一顿路程,怎么这说病就病了?

李氏见了这样的兆佳氏,不禁皱眉。

待退到外屋,她看着静惠道:“怎么好好的,二太太就气着了?”

原来,兆佳氏被曹一席话,气得昏厥过去后,静惠与曹睿芰礁鱿诺檬肿阄薮耄偏生曹颂又在宫里当差,不在家中?

叔嫂两个,只得一边使人请太医,一边使人请了李氏过来。

听到李氏问,静惠看了眼旁边讪讪的小叔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氏顺着静惠地视线望过去。见曹请带着几分慌张。心中生疑。道:“是小五不听话。气着了你母亲了?”

“大伯娘……”曹睿芗李氏有怪罪之意p南戮醯梦屈。红着眼圈道:“不干侄儿地事j悄盖赘四哥说得那门亲事不妥当d盖谆姑稍诠亲永铩u怕拮旁碌浊耙下聘v抖将外头地难听话回来裷恕d盖拙推倒了……?

刚开始他还能理直气壮。说得最后。自己也有些没脸辩白。声音越来越小。

李氏听这其中还有别地缘故。忙摆摆手。将屋子里侍立地丫鬟全都打下去。随后才道:“这说地是什么话?怎么又扯到亲家身上了?”

犹豫了一下。曹睿芑故墙从同窗那边听来地关于将军府云格格地传闻8李氏讲了一遍?

李氏听了。脸色苍白。身子已经是直打晃。

初瑜上前一步,扶着婆婆在炕边坐了。

“竟有此事?”李氏抚了抚胸口,看着曹睿埽仍是难以置信?

“侄儿还能编瞎话不成?”曹睿艿溃骸爸抖的同窗里,有个马佳家的明泰,是永全地姑表兄弟,前两年也同将军府那边提过亲s廊嫌他们家败落了,也不念及亲戚情分,回绝了这门亲事k也是不忿,才告诉我这些的,就是瞧不惯永全遮掩丑事骗亲。?

李氏白着脸,还是醒不过来神,就听廊下有丫鬟禀告,道是大爷与太医来了。

曹颙原在书房说话,听说东府来人,将母亲与妻子都请过来了,心里不放心,过来瞅瞅,没想到正好看到陈太医的马车到了,便一起结伴进来。

李氏这边,忙请陈太医进来,给兆佳氏诊了脉。

不外乎急怒攻心、痰迷心窍这些,陈太医给开了两个去火消痰的方子,交代医嘱时,面带几分踌躇,道:“得静养,不能再气着。要不然眼看入秋,节气变换,耽搁下来,阻碍气血,怕是会有不妥当。”

李氏这边点头应了,吩咐静惠给包了银封,叫管家送陈太医回去。

曹颙这边,瞅着众人神色有异,也察觉出不对来,低声问了初瑜缘由。

初瑜犹豫了一下,低声将云格格的传闻简单说了。

原来,这个云格格年纪不大,却是很有主意之人。加上自小没了阿玛,剩下老母与兄嫂娇惯,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稍大了些,便同奶兄有了私情,上个月两人私奔,被将军府的人从房山追了回来。

那个胆大包天的奶兄,当场就被永全使人杖毙了。云格格被抓回府,等着出嫁。

外头也有些风声,都让永全他们家给辩解过去了。

因明泰与永全家是至亲,跟那边的管家也熟,才影影绰绰地听了这些。

曹颙不是个老古板,只是世风如此,不比几百年后,男男女女分分合合地。云格格真若是带着这“光辉伟绩”嫁入曹家,那曹家就要成为京城人茶余饭后的笑资。

曹颙还在沉思,李氏已经望向儿子。

如今,曹寅不在京里,曹颂行事又向来莽撞,要是晓得缘故,还不晓得会闹成什么样,李氏能指望的,就只有曹颙了。

“早些知道,也是好事儿。母亲不必太多忧心,还没有下大定,等二婶醒了问问其中详情再说。”曹颙见李氏忧心,劝慰道。

李氏还能有什么法子,一边催人去熬药,一边还得吩咐静惠别累着。静惠已经七个月的身子,行动已经笨拙,也怕有个闪失……

回到梧桐苑,曹颙与初瑜想起此事,仍是带着几分唏嘘。

“早先听说要订了这门亲事,就觉得太过仓促,怕有些不妥当。偏生是二太太娘家那边的亲戚给做地,也不好随意插口。”初瑜叹了口气,道。

“不是还没进门么?没什么可担心的。到底是他们理亏,有欺瞒在前。说起来,老四年岁也不大,本不用这般急着说亲。”曹颙说道。

“是啊,只是五叔那边,董姑娘到底年纪大了,那边的意思,也是希望年底前将亲事操办了。”初瑜说道。

“小四的亲事,这个云格格要是不妥当,你同母亲瞧瞧亲戚家有没有年龄相当的女孩。出身嫁妆这些都别挑,只要人品模样好就成。二太太那边,就算好了,经了这一遭,怕也没有精神头想这些。”曹颙说道。

“谁说不是呢。”初瑜应着,道:“左右也不着急这几日,看看二叔那边什么意思再说。”

曹颂当天值的是申初到戌初的班,交班后已经落了宫门,次日天亮,才从宫里出来。

兆佳氏已经醒过来,因心里有火,不过一夜的功夫,腮帮子已经肿了老高。见了儿子,嘴里“哼哼啊”的,也说不出来话。

曹颂听妻子说了缘由,真是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住,转身就要往永全府上理论。

静惠身子笨,追不上他;曹睿苷獗撸被曹颂扒拉到一边,骂了一句,就敢上前?

幸好曹颙这边晓他的性子,在去衙门前,先到东府这边瞧瞧,正好将曹颂堵在门口。

“哥哥,这般羞辱如何能受着?我就这过去,非要给他家伙点教训不可。”曹颂难掩激愤,带着怒气说道,脚下却不迟疑,还想往前走。

曹颙见了,喝道:“站住!空口白牙、没凭没据地,怎么教训?”

曹颂攥着拳头,涨红着脸,道:“都闹得满城风雨了?还要捉j在床不成?”

“你这样杀上门去,对方就能老实认了?闹大发了,不晓得的也晓得的了,还是咱们丢人。再说,也不能听风就是雨。小五也说了,那个明泰因亲事被拒,同将军府那边有私怨。要是他存心污蔑,你这般不明不白地闹开来,岂不是让人笑话。”曹颙皱眉道。

曹颂听得一愣一愣的,喃喃道:“哥哥,那应当怎么办?”

曹稍加沉吟,道:“等两天,我已经吩咐下去,叫人仔细打探那边地事儿。不管是明泰污蔑,还是真有不妥当的事儿,也得查个清楚,才能说出三六九来,要不然一闹腾,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这番劝说,唤作是别人说,曹颂怕是听不进去;但是打小最信赖的兄长说的,他的暴躁也去了几分,闷闷地应了。

“当前关键,是要好生开解二婶,别的都是次要地,你要晓得轻重缓急。”曹颙又嘱咐了两句,见曹颂听进去了,才出来骑马去了衙门。

进了宫,到了内务府本堂衙门,曹颙就看到董殿邦背着手,站在院子里。

曹颙见了,忙上前两步,道:“大人来得好早,这是有事儿寻在下?”

董殿邦拱拱手,道:“曹大人,皇上有旨意下来,对十七阿哥的病甚是关注。曹大人您看,若是无事,咱们是不是往阿哥所那边瞧瞧。”

“十七爷还没好?”曹颙这几日没有过去,听到此处,不禁生问。

董殿邦摇摇头,道:“昨日问过太医院那边,许是将要立秋,节气结交,病情就拖延下来,如今还养着。”

十七阿哥之前“病着”,不过是给那些克扣阿哥所的人些颜色儿瞧瞧,这些日子都没好,曹颙也有些不放心了。

到了阿哥所,让内侍通禀后,曹颙便同董殿邦两个进去探病。

同曹颙前几日相比,十七阿哥清减了一圈,双颊潮红,眼圈乌黑,看着就叫人担心。

明明前几日来,这“病”是有蹊跷地,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曹颙心中不解,同董殿邦例行公事后,便寻了个由子,留在这边没走。

十七阿哥看出曹疑惑,摆摆手将屋子里人都打出去,才苦笑道:“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个儿的脚了,真是自作自受。”说到最后,又俯身咳了起来。

曹颙见他连眼泪都咳出来,看着可怜兮兮地,起身去倒了半盏茶,送到十七阿哥手上。

碰到他手指的那刻,曹颙唬了一跳,忙伸手去探了探十七阿哥额头,却是滚烫滚烫地。

“怎么烧成这样?这样下去,怕是要伤了身子?”曹带着几分关切说道。

十七阿哥喝了两口茶,撂下茶盏,往炕上一倒,有气无力地说道:“还不是为了应付十四哥,不晓得他从哪里看出了马脚,前几日净往我这儿跑。我实是没法子,晚上就在被窝里搁了半盘子冰,没想到就闹成这样。”

“太医院那边怎么说?”曹问道:“开了什么退烧地方子没有?也不能由你这般烧下去。”

“他们只求着不死人就成,能开什么正经方子,不过说是火大,让好好净净胃。”十七阿哥摸了摸肚子,苦着脸道:“饿了好几顿了,实是受不住了,给一碗白粥。”

曹颙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道:“也算是让十七爷长点记性,省得往后再拿身体开玩笑。十四爷既来探病,十七爷‘痊愈’就是,还闹这么一出!”

十七阿哥脸上露出几分不甘来,道:“能为了什么?还不是见不得她们母子得意!在皇阿玛面前装做什么似地,背地里瞒上欺下那些事儿,我都懒得说。我就不信了,皇阿玛是真瞎了、聋了不成,能受得他们的糊弄,看他们能得意到何时?”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

曹颙见了,心中叹息。

十七阿哥性子豁达,并不是爱计较之人。若是单单因阿哥所地膳食供应,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听着这意思,还是对德妃有所不满,那缘由应是其生母身上,否则不会引起他这么大的不满。

前几个月,初瑜病时,曹颙使人从烧锅庄子专程买了烈酒。除了用去的,剩下的,都让曹带回京了,想着以备往后的不时之需。

眼下见十七阿哥烧得厉害,他便起身,道:“我家里有些退烧的物什,我这就打人取来,十七爷这边也当留心些。虽说年轻,但是身体也禁不起折腾,要是留下病根,可没地方哭去。”

十七阿哥见曹要走,忙一把拉了他的袖子,带着几分祈求,道:“若,不要退烧地,来点吃的成不成?饿死了。”

曹颙听了,道:“往宫里带吃的?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十七爷您瞧着这有谱么?再说了,高烧本就不能吃油腻的,多喝点稀粥对身子好。”

十七阿哥听罢,叹了口气,摆摆手,道:“既是如此,那孚若就回去吧。明儿上衙门的时候,记得荷包里带几块肉干来。总不能看着我馋死吧。”

曹颙笑着点点头,道:“晓得了,十七爷好好静养,这个心愿还是能满足十七爷的。”

在十七阿哥面前,曹颙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出了阿哥所,却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德妃没有皇后之名,但是已经有皇后之实。

不管哪朝哪代,后宫与前朝都是密不可分的关系。

就说京城百官,谁不多了一双眼睛、多一对耳朵,关注后宫那边。

十四阿哥兼职户部,并没有署理内务府的差事,但是因德妃娘娘执掌宫务,他已经三番两次地插手内务府事务。

就是朝臣之中,也有不少人开始关注这位甚是受宠地十四阿哥。

西北战事僵持,十四阿哥领兵出征的日子,怕就是不远了。

想着到时候风光无二的大将军王,加上十四阿哥这些日子明里暗里的拉拢,曹颙不由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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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18:06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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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八十九章依靠

曹府。梧桐院。

看着眼前的绫罗绸缎。艾达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解之色。

初瑜指了指那几抬衣裳。笑着说道:“大爷不是帮你们请了封了么?妹妹又是要漂洋过。到外边的地界。也的预备几套这样的衣裳。时日仓促。要不然就会多做几套。”

“已经太多了谢过郡主。”艾达用稍显笨拙的汉话。说道。

初瑜笑着摇摇头。道:“谢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说到这里。指了指旁边的一包旗鞋。道:“妹没穿过花盆的。那个一时半会儿的走路也不稳当。这是船底鞋。能抬高身量。还比那个稳当。正便宜。”

艾达摸着缎面的新鞋。被上面的精美绣花吸引。

初瑜见了。解说道:“这上面绣的是花开富贵。上面是牡丹花。显喜庆吉祥。”

艾达笑着听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初瑜这边。又使人拿了个首饰盒子。当着艾达的打开了。

里面是成套的金玉首饰。看的艾达眼花缭乱。初瑜道:“这个是你们成亲。大爷同我的随礼。不要嫌粗鄙。拿去做个念想吧。”

前头的衣裳还好。艾达还敢收。看到这些金玉首饰。忙摇摇头。道:“不能要。太贵重了。”

“东西也不是白送的。妹妹就不要外道。我家大爷喜欢西洋的物什呢。妹子同五爷记的回来给稍些那边的物什就好。

明儿就要启程想来妹妹也有东西要收拾。现下哦就不留妹妹了。”初瑜笑着。吩咐人将衣与首饰都收拾好。送艾达回去。

待艾达走后她脸上却收了笑,露出几分感伤之色。眼圈已经红了。

这时。就见喜彩进来报:“格格。喜云来了。”

初瑜忙低头擦了眼泪。道:“既来了还不叫她赶紧进来。”

喜彩见初瑜如此也不禁跟着落泪。哽咽道:“格格。”

初瑜脸上挤出几分笑。道:“这是做什么?不过是去南边。又不是生离死别的?快收了金豆子。没的让她见了难受。”

少一时。喜云进来。

看到初瑜的那刻。她双膝弯了下去。跪倒在的。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初瑜见了。赶紧起身想要搀扶喜云起来。

这会儿功夫喜云已经磕了一个头。见初瑜来扶自己哪里肯起来。

她泪流不止。带着腔。道:“格格开恩。就容奴婢给格格几个头吧。往后再给格格头。还不晓是什么时候。”

别人不说。就说喜云喜彩两个。都是从留头开始就服侍初瑜的。主仆十几年的情分。纵然不能说是情比骨肉。但是也不同他人。

初瑜这边还能忍着。喜彩在旁边已经低声饮泣起来。

给初瑜叩首完毕。喜云没有着急起身。而是转向喜彩。郑重道:“往后,格格身边。就要多劳烦妹妹侍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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