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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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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说道:“许是奴婢听左了。瞧着那意思。是因绿菊姐姐是太太心爱之人。又是张嬷嬷的亲外孙女。宝姨娘怕是新姨娘不恭顺。”

兆佳氏听了。往的上吐了口吐沫。冷笑道:“她算是个什么东西。论着她来挑三拣四的

她自己个儿不过是在几两银子买来的丫头。只是肚子争气。生了儿子。便作威作福起来了。我呸不撒泡尿照照。真将自己个儿当个阿物了……”

宝蝶房里。翡翠坐床边。端了药碗。好生规劝道:“还是宽宽心吧。四爷没几日就要出了。你就狠心让孩子牵肠挂肚的上路?”

“妹妹我是呕的慌。心里难受……”宝蝶拉着翠的手。哭说道:“太太自己个儿四个儿子。五爷还小不算。他的谁是没成亲先纳了妾的?就是有通房。都没有过了明路。为了防这个家法都动上了,玉蛛是怎么没的?四爷虽不是肚子里出来的。也管她叫一声“母亲”。往后出息了还给她赚封不是?”

“姐姐多想了。这不是二爷疼兄弟给求的么?”翡翠撂下药碗。劝道。

宝蝶用帕子擦了泪。脸上带了几分不忿。道:“多想什么啊?还不是怕四爷的亲事越过五爷去?因四爷学问做的好。又在国子监。托人来问话的不是没有。但凡家世好些姑娘不错的。太就要寻由子给推了。剩下的。不是招上门女婿。就是家里剩下老姑娘。为了什么?妹妹看不明白?”

虽不晓的兆佳氏心里到底做何想但是宝蝶说的这些也是实情。

翡翠听了。只能跟着唏嘘。道:“四爷再怎么说。是儿子。还好些;倒是五姑娘。要是全由着太太做主往后还不晓的是什么结果。”

“能有什么结果?攀高枝呗。”

蝶说道:“哎太太那边。们再恼又能如何?我是气四爷这边不晓的谁是真疼他。还只当太太是好心。欢欢喜喜的等着纳妾。绿菊那娘。又是浑身的心眼子。最合太太心意的。往后仗着太太的势。还不晓要闹出什么花样来。”

“瞅着绿菊还不错呢。姐姐就想开些。”翡翠说道。

“若是个正经人。能跟爷们这样?又是太太房里的。不是爷们身边的……”宝蝶心里有了宜。还是不喜绿菊。

两人正说着话。就有小丫鬟进来禀告:“姨娘。四爷来了。”

闻言。翡翠已经起身。宝蝶道:“请四爷进来吧。”

曹项进了屋子。给生母与翡翠见了礼。翡翠见他话要说的模样。便寻了个由子。避了出去。

曹项坐在床边。看看床头的空碗。又看了看宝蝶。道:“姨娘。身子可好些了?”

宝蝶想起翡翠之的话。也舍不的让儿子多担心。点了点头。道:“姑奶奶家都去了。姑奶奶们可都好?”

“都好。大姐与福姐姐都给东西。三姐姐那边说端午要回来。给儿子践行,曹项回道。

“三姑奶奶……”宝蝶听了。颇为感动。因为二房分家这几年。除了红白喜事。曹颐鲜回门。

就算偶尔有归宁之。也多是到西府去。因这个。引的兆佳氏私下没少抱怨。

“三姐姐跟哥哥说。不让初四办席……”曹项说道:“说是怕传出去。耽搁儿子说亲……”

宝蝶听了。不禁泪流。口中直念“阿弥陀佛”。道:“三姑娘才是真疼你呢。我磨破了嘴皮子。你都不信;这回有明白人了……”

曹项见生母如此。心里也是颇为触动。低声道:“姨娘就别恼儿子了。还是早日养好身子。同儿子一道出京吧。”

宝蝶听了。摇摇头。:“我不走。我得在这府里留着。”

曹项不解的问道:“姨娘。这是为何?姨娘在太太跟前立了这些年规矩。就不想出去松快松快?儿子还想好好孝顺姨娘。跟姨娘一张桌子吃饭。”

宝蝶脸上露出欣慰色。道:“如今大老爷与大爷都不在京里。咱们娘俩要是这么不明不的走了。谁会想着太太往后会怎么说?太太最是爱财的。怕是巴不的咱们都走了。没人跟二爷他们分家产。”

“还有二哥呢。怎会如此?”曹项说道。

宝蝶摇摇头。道:“二爷虽有人情味儿。但是毕她们才是亲母子。还能为了你。忤逆了太太不成?反正我不走。我在这家里守着。等我儿回来。”

曹项已经是心乱如麻。这一家人你算计我我算你的。这就什么事儿?

热河。曹家别院。

难得休假,曹也开始睡起懒觉。左右曹寅差事正忙。每天不亮就进宫去;李氏这边。心疼儿子还来不及。哪里会让他专程晨昏定省这套。

曹颙的小日子。过的甚是自在。

唯一遗憾的是。宝雅要回科尔沁去。

她原想多住些日子。着看看兄嫂是否会在六七月换班时来,不想王府那边来信。说是王府的庶长子阿尔斯楞的异母兄长病的厉害。侧妃担心儿子。也跟着病着。王府没有人打理。

就算是摆设。也是正经郡王妃。宝雅有她需要承担的责任。她最是舍不的天慧,特意跟曹夫妇说过将天慧接到她身边住几日。

这日一早。曹颙还没起。就听到下有人禀告。道是十六阿哥来了在前厅等着。

曹颙了消息。起身梳洗。来到厅时。十六阿已经坐下吃茶。

曹颙掏出怀表瞅瞅。坐下说道:“这才还不到辰初“早上七点”。十六爷找我有事儿?”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嗯。爷是奉了皇阿玛的旨意来的。”

曹颙听了。起身准备接旨。

十六阿哥笑着说道:“不是给你的旨意只是叫我过来。将你们家的黑饽饽取一份回去。”

“黑饽饽?”曹听了。不由纳罕。道:“什么黑饽饽?前日给天佑他们做过一次。是那?”说到最后。不由睁大了眼睛。

莫非府里有宫廷的眼线,要不然怎么吃什么康熙都晓的?

“许是吧。有御史将姨夫弹欬了。说是在皇上下祈雨时心不诚奢华无度。”十六阿哥笑着说道:“你说他们是不是撑着慌?好不好笑?爷还真想瞧瞧。你们家这“奢华无度”的黑饽饽是什么样的。皇阿玛也好奇呢。叫爷来取。”

曹颙听了。哭不的。道:“这个还的问问厨房那边。毕竟是前儿做的不晓的还有没有。”

话间。曹唤一个小厮。打他去厨房那边瞧。若是有了的话。用食盒装一份过来

“京城雨水不足。皇阿玛正恼。早晨刚刚作发了嵩祝一番。命他传京城百官。端午不得宴饮。”十六阿哥翘着二腿。说道:“有人瞧见了。想要邀名。才牵扯出姨夫来。”

对于朝廷的监察衙门。曹颙实是有些无语了。

从朝廷到的方。这官何曾少了。也不见那些御史有几个敢“大义凌然的。整日里。不过是寻着无关痛痒的由头。弹劾这个,弹劾那个。

不往死里得罪人。还能邀个不畏权贵的清明。你还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要不然他们就越来劲。显的自己孤高才好。

热河行宫虽修缮完毕。但是木料场那边的亏空可不是一万两万。那都是修缮前的张目。曹颙是不怕查。巴不的有人捅出来。清算清算。

风声也不少。却是没有御史敢接这个茬。

内务府是皇家内衙门。上下都是天子家奴。他们那些做御史的。别说“刚正不阿”了。不溜

须拍马就不错了。

想起这些人的德行。曹颙都替他们寒碜的慌。

十六阿哥问起黑饽饽的原由来。曹颙就将训子这事讲了。听的十六阿哥“呵呵”直乐。

少一时。小厮拿了食盒回来。

前日蒸了几大锅的黑饽饽。虽说往各处都送了一遭。但是吃进去的还是少。多数还是撤回厨。

曹黑打开食盒盖闻了闻。还好热河早晚凉快。这窝头又是死面的。还没坏;倘若是在京城。这个时候。隔夜的东西若是不用井水镇着。就不能吃了。

十六阿哥凑上前。伸脖子瞅了。

听说叫窝头。就给配上了咸菜条。

十六阿哥瞅着这黑不溜秋的东西。道:“难为你怎么想出什么?用这招治挑食。也不怕吃坏了孩子。”

曹黑呵呵笑着说道:“外头杂粮铺子的。穷人家的粮。又不是砒霜毒药。怕什么?十六爷没吃过吧。要不要尝两口?就着咸菜条吃。味道也不错。”

十六阿哥听了。连忙摆手。道:“爷还要回复命。还是免了吧……”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六十七章争新(下)

热河行宫。

康熙坐在炕上。他面前除了大学士嵩祝,礼部侍郎曹寅之外,还有翰林院侍读学士张廷玉,弹劾曹寅的那个御史。

从那个御史开口。张廷玉便晓要糟。

说起来。两人还是同年。要是私下里。张廷玉不齐还能提醒一句;这在御前。哪个敢多言。

康熙问曹寅。曹寅只说是杂粮。那个御史还不死心。又提出那个吃过的兵部侍郎是人证。

那个兵部侍郎有差事出去了。并不在行宫这边。要不然真要来场“当堂对峙”的好戏。

正赶上十六阿哥有事儿跟康熙禀。康熙便让他去曹家取吃食过来。

待十六阿哥将食盒`开。将那盘黑窝头与小咸菜放在炕桌上。曹寅与张廷玉两个都是心里叹了口气。

曹寅这边。并不想将事情闹大。

前儿厨房疏忽。拉下了一个食盒。害他啃了一窝窝头。待回到家里。晓的是儿子为了教育孙子们弄的。他心里也是赞成的。

这本是家事。牵扯到衙门里。让人不自在。

若是让人误会。难免有邀名之嫌。

张廷玉这边。则是晓的自己那个同年怕是得不了好了。就算保住乌纱。这在御前卖弄口舌的印象是要留下。

虽说御史有权风闻事。也要顺着上头的心意来。否则像这位大人似的,瞧着曹寅平素不显山不露水就当是软柿捏。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万言万当。不如一默”。张廷玉心中告诫自己道。虽说他现下挂的翰林院侍读学士的缺。但是在南书房当值多年。在天子身边。行是内阁学士的差事。

“就是这个?”康熙指了指那窝头。问那御史道。

那个御史倒是见这般郑重其事的。倒是有些保不准了。但是也不敢改口只好硬着头皮。:“回皇上的话。这看着是同前儿的一样。具体是不是。还的问曹大人。”

康熙冷哼了一声问曹寅道:“曹寅你前日吃的“奢华之物”就是这个?”

曹寅抬头看了那窝一眼。自是不会认错。前日了这样一个窝头。昨儿他一日没有解大手。涨了半天肚子。

“回皇上的话奴才前日吃的。正是此物。不过粗粮做的窝头。金大人没见过。才有此误会。”曹寅道。

康熙看了十六阿哥一眼。道:“曹颙怎么说?难道就生计艰难至此。用这个来做老父口粮?这是给谁看?”说到最后。已经隐隐的带了些许怒气。

十六阿哥听了晓自己这位皇玛又要多心里忙将曹颙为了训子。才使人做了这“忆苦思甜”窝头的缘由说了一遍。

姓金的御史已经是满脸青灰

曹寅虽晓的原由。但是听十六阿讲述。心里仍是有些得意。儿子懂事不说。这样下来。孙子们也惯不出纨绔来。

康熙听了。脸上看不出喜怒。再望向那御史时。眼神中已经多了几分犀利。

弹劾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至于那弹劾曹寅的御史。也不能说他是诬告。康熙也懒的当场作他。

魏珠进来禀告道:“启禀皇上。随扈王公与文武百官。已经奉旨而来。在外头候驾。”

“宣!”康熙沉声。

少一时。便听到的脚步声。依次进来不少王公大臣。左右排班。跪了一的。恭请圣安。

有眼尖的。瞧见炕桌上的窝头咸菜。心里也是想什么都有。

康熙站起身子。脸上难掩愤怒。起京城祈雨之事。道:“部院诸臣但知营求财贿。在家安逸而已。求雨之处未必亲到。”

说完京城诸臣。康熙又将嵩祝劈头盖脸一顿训斥。从他凡事趋奉李光的说起。到他当年与葛礼结亲,趋奉二阿哥。越说罪名越大。

嵩祝早已双膝着的。叩请罪。心里却将那个姓金的御史恨的不行。

虽说皇上确实为了城少雨之事躁。但是若不是姓金那小子大清早的弄这么一出弹劾的戏码来。何至于引的皇上这么大的火气。

康熙训斥到最后。也带了几分怒意。道:“索额图,噶礼朕皆诛之。嵩祝岂更甚于索额图噶礼。朕不能诛之?抑畏伊镶蓝旗之党?”

嵩祝听到皇上将自同索额图与噶礼相比。唬的魂飞魄散。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索额图与噶礼是什么人啊?一个子孙被斩。自己个儿被处死在大牢里;一个是被责令自尽。妻随死。子侄也是斩的斩。发配的发配。

虽然他当了大学士后。凡事以李光的为马首。那也是因为怕半砸了差事。才如此的。谁让李光的是官场不倒翁。出了名的天子宠臣呢?

这句话不仅吓坏了大学士嘱。也听三阿哥与位镶蓝旗的官员都跟着冒虚汗。

天子怕什么?怕臣子结党。撼动朝纲。

臣子怕什么?怕“党争”。也怕上用“党争”为由子。清剿不合心的臣僚。

历朝历代。有人地的方。就难免有结党的。

其他的。不过是书里的记载。瞧了也是当成故事读的。早年间。索额图与明珠的争斗。却是许多臣子耳闻目睹的。

不少臣子。沾了“党”的名儿。就断送了前程。

三阿哥这里。身为皇子阿哥。又的封和硕亲王。他倒不担心自己会失了皇父欢心。

他是听了康熙这句。心里警醒。

被圈了大阿哥与被废了的二阿哥都是镶蓝旗,这说起来真有些不吉利。

不过。是不是宣示。大阿哥与二阿哥储位无望后。自己这个最年长的皇子。是天命所归的意承嗣皇统?

三阿哥心里正在纠结。是该忧该喜。突然想到镶蓝旗的皇子不止三位。还有十四阿哥。

想着十四阿哥的受宠。与德妃在宫里的的位。三阿哥不由的生出几分提防之心。

虽说后宫名义上是四妃主理宫务实际上还是以宜妃德妃两人为主。惠妃是大阿哥生母八阿哥养母。个儿子都遭到皇帝厌弃。她这个做妃子的还有好去?

虽说没有被打入冷。但是宫里的人是最势力的。虽不敢坏了规矩。但是也没人再去奉承与理会。

惠妃只能沉寂日里呆着自己宫里吃念佛。

三阿哥之母荣妃待年宫中。是康熙最早宠幸的后宫之人。年纪比康熙还大两岁。连着生了五子一女。其中前四个皇子都折了没有叙齿。只有长女与幼小长大成|人。就是三公主与三阿哥姐弟。

康熙实际上的长子瑞。就是荣妃所出。

连番的生育与丧子之痛。使的荣妃的身子受损的厉害。加上她是六十多的人了。上了年。精神不足也鲜少插手宫务了。

剩下的宜妃与德妃没有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实。

十四阿哥是德妃幼子又同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结党。自从八阿哥沉寂以后。十四阿已经有取而代之之势。

同出身卑微的八阿哥不同。十四阿哥同三阿哥一样。都是四妃所出。除了没有分封之外。身份上一般无二。

加上十四阿哥年轻。宫里养育的年头多。比三阿哥更受皇父亲近。

三阿哥心里已经打小算盘。看来自己也要有兄弟做助力才好;还要随时盯着老十四那边。让他钻了空子。

都是皇子。所谓受不受宠。还不是因为十四阿哥同十六阿哥他们与年长的阿哥相比年幼。他们小时候。父已经年过半百。对儿女多了慈爱之心。

想到此处。三阿哥了旁边站着的十六阿哥。

虽说出身比不的十四阿哥。但是抡起讨皇父欢心来。十六阿哥更胜一筹。

若是能引的十六阿哥做助力。就算不能同十四阿哥背后的八阿哥等人抗衡。也能在皇父前多说几好话……

十六阿哥正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做恭顺状。耳朵里听着康熙训斥群臣。心里想却是曹颙的“训子之方”。

他的庶子弘普已经四岁。正是淘气的不行的时候。整日里在阿哥所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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