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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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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27部分阅读

仰马翻。也当是该管教管教。

回去给小家伙吃两窝头。不晓小家伙还敢不淘气?

除了侧福晋李氏有身孕。这次刚来热河。就诊出十六福晋也有了身子。算下来。李氏同福晋怀孕的日子相差不了两月。

十六阿哥心里也矛盾的很。既是盼着福晋能生下嫡子。圆了福晋的盼头。又怕有了嫡子。弘普处境尴尬。引的侧福晋李氏伤心。

换作其他人。生了十个八个儿也没这么为难。

十六阿哥不知该感叹自己多情。还是骂自己受曹影响太深心太软。身为爱新觉罗家的子弟。他的任务不就是繁衍子嗣么?

这样想着。十六阿心里便多了自嘲。对李氏的愧疚之意就减了几分。

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心所欲。都身不由己。何苦再熬神苦思。想再多也不顶什么用。

是儿是女。还是听天命。

也不能因顾及李氏与弘普母子。就盼着福晋生不出男丁来。这样对福晋何其残忍。

十六阿哥正想着。就觉的周身有些不的劲。他抬头来。正好同三阿哥的视线对个正着。

见三阿哥神情中满是亲近之意。十六阿哥倒是有些糊涂。不晓的自己这位三哥又闹什么新样。老是收拾园子。恭请圣游园那套他不腻歪。十六阿哥每次陪着圣驾过去。都觉的腻味。

那种刻意做出来的“其乐融融”的“父子天伦”。让人觉的假。觉累慌。

就在下边王公臣子们各怀鬼胎之时,康熙已经金口玉牙说道:“今满洲大臣内。无能汉大臣心服之人。朕因仍用齐为武英殿大学士兼户部尚书。穆和伦为户部尚书。著嵩祝即驰前往京城。问用不胜幸之语为谁。雨不到为谁。严查题参。若仍情面。一经觉察。必将嵩祝并诛之。陈名夏即伊榜样也。”

到最后。康熙已经是横眉竖目疾色厉声。

嵩祝已经吓出一冷汗。战战兢兢的领了康熙口谕。

十六阿哥听到马齐任职。格外留意。因为如此一来。主管内务府大臣就要出缺。内务府的几位总管本就挂着的多。马齐还算其中肯出力之人。

别人走的话或还能不马上补;马齐的话看来不是有内务属官要升任。就是有外头来的补缺。

曹寅听到马齐。想的却是另一遭。

皇上对八阿哥厌恶至极。已经到了无法容忍其党羽伫立朝堂的的步。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借了由子。使叙与阿灵都“告病”不出。

马齐何人也?是在一废太子后。牵头举荐八阿哥之人。八阿哥党的中坚份子。他由此获罪。才被罢大学士之职后入狱的。

后来虽起复。但是圣眷也比不上先前。

如今这个时候。八哥沉寂数年八阿哥党的几个高官显宦都以落马的时候,马齐官复大学士。

要是马齐不表忠心皇上怎么会容他?

看来。八阿哥已经是彻底于储位无望。曹寅的脑子里不由想起康熙五十二年。父子同船进京贺寿时。儿子说过的话……

八阿哥既夺储无望。那李家继续在这条船上。怕是要跟着一同沉了。

虽说曹寅早已经去信劝过多遭。但是李煦本就是固执的性子。上了年岁越听不见人劝。

虽说这些年。曹寅与李煦也有过口角嫌隙。但毕竟相交数十年。又是亲戚。难不成还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他古稀之年被流放宁古塔冻饿而死不成?

皇上享祚绵长。真过一甲子的话。要还有五六年的功夫。

在剩下的诸位皇子中。四阿哥办差最为勤勉行事又最是低调。能脱颖而出。也不是没有因的……

曹寅这样想着。却没有发现。自不知不觉。已经全盘接受了儿子的“梦话”……

京城。曹府。高太君住处。

香玉看着眼前七彩丝线缠裹着的“九子粽”。脸上已经生出好奇之色。高太君则是神色平平。看着紫晶道:“你们太太来信了没有。儿哥媳妇的病情如何?”

紫晶笑着回道:“奴婢来给太君请安。正是为了此事。太太与奶奶家信到了。奶奶已经平安无碍。只是暂时还的在热河静养。”说到这里。她从袖子里掏出李氏给高太君家书。双手奉上。

高太君一边接了信。一边点头道:“平安就好。年纪轻轻的。要是坐下病来。全家都赶着急。”

信上。除了给高太君请安之外。剩下的就是报备那边平安。还有说起过节之事什么的。

高太君看了。对紫晶道:“你们太太也真是。一家四口都走了。这么大的府邸。家务都交给你一个姑娘家。也够让人糟心的。你也受累了。”

紫晶听了。忙道:“奴婢不敢称累。都是奴婢当做的。再说。有太君在府里坐镇。太太才能这么放心。太太走前吩咐过奴婢。遇到什么事。就请太君做主。要不然单单就奴婢自己个儿。奴婢心里也没底。”

“我一个糟老婆子。又不是你们曹家的人。要是多嘴。岂不讨人嫌?”高氏耷拉下眼皮。:“我不过是借你们间屋子罢了。你该干嘛干嘛不用理会老婆子。”

她这话说的直白难听。紫晶身为下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转了话。笑着说道:“过节原想讨老太君下。请个戏班子到府里唱半天日。因朝廷责令祈雨的告示下了。士夫家禁止宴饮。所以这戏是看不了了。要是老太君不嫌我们瓜噪。奴婢就同田奶奶同秋姨娘他们过来讨老太君的酒喝如何?”

香玉在旁听了脸上已经添了几期盼之色。小声问道:“姑姑。妞妞同左成兄弟也来么?”

府里的孩子们。除妞妞叫紫晶姐姐”外。其他的都随天佑恒生。称紫晶“姑姑”。香玉也是如此。

紫晶看了高太君一眼。见她没有不高兴的意思。笑着对香玉道:“倘若太君与表小姐不嫌闹腾。大家要都来的。过节了人多才热闹。”

香玉已经欢喜不已。转过身拉着高太君的衣襟。眼巴巴的说道:“老祖……”

高太君见香玉如此。缓缓的点了点头。紫晶见了。心里算是松了口气。

不是她多事非要把大家都凑到一块儿吃饭是李氏与初瑜在信中嘱咐。说是上了年岁之人。最怕寂寞。过节太冷清。怕老人家触景伤怀才让紫晶好好罗张罗。

除了高太君。剩下田氏与怜秋姊妹都是守寡之人。怪冷清的。往年大家都在一处过节还好。今年府里空了大半。要是没人张罗。各人在各人屋子里。也没个过节的意思。

紫晶想着请个好的戏班子没想到使人出去寻,还得了士大夫家禁听戏宴饮的消息。

实是没法子。便只能退而居其次预备饭局。

从高太君这边出来。紫晶又去了田氏与怜秋姊妹处。说了端午节在高太君屋里吃饭之事。

曹寅夫妇与曹夫妇都不在。高太君是府里的长辈。田氏与怜秋姊妹自然是没有话说。

待紫晶回到葵院。就有媳妇子来请示。

多是些过节的人情往来。有送出去的礼。有收到的礼。不过是送出去的。还是收回来的。紫晶都亲自过目。又叫人记好账目。不敢有丝毫懈怠。

除了这些。还有府中下人过节的赏赐。

这个自不必说。有旧例可循。其中有几个几年差事办的好的。紫晶已经写信给李氏请请过。多添了几两银子。

曹项五月初四纳妾。五月初六出京外任之事。紫晶已经听说。因日子敢紧。这个时候写信给热河那边请示已经来不及。

起来。曹家子侄。放外任的曹项并不是头一个。还有曹颙在前头。

只是曹颙是长房嫡子。曹寅与李氏作为父母。给儿子预备的东西与给的礼。这根本没有可比性。虽说李氏出京前。代过人情往来。让紫晶看着斟酌。但是紫晶也不敢自专。多了寻了旧例。或是参照近年彼此往来的过礼确定的单子。

向曹项这样。是骨至亲。唯一能参照的就是曹颂与曹硕结婚时的贺仪。

但是纳妾比不娶亲。这外放也在家时不一样。

费了好些心思。紫晶才算敲定了礼单。

曹寅作为伯父。以他的名义。送的是两块好砚台。还有两盒上等湖笔;李氏这边。则是选的两套成衣。还有几块料子;曹颙这个堂兄。送的程仪是银钱;初瑜这。则是给曹项两套官服。还有给新姨娘的一套首饰。

紫晶作为内管家。既晓的了消息。少不自己添一份礼。给曹项的是一对镇纸。给新姨娘的则是一对金葫芦的耳坠子。还有套梳子。

预备妥当。紫晶都叫人包了。好等着初四送到东府。

又有媳妇子来请示家务。紫晶在正忙着。就见有丫鬟来禀告。道是韩江氏来了。在前院等紫晶。

两人数天前才见过。莫非有什么事儿?

四月二十八。稻香村新铺子开业那天。紫晶去韩江氏的宅子听戏。到底身份所限。放心不下府里这边。小坐了一会儿便告辞回府。

到了前院偏厅。韩江氏正站着等。脸上的面纱也没有去。

“韩奶奶这是有事儿?怪热的。赶紧坐下说话。”紫晶一边招呼着。一边叫人去准备凉茶与果盘。

韩江氏没有就坐。:“姑娘。外头有几辆骡车。上面拉了银子。还请姑娘这边清点入库?”

“银子?”紫晶听。颇为意外,按照之前说好的规矩。一年清三次账。是在清明中秋与小年。

今年要添新铺子。清明的账算出来了。但是银子没清。这新铺子开业才几日。怎么就清点银子了?

“这几日的买卖不错。铺子里积了不少银钱。我怕招来宵小。想着还是送到府上入库稳当。”韩江氏见紫晶疑惑。解释。

“这才四五日功夫?”紫晶听了。不由感叹:“还是韩奶奶会做生意。连咱们小小姐小少爷们。都会说九子粽的对子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好奇的了一句:“奶奶。这大概有多少银子?”

“将钱在钱庄都换成了银子。拢共有两万八千六百多两。六百的零头留下了。这次送来两万八千两。”韩江氏说道。

紫晶听了。笑着说道:“韩奶奶这赚银子的手段。赶的上我们家大爷了。我这就叫人。开库房去……”

银库有几间。有两装着古董字画。还有不用的大家具。装银子的只有一间。

曹家的现银不多。有的在南边魏信出。有的在曹方那边周转曹家其他的零散生意。

初瑜的银是入内库。不进总库房的。曹寅父子两个的。都不够府上的开销。还的每年庄子的银子用来补窟窿。

待韩江氏使人送来银子。清点完毕。入了库房。这银库才有点名副其实。

韩江氏看在眼里。为唏嘘。没想到曹家这么大门面。就这点家底。

早年在江宁时。曾说过曹家豪。还有说曹寅贪墨的。如今看来。传言不可信。

对于曹寅。韩江氏只是到曹家时。无意遇过一遭。跟曹颙却是打了数次交道的。

龙生龙。凤生凤。若是曹寅真是贪鄙之人。曹颙还能好到哪儿去?

由父看子。由子也能看父。

若是曹颙真是贪婪之人。当年在江宁就不会以公平合作的方式同自己个儿借贷。

换做其他人。许是还会顾及程家的背景。

曹家当年的江南。权势滔天。别说韩江氏是程家支系的外甥女。就算她是程家嫡支的千金小姐。若是曹家使人上门说上一声。程家怕是巴不将闺女送上门去。

在京城也是。以曹家的身份的位。本就不用与人合伙。还不是看了她叔叔的面子?

这以后因韩江氏的失。引出事事非非来。曹那边也只是诚信告。并没有将韩江氏当成下人般训斥谩骂。

韩江氏不是傻子。是晓的自己过过失。才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补救。

韩江氏见紫晶叫人这两万八千两银子单独放置。道:“姑娘不必如此。等到中秋做账时。我将这一份刨出去就是。不用再分一次。这几日是过节的缘故。所以每日比平素多卖出不少银子。过了这阵子。银子会少些。应该也比平素的多。若是姑娘方便。就每月月末送来一次。”

紫晶笑着说道:“韩奶奶误会了。不是因想着两家分账之事。是当初大就交代的。这稻香村的买卖。大奶奶出的本钱。赚出银子来。也是给大奶奶做私房。做花粉银子。不入公账的。奶奶要送银子尽管送。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送银子还会有人挑不成?”

虽说关于铺子的生意。之前都是初瑜出面。但是韩江氏只当是曹颙守礼。注重男女大防。才让妻子跟自己打交道。

没想到原来这生意是郡主的私房不假。韩江氏心里。不晓的是羡慕。还是别的……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六十八章节前

热河这边,黑饽饽的事儿,终告一段落。

曹寅还不忘跟儿子说一句,道:“下回叫人往里掺些白面,许是就能好克化些。”

虽说对于这个麦子,曹颙实是没食欲,但是却想着是不是也在家里的日常饮食中,参些杂粮。孩子们营养均衡些,曹寅与李氏吃着也有利于养生。

只是不能挑这最便宜的东西,那样的话不是补营养,是在遭罪。

明儿就是端午,李氏这边已经吩咐厨房包粽子。因宝雅节后就要回科尔沁,所以初瑜跟婆婆商量后,就使人接宝雅母子到这边过节。

被宝雅抱过去三日的天慧,也回来了。听到母亲的动静,天慧便摸索着过去,拉着初瑜的衣襟不肯再撒手。

宝雅笑着对初瑜说道:“可想你呢。就算你今儿不使人请我,我也得过来了。哄了三日,今儿早起说什么也要找‘妈妈’,怎么哄也不行。”

出嫁的宗室格格,没有朝廷的旨意,是不能回京的。就算跟宗人府与理藩院报备,得到朝廷的许可,回京也都有规矩与期限限制。

父母亲丧事,或儿子袭爵、女儿指婚送嫁,只有赶上这样的机会,宗室格格们才能回京。

除此之外,想同亲人见面的话,就要趁着圣驾巡幸塞外的机会,随同丈夫或儿子来朝时,才能见上一面。

初瑜要随着丈夫,就算往后赶上随扈的机会,也不晓得是何年何月。

上次在京城作别。初瑜还是新妇。宝雅还在闺阁待嫁。这一晃眼地功夫。已经是绿叶成荫子满枝。

“真要熬到阿尔斯楞成年才能回京么?”初瑜不禁开口问道。

“我倒是想求个特旨。回京城住半年去。只是无缘无故地。哪儿那么容易呢?怕是请旨地折子送到宗人府。就要引得一顿申斥。而后派出两个嬷嬷来‘教导’我规矩了。”宝雅苦笑着说道。

听了这些。初瑜也不禁伤感。

她地同胞妹妹。淳王府地二格格也指婚塞外。因赶上男方遇到白喜事。婚事还耽搁着。往后同宝雅一般无二。都要为了满蒙联姻活着。为了爱新觉罗家女儿地责任活着。

若不是她得以嫁到曹家。那未必能过得比宝雅好。宝雅是爽朗地性子。又心性豁达。

宝雅见勾得初瑜难受,自己甩了甩头,笑着说道:“又不是生离死别,瞧瞧咱们大过节的做什么?曹颙二十出头,就升到内务府总管的缺上,这回总算能稳当几年吧?如此一来,往后少不得随扈伴驾的机会。到时候,我若是抽空,再来热河,咱们还在一处。要不是这次那边府里不太平,我还真想你们阖家到科尔沁做客呢。这进了五月,真是满甸子的野花,瞅着如同在画中一般。”

到最后,宝雅已经是眼睛亮:“骑马在草甸子上,马蹄边就能惊起野兔。草原上的野兔,同咱们在京里见过的兔子不一样,多是灰色的,看着不肥,耳朵长长的,有条细细长长的尾巴。尾巴尖上有一撮毛,能用来制笔。

这野兔跑的虽快,但是要是两、三个人一起追它,也能追得上。

有次我淘气,见了这兔子,便下马来追。对了,这兔子在马上是不好追的,因为它会拐弯,你将追到它了,它就拐弯掉头,可好玩了。

我带着两个奴才,在草甸子追了小半个时辰。后来还是有个奴才聪明,脱下身上的马甲一扔,就将那兔子盖住了。我近前一看,可怜见地,这兔儿都都累吐血了,小眼睛滚滚的,瞧着让人不落忍,我就使人将它放了。”

听宝雅讲得有趣,初瑜想着那纵马放歌的日子,对宝雅道:“这般说来,在蒙古也没有大家说的那么难熬。”

天慧坐在母亲身边,听了宝雅讲的小兔子,也不禁支起了耳朵。

“难不难熬的又能怎样?王府里的那些格格,打小各种规矩教着,有几个大声说话的。到了蒙古,孤零零一个,有谁会心里好受。还是得自己开解自己个儿。现下,科尔沁那边,也修王府了。虽比不上京里繁华,但是吃穿用度上也委屈不了什么。听说早些年,那些嫁到草原上的老姑奶奶们,还要住毡包,喝马奶。因饮食不调,那时候的嫁过来的格格,鲜有长寿的。”

宝雅说道。

初瑜听了,怕引得宝雅伤感,转了话茬道:“宝格格包过粽子么?明儿就端午,已经叫厨房那边准备了糯米。要不叫人拿来着粽子页与馅料,咱们自己动手包粽子玩?”

宝雅听了,来了兴致。不过,看了初瑜一眼,还有些担心,道:“你还养着病呢?”

“又不是力气活,就是坐在炕上动手罢了。”初瑜见宝雅也有兴致,便吩咐人往厨房那边取材料,又叫喜彩取了绣线。

少一时,馅料送到,初瑜与宝雅两个退去手镯,净了手,开始包起来……

别院,书房。

因今日没有别的差事,曹寅中午就到了,父子两个在书房,看曹颂使人送来的家书。

曹寅上了年纪,有些眼花,便吩咐儿子念信。

开头是请安,而后是报备家中平安,随后就是提及曹项外放之事。

曹寅与曹颙父子两个听了这条消息,都颇感意外。

曹寅已经是皱眉,道:“好好的国子监不读,做什么训导?颙儿,给老二去信,就说我不准,这不是胡闹么?”

曹颙看看手中的信,犹豫了一下,说道:“父亲,怕是来不及了。小二在信上写着,小四从吏部已经办好手续,初六就要启程出京赴任。”

曹寅听了,不由叹了口气,道:“还以为老四是读书的材料,咱们曹家也能出个进士。”

曹寅少年时入宫为伴读,同纳兰容若一道,同大学士熊赐履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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