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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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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作者:公子于歌

第2节

“你懂什么,你丫当男人跟女人一样呢,要不你进去让老大捅几下,看你是爽还是疼!”张江和啧啧叹了一口气,说:“你学我那一招不错,可惜没学到正经点子上,老大喜欢那个钟鸣,你给弄个长相类似的算怎么回事,这回可算撞枪口上了,要是给弄了个半身不遂,你还真不好收拾。”

陈文一听就惊了:“那你小子不早说!”

结果不一会儿房间的门就开了,凌志刚大汗淋漓地从里头走了出来,平日里有条不紊的发型都乱了,拉了拉襟口的衣裳,露出了汗津津的胸膛,冲着陈文说:“收拾收拾场子。”

陈文赶紧跑了进去,结果一进去就傻眼了,就见他送来那个男学生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衣裳塞着,浑身没一处好的,全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屋子里乱成了一团,东西扔的到处都是。他倒是第一回发现凌志刚还有虐待人的倾向,就差s了!

凌志刚没上了那男学生,而是拿着他出了口气,打的不成个人形。张江和跟着凌志刚往外头走,小心翼翼地间:“怎么打成那样了?”

“越想越觉得窝火,老子还不至于沦落到找替身的地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还收拾不了他?”凌志刚抹了一把睑上的汗水,掏出手机立马拨通了钟鸣的手机。钟鸣已经要睡觉了,看见那号码心里头一阵狂跳,赶紧蒙上被子小声说:“你干什么?”

“明天,你回家看看,看完了给我回个电话,我去接你。”

钟鸣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你不准去找我家人!”

可是凌志刚已经将手机挂断了,回头对张江和说:“明天去钟鸣家里一趟,替我送点东西!”

钟鸣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来,给班长请了个假,慌里慌张地往家里赶丨

他一进门,就见钟妈妈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院子里面,周围院子里竟然堆满了东西,有洗衣机,有彩电,有一辆电动三轮车,还有很多吃的喝的,像是个小型的商铺。他愣了一下,说:“妈,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这不是我买的,这是……”钟妈妈有点摸不着头脑地从兜里头掏出一个小纸条来递给他:“这是人送的,说是你上班地方的老板,因为你工作努力,发给你的奖品。”

钟鸣接过来一看,就见上头写着“金帝”的字样。

凌志刚一开始使的手段是金钱攻势外加一点点威胁,后来使用的是流氓手段,第三阶段就霸王硬上弓了。

“这些东西咱们不能要,得给他送回去。”钟鸣将纸条攥在手里,说:“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刚送来没几分钟……”钟妈妈有点摸不凊状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你上班的地方送来的?”

“送错了,我没在这个地方上过班。”

“不应该啊,刚进来的时候那送东西的人还问是不是钟鸣家呢,我说是,他们才抬进来的。”

钟鸣脸色微微红了一点,跑到屋里头掏出手机给凌志刚打了回去:“你这是什么意思,一点东西就想买我收买了,我们家不需要,你叫人拿回去。”

“你已经看到了?”凌志刚坐在转椅上,面朝着落地窗笑道:“怎么样,还喜欢么?”

“不喜欢,你赶紧过来给我弄走!”

“你跟着我,以后会有的比这更多,我做到这份上你就该知足了,我还从来没有倒贴过追一个人,鉴于你是个男孩子,我才肯这么花心思。”凌志刚喝了口荼,说:“我现在上班呢,不方便过去。你在家里头老老实实呆着,等我下了班过去。”

“你不准来我家!喂?喂?喂!”钟鸣气得直接把手机扔到了床头上,钟妈妈走进来,皱着眉头间:“外头那些东西……”

“哦。”钟鸣抹了把睑站起来,说:“先放着吧,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跟我们的部门经理问问再看。”

“要不还是送回去。”钟妈妈说:“什么工作,能奖励这么多东西?”

“这……这也不是不可能,我现在打工的地方是个大公司,里头很有钱……上周公司为了奖励员工,搞了一个抽奖活动,我可能是中奖了。”钟鸣有点手足无措,说:“妈,你今天不上班么?”

“你糊凃了,我都是大清早起来,现在哪还有扫大街的?”钟妈妈眉眼之间有种忍不住的喜气:“这真是你抽奖中的?”

“我再问问看。”钟鸣咳了一声,说:“那些东西先放在院子里别动。”他不愿意他妈妈遇见凌志刚,可又不知道有什么理由把他妈妈支出去,心里头有点看急。

到了中午的时候,凌志刚果然来了,他们家这一片住的大部分都是外来务工人员,他听见院子外头有车响就知道凌志刚来了。他赶紧跑了过去,拦住凌志刚要往里头开的车:“你下来,咱们就在这儿说。”

凌志刚将车子停在一边,从车里头钻了出来。跟周围寒酸的环境一比,凌志刚就显得更衣冠楚楚,软质皮鞋上几乎是一尘不染v用走到一旁的胡同里面,说:“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干嘛要逼我?你送的那些东西,我都不能要,我跟我妈说公司5慕逼罚可能是4砹耍你拿回去吧。?

凌志刚说:“我既然送了,就不会拿回去,不管将来咱们成不成。”他倒也大方阔绰:“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筲什么。”

“你想用金钱收买我?”钟鸣问:“我是喜欢钱,可是不要这种钱,你别白费功夫了,你给的再多我也不会答应你。”

“答不答应现在说还有点早。”凌志刚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扭头就朝他家走。

☆、登堂入室

钟鸣赶紧追了上去,拉住凌志刚说:“不准你进我家:!”

可是钟妈妈却听见声响走了出来,钟鸣几乎是立刻的,就撒开了手。凌志刚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脸上的冰山瞬间融化:“您好”

钟鸣妈妈有点手足无措,看着钟鸣问:“这是……”

“我是钟鸣的老板。”凌志刚说:“我能进来么?”

钟妈妈一听是钟鸣的老板,赶紧笑着往里头迎接。钟鸣没有办法,只好跟了进去,恨的牙齿直痒痒。这个凌志刚竟然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副爱护员工的好老板形象,看钟鸣的眼神,完全是一个慈祥的大老板看自己喜欢的员工的宠爱眼神。有那么一瞬间,钟鸣自己被那一双温柔的眸子给迷惑了。凌志刚这个人,长相非常冷峻,五官深邃立体,其实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严厉,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笑起来竟然特别的迷人,几乎让人看不出真假。钟妈妈于是搬板凳又是倒水,有点拘谨地抓住了自己身上的围裙;“你看我正做饭呢,弄的一身都是油烟气。钟鸣你先在这陪着,我去加两个菜!”

“不用了妈!”钟鸣赶紧笑道:“我老板吃过饭来的。”

“我下了班就过来了,还没吃。”凌志刚笑着说:“不过我这突然冒眛来打扰,在这吃也不合适。我还是自己回去吃。”

“这怎么行呢。”钟妈妈向来热情好客:“要是我们吃过就算了,我们家也没什么吃的东西,可是这不是正好赶上饭点了,您凑合看吃一点吧,您给了我们家:丢丢这么多奖品,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呢。”

钟鸣脸一红,凌志刚就笑了出来:“丢丢?”

“丢丢是我小名,你不能叫。”钟鸣有点尴尬,他这名字是小时候怕难养活取的,因为他妈生他时候是高龄产妇,又是早产,他小时候身板弱,所以取了个贱名说是好养活。可是这他这名字除了他家人和周围的邻居,别的人都不知道,他长大了之后,就只有他妈一个人叫了。

钟妈妈也看出自己儿子的宭迫了,就笑了出来,说:“去把你床底下那几瓶啤酒盒出来。”

钟鸣坯是不肯动,说:“老板不会在我们家吃饭的,你别忙活了。”

“要是不打扰的话,那就麻烦您了。”凌志刚冲着钟妈妈笑了笑,说:“酒在哪儿呢,要不我去拿吧。”

钟鸣狠狠瞪了凌志刚一眼,就跑进了自己房间里面,蹲下来把家里剩下的几瓶啤酒从床底下拿了出来。拿的时候他竟然看见只老鼠在他床底下,看见他赶紧就往墙根的洞里头钻,贼眉鼠眼藏在洞口瞅看他。男人却跟着他一块走了进来,左右看了一圈,说:“你就在这儿住?”

“我房间不欢迎外人,你还是出去吧。”钟鸣说着,就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想怎么样,还在这儿吃饭,你不怕我毒死你?我看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吧,真闹开了对你有什么好?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

“你很怕我么?”

凌志刚忽然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整个人几乎都掂了起来:“现在其实你不该怕。”凌志刚说:“我看上你,想包养你,你不该这样就害怕了,我要是爱上你,你再害怕也不晚。”

钟鸣挣开凌志刚的挟制,踉跄着后退几步。

凌志刚还在步步紧逼,云淡风轻地说:“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凭借我的能力,我能给你们家送点东西,也能从你们家拿走点东西。你反抗我是不明智的,我就想叫你知道这一点。”

狼豺虎豹就这么登堂入室了,再不想想办法钟鸣就觉得自己要死定了,于是他磨磨唧唧去了厨房,说:“妈,我给你搭把手吧?”

钟妈妈一看见他进来,赶紧凑了上来,低声间:“你这老板多大了,我看着很年轻哪,你以前不是说你上班的顶头上司是个中年人么?”

“他看着年轻,其实也不小了。”钟鸣哪知道凌志刚多大年纪,他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清楚:“城里人都会保养,外表看不出年纪。”

“我看他对你挺好的。现在找工作不容易,你跟老板好好处,以后毕业了说不定还能帮你一把呢。”

“妈,你别对我老板太好。他这个人其实不怎么样。”钟鸣压低了声音,说:“他明明结婚了,还在外头养小三,公司里的但凡长的有点姿色的,他都巴不得啃一口。”

“那他没怎么你吧?”钟妈妈紧张地间。

“啊?”钟鸣愣了一下,赶紧说:“我是男的。”

“那谁叫咱们丢丢长的好看。你忘了你初中那会儿,就有男生堵你,以为你是女孩子呢?”

那都是陈年旧事了,那时候钟鸣一门心思花在学习上,头发长时间不理,结果就被一个学长当成了女孩子,在放学的时候在村东头的水坑边堵住了,后来真相大白的时候两个人都尴尬的不行。这事钟妈妈居然当成得意事整天提,说:“我们家丢丢长的好。”

“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妈,你记住一点,有礼貌是应该的,可是别太热情,我不想跟我老板牵扯太多,听说他这人喜怒无常,我们同事都不喜欢他。我跟他走近了,以后就受同事挑挤了。”

钟妈妈听的似懂非懂,间:“那他还送咱们这么多礼呢。”

“那不是他送的!”钟鸣义正言辞:“那是我抽奖得的,什么叫抽奖?抽奖就是说着奖品谁都可能得到,我得到是因为我运气好,跟老板无关!”

钟妈妈点点头:“说的也有道理。”

“反正你记住了,别太热情,最好让他吃完这顿饭下顿就不要过来了。”

可是钟妈妈竟然一直记着他说的凌志刚好色的事情。她自己的儿子在这么一个好色的男人手下当差,她还是有一点担心的,于是吃饭的时候就问:“丢丢在您手下干活还勤快吧?”

“他还行。”凌志刚说:“就是有时候不服管,脾气挺大的。”

“他脾气大都是我宠的,他爸爸去世的早,我一个人就管不过来了,什么都由着他……我们家丢丢其实很老实,我就怕他在外头太老实,长相又秀气,容易受欺负。”

“妈。”钟鸣赶紧叫住:“汤好了没?”

“我去看看。”钟妈妈这才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着热汤出来了,没想到她还继续刚才的话,说:“我们丢丢人虽然秀气,很多人容易把他当成女孩子,可是是正正经经的男子汉,骨头硬着呢。”

凌志刚以为钟妈妈已经知道他来的目的了,有点吃惊:“您不用担心,我既然打算要他,就一定不会亏待他。”

钟鸣心里头咯噔一声,赶紧讪汕地笑了出来:“老板你不要我进公司也不行了,我已经进去了。”他说着赶紧看向他妈:“妈,我们老板对我挺好的,您就不用担心了!”

钟妈妈就笑了出来,有点尴尬的样子:“我就是怕你们老板不知道你的臭脾气。”

凌志刚噙着笑看向了钟鸣,好像终于发现了钟鸣的软肋:“我其实这趟来不是来送奖品的。”凌志刚说:“我有件事,想征得您的同意,关于钟鸣的。”

“不用问我妈,我的事我做主。”钟鸣恨的牙痒痒,嘴皮子一动一动的:“我答应你就成了。”

☆、再跑试试看

可是饭桌上答应的那么痛快,后头可就不那么痛快了。凌志刚提出要送他回学校,说顺路,正好带着他过去。

当着钟妈妈的面,钟鸣也不敢反对,怕他妈起疑心,于是别扭了一会儿还是坐到车里面去了。他们那小胡同积水严重,乎乎的泥水全都溅到了车轮子上v用眼看着他妈站在门口目送他,心里头忽然一热,心想妈我可是为了你要爬人家床上去了?

车子果然没有往他们学校去,而是进了市中心,在一个高挡小区门口停了下来。有个穿军装的男人跑过来把车子开走了,凌志刚回头说:“先带你进来看看,下午再去学校把你的东西拿过来。”

钟鸣忽然有点不乐意了,说:“我现在又后悔了,行不行?”

“别废话。”凌志刚有点不耐烦,说:“跟我来。”

钟鸣只好跟着凌志刚往里头走,小区里头非常安静,一点看不出是在闹市的样子。他跟看凌志刚进了门,看见门牌号,忽然间:“你真是黑社会的?”

凌志刚回头看向他:“怎么了?”

“没事,就是问问,我看着你不像。”

“那你觉得社会该是什么样?”

钟鸣不说话,探着头往屋里头看了一眼。客厅非常宽敞,可是有点乱,烟灰缸子和几罐啤酒就摆在荼几上,玄关处的鞋也是放的哪都是。他换鞋走了进去,说:“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

凌志刚解开衬衫往沙发上一躺,似乎有点疲倦:“有点乱,你自己找地方坐吧,要不你随便看看,熟悉熟悉环境。”

钟鸣还真就没闲着,他第一回进这么富丽堂皇的房子,忍不住好奇。他楼上楼下看了一圈,结果听见靠西的一个房间里头发出了一点响声,他吓了一跳,以为凌志刚家里是有老婆的,赶紧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缝。

结果他就看见一只很大很大的狼狗,黑眼珠子瞪得老大,正伸着舌头看着他。

钟鸣小时候被他邻居家的狗咬过,从小留下了阴影,这一下子又太过突然,吓得他“啊”一声接连后退了好几步,那狗也被他吓到了,

“汪汪汪”地叫了起来。可是凌志刚在沙发上喊了一声“黑子”它就安分了,吗咽着叫了最后一声,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地上。

钟鸣惊魂未定,说:“你怎么在家养了这么大一条狗?!”

家里头多了一条意想不到的狗,跟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没什么区别。黑子一身黑毛,眼珠子更是乌溜溜漆,比钟鸣的都水灵,看着像是通人性。后来凌志刚为了“欺负”钟鸣,故意当着子的面跟他做那挡子事,臊的钟鸣昏天暗地,就是因为子就是这么惽噔噔两眼天真无邪地注视着他们俩,叫钟鸣觉得像是对着另外一个人。黑子谁的话都不听,就是听凌志刚的,凌志刚让它看它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不让它看它立马吗咽一声,把头扭过去了,比人都会看人眼色。

直到有一天,他们俩又如法炮制在客厅里白昼喧淫的时候,居然看见一旁黑子□□那东西硬了。

凌志刚眉头一皱,一脚就把子踹一边去了,从此以后,再也没当着子的面跟钟鸣做过,对待子也不如从前好,有时候看见钟鸣跟黑子太亲近了还会生气,说:“这畜生跟人似的,一肚子花籾ψ樱你离它远一点?”

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子可是凌志刚的眕矗养了好几年了,吃的比人都好v用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看了一眼,间:“你平2换峤兴出来乱跑吧,怎么不藆錾子?”

凌志刚笑了出来,说:“你怕狗?”

“狗再好也会偶尔犯糊凃,会晈人的。”钟鸣掩上门,说:“现在在城市里头养条狗比养个孩子都贵,没事养它干什么。”

“一个人住太冷凊,就想养个东西。”凌志刚说春就站了起来,间:“看完了?”

“晤。”钟鸣握紧了拳头,说:“看完了……我住的房间是哪一个?”

“东边这间。”凌志刚指了指,带春他往房间里面走。可是他走到门口一看就停住了,说:“这是你住的地方吧?”他有点受宠若惊了:“你不用专门给我腾房间,我住个小房间就行了”

凌志刚就笑了出来,眼角竟然带看一点温柔的细纹:“谁说我是给你腾房间了,我也在这儿住。”

“啊?”

“你懂不憧什么叫包养?”凌志刚说看就开始脱衣裳:“我给你钱,你陪我睡觉。”

你干什么,你脱什么衣裳……”钟鸣察觉出一丝暖眛的气息,杻头就要朝外头跑,谁知道刚跑了两步就被凌志刚捉住了,直接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身子陷进了床里面,惊慌地有点不知所措:“大白天的……”

“我老早就想舂这挡子軎了。”凌志刚说春,就摸上了他的大腿:“叫你过来不上床,难道还跟你谈愔?”

“我不是这个意思……”钟鸣有点紧张:“你起码得给我几天时间适应适应。”

“做看适应也是一样的。”凌志刚有点猴急,上前去解他的扣子。钟鸣不知道自己是该反抗还是不该反抗,可是他觉得自己在軎愔发生之前,应该先给凌志刚讲讲条件:“你先别急,有几点卩自们得先说好!”

凌志刚果然停止了动作,摸了摸他的睑说:“你说。”

“你……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那看你表现,可能几天,也可能几个月,膩了就算。”凌志刚很认真地回答:“还有别的问题么?”

“有有有!”钟鸣赶紧回答:“你真是黑社会么?”

“怎么,你对这个感兴趣?”

钟鸣点点头,因为喘气有点潮红的脸映在白色的床单上,看春特别诱人。凌志刚就亲了上去,说:“是。”

钟鸣心里头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他有个大计划,觉得还挺圆满。

凌志刚的吻越来越急切,摸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钟鸣有点不好意思,就挣扎着说:“我不脱衣裳了吧,我身上也没什么好看的,我有的你都有,而且脱衣裳也没有用,反正最后是用嘴。”

凌志刚就停住了,面容异常邪气迷人:“你不会认为只用嘴就打发我了吧?”

钟鸣愣住了,说:“不就……不就只能用嘴么,我……我不是女孩子,上次我脱光你不是看见了?”他以为凌志刚以为他是女扮男裝了,觉得荒唐又可笑:“我下头没那个器官,你怎么……怎么插……我都说了,你找女孩子多好,干嘛要找我!”

他有点难为情了,就见凌志刚邪气地一笑,说:“前头没有,后头不是有个洞?”

后头?后头……钟鸣缺氧的脑子想啊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凌志刚的手趁势伸到了他的臀缝里,说:“男人都是从这儿做,你不知道?”

钟鸣老实巴交的农村孩子哪听说过这个,他没上过网没看过不健康的书籍,甚至连流氓一点点的朋友都没有,别说男人跟男人了,就是男人跟女人他也只知道要插下面的一个洞而已,都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儿。他的脸色一下子白了,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不行!”

大变态,那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不说能不能,就算是能,那也太羞耻了!

凌志刚有点惊讶钟鸣在这方面的保守和无知,这意外与他而言当然是值得高兴的,男人都有这种心理,他忽然觉得钟鸣这种男孩子他要一点一点开发才比较有味道。钟鸣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简直有点恐怖的神色:“我后悔了,我不跟你睡觉了!”

“现在才说,有点晚了吧?”凌志刚心情大好,说:“咱们一步一步来,来,先亲一个。”

一步一步来,最后也是奔着捅屁股去的,钟鸣当然不肯,捂住嘴不让凌志刚得逞。凌志刚失声笑了出来,揉了揉他的短发,从床上站了起来:“行,我给你几天适应适应,你住隔壁去吧。”

凌志刚突发的善心给了钟鸣可趁之机,他爬起来就朝门外跑,凌志刚突然叫了声“黑子”,钟鸣就发现旁边房间里头蹿出来一个影,他扭回头一看腿就软了,只见好大一条狗,张着血盆大嘴,那条大狼狗狂吠着撒腿就把他扑倒在地上,吓得连喊救命都忘了,睑色煞白d枪吠他脸上舔了一把,恶心的他赶紧捂讀俗约旱捻?

凌志刚这才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往子嘴里头扔了一小块狗粮,子立马就老实了,松开钟鸣的身子,跑到一边“吧嗒吧嗒”吃了起来。像是有条大藏獒转眼间变成了一个小小哈巴狗」i。

钟鸣吓得脑子懵懵的,松开手看着俯视着他的凌志刚。他坯以为自己小命不保了呢,他想过无数种死法,可从来没想过会被一条狗咬死。

下次要是还想跑,可就不是只被子扑倒这么简单了。”凌志刚慢悠悠的,语气却很凶狠:“再跑,我干的你两条腿都合不拢,你信不信??

☆、报警

钟鸣当然信,就凌志刚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说他会杀人他都信,他觉得现在语气教人不寒而栗的凌志刚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爬了起来,抹了抹自己被黑子舔的湿漉漉的脸说:“我要回学校上课,我就请了一上午的假,要是不上课,会被扣学分。”

凌志刚也要上班,他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两点了,就把钟鸣送到了学校里,间:“你下午几点下谍?”

六点。

“下课后回宿舍收拾收拾,我六点半过来接你,什么都不用带,衣裳也别带,就带几件学习需要的就行了。其余的晚上我带你去外头买。”凌志刚其实以为钟鸣会再反抗一下的,没想到钟鸣答应的特别痛快,点点头说:“听你的。”

钟鸣下了车却没有往学校走,而是站在路边一直目送着他。十一月底的天,要暗不暗的样子,太阳也是灰白的,光线虽然亮却没有阳光。钟鸣眼看着凌志刚的车子消失在岔路口,拔腿就朝公交车站跑。

他运气非常好,刚到站牌那儿公交车就来了,他跑上车,心里头还有些不忍心。他觉得就这么把那个男人送到牢里面去,似乎有点太心狠。可是想到自己如果不报警可能会有的境遇,他又有点不寒而栗。男人那玩意儿的尺寸他是见过的,那么大的东西要是往他后面捅,不捅死他也得疼死他。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报警,他十几年都是良民一个,除了办身份证的时候进过多里的派出所,这种人民政府部门他可是一次都没进过,心里头难免有点紧张,于是他就靠在椅子上,默默打腹稿,想想自己进了公安局,应该怎么给警察叔叔说。

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坯不知道要包养他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他们也就见了那么几次面,不过他记住了他们家的门牌号,知道他们家住在市中心的小区名字。

他稍微总结了一下自己的陈词,决定关于涉案人员的报告,他决定这么说。

某某某,男,看样子三十来岁,个头很高,身板也很壮,应该是个成功的企业老板,住在盛隆小区,6号房,家里还养了只大狼狗。人模人样,可是不干人事,不但是危害社会的黑道分子,还威胁祖国未来的栋梁,想要爆他的菊花。

理由这么一罗列,他心里头就一点愧疚也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做的是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做的事情,就叫那个男人吃几年牢饭,也算是为民除害!

他们学校离公安局并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他从车上下来,就看见公安局那座大楼威严雄仕,光台阶就有上百层,看着非常庄严。他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口的守卫人员却拦住了他,厉声问:“你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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