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作者:公子于歌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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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作者:公子于歌
文案
冷酷又凶狠的男人凌志刚,看上了一个农村来的穷学生钟鸣,仗着权势一掷千金,想要包养他。
结果包养不成,索性霸占。他不想成为被“包养”的小白脸,结果就成了,被“霸占”的美男。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娱乐圈虐恋情深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凌志刚,钟鸣┃配角:沈俊,张江和┃其它:
☆、美男
刚被黑道老大凌志刚“霸占”那会儿,钟鸣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逃跑也不是报警,而是从自己洒落在床头上的衣裳里头掏出手机,百度什么叫“弓虽女干”。
百度出来之后,他就爬了起来,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和睑上的眼泪,给一旁的禽善读百科里头的内容。
“弓虽女干,又叫性暴力,性侵犯,是一种违背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伤害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性行为的一种行为。在所有的国家,弓虽女干行为都属于犯罪行为!”
为了表示愤怒,他特意加大了最后一句话的音量,然后眼泪又掉出来了,说:“我要告你,叫你坐牢!”
凌志刚眯看眼睛看着他,忽然夺过他手里的手机,往下又翻了翻,然后又递给他,说:“读下面这段。”
钟鸣拿起来一看,就见后头接看说:
“一个弓虽女干罪的构成要件主要有以下几个关键:第一,弓虽女干罪的主体必须是男性,也就是说中国的刑法认为:女性是不可能弓虽女干男性的。
他脸色一白,就见紧接着写道:
“弓虽女干的客体必须是女性,也就是说中国的刑法认为:男性是没法被弓虽女干的。”
他就呆住了,抬头看着凌志刚床事后有些异样潮红的睑。
“法律不保护你,你别逞强了,老老实实跟着我。而且……”凌志刚忽然靠近了一点,健壮匀称的胸肌散发着无穷热力:“你确定刚才你不是自愿的?”
钟鸣终干崩溃了,“哇”一声哭了出来,哭声震天,蔫了一样的模样勾起了凌志刚的胃口,立马又扑了上来。
这一回钟鸣不吵不闹了,红着眼一个劲求饶:“你……你能不能温柔点,别那么狠……”
一向凶狠的凌志刚就笑了出来,噙住了他有些红肿的嘴唇,呢喃说:“……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么,我觉得我前三十年,都他妈白活了宽大的床上两个体型差距悬殊的身体彼此纠缠,钟鸣清秀帅气的面庞一片潮红,在汗湿的摩擦中意乱情迷。
其实在故事的最开始,凌志刚是打算包养钟鸣这个男孩子的,钟鸣唇红齿白的模样很对他的胃口,第一眼看见他就很喜欢。
可是钟鸣这小子硬气,就是不同意,翻来覆去跟他玩游击战,凌志刚一恼就使用武力手段,把钟鸣给霸占了。
关于霸占,百度百科里是这么解释的。
“霸占,词性为贬义词,意思是依仗权势占为己有,其对象可以是财务,土地,也可以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美男最爱的就是开头和结尾。
☆、凌志刚
中国北部某省城,“金帝”夜总会,
夜总会是最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人都有,常发生有人闹事的事情,可是这一家金帝夜总会却从来太平和谐,这主要得得益于它的实际拥有人,凌志刚。
凌志刚出身在黑道世家,从他爷爷起就在黑帮做老大,一辈一辈成了世袭制,不过凌家的男人也确实有本軎,冷酷凶狠又有谋略,一辈一辈铺路搭桥,黑帮老大的位子坐的稳稳当当。
凌志刚成为新老大的时候才二十八岁,比他爷爷和父亲当年都要年轻,可是底下的人没一个不服气。相比于长蜚们来说,凌志刚其实开创了另一个时代,有道的背景,却又凭看自己的本事,当上?s市的鍪察局长。
凌志刚在城里一手遮天,道白道都给面子,暗地里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其中就包括省城这几家夜总会h鲜兜娜硕运大抵有两个称呼,有人叫他凌局,更多的人叫他凌老板?
身为凌局的凌志刚衣冠楚楚,一副绅士派头,身为凌老板的凌志刚凶狠冷漠,杀人不过头点地。作为男人凌志刚其实很有魅力,黑道和白道的双重身份让他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吸引力,台面上他衣冠楚楚温柔绅士,台面下他野蛮强势充满了占有欲。对于这样的男人词典里有个词其实很适合形容。
这个词,叫衣冠禽兽。
凌志刚过生日,庆祝地点就在省城最大的夜总会金帝,他身边的这几个朋友却犯了难:不知道这寿礼该怎么选。
凌志刚生来富贵豪门,身边的朋友不是高官子弟就是富商权贵一流。面相最为俊美的叫张江和,他老爹是省里的二把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能跟凌志刚套上关系,纯粹是因为一肚子花花肠子,做生意少不了这样的人撑场面。张宏远是金帝的名义总裁,从前和凌志刚是过命的兄弟,后来结了婚就安分了,道的事情他几乎不参与,参与的是另一个面相比较凶恶的,叫陈文?
张江和透过门缝往包间里看了一眼,小声问张宏远:“叫的那几个女大学生呢?”
“他都没看上。我看着也不行,现在这女学生哪还像以前,漂亮是漂亮,可是没特色。陈彪倒是找了个妞长的不赖,可惜不是雏儿。要是搁在平常还行,今儿可是他生日,谁敢给他送个不干不净的过去?”
张江和往外头瞅了瞅,说:“我看他是今天心情不好,这几天有人不安分,想挑事呢,他家里事儿也不省心。
有个瘦庾气气的服务员低春头端着一瓶白兰地走了过来,张江和知道是给凌志刚送酒的,看也没看就给他让了个道儿,靠到了走廊边,朝一旁的陈文看了一眼,叹气说:“这是第二瓶了吧?”
陈文紧皱着眉头,说:“我还想趁老大高兴求个事儿呢,这回估计不行了,他要是喝倒咱们可就完了,老大喝醉酒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估计他的话给送酒的那个服务员听见了,那小服务员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说:“先生,您的酒……”
房间里没开灯,一片漆黑,就靠大街的那一面玻璃窗透过来这个城市的霓虹光,男人就站在窗前,手里还端着个高脚杯。
年轻的服务员站在黑影里,有些好奇,忍不住抬头偷偷打量了一眼房间里的客人。
凌志刚穿的很随意,衬衣领子扯开了大半,露着小麦色胸肌的轮廓和些许弯曲的胸毛,他是个典型的北方男人,身材高大健壮,一米九的身高,高挺的鼻子,犀利的眼神,冷峻硬朗,充满了不怒自威的王者气度,站在落地窗的光影里看着。
“放那儿吧。”他晃了晃杯里的残酒,声音低沉浑厚,还带看一点酒后的慵懶感,分明充满磁性的声音,却无端地教人畏惧。那服务员赶紧砍下手里的东西,却没有立即走出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抬起来一点头,在黑暗里说:“先生……您在外头的朋友很担心您,希望您不要喝多。”
这帮子狐朋狗友,个个一看见他喝闷酒就没胆子了!凌志刚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本身长得十分英气,但大概由于性格冷漠,五官又深邃立体,眉眼处流连看一股阴郁,威压着人不敢靠近。但这一笑平添了几分邪气,连眉眼处的阴郁都显出迷人非常,那服务员忽然觉得害怕了,就低着头退了出去。
张江和还在门外墙上靠着,突发奇想问:“你说他是不是女人玩膩了?要不,咱们给他换换口味?”
陈文傻了眼:“什么叫女人玩膩了?你说送个男孩子
“这事不稀罕啊,就上次来那个王总,一开始不也不喜欢,结果尝一口怎么样了,现在天天来找漂亮的小男孩。偶尔换个口味嘛,试试试试!”
“张江和,你可别玩砸了?!”
“不喜欢再另说,我也是好意,老大不至于为了这么屁大点事找我的麻烦。”
张宏远眉头皱了皱,警告说:“那你可悠着点找,别找年纪太小的,要不可受不了他折腾。”
张江和一听就咧开了嘴:“你们都说他床上多厉害,我都跟着好奇了!哪天我真得跟他比试比试!”
陈文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不光是本钱厉害,主要是老大体力好,人又狠,张总说的你可真得注意,别弄出人命来了。当然人也得俊俏,要不老大指定看不上,他眼光挑着呢,这么多年也没遇上多合心意的。”
一向八卦的张江和就更激动了,赶紧朝四周打量了一眼,准备找个上等的货色,可是这临时起意,还真不好找,他打算到楼下去看看,谁知道转身就看见刚才那个送酒的服务员从凌志刚房间里掩门走了出来,瘦瘦气气的一个男学生,白面红唇,凊秀帅气。
走廊里光线温柔,张江和一看就相中了,啧啧称赞说:“美男呀!”
钟鸣是个美男,准确点说,是个美少年,唇红齿白的南方人,
是美男这件事不是钟鸣自己说的,也不是钟鸣他妈说的。钟妈妈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说两句话就会脸红,从来不夸自己的儿子。她当初下多当知青,结果跟村里头一个小伙子产生了感情,那年轻人就是钟鸣他爸爸。钟家一脉遗传基因好,钟爸爸年轻时英俊异常,听说当时知青返城的时候,钟鸣他姥姥死活不同意自己的独生女儿留在农村,就带了几个亲戚过来接闺女,结果看见钟鸣他爸爸就不说话了,说钟鸣他爸爸长的好,女孩子看了谁不喜欢,也难怪她女儿死心塌地。
钟鸣不知道他爸爸是不是像别人说的那么英俊,他爸妈结婚虽然早,却一直没有生育,等到钟妈妈眼看看要四十了,才生了钟鸣,几乎算得上老来得子。钟鸣六岁的时候他爸爸就去世了,那时候农村照相的也很少,就留下几个白照,时间太久远了,还模糊了不少v用的相貌不像他爸爸那么15。而是继承了母亲一部分优点,成了十里八村有名的美男?
钟鸣这美少年的美名,都是周围人给的。
听说他几个月大的时候,城里的亲戚来看他,抱看他就亲个没完,赞叹说:“这闺女长的可真俊!”
钟妈妈尴尬地笑,一个一个解释说:“我生的是儿子,不是闺女。”她说着就把钟鸣的小腿拉开,给那些人看钟鸣的小隐私。钟妈妈虽然是城里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却很严重,好不容易给自己丈夫生了个传香火的,心里别提有多骄傲。
钟鸣五六岁的时候,他七十多岁的爷爷溺愛他,把他当成女孩子打扮,还给他穿裙子,那时候钟鸣的容貌已经很出挑了,引得村里头的男孩子就爱跟他玩,以至于他的女生缘长久以来很不好。
等到上初中的时候,他已经小有名气,不只长得好,学习成缋也拔尖儿,重要的是脑瓜子非常机灵,从小是长辈喜欢的那一种。钟家几辈务农,鸡窝里终于飞出个金凤凰,有人说他是因为名字取得好,钟鸣钟鸣,钟灵毓秀,一鸣惊人。
钟鸣是南方人,从小学到高中,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小县城,所以上大学的时候,他就想考到外省去。于是他一考考到了千里之外。那时候他们老一輩都去世了,就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日子越过越穷困。钟妈妈年纪大了,又一身的毛病,地里的活儿也干不多,索性就把田地包给了别人,自己跟看儿子一块进了城,在城郊租了个小院子,叫认识的人给介绍,成了一个起早摸黑的环卫工人。
平时扫扫大街,有空了就去收破烂,破烂收多了日子竟然也好过起来,比他们在多下的时候过的好了很多。钟鸣从小就懂事,大一就开始做兼职,前后当过销售员,发过传单,也在饭馆里头洗过盘子,因为嘴皮子利索,人也机灵,每个工作他都干的有模有样,他的奋斗目标,就是有一天能在这城市里头,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有一个属于自己小家丨
大二的时候他经同学介绍,进了金帝当服务员,终于算是找到了真正适合自己的工作。
金帝是他们这座城市最大也是最豪华的一个夜总会,钟鸣刚进去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完全是个多巴佬。他能进去,完全得益于他的长相,百里挑一的精致,面试的经理一见连间题都没问,就直接让他进去了,说他是老天爷赏饭吃,长的就是干这行的料儿。
部门刘经理果然很看重他,培训了一个月,他正式上班的那天夜总会里头非常热闹,外头的广场停满了各种高档轿车,他问了问领班才知道,今天是警察局长过生日。
警察局长凌志刚,二十九岁,同行几个大胆的女孩子叫他铁面阎罗,说他冷酷无情,黑道白道都很吃的开。
钟鸣对当官的很敬畏,他换工作服的时候听见身边很多人都在议论着今天金帝的主角,他不经意地听了听,竟然还都是敬慕的口气。一个女孩子叹了口气,说:“我要是能叫凌局看上就好了,听说他本人长的非常帅,男人味十足。”
钟鸣偷偷笑了出来,系着鞋带子问:“你刚才不还说他是铁面阎罗,冷酷无情么?”
“那我也愿意,能叫这样的财貌双全的男人睡一觉,也算见世面了。”
钟鸣不置可否,笑着往镜子里看了看,里面的男生清秀帅气,一丁点的土气也没有。那女孩子盯着他晃了下神,笑看说:“依我看我们希望都不大,还不如钟鸣呢,现在有很多有钱有势的,都学着包养男孩子呢,我见过好多,钟鸣,你可以去试试!”
钟鸣没有说话,只是讪汕地笑了一下,编舂袖口走了出去。夜总会里头的女孩子跟他在学校里见到的很不一样了,虽然都是相似的年纪,她们很多人来这儿上班,为的就是赚钱,说话行为开放的让他吃惊。
不过他还真有点好奇了,这个凌志刚,看来是个大人物,至少有钱有势,是个高官。他刚出来领班就递给他一个瓶酒,说:“送到二楼408,别说领班我不重视你,可是个重要客人,你机灵点。”
“哦。”钟鸣接过来,也没多想,就把酒给送了上去。他没想到他第一天来上班,就被“客人”给“看上”了,遇上了笑面虎张江和。
☆、送到嘴边的男学生
张江和拉住他直入主题,甩了一沓子钞票到他盘子里:“兄弟,帮个忙呗!
钟鸣从小乐于助人,而且张江和那人虽然心狠无情,却长了一张与世无争的睑,而且俊美精致。他爽快地点点头,把钱还给了张江和:“我不要钱,先生,你直接说,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张江和饶有兴趣地盯看钟鸣看,心里头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妈的这男孩子的嘴唇真嫩,颜色也鮮,看春真想晈一口!
可是现在这张嘴突然抿了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先生?!”
“哦……那个什么,你多大了?”
钟鸣没想到客人会问这个,他知道在他们这儿上班是有年龄限制的,必须年满十八岁,可他离十八岁的生日还有一个月,当初进来的时候因为有人介绍,他就瞒了一点年纪,说自己已成年。他愣了一下,立即回答说:“十九!”
“成年了……”张江和回头冲春张宏远和陈文笑了一下,张宏远似乎也有点吃惊,这么出众的服务员他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这男孩子以前没见过啊?”
钟鸣也不认识张宏远,他刚来,只认识他们部门经理,张宏远这种高层他还见不到。他将盘子夹在腋下,保持着微笑问:“先生,您到底有什么事?”
“是这样,你刚才进去那个房间,里头有个客人,他心愔不好,想找人聊聊,你能不能进去坐一会儿?”
这种情况他们培训的时候主管有讲过,钟鸣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说:“这个恐怕不行,我们这儿有规定的,各人有各人的活儿,你们要想找人聊天,我们这有专门负责聊天的女孩子,我可以帮您去叫。”
“我不要别人,就要你。”张江和说着回头指了指张宏远:“你知道他是谁吧,他是你们这儿的张总,他的话你得听吧?”
钟鸣愣了一下,他不认识张宏远。张宏远看了他一眼,说:“算了,他只是个服务生……”
“你他妈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看你长的俊俏才跟你称兄道弟。过来俩人!”他说着就招了两个人过来:“扒了他的衣裳送进去!”
钟鸣一听傻了眼,扭头撒腿就跑,可是他能往哪跑,两头都是人,刚跑两步就被人给抓住了。他想叫又怕引来更大的灾涡,刚一犹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三下五除二就被人扒掉了身上的衣裳,剩下一件白内裤的时候他抓住死都不肯撒开,一旁的张宏远就看不下去了,说:“行了就脱这样吧。”
“要脱就脱光,费什么事?!”张江和一把将钟鸣的裤头扒了下来,那白花花的臀肉一露出来张江和就傻眼了,哈哈笑道:“这小子身材还真没的说,屁股又圆又翘,老子看了都心动了!”他说着就眯起了眼睛,盯着不断挣扎的钟鸣威胁说:“你别三贞九烈地乱扭,里头那位可是混道的,2坏着呢,你好好伺候,要不然要了你小命!哥哥可没给你开玩笑,你好自为之。?
钟鸣果然老实了,张江和拍了拍他的睑蛋:“赶紧给你们老大送过去!”
那两个手下虎背狼腰,拖着钟鸣就往408走,走到门口敲了一下,直接就把他给推了进去。钟鸣踉跄着叫了一声,惊惶地扭过头去,结果就对上了房间里那个男人的眼睛。
朦胧的光晕里男孩窄腰翘臀,紧紧捂住了自己摇晃的下半身。
张江和关上门笑着喊道:“兄弟送你个生日礼物!该吃就吃,可别心软!
一个青春裸体的美男站在房间中央,借着酒意,凌志刚第一眼看见就心动了。
他不好这口,不代表他就一点兴趣也没有。黑道不同别的行业,能在里头混的都是热血男儿,同志的比例也比一般行业高,帮里头好这口的不少,他耳濡目染,不是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只是一直没遇到看上眼的。
最重要的,眼前这个裸体的男孩子长的实在俊俏,战战兢兢地看看他。
他打开房间的灯,视线一下子亮了起来,那男孩子因为刺眼本能地捂了一下眼睛,他轻声笑了一下,那男孩子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身体,两只灵气十足的眼睛漆漆的瞪看他,像是一个受了惊的小鹿?
他往沙发上一靠,勾手说:“过来。”
男孩的双腿都在打颤,似乎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让他羞耻难当。他看见沙发上放着一件外套,赶紧跑了过去,抓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裹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这样的男孩子就更诱人了,浑身光溜溜的,只套了一件大大的西装,修长优美的双腿□□在外面,一个男孩子,竟然也可以用美貌来形容,清秀帅气,电视里那些花美男也比不上,因为真实和鮮活,所以更震撼人的眼睛。
凌志刚满心的烦恼立即烟消云散了,觉得张江和这小子倒是懂得男人的心思,给他送来了这么个宝贝。
“我不卖身!”钟鸣忽然涨红了睑:“你知不知道今天谁在这里过生日,还敢乱来?”
凌志刚几十年混的顺风顺水,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很少遇见敢当面顶撞他的人,而且还是这种威胁的语气。他盯着男孩的身体看了一眼,觉得自己胯间已经有点硬了,这让他心猿意马,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的酒,这男孩子他越看越喜欢,很合他的心意和眼光。他平常生活就不算检点,什么花样没尝过,如今开个男孩子的荤腥,似乎也不错。
“是局长,警察局的局长!!”钟鸣见对方不说话,脸色更红了:“我跟局长认识,你敢动我一手指头,我就报警抓你!”
“是么?”凌志刚忽然笑了出来,摸了摸下巴问:“你跟局长怎么认识的?”
“这用不着你管!”钟鸣喊道:“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放我出去,警察局长在底下庆生,你还敢在上头弓虽暴人?!”
“门没锁,你想走可以自己走……”凌志刚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了胸腹上精壮的肌肉:“不过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走。你出了门只会更惨,不信你试试。”
钟鸣身子一抖,想起外头那几个五大三粗的黑社会,喉咙不断地攒动,问:“你……你们是社会的么?”
凌志刚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往沙发上一躺:“算是吧……你过来。”
钟鸣脸色涨的通红,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慢慢走了过去。他的眼圈却红了,漆漆的眼睛带了点泪光?
凌志刚毫不心软,声音带了很大的醉意:“跪下。”
钟鸣刚跪下来,就被男人按住了头,男人另一只手又拉了拉裤子,一股雄性的气息迎面而来,他惊惶地抬起头来,就看见男人伸手从荼几上拿起包烟,点燃,深吸几口,又将淡薄的烟雾吐在了他有些失神的面容上。袅袅的烟雾仿佛电影里特殊的效果,模糊了钟鸣漆漆惊惶的眼珠子?
张江和其实也是忐忑不安的,不过他觉得刚才送进去那个男孩子确实不错,论长相和身材都算出类拔萃。张宏远和陈文明显担心了很多,说:“那男孩子你该□□□□再送进去,要是惹恼了他,咱们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张江和这么一听也有些担心了,怕那服务员性子倔强再胡抓乱晈,他就悄悄走过去,趴在房门口听了一会儿,结果就听见隐隐的哭泣声传了出来,哭声不大,不过是屈从的哭声。房间的门忽然开了,凌志刚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冷峻的脸上好像融化了许多,嘴角噙着一抹笑,穿上外套说:“记你一功。”
张江和嘴角一咧,就冲着一旁惊讶的张宏远和陈文笑了出来丨
“这男孩我包了,叫他收拾收拾,跟我走。”
☆、改头换面
张江和应了一声,赶紧回头看,结果就看见刚才进去那个光溜溜的服务员趴在地上干呕呢,满嘴满脸都是白色的液体丨
“哎呦,老大这一回重挺大呀。”张江和笑成了一呆花,抄着兜走了进去。这服务员如今光溜溜趴在地上,窄腰翘臀,看着还真是诱人张江和本人长的就很俊美,叫他都觉得是美男的人,模样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他忽然有些后悔了,心想这么极品的货色,真该留给自己尝尝鮮。
“喂,我说,赶紧穿上衣裳,我大哥叫你跟他走呢。”张江和把那套服务员的制服扔在地上:“你小子走运,我大哥看上你了。”
那男孩子红着眼扭过头来,眼睛里却像烧着火。张中和没来由的心里头一惊,脸色就恶劣了:“妈的,瞪什么瞪,再瞪老子把你眼珠子掏出来!”
钟鸣抹了一把被撑的红肿的嘴角,慢慢爬了起来,他的腿却有些软了,张江和突然控制不住眼光,朝男孩子的臀缝里看了一眼,看到里头很干净,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他咽了口唾沫,说:“赶紧穿衣裳。”
钟鸣颤抖着穿上衣裳,张江和就领着他往外头走,走到走廊的时候,钟鸣突然撒腿就跑,一溜烟进了电梯。张江和赶紧跟上去追,追到电梯口的时候电梯已经关上了,他看了看上头的数字,撒腿就朝楼下跑。妈的反了天了,还敢跑?!
这时候走廊里的下手都已经跟着凌志刚下去了,也没有谁帮他,他一路跑到下头大厅里面,电梯门已经开了,里头却一个人都没有。他喘着气骂了一句,赶紧又朝楼上跑,可是这么一折腾,那服务员就不见踪影了。
正找的时候突然碰见了谈事的凌志刚他们,凌志刚眉头一皱,问:“怎么就你自己,人呢?”
“人……”张江和脸色惨白,说:“他妈的,人跑了!”
“去那个主管刘毅那儿去找。”关键时刻还是张宏远发话了:“那儿有他资料。”
钟鸣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坐车回了家。正值十一月,北方的冬天非常冷,他扛着书包一路飞奔,“咣当”一声推开了他家的门。钟妈妈正在院子里给收来的破烂分类,回头看见他有些吃惊:“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这周末不回来了么……你等会,我去给你做饭。”
“不用了,我不饿。”钟鸣飞奔进屋里面,放下背包就冲到洗手间里头刷牙,钟妈妈脱下脏兮兮的手套,将头发扎了起来:“还没吃饭呢,刷什么牙。”
钟鸣也不说话,抹了一把脸端着刷牙缸回了自己屋里头,重重地在床上躺了下来,脑海里面却不断地回想起他的包厢里的那一幕。男人语气沉稳,却带了不容置疑的目光,醉醺醺的脸庞带着一点涩情的意味:“我也是第一回找男孩子,咱们都适应一下,第一回就做□□。”
他捂住了眼,心里头有点后悔,他在金帝的时候是突然被那些五大三粗的人吓住了,那又是他第一回亲自接触到黑道上的人,所以一时唯唯诺诺,就那么屈服了,可是他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太窝囊了,黑社会又怎么样,现在是什么社会,五星红旗下的法治时代,黑社会虽然消除不了,可是也不敢乱来,他要是宁死不从,他们还能打死他?最丢人的时候说男人射他脸上的时候他还哭了,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惊吓的。他这么想着,忽然又觉得一阵反胃,就又跑到洗手间刷牙去了。钟妈妈皱起了眉头,说:“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