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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8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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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媒体上看美国、台湾等地竞选领导人,战况激荡人心,再沉默的人也会被感染。她对那种盛况心怡已久,没想到重生一次,老天爷待她不薄,给了她一次临阵观摩的机会。而且她是花朝国外交部长请去了嘉宾,享受的待遇非同一般。

花朝国是穿越前辈建立的国家,其中融合的封建元素,尊儒义,重礼法,却不禁人欲、灭人道,又融入了欧美国家自由、平等、博爱的思想。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合二为一,融汇贯穿,就形成了花朝国独到的文化理念。

花朝国建国只有一百年的时间,却成了瀛州大陆的强国,国富民强同文化思想密不可分。这样的一个国家,公开竞选总统会是何种情景,沈妍很想大开眼界。

水萃见沈妍欣然向往,笑着说:“少爷要参加此庙竞选,听说林夫人给你下了请贴,不敢给你写信,让人带话过来,热切盼望你去给他助阵。”

“我肯定要去,他能不能一举胜出,我可要做见证人。”沈妍言辞之间洋溢着兴奋,水萧藤参加竞选,她不能做幕僚军师,做啦啦队队长总归可以吧!

通过萧水葳介绍,水萧藤跟沈妍也算是朋友了,而且相处不错。水萧藤要参加此庙竞选,她焉有不去助阵之理?名人效力可是威力非同寻常的社会资源,别说与花朝国下一任总统想熟,就是总统候选人的朋友,这脸面也大大的有。

再说,自她知道花朝国的建国历史之后,就想去游历一番,追寻穿越前辈的足迹。自己不具有一展鸿图的滔天之力,瞻仰历史前辈也是一种享受。

此时距离中秋佳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她把济真堂和生产间的事务安排妥当再去花朝国,先参观游玩,再观摩竞选,时间把握得恰到好处。

水萃准备告辞离开,又突然想起一件事,说:“姑娘原计划和楚国四皇子回花朝国,接到老爷的来信,他们就带人去了北越,与老爷和萧家家主汇合,一同从塞水河走水路到津州港,再转船到花朝国。你若二十天后出发到津州港,他们也差不多到了,你可以给他们写信传话,相约结伴同行,以免旅途寂寞。”

沈妍听水萃安排得很周到,连连点头,说:“好,我这就给葳儿写信。”

送走水萃,沈妍拿出记事本,制定计划,安排行程。她要利用这二十天把手头的事务处理完毕,就去花朝国渡一个长假,参加完花朝国大祭再回国。

……

承恩伯府,正院书房。

慧宁公主听说沐元澈等人回来了,就派人去传话,让沐元澈来书房,有事相商。三个时辰过去了,沐元澈仍没露面,慧宁公主心生气恼,却又不便发作。

李姨娘端了一碗绿豆百荷粥进来,唯唯喏喏侍立门旁,想说话,欲言又止。

“出什么事了?”慧宁公主紧紧皱眉。

“是、是安姨娘,说、说是动了胎气,非要让……”

“让什么?”慧宁公主知道安纹又要出幺蛾子,怒气不打一处来。

李姨娘见慧宁公主满脸隐怒,定了定神,说:“安姨娘说动了胎气,让人请御医给她诊脉医治,管事以为她只是小毛病,不便惊动御医,就请来民间最好的大夫。没想到安姨娘怒打了大夫,还叫嚣着让公主亲自给她请御医,否则就……”

安纹自认手里有慧宁公主和沈承荣的把柄,就认为有了护身符,可以无所顾忌。她怀有野种,不知羞、不安份,还想争夺世子之位。见慧宁公主对她是一种忍让的态度,她又变本加厉,总想指使沈承荣,骑到慧宁公主头上作威作福。

慧宁公主抚着胸口咬牙,平静了半晌,才说:“本宫现在烦事缠身,顾不上和她计较,让驸马去处理,先把事情压下去,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驸马爷听说安姨娘闹起来了,就借口朋友相邀,匆匆出门了。”

“哼!你和桂嬷嬷去,恩威并济,别在这节骨眼上出乱子。”

“是,公主。”李姨娘有了主心骨,匆匆施礼告退。

下人禀报沐元澈来了,慧宁公主轻叹一声,亲自迎出门。这才是最难缠的人物,相比她手头这件大事,愚蠢如安纹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菜。

第一百七十八章賎夫

沐元澈来到书房门口,看到慧宁公主亲自出迎,脸上挤出几丝笑容,也没行礼,就进了书房。慧宁公主满脸宠溺看着儿子的身影,温和一笑,又轻叹,跟着走进书房。她问了沐元澈受伤的情况,母子又说了一些闲话,就彼此沉默了。

“听说左天佑是沈妍杀死的?”

母子二人同在书房中沉默了许久,慧宁公主才问了她最关心的事。相比沐元澈和福阳郡主的亲事以及那些不值一提的琐事,她更关心左天佑的死因。

左天佑控制西魏政权几十年,尚武强兵,多次发动对大秦皇朝的战争。在大秦皇朝三代君主和三朝臣子心目中,他是一个极难征服的凶神恶煞一般的人物。

前年,西魏惨败,左天佑被迫卸掉兵权,又被政敌弹压,不得不暂时赋闲休养。可他多年侵略屠杀,留在大秦皇朝臣民君主心中的阴影并没有散去,且余威犹在。如今,他死了,被一个弱女子用一根三寸钉杀死,人们惊诧且惊悚。

尤其是慧宁公主,也是强势性烈之人,曾跟左天佑在战场多次交锋,自是败多赢少。她仇恨左天佑,但那仇恨中有惧怕,还多多少少有一点对强大对手的敬畏和尊崇。如果没有左天佑这个凶残的战神,她的人生轨迹会和现在截然不同。

即使她恨左天佑入骨,亲手杀掉左天佑也是她的奢望,连想都不敢想。听隐卫禀报,实际杀死左天佑的人是沈妍,老程只是起了辅助的作用,慧宁公主惊奇到好半天都在神游万里,没亲眼所见当时的情景,她引为毕生之憾。

沐元澈冷笑轻哼,“左天佑确实是妍儿所杀,妍儿为什么会杀掉他,想必不需要我再细说了。娘是不是怕左天佑死在大秦皇朝境内不好向西魏交待,想把妍儿就地正法,向西魏表示诚意呀?若是这样,我真要对娘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你不用阴阳怪气奚落讽刺,你觉得你娘是不分青红皂白、又胆小怕事的人吗?”慧宁公主缓了一口气,又说:“听说左天佑的死因,确实有几名臣子提议息事宁人,缉拿沈妍,交由西魏处理,被我否决了。我派去的臣子不是把事情处理得很妥当吗?左天佑私入大秦境内行不法之事,大秦臣民人人都能得而诛之。”

沐元澈轻蔑冷哼,“我想知道是哪个或哪一派臣子要缉拿妍儿、息事宁人。”

慧宁公主犹疑片刻,冷笑说:“锦乡侯庞家和宁远伯杜家两派的臣子。”

“娘不会认为庞杜两家要除掉妍儿只是想为姻亲之事开路吧?”沐元澈冷眼注视慧宁公主,目光深刻,他知道慧宁公主是敏睿精明之人,一眼就能看透本质。

锦乡侯庞家是端华公主的外祖家,端华公主做了金牌小三,却时时想除沈妍而后快。宁远伯杜家是慧平公主的夫家,福阳郡主的家族。福阳郡主钟情沐元澈多年,京城皆知,杜家想除掉沈妍,也可以说成想为福阳郡主的姻亲开路。

慧宁公主摇头冷哼,反问:“你认为你娘是头脑如此简单的人吗?”

“当然不是。”

御亲王是劫持沈妍的幕后主使者,他自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左天佑私入大秦皇朝境内,是想帮御亲王谋划夺位,最终左天佑被杀,御亲王逃跑藏匿。沐元澈早就知道这些事情根本瞒不过慧宁公主,他想隐瞒不报是想为自己争取时间。

沐元澈挑嘴冷笑,说:“娘既然怀疑庞家和杜家同御亲王勾结,为什么不施加雷霆手段,反而想出让我娶福阳这么蹩脚的计策,这可不象娘的风格。”

“澈儿,你也知道娘只是怀疑他们勾结,没有证据,怎么施加雷霆手段?不说庞家在朝野势力盘根错节,单说杜家以纯臣风骨自居,哪能轻易触动?”

杜家同项家一样,都是百年大族,书香传承,历代以纯臣自居。项家怕卷入夺嫡争储之战,向来不与皇族直接联姻,相比之下,杜家就很务实了。

比如说慧平公主下嫁杜家嫡系次子,可杜家并没有支持御亲王夺位,却得到了荣光与实惠。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致使杜家的势力比项家更为强大。

当今皇上鲁直庸懦,自登基之后,朝政一直由慧宁公主把持。慧宁公主本是先皇封的护国公主,参政本是份内之事,却有牝鸡司晨之嫌。杜家重视三纲五常及礼教规矩,对慧宁公主参与朝堂政事颇有微词,这也是纯臣风范的体现。

正因为如此,慧宁公主怕背上打击报复之嫌,才不得不忍耐杜家。她怀疑杜家与御亲王勾结,却没有真凭实据,让沐元澈娶福阳郡主也是缓兵之计。

沐元澈的嘴角弯起冷笑,优美的弧度如雪后青松傲然英挺,“娘怕引起朝堂轩然大波,不敢轻易触动杜家,就要逼我娶福阳,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慧宁公主掐着额头,低声长叹,“澈儿,娘不想逼你,此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要除掉御亲王,把他在朝野的势力连根拨起,消除威胁皇权的隐患,娘就功成身退。到时候,你就娶沈妍,娘也可以含饴弄孙,安享晚年。”

“呵呵,娘说得真轻松,我娶了福阳,还怎么和妍儿成亲?让妍儿做妾?与别人共侍一夫?想都别想,别说妍儿不肯,我也不会答应。”

“澈儿,你有所不知,慧平一直想把福阳嫁给你,以前都是伏低做小,态度谦恭。最近几个月,她的气焰突然嚣张起来,娘起初不明白,现在才知道,原来御亲王还活着,仍野心不死,还想争夺帝位。一旦时机成熟,他卷土重来,朝堂就会血雨腥风。到那时候,我们都会死得很惨,即使不死,也会生不如死。”

慧宁公主长吁一口气,又说:“如今,御亲王在暗,他在朝野的势力也隐藏得很严密,而我们却在明处。没看清形势,我们不能打没把握的仗,只有暂时忍耐。你先娶了福阳,只要御亲王势败身死,福阳的命不就捏在你手里了吗?”

沐元澈冷冷哼笑,“娘考虑得可真周到,御亲王势败身死,你就可以顺便除掉杜家。福阳没有家族势力支持,就如同蝼蚁,想捏死她易如反掌。可娘有没有想过,我娶了福阳,她死了,我就是鳏夫,妍儿就是嫁给我,也是继室。”

“继室又怎么样?人活一世,要看谁能笑到最后,而不是计较一朝长短。”

“我答应过妍儿,不会让她受一点点委屈,继室在正妻面前等同于妾,她进门就要拜福阳的牌位,你让她情何以堪?所以,我决不会答应娶福阳。”

慧宁公主蹙眉凝思片刻,问:“要是妍儿答应呢?”

“妍儿是通情达理、顾全大局之人,她权衡利弊,或许会同意。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用汪家、项家的安危和汪夫人或沈蕴的性命威胁她,她迫不得已,也许会答应。”沐元澈注视慧宁公主,目光平静深邃,“如果娘真想这么做,那么等待我和娘的结果将是反目成仇,娘狠心在前,就不要怨我无情。”

“澈儿,你有没有想过娘的苦衷?”慧宁公主质问的语气中透出哭腔。

“娘的苦衷就是为了维护皇权,可以牺牲一切,却没人能理解你。你曾经为了权势舍弃了深爱的男人,现在舍弃儿子的终身也不算什么,但我不会象爹那样傻傻地成全你。”沐元澈的语气平静沉缓,却饱含浓重的悲怆。

“澈儿,你……”

“我还有事,先走了。”沐元澈重叹一声,大步离开。

慧宁公主重重捶砸桌面,又伏在桌子上,欲哭无泪。沐元澈不答应娶福阳在她的意料之中,即使颁下圣旨,沐元澈拒不接受,她也没办法。

她确实想以汪仪凤和沈蕴等人的性命安危威胁沈妍,只要沈妍同意,由不得沐元澈不答应。现在,沐元澈猜到了她下一步的动作,把丑话也说到了前面。如果她敢威胁沈妍,就会母子反目成仇,她不是不重新考虑接下来的计划。

哭叫吵闹声伴随低沉的斥呵声传来,威胁叫骂声直奔书房而来,越来越清晰。

慧宁公主知道安纹又在撒泼,忍不住咬牙拍案,“来人。”

安纹自从怀了孕,气焰极其嚣张,隔三差五就要长要短,大闹一场。慧宁公主另有目的,就想忍耐安纹的骄纵无知,没想到安纹得寸进尺,令她忍无可忍。

守在门外的太监刚要进去,就被匆匆跑来的李姨娘使眼色拦住了。李姨娘与太监低语了几句,让他进去禀报外面的情况,并顺便替她通传。

“本宫念她有孕,一再忍耐她,现在看来,她实在是欠教训了。”慧宁公主冷眼注视李姨娘进去,说:“给她准备白绫匕首,是死是活让她自己选。”

“是,公主。”李姨娘本想添油加醋再告安纹一状,没想到不用她开口,慧宁公主就表明了态度,并把教训安纹的重头差事交给了她,她可以施威一把了。

李姨娘离开只有半盏茶的功夫,外面的哭叫吵嚷声就嘎然而止了。慧宁公主的心绪渐渐安静下来,她挪动脚步,脸上的表加沉郁。

……

沈妍计划去花朝国观摩总统竞选,二十天后到津州港同萧水葳等人会合,一同去花朝国。还有二十天,她要抓紧时间安排济真堂和生产间的事务,还有几件大事要妥善处理。诸事完毕,她就可以轻松自在到花朝国去渡一个长假了。

从津州回来,接到林夫人的邀请,她就做出了详细的计划。这几天,她在处理济真堂和生产间积压的事务,给大小掌柜、管事开会,公布事务安排。

转眼五六天过去,生意上的事务处理完毕,她松了一口气。从津州回来,她一直在忙碌,都没时间去看汪仪凤和沈蕴,只让下人传话报了平安。

“姑娘,您看就带这些东西可以吗?”白芷递来一份计划单,都是沈妍去花朝国要带的东西,除了她的行李,还有送人的礼物以及一些大秦皇朝的特产。

沈妍接过计划单,瞄了一眼,说:“我的行李很简单,其它物件按我列出的清单准备,还有你们的行李也不要带得太多,干脆让木香和艾叶也一起去。”

听说沈妍要去花朝国渡长假,她的丫头都积极踊跃,眼巴眼望想跟她去游玩一趟。山橙和龙葵是沐元澈送给她的人,便于联系,必须带上。丹参和苍术是金财神派给她的保镖,她以前安全意识太低,自被劫持了一次,这两个丫头都寸步不离了。白芷和黄芪正跟她学打理生意上的事务,白术和黄精是她的生活助理。

这次出远门,这八个丫头她要全带上,让她们去开开眼界,算是给她们发的福利。本打算让木香和艾叶留下来看屋子,现在,沈妍打算让她俩也一起去。

“是,姑娘,奴婢这就去告诉她们。”

沈妍点点头,“让黄精和白术准备日常用品和礼物,我到项家住几天。”

听说沈妍来了,汪仪凤亲自迎到二门,见到女儿,喜极而泣。同汪仪凤一起迎出来的除了成堆的丫头婆子,还有项云玫和项云谦的妻子秦茗。见汪仪凤哭得伤心,沈妍也禁不住眼泪汪汪,众人赶紧劝慰,拥簇她们回房叙话。

项云谦成亲时,沈妍见过秦茗,当时人多杂乱,连话都没说,只记得她白白胖胖,笑得羞涩甜蜜。现在,她还是极其丰满,笑容爽朗明快,是个爽利人。

没见到兴阳县主,沈妍问起,才知道她怀孕了,害喜厉害,不敢出门。汪仪凤要做祖母了,沈妍由衷地高兴,派人送上了一份厚礼。

“妍儿,环儿回家住了,正休息呢,等她醒了你去陪陪她。”

听说项云环住回娘家了,沈妍很吃惊。出嫁的女儿除非远道而回,才会住到娘家。项家和徐家同在京城,距离并不远,项云环又有孕在身,怎么会住到娘家呢?若项云环的身体或孩子有什么问题,娘家要担责任。

汪仪凤见沈妍满脸疑问,叹气说:“徐家在办徐老太太的丧事,上下一才糟,一刻也不消停。前几天,环儿动了胎气,好不容易才稳定,轶哥儿怕再出事,就同他祖母和母亲商量,把环儿送回娘家休养一段时间,等出殡后再接回去。”

“这样最好,等环儿醒了,我去看她,给她配几副安胎养胎的药膳。”

沈妍边逗弄璎姐儿,边跟汪仪凤讲起被劫持的经历,掩去御亲王不提,只说到左天佑。汪仪凤不问因由,只连连叹息,又为沈妍今后的生安危担心不已。

母女正说话,项云玫进来,说项云环醒了,很想见沈妍。汪仪凤正好有家务事要处理,沈妍喜欢璎姐儿,就亲自抱着她去了桃溪阁。

兴阳县主也在桃溪阁,正和项云环交流孕妇经验,互相安慰。沈妍给她们诊了脉,配好药膳让人烹制,又给她们传授了许多孕妇夏季保养的知识。

呆了一会儿,兴阳县主又害喜呕吐,就回去了。项云玫去帮汪仪凤处理家务事,沈妍扶项云环到桃园散步,边走边说私密话。提到徐家现在混乱的状况,项云环连连摇头叹息,沈妍却笑而不语,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用过午饭,沈妍休息了一会儿,就带了几样可口的吃食,到晚风苑去看项老太爷了。没等项老太爷询问,沈妍就说起被劫持的事,一字未隐瞒,把事情经过和盘托出。又以暗示的语气提到沐家后人找左天佑寻仇,只是隐去了姓名。项老太爷沉默良久,连叹了几口气,就把话题引开了,对此事未做半个字的评价。

沈妍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项老太爷机敏深沉之人,不表态,反而是对此事极其重视。项老太爷知道实情,就能为项氏一族谋划趋福避祸之计。即使项家不能成为她有力的后盾,汪仪凤母子平安康乐,也是她最大的心愿,她就能安心。

第二天,正逢休沐日,沈蕴一早过来给汪仪凤请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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