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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8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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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作者:肉书屋

名医童养媳第89部分阅读

的尖叫响起,穿透船舱,回荡在辽阔的海面,继而又嘎然而止。

沈妍一只手提着沐元澈的耳朵,一只手捏着他的脸蛋,两只膝盖跪住他的两只手,把他完全控制了,“你脸上没受伤,不如你再说一次,我给你添点彩。”

沐元澈喉咙里呜呜噜噜,用力摇头,俊脸皱成一团,眼底笑意明快,没有一点要求饶的意思。如果不是他身上有伤,又被沈妍制住,他敢说上千万次。

正当两人僵持之际,几声气力微弱却饱含不满的咳嗽声传来。两人寻咳嗽声望去,看到左占正装出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紧闭着双眼摇头。

沈妍赶紧站起来,转向左占,问:“你醒了?”

“你们可以当我没醒,把我当成死人也行。”左占瓮声瓮气回答。

“那怎么行?”沐元澈干笑几声,头转向一边,闭上眼睛,若有所思。

“装什么酸?”沈妍倒了一杯清水给左占端过去,用软枕垫高了他的头,“你先喝杯水,我给你弄点吃的,吃点东西再吃药,一会儿我再给你换伤药。”

左占轻叹一声,闭着眼点了点头,浓密的睫毛映下阴影,遮盖了眼角两滴晶莹的泪花。温柔慈蔼的娘亲辞世时,他才五岁,只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一些薄如蝉翼的记忆。他每每回味,时时泪流,即使薄淡,也在他心底深深地扎下了根。

他在飞狐营中渡过了十几年森冷僵硬的日子,飞狐营不乏女细作,可不管她们妖娆妩媚,或是热情奔放,亦或是柔润可人,内心都是同他一样生硬冷血。自从他遇到沈妍,一个有血有肉、活灵活现的女孩,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跳的速度加快,心情莫名变好,脸上也有了笑容,欢脱跃动的身影印刻在他的脑海。

但他很清楚有些事情由不得他,缘份天定,也是天成,他不能改变。若他随性而行,就会重蹈左天佑的覆辙,那将是横在他眼前的无底的深渊。所以,他把沈妍当红颜、当知己、当挚友,祝福她有好姻缘,一生平安康乐。

“你们昨晚怎么一起来了?”沈妍边给左占换伤药,边随口询问一些闲话。

“爹得知你被人劫持,就借金翎卫暗卫的势力多方追查,查到你被带出东城门,他就给我发了信号,又一路追踪而来。我送走林夫人一行,就留在津州,暗访海上贸易船队,监查海军布防,对津州海港的布局很熟悉。爹赶来之后,我派人摸清这条船的情况,刚准备救你,左兄也赶来了,我们正好联手。”沐元澈把来龙去脉说得简明扼要,以平淡的语气讲述很惊险的事,就象说家常闲话一样。

老程护卫沈妍去见慧宁公主,沈妍被劫持,他第一个知道,肯定会尽心营救追查,也会告诉沐元澈。沈妍对他们来救她并不感觉奇怪,只是对左占突然赶来很好奇。左占与她私交淡淡,怎能第一时间知道她被劫,又及时赶来救她呢?

沈妍冲左占抬了抬下巴,“你怎么来了?”

“我受人之托。”左占回答更简单,他似乎存心卖关子,吊沈妍的胃口。

“左兄,你受谁之托?”沐元澈比沈妍还关心托付左占的人是谁。

“我答应过他不说,就……啊――”左占话没说完,就疼得连声大叫。

沈妍很无辜地耸了耸肩,说:“我答应帮你换伤药,可没保证不弄疼你。”

沐元澈冲沈妍竖起大拇指,“还是我的妍儿聪明、手段高,再让他叫几声。”

“你是想再叫几声、还是想痛快说出来?当然,你也可以忍耐,我同情心最强,就是制裁你,也保证不给你留下病根。”沈妍冲左点眨了眨眼,促狭一笑。

“我、我说。”左占不想再疼,咧了咧嘴,把自己归入“俊杰”一列。

左占是沉默寡言之人,不善于表达复杂的事情,可他把受人之托的事说得很详细,很煽情。沈妍和沐元澈听到他的话,想笑笑不出,表情怪异且惊讶。

原来,西魏的皇长子、论辈份是左占侄子的左琨童鞋对沈妍情根深种。只要见到左占,左琨就会问沈妍的事,起初是拐弯抹角,后来干脆直截了当。左占发现端倪,就用更接的方式询问,捅破左琨的暗恋,弄得两人都很尴尬。还好左占聪明,没等左琨想到防护措施,就主动发下重誓,跟任何人都不说这件事。

最近,左琨的心绪又近一步跃动,他想知道沈妍每一天都在做什么。他和沈蕴是好友,又同在太学读书,却不好意思向沈蕴打探过多。沈蕴读书紧张,正全力备考,同沈妍见面的时间并不多,姐弟之间就是有事,也是让下人去传话。

于是,左琨就把了解沈妍每一天举止言行的任务交给了左占,并再次让左占发誓不告诉任何人。左琨是皇长子,虽说在大秦皇朝当质子,身份也很高贵。而左占只是飞狐营统领,名不正、言不顺的摄政王世子,就要听命于左琨。好在左琨交给他的任务很好完成,每天随口编几件日常小事,就能糊弄过去。

昨天,左琨一大早就把左占叫起来,让他去看看沈妍在干什么。左占赶到引凤居,碰到沈妍和老程要出门,得知他们要去见慧宁公主,就一路跟踪他们。

沈妍被劫持离开千味鸭铺,左占就跟上了那些人。看到他们出了东城门,走上官道,他返回去安排好质子府的事,又一路追踪到了津州,因此比老程慢了一步。他赶到津州海港,碰巧沐元澈和老程准备带人攻船,他正好助一臂之力。

“这事……”沈妍很想大笑,可看到沐元澈愤愤的目光,又不敢笑了。

左琨比沈蕴大几个月,刚满十五周岁,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少男情事萌芽也很正常。这个时空的人普遍早熟,十五岁都能娶亲生子了,也不算早恋了。若左琨暗恋别人,沈妍肯定会当成笑话,打趣一番,或许会促成美事,可女主角换成她,就不好玩了。她闹过一场退亲之事,已心力憔悴,可不想再背负情债了。

别看沐元澈平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可是个醋坛子,让他多心很不妙。这无关信任,有时候人在理性判断上很信任,却容易在感性判断上滋生心结。

沐元澈曾撩动了那么多少女的芳心,却从没跟任何一个亲密接触过,更没传出过“绯闻”。沈妍了解他的性情,也清楚事态,不会平白无故吃干醋。可她却是有“前科”的人,最怕流言飞语,难免众口烁金,由不得她不警惕。

左占见沈妍和沐元澈神色怪异,忍住笑意,努了努嘴,说:“我迫不得已才实话实说,你们可别出卖我,别看左琨年纪不大,可是个很有心思的人。”

生于皇家,长在深宫,哪一个是没有心计的人呢?何况左琨十几岁就远离家乡亲人,到异国为质,人地两生,他要生存,要保护自己,能不长心眼吗?

沐元澈注视着左占,眼角眉梢都流露出坏笑,“论西魏皇室的辈份你是左琨的叔叔,又是保护他异国为质的臣子,怎么能因为怕疼就吐露实情呢?太没气节了,这要传出去,你还怎么立足?你不是发誓不说左琨心怡妍儿之事吗?不能出尔反乐。要不你说出你发了什么重誓,我帮你参考一下,再决定要不要出卖你。”

左占狠啐了沐元澈一口,满脸愤慨看向一边,紧咬钢牙不开口。沐元澈得意怪笑,还要继续逼问,被沈妍斜了一眼,做出揪耳朵的手势,制止了。

沈妍也很想知道左占发下了什么重誓,只不过她的好奇心还没大过理性。沐元澈和左占私交不错,却是两国之臣,不可能做到无话不说。沈妍制止沐元澈就是想让他们彼此之间留有余地,君子之交虽清淡,却能长久深远。

其实,左占发下的重誓技术性很高,也给自己留足了退路。他发誓说如果他泄露了左琨的秘密,就让他永远得不到钟情的女孩,娶一个不喜欢的女子,一辈子相敬如“冰”。他钟情沈妍,早就知道自己得不到,拿来发誓,重誓并不重。

左琨正处于少年的悸动和暗恋的甜蜜之中,听左占发下这样的誓言,就认为这誓言极具份量,也很恶毒,谁想一辈子得不到喜欢的女孩呢?他年纪尚幼,再有心计,也有许多事情看不透、想不通。他只觉得左占的誓言很残酷,却没有想到婚姻爱恋之事早在左占意料之中,左占发誓就留足了余地,有空子可钻。

津州知府和海军统领带人赶来时,已是傍晚了。他们先来见了沐元澈,同沈承荣一起商量处理这件事的方式方法,并按沐元澈的意思给皇上拟定了奏折。事关两国邦交,西魏摄政王又死了,津州知府不敢懈怠,赶紧派人连夜上报朝廷。

经历了一场屠杀沈承荣心有余悸,一刻也不想再留在这里,就要同呈送奏折的人一起连夜赶回京城。沐元澈给慧宁公主写了一封信,让他带回去,并跟他统一了口径,不让他提御亲王,把绑架沈妍的真凶说成是左天佑。

沈承荣痛快答应,他也是聪明人,吐露实情对他没好处,还不如卖沐元澈一份人情呢。就算将来慧宁公主知道了,他也可以推说没看清,或直接出卖沐元澈。

津州知府让人把沐元澈等人带回海港,安置在一座民宅里,找大夫给伤员们治伤。又让仵作验过飞狐营死士的尸体,就地掩埋,把那条船也妥善安置了。

第三天,慧宁公主和皇上派几名重臣就赶到津州府衙,着手处理此事。他们向沈妍询问了事情的经过,结合沐元澈和津州知府所说的情况,确定左天佑及飞孤营死士挑衅在先。又起草国书,客观阐述事实,呈交皇上及西魏在京城的使臣。

左天佑的尸体入棺冰封,送回京城质子府,设灵堂吊唁。虽说他到大秦皇朝境内不合两国邦交礼仪,毕竟他有高高在上的身份,死者为尊,朝廷给了他必要的尊重。左占带伤替父守灵,计划等他养好伤,就扶左天佑的灵柩回西魏安葬。

沐元澈以身受重伤、不便挪动为由,留在津州海港的民宅里养伤。他把金翎卫全打发回了京城,民宅里就剩了他和沈妍,还有几个津州府衙安排的粗使仆妇。

老程没回京城,也住在民宅里,他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总会在沐元澈更衣、排泄等最需要同性的时候出现,帮了沈妍很大的忙,也缓解了尴尬。

过了半个月,沐元澈的伤好了大半,慧宁公主派人给他送来一个消息。皇上颁下了给沐元澈和福阳郡主指婚的圣旨,过了徐老太太的丧期,就让他们成亲。

第一百七十七章喜讯

听说皇上颁下给沐元澈和福阳郡主指婚的圣旨,沐元澈、沈妍和老程都很平静。此事早在意料之中,叹息、恼恨乃至大发雷霆都于事无补,只会浪费自己的感情。君无戏言,皇上订下的事情,尤其是姻亲,不是发发牢马蚤就能更改的。

“妍儿,你生气了?”沐元澈小心翼翼询问,只怕刺激到沈妍。

沈妍淡淡一笑,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沐元澈轻叹一声,嚅嗫说:“因为、因为皇上指婚,他……”

“皇上指婚是你去求的吗?”沈妍的笑容依旧很淡,淡到让人怡然心静。

“不是。”

“呵呵,皇上指婚是你的错吗?”

“也不是。”沐元澈轻轻摇头,嘴角弯出优美弧度,笑容欲加深刻。

沈妍摇头一笑,说:“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能左右,那我还生什么气?”

她确实应该生气,因为皇上出于某些原因,横插一脚指婚,破坏她的婚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气不起来,反而觉得很可笑,深度质疑皇上存在的作用。

君为臣纲的社会形态,别说一个人,就是一只跳蚤、一只蟑螂,不也有因顺了皇上的眼而发迹受宠的先例吗?不管中国外国,无论哪个时空,情况都一样。

或许她跟皇上的八字相冲,即使有通天之材,也不入皇上的圣眼,混得连跳蚤和蟑螂都不如。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她看开了,也想开了。象当今皇上那样昏庸无能的君主,不入他的眼,应该感觉庆幸。

对于她和沐元澈的婚事,她抱的也是这种态度,心里很平静。不是她消极忍耐,逆来顺受,而是一种乐观练达的心态,因为她斗不过皇权,至少现在斗不过。

如果她表现得愁苦无奈,或想高调反抗,只会给沐元澈施加精神压力,却与事无补。还不如先平定心绪,冷静以待,寻找事情的转机,以最稳妥的方式应对。

老程掐着额头,许久才说:“妍儿是通情达理的人,你娘的做法太过份了。”

沈妍听到准公公夸她,眉梢弯起笑容,有老程这么强大的支持者,她心安了。

沐元澈摇头轻叹,说:“也不能全怪娘,她行事向来有尺度,这次拿我的亲事做筹码也有苦衷。只要妍儿不生气,不怪我,我就有办法处理这件事。”

慧宁公主对沐元澈这个儿子爱若至宝、疼入心肺,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不会拿沐元澈的亲事做交易。即使沐元澈不想接受这门亲事,也能充分理解慧宁公主。他们母子之间有相知的感情、有血脉亲情,也有多年巩固的信任基础。

“哼!指婚的圣旨都颁下了,才让你知道,你娘也经过深思熟虑了,此事不容易更改。”老程暗暗咬牙,重叹一声,又说:“我太了解你娘了,她就是太懂得衡量利弊、权衡取舍,也懂得在最合适的时候牺牲某些人,包括她自己。”

“爹,您别生气,娘以这种方式做主我的亲事,就会给我一个说法。”沐元澈冲老程宽慰一笑,转向沈妍,又说:“妍儿,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

沈妍点点头,“放心,我会给你时间,也相信你能处理好。”

到现在,沈妍这身体只有十七岁,在她的前世,还只是个中学生。可在这个时空,十六七岁正是出嫁的年纪,甚至更小就嫁人的也大有人在。做为大夫,沈妍清楚自己身体的发育状况,树不熟、秧不壮,能结果乃至结出好果子吗?

她与沐元澈已挑明关系,又两情相悦,如果不是处于徐老太太的丧期,又遇上这件事,今年她就要出嫁了。她觉得自己年纪还太小,还有好多事情没来得及做,不想嫁人。若能因这件事把婚期拖延一年半载,她反而认为是件好事。沐元澈让她给一点时间,又百般安慰她,她欣然同意,表现得很通情达理。

老程欣慰轻叹,“妍儿是个好姑娘,你们小时候都受了很多苦,现在有福了。”

沐元澈冲沈妍憨憨一笑,“我们明天起程回京吧?我恨不得马上处理此事。”

“指婚的圣旨都颁下了,你现在就是飞回京城去,面对的结果都一样。”沈妍顿了顿,又说:“你失血过多,伤还没全愈,我再给你调养几天。你也趁机了解一下京城的情况,不管对立面是谁,再着急,也不能打没准备的仗。”

“还是妍儿虑事周全。”沐元澈不吝啬好话,都快把沈妍夸上天了。

沐元澈召来金翎卫,向他们了解了京城的情况,给他们分配了任务。沈妍给汪仪凤和沈蕴各写了一封信,讲明自己的处境,通过他们的渠道了解事态的进展。

又在津州海港住了七天,沐元澈的伤全愈了,在沈妍的精心调养下,他的身体比以前更加精壮结实。每天都有金翎卫送来京城的消息,除了指婚之事,其它都没有什么价值,沐元澈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巴不得马上回京城。

他们呆在距离京城几百里的津州海港,每天虽有俗事纷扰,倒也过得逍遥自在。慧宁公主沉不住气了,正当他们慢腾腾收拾的时候,就派人来接他们了。

一路无话,到了京城,沐元澈先把沈妍送到引凤居,才同老程回了胜战伯府。

沈妍突然被劫持,几个丫头都急坏了,接到她报平安的消息,也一直心神不定。看到她回来,都喜极而泣,侍候她洗漱更衣,又围住她问长问短。回到自己的宅院,沈妍心神放松,感觉到又累又困,同丫头说了一会儿话,就睡着了。

“姑娘,水萃姐姐来了。”听到沈妍翻身,白芷就进来传话了。

水萃是花朝国的暗卫,去年同花朝国使者进京,负责侍候保护萧水葳,同沈妍主仆接触很多。萧水葳独立经商,有萧家侍卫保护,她与沈妍主仆见面才少了。

“请她到花厅。”

沈妍让丫头侍候她洗漱梳妆,边收拾边问丫头这段时间引凤居发生的事。

生产间的业务磨合了一年之久,早已步入正轨,运营正常。事务管理者全部到位,各司其职,分工合作,又有明确有规章制度,众人照章办事即可。沈妍每半个月给他们开一次会,除非遇到突发的大事,一些日常事务,根本无须她费心。

萧水葳听说沈妍被劫持,很着急,原计划带金财神去见准岳母的时间也一拖再拖。接到沈妍报平安的消息,她才放下心,半个月之前,由金财神充当护花使者,回花朝国了。临行前,她给沈妍写了一封长信,除了例行问候,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字里行间流露出浓浓的喜悦,看得沈妍不由莞尔微笑。

沈妍收拾完毕,嘱咐了丫头几句,就到花厅接待水萃了。水萃向沈妍问安行礼后,递上一张图案红黄相间、烫有赤金大字的请贴,注视沈妍,笑而不语。

“这是什么?”沈妍翻开请贴一看,又惊又喜,心中激动,又有些紧张。

花朝国于中秋之际公开竞选下一任总统,林夫人下了正式请贴,请沈妍介时莅临观摩。这可是沈妍活了两辈子都没经历过的大事,由不得她不激动。

兴奋之余,她也有疑惑,听萧水葳说花朝国总统五年一换,政绩较好可以连任两庙。竞选总统的时间在年底,第二年上任,怎么这一庙改到中秋了?

“水萃,怎么这一庙总统竞选改到中秋了?”沈妍和水萃很熟,问话也直接。

“本来竞选之期在年底,例行了多年,今年提前了三个月。”水萃停顿片刻,又说:“今年,我们花朝国的开国总统和夫人逝世整五十周年,举国上下一致要求要举行大祭,时间安排上有冲突,国会就决定竞选的时间提前三个月。”

“原来如此。”就算没有林夫人的邀请,沈妍都想去凑热闹呢。

前世,她生在社会主义天朝,做为人民的一员,她有选举权。可她活到二十八岁,却不记得自己履行过这项权利,而且总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代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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