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喝啊
店长笑眯眯:那就对了,这些奶粉对孕妇特别好
我噗——
老子神马时候成孕妇了?
==伦家是身体太虚了,母上大人禁止伦家喝外面的东西,所以规定以后的早餐奶必须是奶粉
琢磨着是不是该去买个奶瓶
丫头
事实证明弘历做事的效率已经超乎了景娴的想象能力了,自他说出要命令妃回宫那句话之后到令妃回宫,其间便只隔了两天。
这两天的时间内,景娴甚是乐呵的将令妃要回宫这件事情充分的广而告之。
其广而告之之时,顺便甚和蔼的开解了一番众嫔妃,其言语间的意思便是那令妃终究是皇帝心爱之人,因得罪了皇后所以被遣送出宫半年不得回宫,这般的处罚实在是太重了,而那令妃如今已经彻底的悔过了并且皇帝现在的怨言十分的重之类的云云。
这般贤惠体贴大方的一番话出之后,引起的效果便是弘历每晚耳畔的枕边风吹的那个响,每个人见到弘历最常说的一番话便是那令妃目中无人不分尊卑之类的云云。
是以,这番的云云之说令弘历甚是头疼。
景娴本是打定了主意想瞧着弘历被这番云云之说折磨的夜不能眠,最后却发现自己这个主意打的着实荒唐。
弘历不但没有被折磨的夜不能眠,反倒是睡得十分的舒畅,甚至于每日都能踩着点奔都景娴宫里来抢菜吃。
这叫景娴着实是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
令妃的回宫是显得那般的突兀。
容嬷嬷踩着一地寒霜奔回来,匆匆忙忙的将大门给掩上,便奔到景娴面前来,焦声道:“娘娘,那令妃说回来便回来了,现在都已经快到宫门口了!”
景娴正在帮和黛梳着头发,乌黑柔顺的一束在她手里逶迤着散落下来。
和黛听了容嬷嬷的话,便蹙着眉头转过来瞧着容嬷嬷,咬字不甚清楚的道:“嬷嬷,皇阿玛去接她了吗?”
容嬷嬷怔上一怔,道:“那怎么可能,万岁爷到现在都还在御书房里忙着呢!哪里有空去理会那令妃!”
和黛在景娴怀里扑腾了两下,再抬头时已经是笑的不见了眼睛,眉眼弯弯的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有那么几分像弘历,瞧着景娴,吃吃笑着道:“皇额娘,儿臣要去把这消息告诉愉妃。”
景娴横了她一眼,将她重新按在了小板凳上,道:“莫惹事端。”
容嬷嬷顿时便明白了,亦是跟着笑,一脸的皱纹皱到了一块去,与和黛相视而笑,又与景娴道:“娘娘,黛黛说的极对啊,若是愉妃知道了这事,指不定能闹出来什么事端呢!”
景娴只是低头帮着和黛梳着头发不说话。
和黛歪着脑袋看着容嬷嬷,顿时三人都未曾开口说话。
这会儿,门忽然被推开。
和淑慌慌张张的奔进来,连忙将门给推了回去,面色苍白道:“今儿那个纨绔来了没?”
容嬷嬷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纨绔便是景云的那个宝贝儿子,道:“未曾来。”
和淑才松了一口气似的抚了抚胸口。
和黛的头发明显是遗传了景娴的,浓密的一只手握不住,景娴梳了这边那边便落了下去。
和黛扭过头来见和淑一副狼狈至极的模样甚是好奇的道:“淑姐姐,你去做什么了?”
景娴气馁的松了手,任由着和黛一头的青丝散落,转头对容嬷嬷道:“容嬷嬷你来吧。”
起身与容嬷嬷交换了位置,又去瞧了眼和淑,见和淑头上的两小把都歪了,也奇道:“你去做什么了?”
和淑摸了摸脑袋,贴合着大门往一边挪了几步,干笑两声道:“其实……儿臣今儿一早听见皇阿玛说令妃要回宫……”
景娴道:“嗯?”
和淑呵呵的笑着又往后退了一步道:“那什么,其实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淑儿去给愉妃娘娘无意间透露了一下令妃要回宫的消息罢了。”
景娴抬头将天望了一回,只能暗叹这令妃手段太多为人太阴险,导致这亲身女儿都不喜她,真的是活该了!
和淑小心的瞧了一眼景娴,忙摆手道:“皇额娘,你若是觉得和淑做错了,和淑下次不这般做便是了!”
景娴叹息道:“也不是觉得你做错了,只觉的令妃再做什么也未曾危及到我们,不必这般事事针对她。”
她素来的主张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令妃也未曾对自己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最厌恶她的或许便是她那张仿佛天天都在死了爹死了娘一般的愁苦神态,那一双眉毛总是皱的好似人家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似的,真真是晦气。
又或许是当年她将自己的女儿遗弃的时候,她便对这令妃心存了芥蒂吧。
容嬷嬷见景娴的神情不对,便道:“娘娘,是不是觉得不妥?奴才可以去……”
景娴未等她说完便摆了摆手道:“算了,让她明白明白自个儿不是个受欢迎的人也是件好事情。”
说完,伸了个懒腰与容嬷嬷道:“好似又有些发困了,我先进去阖会儿眼,等令妃回她自己寝宫的时候便来叫醒我吧。”
悠悠的迈上台阶回了自己的房间,有那么电光火花间眼前昏暗了一瞬,下一秒却又好似幻觉一般的安然无恙的站在了自己的房门口。
身后不只是和黛还是和淑忽然嘟囔了一句:“皇额娘最近好似越来越爱睡了。”
又好似幻觉一般的,那声音混沌在了遥远的山水之外。
景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些累了,便摇摇晃晃的摸着床沿躺上了床,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仿佛听见了耳边有人在低眉顺目的道:“臣妾自知年纪比不上姐姐这般大,伺候万岁爷的时日也不比姐姐久,妹妹此番出宫清修半年,深知从前自己做的不够好,这番皇上皇后施恩让妹妹回宫来,妹妹定是深感帝后大恩大德的。”
好似是令妃的声音。
景娴眉头微蹙,睡梦中轻轻的摇了摇头,暗叹道,不应当是令妃的声音,她那般的人从来都是爱扮柔弱扮可怜的,不会这般谦卑恭敬的说话。
令妃呵,那是个心高气傲的洗脚婢罢了。
这番觉睡得着实的不安稳,梦里频频听见那令妃的声音,其间又好似夹杂了些愉妃的声音,喧闹的嘈杂声吵的景娴额头突突的直疼着。
待到醒来之时,外头已然是日暮西山,碧霞漫天了。
景娴伸手去探额头,指间触及到一片湿润。
不觉间自己已经满身皆是冷汗了。
睡过一觉,非但没有觉得精神头舒畅了一点,反倒是愈加的疲惫了。
正思忖着是要起来去吃点东西还是继续翻身睡觉,屏风后头响起一阵珠帘脆响,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
景娴抬头瞧着,是弘历。
他换了一身常服,外头罩着的红色狐裘正脱了放手里的随意的挂着,立在屏风边上瞧着景娴,半晌,才浅浅淡淡的笑着道:“朕的皇后真是有雅兴,这般寒冬腊月的睡午觉。”
景娴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靠着床边,声音发虚道:“万岁爷也好有雅兴,这般寒冬腊月的竟然还来我的景仁宫。”
弘历笑了一声,道:“令妃现下正在外头跪着,说是要与你道歉,赔不是。”
景娴登时反应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黄鼠狼!不安好心!
却无奈脚下正没有力气,被弘历两步上来一拉一拽,便落进了他的怀里,就这般被抱了出去。
大殿里已经是掌了灯的,显得十分的热闹。
愉妃立在一旁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令妃,早些时候被弘历借去了的永璂与子峥此刻也被送了回来,一个被容嬷嬷抱着,三个孩子站在柱子边上瞧着这边的令妃。
众人见景娴这般被弘历抱了出来,纷纷跪了一地,顿时请安的话语不绝于耳。
令妃伏在地上,听见动静便抬了头起来。
她身边的那个一身紫衫的姑娘亦是跟着抬头,目光触及到了正抱着景娴坐上上座的弘历,又猛然低下了头去,伏在地上不敢开口。
景娴瞧着这令妃身边的丫头,不由的觉得眼熟。这紫衫的丫头瞧着竟是比令妃多了三分楚楚可怜,七分满腹经纶的书卷之气。
景娴一见美人,便立即神清气爽的笑开了,扬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听着景娴问话,那紫衫的丫头起先还不太敢确定那是在与自己说话,被令妃扯了一下衣袖才蓦地反应过来,盈盈伏地,脆声道:“我叫……我叫紫薇……”
作者有话要说:旧坑人气真的断的不行
于是我才发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予独爱妖娆美男子,哈哈哈
国庆你快点来吧
蜘蛛
景娴低垂着眼眸,看似在打量着那紫薇。
紫薇将身体伏的越发的低,近乎于是紧贴合着地面了,头上的一根发簪上垂落的流苏柔柔顺顺的低垂在地面上。
就好似它的主人那般,柔顺的不成样子。
许久许久,久到令妃的膝盖被地面上的寒气侵蚀的将将要失去知觉了的时候,景娴才蓦然惊醒过来,额上浸出涔涔冷汗,抬头望着大殿顶部繁乱的花纹出神。
弘历从容嬷嬷手里接过手帕,为景娴拭去了额头的汗水。
擦拭完了之后将那条被汗水浸湿的手帕交与容嬷嬷换了一条干净干燥的手帕回来,探手又往景娴额头上拭去。
底下跪着的令妃虽说没有抬头,手心里却是紧紧的将手绢握紧成了拳头,垂在身边。虽说低着头,却让人着实不难猜出她现下的神情来。
景娴睥睨了一番令妃,又移着视线转到那一旁穿着紫色衣裳的姑娘,眉头微蹙,靠进弘历的怀里,道:“这是怎么回事?”
弘历也未去瞧地上的人,顾自为景娴擦拭着,淡淡道:“不知道。”
这话说得何其的轻巧,轻巧至手上的动作未作停顿,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景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地上的令妃终究还是耐不住了性子,往地上伏□子,又悠悠的抬起来,目光楚楚道:“妹妹今日是来向皇后姐姐请罪的。”
景娴只是定定的瞧着她,正欲打第二个哈欠,却听见了那令妃带着哭声道:“臣妾无知,是臣妾太过于关心还珠格格了,她稍稍的不在臣妾的眼皮子底下了臣妾便着急的发慌,冲撞了皇后,还请皇后大人有大量,宽恕臣妾吧。”
说完,朝着景娴极度虔诚的拜了一拜。
景娴这第二个哈欠硬生生的被她这一拜给憋了回去,神智也算是清醒了许多,将令妃打量了一番,揉了揉眼睛。
令妃见景娴并不搭理她,一双似悲非喜的水汪的大眼睛立即浮现起了一层薄雾,朝着景娴又是虔诚的一拜,伏在地上并不起身,声音悲怆道:“皇后娘娘……请您就念在臣妾只是心疼还珠格格,念在臣妾爱子心切,您大么大方您那么高贵您那么善良您那么美丽,您一定是会原谅我的吧……”
景娴眼巴巴的瞧着她,面上微露无辜之色,甚是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方才本宫一直在研究你的这件衣服上的花色来着的,你可以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令妃抬起头来,正巧撞上了景娴一脸和蔼慈祥的笑容,颤颤兢兢的将方才那番话又重新给重复了一遍。
这么一遍说完,令妃又满怀希望的望着景娴。
景娴惆怅的抬头瞧了一眼上边,摆出了一副和蔼的模样来与令妃语重心长道:“你这话说得太小声了。唔,你过来一些,再说一遍。”
令妃掌心的手绢被蹂躏的越发的凄惨了些,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瞧了一瞧弘历,见他此刻正倚在景娴身边的榻上,单手支着脑袋,一只手却在把玩着方才为景娴擦汗的那条明黄的帕子,好似一点都未曾听见这边的动静。
令妃只好作罢,跪着往前爬行了一些又一些。
这是腊月的地板,景娴命人熄了地龙,只让众人怀里抱了个暖炉,现下的地板估摸着很凉快的,而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令妃在这般凉爽的天气里跪在这般凉快的地上却还能跪着爬行这般长的距离,景娴深深的为她的顽强生命力扼一回腕。
爬行了一段距离来,令妃又盈盈跪倒,扬声道:“臣妾……”
景娴从一旁案几上放置着的,新月型竹编小篮子里摸出了一个核桃,用指甲拨弄了两下,似是赌气般的将那核桃往怀里揣着的暖炉上磕了磕。
听见令妃开口,便道了句:“你再往前边来一些,烛火太暗了,你往前边来才能教人看得见你的脸。”
令妃听了这话,悄悄的抬头看了弘历一眼,面上浮上一抹娇羞的嫣红,又立马垂了头下来,抬脚往前磨蹭了两步,伏地道:“臣妾……”
景娴将手中的核桃往桌案上一砸,蓦然的发出一声响动来,惊的那令妃整个人颤了一颤,立马便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
那令妃蓦地哀嚎了一声,捂着眼睛倒了在地上去,左右翻滚着好不凄凉。
景娴呐呐的收了手,犯罪了似的将手里的核桃往边上藏了藏,甚忧虑的向弘历投去求救的目光来,问道:“她她她……她突然这般是怎么了?”
弘历瞧了眼景娴,眉宇间的神色是淡淡的,淡的瞧不见什么特别的神情来了,声音也是极平淡的,道:“羊癫疯。”
景娴连忙轱辘着从榻上滚落下来,指着那满地打滚的令妃与门外候着的宫女太监凛然道:“将令妃拖出去送去太医院!”
和淑立在大殿的柱子之后,瞧着地上翻滚着的令妃,面上尽显阴沉之色。
太监宫女们听了景娴的话,浩浩荡荡的冲进来,抬起那任然捂着脸抽搐着的令妃浩浩荡荡的出门往太医院方向奔去了。
那跟随着令妃而来的紫色衣裳的姑娘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跟着奔出去了。
景娴目送着令妃被拖出了景仁宫,才蓦地想起来那令妃平日里对这些个奴才们甚是严厉,在皇宫里享有盛盛恶名,这般被人搬运着出去,定是要受一番虐待的。
想到这里,她甚是懊恼的揉了揉脑袋,站着直叹气。
弘历瞧一眼景娴,道:“你睡了这么久也未曾用过晚膳,让人传点过来吧。”
容嬷嬷也赶紧道:“奴才在小厨房里煨了你最爱喝的山参老鸭汤,奴才这就给你端去。”
容嬷嬷急匆匆的从景娴身边绕过,急匆匆的往小厨房奔去了。
景娴愣上一愣,觉得被令妃这般一折腾还真的觉着出些饿了,连忙与那奔走的容嬷嬷背影喊道:“嬷嬷,准备一份四喜团子!和淑很是爱吃的!”
子峥与和黛瞧了这么久的一番热闹,也着实是有些累了,眼皮直打颤。
景娴让喜玉带着这俩团子睡觉去了。
和淑等到两个团子被抱去睡觉了,还是立在柱子后头,不出声,也未有什么表情来。
景娴走过去一把将和淑抱起来,笑嘻嘻道:“担心她?”
和淑乖顺的伸手圈住景娴的脖子,将脑袋埋在景娴的胸前,许久,闷声道:“不担心,只是觉得她很可怜。”
弘历轻轻的拍了拍和淑的脑袋。
不稍一炷香,容嬷嬷便端着一大碗的老鸭汤过来了,在偏殿里布了筷子,做个几样小菜,又上了几样从御膳房里传过来的菜食。
大殿里的灯也熄了,唯剩偏殿里掌了寥寥几支蜡烛。
弘历将和淑抱上凳子,瞧着景娴不住的揉着眼睛,道:“又困了?”
景娴似是发狠了般的揉着眼睛,眼眶一圈范了红,听见弘历问自己便道:“不是,只是觉得好似有东西掉进去了,很痒。”
容嬷嬷连忙过来照着蜡烛细细的瞧着景娴的眼睛,未曾寻到什么落进去的东西。
景娴笑道:“许是错觉。”
拿起了手边的筷子,伸手揉了揉下眼睛,便去夹菜了。
直至第二日,景娴才从旁人那边听见,令妃那会并不是什么羊癫疯,不过是被景娴这般一砸,她头顶的一只小蜘蛛不留神的落了下来,正巧落尽了她的眼里。
听到这话只是,容嬷嬷忽的转过来瞧了景娴一眼,踌躇道:“娘娘,您是不是知道那上头有蜘蛛?”
景娴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稍稍瞧了容嬷嬷一眼,笑的人畜无害道:“那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表示双坑更亚历山大
过渡
从下边的几个宫女嚼的闲舌根里头听说了些闲事儿来。
说是那令妃到也不是全民公敌的这么一个存在,当初未被遣送出宫之时在宫内也算是有几个知心人的,平日里你得了些好东西便送与我,我得了些好东西也会送与你的那般好交情的存在。
且说这令妃被遣送出宫之后,这些个知心人士便一直消了声,各过个的日子,从未再提起这令妃一句半句的。
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的小宫女连连摇头叹息这人心的不古。
这闲谈的人中间夹杂着个二十几岁的老宫女,这老宫女作出一副语重心长过来人的姿态与团在自己脚边的这几个小宫女道:“令妃当初是个宠妃的时候,这些人便追着腆着脸厚着皮的跟在她跟前,人家被遣送出宫之后又冷眼旁观,这下不是,昨儿那令妃回宫了,这些人又好似有了存在般的,高兴的不得了,那个礼送的,啧啧。”
景娴觉得,这一声啧啧可谓是精髓中的精髓啊,欲言又止的,留给听众许多的遐想空间。
景娴把搓了一半的衣裳丢回木盆里去,靠着墙走了几步,听着那宫墙外头的小宫女们连连抽气,想来是在惊叹。
景娴思忖着,这爬高踩低的事情素来在这后宫之中只是习以为常了,再过于大惊小怪着实是不太成熟的表现。
且说那些个巴结着令妃的嫔妃们只是品级不会高到哪儿程度去,若真的是品级高了又哪里还需要巴结着令妃往弘历床上爬去?
弘历这些年来越发的清闲了,当年许多个宠妃那边都已经不去了,日日过来景娴这边蹭饭吃,逗弄着永璂玩耍,时时考着三个小团子的功课。
帝后和睦,老佛爷都未曾插手,后宫之中又还能有谁能有那能耐插上一脚?
再说令妃失宠,这些人自然是甩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有人敢去关心这个失宠的妃嫔?
现下这位当日的宠妃回宫了,那些个没什么盼头的女人只是乐呵了,连忙扒出自己这些年积累下来的体己登门造访了。
这是人之常情,景娴觉得着实是无可厚非。
而这几个偷懒背地里闲聊主子的宫女却着实是有些可恶了。
这当儿,子峥偷偷的从景娴的腿边冒出来,学着她的模样将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半晌未听见什么动静,不由的好奇的转过来瞧着景娴道:“皇额娘,你在听什么?”
景娴低头瞧了他一眼,默默的倒吸一口凉气,缓了缓,道:“你
(还珠)团子皇后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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