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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团子皇后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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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团子皇后作者:肉书屋

(还珠)团子皇后第19部分阅读

从哪里冒出来的?”

子峥瘪嘴,道:“子峥都站在这里这么久了,皇额娘你竟然都没有瞧见!”

那一副撅嘴委屈欲潸然泪下的模样真真是叫景娴无奈,只能道:“乖儿子,听壁角,继续听壁角。”

子峥听了景娴的话,趴在墙上,眼睛轱辘直转,听了半天也未曾听见什么声音,不由的生了闷气,闷声道:“刚刚路过这里瞧见皇额娘你偷着笑,你必定是有什么好事情,却不与儿子说!儿子生气了!儿子不理你了!”

景娴被他这么一嚎,心里直愣,微微弯□来与子峥语重心长道:“那什么,外头那几个小宫女在说令妃的坏话,唔,你要听?”

子峥趴在墙上耐着性子又听了一会儿,还是未曾听见什么坏话来,只能听见几个姑娘正笑得开怀。

子峥小跑了几步,从偏门里跑出去,站在那几个宫女面前,双手插着小肥腰,不满道:“你们倒是继续说啊,怎么说不说话了呢?”

景娴未曾陪同着子峥出去,倚在墙上抬头瞧着头顶延伸着向天空挣扎着伸去的黝黑枯枝。

墙后头传过来那几个宫女慌忙的求饶声,喧闹了一阵子又消停了下去,几个宫女似乎是匆匆忙忙的奔走了。

子峥这才跑进来,伸手拽着景娴的衣摆,道:“皇额娘,那几个宫女让皇额娘您不开心了,儿子让她们去司刑房领小板子了。”

景娴伸手揉了揉他的小半秃瓢,笑眯眯道:“皇额娘没有不开心。”

子峥扑进她怀里,小声道:“皇额娘说谎!皇额娘你不开心了,那个令妃回来了皇额娘你就不开心了!”

景娴道:“谈不上不开心,只是莫名其妙的,有些累了吧。”

子峥眨了眨眼睛,听的不是很明白。

时过晌午,几个孩子奔去寻了小燕子来,一起用过午膳,便在侧院里的小果林里玩着捉迷藏。

景娴命人搬了张藤椅出来,垫了厚厚的一层白虎皮,有搬了两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斜躺在椅子上阖眼休憩着。

不过半个时辰,前头大殿又是响起了一阵嘈杂声。

景娴本来不欲理会的,却无奈那叫嚷声一声高过一声,刺的她脑门直跳动,着实是睡不着,便只能掀了被子起来。

喜玉连忙过来搀着景娴往前殿去。

小燕子停了下来,一把抱住不留神撞在她身上的和黛,悄悄的伏□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和黛怔怔的抬头瞧着小燕子,犹豫了片刻,小燕子又说了几句,和黛终于笑了开来,点了点头。

还未走到前殿,便听见了前边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哭声,没来由的扰人心烦。

景娴与喜玉对瞧了一眼,不甚明白的抓紧了脚步往前边走了几步,还未走出屏风便被迎面而来的一阵嚎啕大哭嚎的生生的往后退了几步。

喜玉搀住了景娴,稍稍往景娴面前挡了挡,喝道:“究竟是什么事!能嚎成这个模样!”

这般中气十足的喝斥完了才瞧见那站在大殿里头的便正是那昨儿被蜘蛛迷了眼睛的令妃,以及那身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放手的紫薇姑娘。

弘历则是立在一边,冷眼瞧着这两位,一位是哭的歇斯底里,一位是哭的慢慢吞吞。

见到景娴出来,他才伸手揉了揉额头,道:“皇后,你来了便好,令妃连午膳都未用便急匆匆的来状告你遣了容嬷嬷去跟踪她。你且说说有没有这回事。”

这般语气,如此的应付敷衍。

景娴脱口而出的便是:“还未曾用过午膳?本宫这边还有些剩下的,你可要用一些?”

弘历道:“……”

令妃道:“……”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是我累了

真的忽然间觉得很累。

写这文的初衷是小轻松,兼备虐nc

现在这么看来,没了nc了,这就不是同人文了,这是篇小言,而且还是篇无聊透顶的小言。

真的是对不起买文看的大家了。

安静

诚然景娴这句话说得着实是不太用心,诚然这句话还未成功的绕过她的大脑皮层便被她这般脱口而出了,也诚然她只是好心。

而诚然她的这一片好心,那大殿里头跪着的两个女人并不是很领情。

听完了景娴的话,令妃蓦地瞪大了眼睛,先前还只是捏着小手绢在脸上擦啊擦的,时而捻一会鼻涕,这会儿听了景娴的话便立即演变为嚎啕大哭,踉跄的想要站起来奔进弘历的怀里去。

景娴呵斥道:“跪回去!”

令妃这般还未站起来,却被景娴这般蓦地扬高的声调吓得顿时瘫软到地上去。这般楚楚可怜这般的天真善良美好大方高贵惹人疼爱惹人想要掐着她的脖子左摇右晃直至她死。

景娴呵斥完了之后便面无表情的愣了。而这一番呵斥纯属是条件性反射。

她还未出嫁之前,在还未同自己那个亲生姐姐闹翻天了之前,她们之间也曾经有过一段极为和谐的时光。

那时她阿玛纳了几个小妾,说起来倒是没什么名分的,长的那个水灵那个娇柔那个让人觉得轻轻一戳就会戳死了的女人。

景云瞧着不太顺眼,便与景娴商量了一番,挑了个由头与那几个小妾闹了起来。

主要细节现在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那几个大多都是小时候贫苦的女子,长大了便巴望着这高府大院的门楣起来,千方百计的进来了,便以为能高枕无忧吃喝玩乐荣华富贵了。

唔,其实景娴并不是很讨厌这样子的女子,她甚至觉得这样子的女子有些可怜。但是这些个成天就知道装傻扮痴装善良装柔弱的女子现下是想要借着自己的阿玛荣华富贵,她便不能觉得这些人可怜了。

景娴倒不似景云那般激动,在后花园里挑了个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坐到了石凳上去,也不掺和什么,只是手里捧着一盏茶,不经意的抿上一口。

这些个女子是怎样进府的她到真的是没太注意,只觉得一个个花枝招展的还算是养眼,进府之后也没有什么甚大的名分,也就算是阿玛养的几只宠物一般。

而景云不同,她素来讨厌这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她素来是喜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那般女子。

虽说时下正活在满人的族群里,景娴还是为她的这般喜好感到隐隐的担忧,即便是满族的姑奶奶,也是很难寻见这般能不计形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姑娘。

而这几个女人里头存着一位心眼儿特高的姑娘,才不过十六岁,却仗着阿玛对她的喜爱煽动着阿玛休妻之类的云云,闹腾了好些日子。

所以景云便与景娴道,这女人是要收拾收拾一番了。

景娴倒是觉得,是因为那群女子里头的一个黄衣小姑娘跟阿玛要了原本要送给景云的一盒胭脂,她才会这般的气愤。

后来的一些琐碎的事情景娴已经记的不甚清楚了。

只记得景云事先与她知会了一番的,遂,那颤颤悠悠的跪了一地的姑娘里,但凡是有谁不服想要站起来的,景娴便会用她那高八度的嗓门嚎上一句,跪回去!

渐渐的,这事成了本能。

那日夜幕临了,景娴与景云在后花园里头一同吃完了晚饭,景云哼哼唧唧的念叨着不让这些狐媚子吃晚饭,跪了一天的姑娘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景娴便笑嘻嘻的道:“这是为了保持你们那撩人的身材不是。”

下面的一片也只能唯唯诺诺的应了。

用过晚膳,景云拉着景娴依旧是坐在那后花园里,入秋时分的夜晚是有些凉气渗人的,景娴与景云怀里抱了个暖炉,陪着这些个狐媚子一同在后花园里头受着罪。

再后来好似那些人里头的那个总喜欢穿黄|色衣裳的女子去哭哭啼啼的与阿玛告了状。

景娴第二日与景云一同对外称是卧病在床,已经是重病了。

景娴那甚是贤良淑德的娘亲也终于是做了一回主,将那些个狐媚子都打了一顿丢出府了,其罪名由头是,其身不正,连累格格。

这件事情毕竟是过去了那般的久,现在想起来也便是绵长不绝,只觉得似乎是那个时候起,若是跪着的人没有自己的应允便站起来,自己便会本能的这般喊上一句。

待到景娴将这段裹脚布一般的往事给回忆完了,抬眼去瞧容嬷嬷的脸色已经白了。

景娴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脸,思忖着估摸着自己每次回忆往事之时一张脸都是面无表情的,所以容嬷嬷以为自己是生气了。

景娴道:“那个……”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桌上的一套茶杯茶壶便已经被弘历一挥袖子给全数扫落在地了,弘历扫完之后并没有说话,面上也没有往日那般温和至极的笑容,狭长的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不知是在瞧那紫薇姑娘还是在瞧令妃。

紫薇被吓得立马闭上了嘴,无声的啜泣着。

令妃见过几次弘历发脾气,反应并没有紫薇那般大,依旧小声的抽泣着俯□去,字字清晰:“万岁爷,请您还臣妾一个公道……”

景娴默默的瞧着那被弘历扫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一套茶具,捂着胸口将将要心疼的晕过去。

这套茶具还是托人从宫外买进来的!

这套茶具花了她十几个铜板啊!

弘历这一生气就摔东西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前几年砸烂了自己一套顶好的青龙纹茶具,她便将这大殿里头值钱的东西都藏了起来。日子过去了这般久,她觉得弘历兴许是将这个毛病给改了,便将这套茶具给端了出来,没成想,又被砸了。

见弘历不说话,令妃又抖着一副小嗓子,一副受人千日欺有嘴不能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凄楚道:“万岁爷……”

景娴蓦地厉声呵斥道:“你闭嘴!”

这一回到不是本能了。

瞧着令妃的这般模样不知为何便会想起了多年前,被阿玛驱逐出府的那些个女人来,耳际不由的便响起了景云疾言令色的呵斥那些女子的声音,那中气十足的一吼,便让那些嗡嗡作响的在哭泣的女人都闭嘴了。

令妃被景娴这么一吼,真的是闭了嘴,一双方哭过的眼睛显得格外的水灵灵动,楚楚动人的望着景娴,时不时的抽一下,却真的是没有在哭了。

景娴真的是想要望天感叹一句,世界安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某人正在炖排骨汤,哈哈哈

横祸

弘历似笑非笑的瞧了景娴一眼。

那笑容让景娴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狠狠的颤了一颤。

子峥不敢置信的朝景娴丢过来个极为佩服的眼神,那一脸震惊的神色让景娴不由的觉得自己平日里这般温和的作风确实是有些违背了自己所在的这个位置的职务。

但是在许多人心里,景娴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形象。

这起源于多年前景娴伪装不受宠的时候所树立的形象,这般雷厉风行用于进谏然后被皇帝所不喜的形象真是深入人心,以至于现在景娴无论如何与别人温和相处,那些人都不大敢于来景仁宫,唔,那个,小坐一会。

令妃显然是被景娴这般严肃的呵斥给吓到了,呐呐的不敢言。

景娴往前迈了一小步。

令妃连连往后爬行了一大步。

景娴继续往前走,令妃便继续往后退。

这般一前一后的移动着的模式最终被截止为那令妃退无可退的后背撞上了大殿的墙。

她抬头瞧着景娴,惊恐万分,肝胆俱裂,什么柔弱什么楚楚动人楚楚可怜衣冠楚楚她全然是顾不上了,连忙跪在地上,拼命的将自己的身体贴合着地面,极力让自己显得是那么的低微,颤声道:“皇后娘娘,臣妾知错了。”

景娴收脚,停在了她面前不过两步的距离,拢了拢袖子,面上挤出一丝笑容与她道:“哦?令妃你都还没将你的委屈说与本宫听一听,你怎么就先说自己错了呢?”

令妃猛地一颤,身子抖得宛若秋风中的枯叶,伏着头不敢抬头去瞧景娴,急急道:“是臣妾的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不知天高地厚,娘娘身边的人,怎么会是来跟踪臣妾的……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最后一个字清脆落地,她跪着转了个方向朝着弘历叩了下去,扬声道:“万岁爷,今日的一切都是臣妾的错,不该怪皇后娘娘,臣妾知错。”

弘历没有说话,目光顿留在景娴身上。

景娴瞧了一眼弘历,又甚是和蔼的与令妃道:“令妃妹妹这话是怎么说的呢?你若是觉得冤屈了便应当说出来,这样子本宫才能为你主持公道不是?”

这最后的一句话,语气柔和的好似要滴出水来了。

令妃没有抬头,她没有瞧见景娴现在面上的一片温和,没有瞧见景娴掐着衣袖的鲜红指甲。

景娴缓缓的朝着令妃蹲下去,目光平和,眸子幽黑,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道胭脂色的妖娆弧度来。她在笑,好像。

令妃抬起头来,正巧对望上她的一双眼眸。

她觉得景娴没有在笑,可是她嘴角的的确确是朝上扬着的,嘴角还有一个深深的梨涡,娇俏无限,好似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只是在向夫君撒娇要着一只瞧上了许久没有买下来的簪子。可是令妃却是觉得后背越发的凉飕飕起来了,她觉得,景娴分明是没有在笑!

她现下的表情是这般的恐怖,与她只是望上一望,胸口便顿时闷的好似喘不过来气了一般,额头传来一阵一阵尖锐的疼痛,心底却有个声音响起来。那声音说,你怎么才想起来呢?她就算是再不受宠也还是个皇后。

是皇帝现在疼爱着的,老佛爷保护着的,众嫔妃虽然嫉妒却不敢动弹的,皇后。

令妃失声尖叫出来:“你——”

她本能的伸手去挡在面前。

良久良久的没有动静。

再抬头之时,只觉得手上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再往上抬一抬头,是景娴依旧笑吟吟的面容。

景娴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令妃摇摇晃晃半天,才勉强站稳,连忙甩开了景娴的手后退了几步。

景娴倒是也不在意,只是转身走到依旧是跪在地上的容嬷嬷身边,蹲□去,头也未回的道:“令妃,你说容嬷嬷跟踪你,是在什么地方瞧见的?”

令妃小心翼翼的抬眼瞧了弘历一眼,扇面般的睫毛在眼睑上拖出一道狭长的阴影来,越发的可怜。听了景娴的话,便稍稍的将头抬起来一些,眉宇间有几分慌乱之色,道:“皇后娘娘,都怪臣妾,是臣妾的错,咱们能不能……”

景娴道:“不能。”

令妃眼眶里立即浮现上了一层水雾,眉头微蹙,好似受了千万的委屈一般。

景娴瞧着令妃的这般模样甚是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调试了一番自己的语气,竭力让自己显得能温柔和蔼一点,许久,与令妃道:“容嬷嬷跟随本宫多年,她平日里除了吃栗子这个嗜好之外,本宫还真不知道她有哪些别的嗜好,听你这番一说,本宫也觉得有些吓人。为你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一些,也是给你一个公道不是?”

这一番大道理说完,景娴觉得自己说的确实很圆满,也很是委婉。

但那令妃似乎不甚领情,依旧是那副受人欺负的模样,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也不去瞧景娴,只轻声道:“臣妾惶恐。”

弘历也不出声,一副将所有事情都委任与景娴的模样,坐到一旁的木椅上,搂过子峥抱到自己的腿上来。

那俨然是一副在看好戏的模样!

景娴朝着他望去的时候,弘历报以一淡淡的微笑。景娴朝他咧牙露齿的磨了磨牙。

自然这一幕低眉顺目的那令妃没有瞧见,倒是全数落进了一边同样是看官的紫薇姑娘眼里。

景娴回过头来的时候瞧着那紫薇姑娘嘴角泛着晶莹的水光,唔,那应当是将将要流出来的口水。

景娴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更无奈弘历只是抱着孩子坐在边上,一副不欲插手此事的模样。景娴只得自己来解决这件事情。

这番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一腔热血之情被弘历这般一个笑容所打断,教景娴着实是没办法接上方才那般疾言令色的模样出来。

沉默了片刻,景娴终终还是笑了起来,三分媚色,七分温婉,但是这般温和婉约的笑容却叫子峥捂上了眼睛,景娴瞥了一眼子峥,心中与自己开解道,莫计较莫计较,正事要紧……

这般开解半天,终于是冷静了些许,温和的瞧着那令妃“你若是有什么委屈,便说出来。本宫也不是那般护短的人。但是你需记得,但凡是你嘴里说出来的话便必定需要有个该有的证据,否则那便是诋毁……”

信步走到那可怜吧唧的令妃面前,景娴面色略沉,嘴角含笑,道:“你……可曾明白过来了?”

令妃颤悠悠的抬起头来,还未来得及说一声,便觉得一片阴影顿时笼罩过来,接着又是一阵钝痛,连情况都未来得及瞧一瞧,便晕了过去。

只来得及凄楚的嚎了一嗓子。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表示正在一边炖汤一边准备第三更。

假的

流光簌簌而去数十日,整个景仁宫除却晨省,无一个人敢靠近。

没有人打扰,景娴乐的自在,便一头栽进了书房里头,命旁人不许来打扰,便除却吃饭时间之外,闭门不出。

小燕子是什么人?

天真无邪,热枕活泼?

假的。

才不是这样子的!

自小便在人堆里头打爬着长大的姑娘怎么会是这般的天真?围场危险她能不清楚?来路不明的女子莫名其妙的说了一个故事,拿了几样东西便真的是皇帝的女儿了?

景娴想起那日,被小燕子一只鞋子砸的流鼻血晕厥过去的令妃便不住的摇头。

小燕子砸完令妃,没事人一般的转过来与弘历委屈的解释:“其实我只是在练轻功,怎么想她杵在这里跟个石头似的,害的我就这么给摔了,连鞋子都掉她脑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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