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团子皇后作者:肉书屋
(还珠)团子皇后第18部分阅读
的墨色,面容憔悴的让人很是心疼,但是关于病态美青年的诱惑力有多大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
女人真是种容易母爱泛滥的生物。
景娴在门口站了一站,终于还是在清晨萧瑟的风里抖了起来,想来女人生了孩子真的不太容易恢复,生孩子是一件很伤身的事情。
她伸出缩在袖子里的手轻轻的搭上门。
却忽然的,手指猛地颤了一下。
在那旖旎的温煦春色中,那异域风情的少女徐徐而来,将手上的杯盏往弘历面前送了送。
神情温柔,象牙白的藕臂半隐半现。
景娴不动声色的退了两步。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估计弘历又要被骂了。远目
穿插一个小段子
老胡,老张都是我同事啊啊啊,一个办公室的。
办公室里从几天前开始就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味道,恶心的让人直想吐。风大的时候更浓。
于是我上了一趟厕所,在隔壁办公室闻到了更浓重的那股子味道。
我回来之后,和同事说:隔壁办公室那股味道更重啊啊啊。
老张:那他们比我们更可怜。
老胡,你想说什么?
我:我靠,这说明很可能这味道是她们那边飘过来的。
老张和老胡:然后你想说什么?
我:说明很可能是她们老板的品味太独特了,这是香水呢?
老胡:呃好独特的品味。
老张:我想吐
慕沙
景娴已经不太能明白琼瑶的魅力是有多大了。
既能将笔下的小三写的死去活来又能将自己扶上正室之位,还能让湖南台年复一年的暑假寒假不厌其烦的不停断的播着《还珠格格》。
虽说第一部第二部已经是耳闻能详了,但是那个第三部她还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是隐约间听见后桌那一位琼瑶狂热者曾经提及过那温柔善良大度谦恭的夏盈盈与那美得跟天仙似的缅甸八公主还是九公主的慕沙。
景娴只觉得似乎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眼中看见的是琳琅满目的扬州瘦马,穿着各种各样的颜色的衣裳,笑的文静好看,看见蟑螂尖叫,看见老鼠尖叫,受伤了会吐一小口或者是一大口血,受了委屈就流着眼泪怨天尤人却又半点不尤人,更多的时候是四十五度视角仰望着天空。
那个时候的女主角似乎都是这么一副德行。
至少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往这个德行发展过去。
这是众望所归,这是大势所趋。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一个模样,有人说,你怎么那么恶毒,有人说我原本以为你很善良,有人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那些杂七杂八的声音混合成了一条条粗细不一的声线围绕着自己拨动着。
渐渐的,在空气尘埃阳光中打滚着长大之后才发现原来那么一种样子的女人只存活在真空状态之下,在那干净透明的玻璃外站着无数来参展的游人,这些人离着那个真空下的女人很远,远的只能看见那些女子的美好却没有发现这种容易被折断的女子该是如何生存下去的。
她想,那些琼瑶笔下的女子也一样吧。
被塑造成一副博学多才却柔弱善良的不成样子,会原谅任何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简单单纯的好像一碰就会破碎的瓷娃娃。
于是更多的女人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她们固执的认为如果受了伤应该将满口的鲜血咽回去以求让人安心,固执的坚持伤害着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以牙还牙。
罪有应得,无须自责。
只是景娴是不明白事情是怎么急转几下变成了一位纤纤弱质的异域风情的美人为弘历端上一杯茶之后,忽然爆了一句粗口:“皇帝!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景娴往后退了两步,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赛威赛广谨遵景娴的旨意,即便是已经八卦到了一定的境界却还是不敢上前一步一探究竟。
桌案前边的弘历连头都未抬一下,顾自提笔在纸上写着些什么。
美人哼哼唧唧的嘟囔了几句,一屁股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景娴恍惚间仿佛看见了许多年前的自己。
那种今天已经吃了十块桂花糕了所以又胖了一圈了明天我要吃九块桂花糕以方便减肥这种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抛之脑后了,时至今日的她即便是看见了昔日最爱的桂花糕第一想法也是这糕里没毒吧,吃了会不会上吐下泻啊。
景娴再一次抬头望了一会儿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好像天亮任然是许久许久之后的事情。
弘历不知道说了什么,那美人忽的窜了起来,喜逐颜开,奔到弘历身边蹲着,眼眸清亮,熠熠生辉。
她说了什么景娴听到了,但是却没有听进去。
弘历忽的抬了一抬头,瞥见门口站着的景娴,嘴角才勾起了一丝丝的弧度,开口道:“你今日倒是早,平日里见你可是很爱睡懒觉的。”
景娴面无表情的推开门,面无表情的走到那美人身边,挨着美人一屁股也坐了下来,赤色流苏荡过耳际。
她今日的确是比往日正式了许多,穿了平日里极少穿的衣裳,颜色艳丽,一张脸上略施粉黛,两道远山眉。
她忽的想起来自己原先是一张胖嘟嘟的脸,笑起来有一边有一个深陷的梨涡,而现在下巴消瘦,昂扬起下巴来的时候总是觉得好像摸不到肉。
弘历未于景娴搭话,低头又迅速的写了几笔,合上了奏折放到右手边,然后从左手边那一大摞小山一般的奏折里抽出来一本,翻开来继续细细的看着。
美人眨巴着一双异域风情十足的眼睛看了看弘历,又转过去看了看景娴,呐呐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
弘历依旧是没有搭话,低眉顺目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不太像一个帝王,像极了一个寒窗苦读的白面书生。
老佛爷曾经说过,弘历的帝王之相在于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酝酿着的是坐拥天下的野心。
景娴这般想着的时候,弘历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那平淡的一瞥让景娴全身上下乃至头发丝儿都抖了一抖。
身边的美人亦是同样的动作。
景娴油然生出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激之情,连忙将那美人的手握了一握,甚为激动道:“知音啊知音。”
那美人也甚为激动的回握了景娴一把,眉宇间的兴奋之情尽情流露:“本公主还以为这大清国都没几个女人是和善的,今日居然就见到了一个!真是幸会啊幸会!”
弘历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两位,又低下头去继续批阅奏折了。
景娴奇道:“什么叫做大清国没几个女人是和善的?”
美人巴巴的望着景娴,一张小脸委屈的好似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一般,反将景娴的手握了握,道:“你都不知道!这几日本公主出去找吃的,那几个女人!唔,就是这皇帝的小妾,居然说本公主不要脸!”
景娴瞪大了眼睛。
美人又往前蹭了蹭,甚为惆怅道:“你说她们那些个没眼见力的女人诋毁本公主什么不好,非要诋毁本公主喜欢这病怏怏的皇帝!”
景娴将眼睛与嘴巴瞪得更大。
那美人指着弘历一脸嫌弃道:“你瞅瞅你瞅瞅,这般细胳膊细腿的男人还算是个男人么?我们缅甸的男人都是些铁骨铮铮的汉子!就他这般长的跟个女人似的,我怎么可能看上他!”
景娴道:“……说得好。”
弘历抬头瞥了一眼景娴。
美人这次简直是要热泪盈眶了,巴望着景娴道:“你说哪个不长眼睛的女人会嫁给这种小白脸做妻子?”
景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又咳嗽了两声,才甚惆怅的道:“呵呵,其实你说的那个不长眼睛的女人……估摸着许是在说我……”
这回换到美人瞪大了眼睛。
景娴瞅着她那模样又连忙摆手道:“诚然我是被他给拐回来当媳妇的。”
弘历又瞥了一眼她,被景娴狠狠地用力瞪了回去。
弘历轻笑一声,将手上的奏折合上,放到一边,又探手去抽新的奏折。
那美人用着一种怜悯的眼光上下打量了景娴半晌,才叹气道:“不过你却是应当是皇帝的正妻,若连你都成不了他的正妻,这世上怕是没有人能配站在他身边了。”
景娴咳嗽两声,默默道:“你这话不应当放在背地里偷偷的与我说么?”
美人握拳,激昂道:“我们缅甸人从不是爱在背地里嚼舌根的人!”
说完,又往景娴面前凑了凑,道:“你这个朋友我慕沙交定了,你叫什么名字?”
景娴揉了揉发疼的额头,低头道:“本宫……我叫……”抬头将慕沙望了一回,摊开手以示无奈之情道:“大家都喊我皇后,但是我的本名是景娴。”
美人又是怜悯的将景娴瞧了一瞧。
弘历终于是搁下笔,抬头来与景娴道:“你今日的脸色不大好。”
景娴听了这话,又不由自主转过头去,视线穿过半敞开的窗户落到外面那灰黑的天空上。
良久,才缓缓的道:“我做了一个噩梦。”
弘历将下巴稍稍的往上抬了一抬,道:“哦?”
景娴道:“我梦见,我终于还是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好吧,诚然我是在凑字数,要花这么长时间去铺垫这么一条一猜便中的伏笔真的是太失败了。
作者目前为止还在活蹦乱跳,所以估计周末还能更。
买了一条长裙子,长到脚踝那边过。
我还在惆怅要穿给谁看的时候被母上大人告知周末要带菇凉我去看耳鼻喉科。
于是某菇凉现在活蹦乱跳的表示她要将人生的第一条长裙子穿给医生大叔看了。
其实,医生大叔也是很有爱的嘛,是吧
令妃
景娴的话才说完,慕沙便安静了。
一双水灵的眼睛巴望着景娴,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倒是弘历,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稍稍的低了头,看似在瞧着桌案上放置着的一盆劲松,半晌,语气平和,缓缓道:“那到真的是个噩梦了。”
慕沙半垂着头琢磨着什么,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教景娴看的着实是心惊,连忙道:“你想说什么说了便是。”
慕沙朝着景娴深深的望了一眼,才迟疑道:“我不是你们中原人,不清楚你们说话是不是都这般讲究的,你的那句终于是什么意思?”
景娴瞄弘历一眼,见他面上并没有特殊神色,便笑嘻嘻的与慕沙道:“近来几日总是梦见自个儿病怏怏的,要么梦见落水了,要么便是梦见在上吊,那脑袋都已经伸进白绫绕成的圈里去了。一直都在琢磨着什么时候应该死呢,没成想昨儿晚上竟然还真的梦见了自己死了。”
慕沙诧异的望了景娴一眼,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转过头去对弘历道:“皇帝,这下子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弘历低头轻笑一声:“你倒是真的忘恩负义的紧,朕救了你,你却不知回报……”
慕沙未等他说完便抬手打断了他:“你知道的,我今儿什么都没说,便是对你最大的报答了,我必须回去。”
弘历抬起头来,覆手在桌上,单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道:“朕怎得觉得你只是在帮你自己?”
慕沙咳了两声,将脑袋转向一边去不看弘历,良久,道:“这重要吗?互利便好了。”
弘历笑出声来,道:“那到也是。”
说完,伸手去牵起景娴的手,眉宇间神色温和道:“走,今儿奏折先搁一边,朕带你出去散散心。”
景娴呐呐的被牵起来待到门口去,弘历头也未回道:“你回去吧,朕派几个人送你回去。”
说完,便牵着景娴的手迈过门槛出去了。
景娴还未来得及与那慕沙说上一句再见,便这般被弘历拖走了。
除却含香之外,这是景娴见过的第二位活生生的外邦公主,并且是一位不嫁过来和亲的公主,这让景娴觉得很是欣慰。
这天的弘历再景娴看来似乎体贴了许多,这一番体贴落在景娴眼里着实是有些太过于惊悚了。
自她认识弘历以来便一直深知弘历的德行,这般一只笑眯眯的狐狸有一天忽然间的变得温柔体贴了,那绝对是一件极其惊悚骇人的事情。
这绕着御花园一圈又一圈的信步走着,弘历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明显愈发的温柔,愣是教景娴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了跟头去。
还好弘历及时伸手扶住。
弘历笑道:“怎得?做恶梦做的连路都不会走了?”
景娴扶着弘历的手站稳了身体,便推开了弘历的宽厚温暖的掌心连连后退了几步,抚着胸口胆战心惊的看着他笑的那般好看妖媚直吸凉气。
平日里弘历不太爱笑,许是因为他这般女气的一张脸不太适合做帝王的缘故,他在人前时常是摆着一张苦瓜脸的,试图以面部表情僵硬这一点来增加自己身为帝王的气势。
而往常在御花园中未走两步便能瞧见从角落里用着各种与御花园不搭边却与弘历十分搭边的借口理由突然出现的妃嫔们。
弘历今天这般笑嘻嘻的神情一出来,一路上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打扰他们俩了,这让景娴称奇。
弘历眼睁睁的看着景娴的眉毛跳了两跳,跳完之后又笑吟吟的走过来开口媚声道:“万岁爷,你今儿笑的这般妖娆,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
景娴这话一出,眼巴巴的瞧着弘历本来就笑的春花灿烂的一张脸顿时阴沉了下来,心里连连惊的后退去。
还未后退个几步便被弘历一把给拽了回去按在自己面前不远处,微微俯身,两人鼻尖相对距离不足三寸。
景娴思忖着弘历应当会说些什么话出来才对,耐着性子等了半晌却未曾见弘历开口,想着若是这般亲昵的姿态让他人看了去的确有失自个儿的威严,这般想着,便嘿嘿笑着不留痕迹的往身后稍稍的退了一小步。
这回弘历倒是很善解人意的没有将景娴再抓到自己面前来,而是上前了一步,与景娴离的更近了。
景娴垂眉耷目的抬头望着弘历,甚是无奈的道:“你这般模样,定是有话与我说。说罢,你又想纳了谁?”
弘历眼角微扬,语气间透出些薄怒道:“你到真的是很大方,纳了谁你都不关心是不是?”
未等景娴回答,这厮又微叹了一口气,自哂道:“何必与你计较,你素来都是这般性子,越是在意什么,嘴上便越是说的不在意。”
这话显然不是个问题,他说完之后也未等景娴开口给予一个答案,顿了顿,将手压上了景娴头发,道:“若是有一日,你发现朕骗了你,你一定要原谅朕。”
景娴惊讶道:“你有什么事情是要瞒我的?”
弘历收回了手负在身后,深感与景娴沟通的无力之感,转了身绕过假山往湖中小亭走去了。
景娴了颠乐颠的奔过来,笑嘻嘻的凑到弘历身边道:“你究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呢?上个月的月俸未曾全数上交?还是……”
弘历止了脚步回头看她。
景娴扭捏着衣角半晌,甚惆怅的道:“你莫不是要告诉你其实是个断袖吧……”
弘历扶一扶额,甚感无力,只得咬牙道:“你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
景娴疾走了几步跟上,凑在弘历身边道:“前些日子姐姐进宫来我们瞧着你与那福尔康的关系匪浅啊,所以就自行想象了一番。”
弘历道:“……福尔康。”
景娴连声道:“是啊是啊,福尔康啊!”说罢,又甚是幽怨的瞧了弘历一眼,道:“你莫不是真的瞧上他了?”
弘历咬牙:“……你说朕瞧上那福尔康?”
景娴幽幽道:“是啊,福尔康啊,你坦白讲,你若是看上他了我也没办法啊。”
弘历道:“……”
走了几步,进了水上悬架着的八角小方亭子里,转过来与景娴面无表情道:“只是想与你讲,你若是闲着无事,那令妃也还是在等着给你玩耍的,她的半年之期也到了,你若是想让她回来,一道旨意便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如果小令子不回来这文就真的腰斩了
插播小片段
某冬奉母上大人的旨意去买奶粉作为早餐奶喝。
进了婴幼儿用品店,以下是某菇凉和店长大人的对话。
店长:你需要些什么
冬:我买奶粉
店长:谁喝?
冬:我喝
于是店长找来了一堆的奶粉放在冬面前,然后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的介绍这个那个奶粉的话。
冬一头雾水:为什么要推荐这些妈妈用奶粉?
店长也奇了,道:究竟是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