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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团子皇后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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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团子皇后作者:肉书屋

(还珠)团子皇后第5部分阅读

声拉扯的这么长中间连个停顿都没有,必定是需要停下来喘息的,自然非人类和vitas例外。{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果真,景娴正摸着下巴琢磨着这慧贵妃是不是即将停下来喘息的时候,里头的哭喊声停了,剩下了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声,片刻后又凄厉的喊了一声:“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孩子没了你这么开心!为什么!”

景娴觉得这三个为什么问的可能是同一个问题,但是同一个问题上居然要用上三个为什么,这着实让人有些费解,难不成是为了加强语气?

里头传出来一个好听温柔的声音缓缓道:“本宫只是怕你失子太伤心,见了我们这些人穿着素净的衣服反倒勾了你的伤心事,所以才穿了这么一件艳丽的衣服来。”

景娴回头瞧了容嬷嬷一眼,奇道:“慧贵妃什么时候敢这般对皇后说话了?”

容嬷嬷将景娴往里头推了一把道:“她向来都是这般讲话的,娘娘您赶紧进去推波助澜一下。”

景娴频频转头还未开口,便被容嬷嬷一把直接推进了内室,众人的目光纷纷从床上的慧贵妃身上转到了景娴身上,见是不受宠的娴贵妃便又纷纷的调头回去瞧着皇后和慧贵妃。

此时,皇城里最尊贵的女子,穿着一身鲜红的衣裳,一如她当年年纪尚小的那般,嘴角噙着笑,宛如那得到了心爱的东西的小女孩,甜蜜到腻。{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她端庄的立在一群素衣的小妾们中间显得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更加与众不同的是这个红衣服的正房先下正瞧着那搂抱着床上头牌小妾的相公,宛如十五六岁小姑娘那般笑着撒娇道:“皇上……今晚可要来我这里?”

头牌小妾猛地捂着脸哀嚎开了,惨白的面容上泪水横布,她指着那红衣正房喊得歇斯底里:“你是不是存心不让我活了!你是不是想看见我是死——”

红衣正房,皇后富察氏微笑着道:“妹妹你想多了,本宫是念在你痛失爱子,不宜侍君,这才帮你侍奉皇上,你好好养着身子吧。”

高氏漂亮的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手指颤抖着指着富察氏,半晌说不出话,只能转头扑进一边皇帝的怀里痛哭。

弘历皱着眉头道:“皇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富察氏嘴角扯了扯,终究还是无法扯出一个笑容,怔怔的凝视着弘历,目光游离,似乎有些恍惚的道:“皇上……臣妾从未想要做什么……我的儿子没了,他才九岁,前个晚上他还抱着我的手臂撒娇说要出去晒太阳,可是昨儿却没醒过来了……”

高氏闻言哭的更加凶了,挣脱开弘历,凄声道:“你儿子没了你便要来害我的孩子吗?他还未出生,我都未能听见他喊我一声额娘!”

弘历搂紧了激动的发抖的高氏,低声安慰着,许久,高氏才哭累了抱着弘历时不时的抖动下肩膀。

富察氏恍惚的转过身来,脚步有些发虚,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道:“两月后的册封大典依旧依着皇上的意思举行。”

说完,缓缓的走了。景娴望着她的身影,好似一不小心便要瘫软下来一般,腰杆却直的宛若一杆枪,那抹红色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了殿外的一片光晕中,依旧是鲜有的好天气,没有下雨亦没有下雪,戏折子里说的那般伤心处便去淋雨,淋个半天便能伤寒,此时最好再喝一坛子的酒,醉了醒,醒了再喝,大病几月后便能将那伤痛忘怀。

可惜这天气太好,万里无云,那些伤痛也只能咽下去,自顾难受。

景娴回过头来,正好对上弘历的视线,她抿着嘴报以一笑,又将头埋了下去。方才那富察氏的红色背影,缓缓悠悠,鲜红如血,遥遥的瞧过去像是一道紫禁城的伤痕。

皇后走了,这对手戏便没得着落了,剩下的便是得胜的小妾与相公恩恩爱爱的亲热戏,众人很自觉的退了,景娴想了想,想到自己也是个小妾,觉得似乎抢不过这头牌小妾,遂,甩了甩帕子也跟着众人一起退了。

景娴本想着要联络联络众姐妹感情,正迎着前头那一堆议论纷纷的嫔妃们上去,还未等她开口,众人便齐刷刷的抛了个白眼过来,做鸟兽散状走了。

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个景娴与容嬷嬷,景娴叹了一口气,拉了容嬷嬷一同往外走去:“嬷嬷,今儿晚上吃什么?”

容嬷嬷想了想道:“昨儿弄了两个地瓜,今晚上烤着吃?”

景娴舔了舔嘴唇,又揉了揉肚子,点头道:“那么我们快些走,省的那几个地瓜给游碧丢了出去。”

但是,事实证明,凡事都爱与愿相违。

就在景娴在上林苑的那片柳树林中穿花分柳的朝着自家景仁宫赶去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一阵衣角摩擦的窸窣声并着一阵风声而来。

景娴一转身,便觉得一个的胸膛撞了上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笔直着身子倒了下去,倒到一半又被那人眼疾手快的捞了起来。

盈盈的二月梅花香鼻尖闪过,景娴从那人怀里抬起头时带了一抹安静的笑道:“小四。”

如预料般的听见了那人一句“别喊我小四。”后,景娴的嘴巴咧的更大了,笑的眼睛眯到了尘埃里去。

景娴道:“你追着我跑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想来景仁宫吃烤地瓜?”

弘历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冷然与一旁的李公公道:“娴贵妃乌喇那拉氏所赠慧贵妃高氏的糕点中掺杂桃花,以致慧贵妃小产,祸及帝裔,罪无可恕。但念其为无心之失,慧贵妃求情在后,惩娴贵妃乌喇那拉氏前去清关寺为慧贵妃所亡麟儿祈福恕罪,为期六月。”

李公公应声下来,朝着景娴行了个礼道:“娘娘您可是听见了?现在跟奴才去收拾点衣物即刻启程吧?”

景娴颔首,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弘历又冷然道:“你可还有话说?”

景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幽怨哀伤的将弘历望着道:“我宫里那两个地瓜再不回去烤了,游碧定然会将它丢了出去的。”

想了想,景娴觉得自己这话有点没头没尾了,遂又开口道:“游碧素来不愿我烤地瓜吃,这地瓜还是容嬷嬷偷偷的弄进来的。”

弘历抬头望了望天,对一边的李公公道:“高敬今日是不是弄了一批地瓜进宫喂马?”

李公公道:“是。”

景娴:“……”

虎斗【哭诉】

宫里人皆知,这景仁宫中的娴贵妃乃乾隆皇帝从当年阿哥府里带出来的,实属宫里排得上号的老人,传闻这娴贵妃当年初为宝亲王侧福晋时,也是稍稍得宠的主,而后来,那风风火火的性子让皇帝着实的不喜,遂,冷落多年。{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宫里头还有个传闻,便是这娴贵妃性子直,多年来以宠妃自居,见不得别人说她不得宠,说了定是会被她一根九节鞭抽成陀螺的。、

虽说是传闻,这次娴贵妃被遣出宫去祈福悔过,她进了景仁宫却不出来了,外头站了一堆的太监宫女面面相觑,却始终无一人敢进去催促一下。

这消息终于传到了永和宫。

慧贵妃推开了乾隆手中的勺子,用手帕捻了捻嘴,倚着床边,瞧着眼泪便要掉下来了。

弘历将勺子同碗狠狠的往边上的矮桌上一放,震的几个跪倒在地上的太监直哆哆嗦嗦的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弘历蹙眉冷笑道:“息怒?这么多人连个景仁宫都不敢进,你们让朕如何息怒!”

慧贵妃高氏眨了眨眼睛,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却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被弘历压住了之后哭的更欢快了,她扭过头去不看弘历:“皇上……要怪只能怪臣妾没福分为皇上生个阿哥,不怪妹妹委屈不肯去祈福,皇上,这事还是算了吧……”

弘历眉头皱成了一个死结,道:“她害了你的孩子,便要付出代价,朕去去就来。”

慧贵妃猛的回过头来轻扯着弘历的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哭着,半晌才轻声道:“别……”

弘历拍了拍她的手,起身甩袖带着一群太监走了。

一边立着的心腹宫女玉珠忙的上前轻声道:“娘娘,您看皇上这是……”

慧贵妃抬起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的面容上犹挂着晶莹的泪滴,贝齿紧咬着下唇,硬生生的挤出几个字:“皇后……他为了偏袒皇后便如此随意的陷害了她……”

玉珠面上闪过一丝讶色,压低声音道:“娘娘,您怎的不让皇上彻查?”

慧贵妃猛地转过头来瞪着玉珠,惊的玉珠忙不迭送的跪了下去。{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慧贵妃鲜红的指甲狠狠的用力,“唰”的一声将那绣帕撕成了两半,目光凶狠:“彻查?皇上他有心偏袒皇后,本宫若是让皇上彻查只能随了她的意,让皇上彻底的厌恶了本宫。先下这般不是也不错么?虽说扳不倒皇后,却扳倒了这宫里身份第二尊贵的女人,何必彻查?只是……”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一旁的碗里的燕窝上,忽的发狠似得将那碗砸在地上,瓷片飞溅,划过了玉珠的面颊,登时一滴血珠渗了出来。

“皇后这贱人!本宫怎能遂了她的意?本宫定能诞下皇子!”

窗外的云雀被这突如而来的声响惊起,脆鸣一声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长春宫

天色渐晚,夕阳落幕处红成了一片,门前的苍桐印刻着岁月的苍老,日暮下依旧孤傲的立着。

时至深秋,天色有些凉,皇后寝宫门上的翠玉帘子却没撤去,只是让人挽了起来。晚风吹过,玉触玎玲。

和敬窝在自己皇额娘的怀里,忽闪忽闪着一双大眼睛,一早便醒了,可是抬头看见自己的皇额娘没醒,便不敢动了。

自从永琏死后,皇后便没睡过,整日整夜的呆坐在长春宫内,有时会忽然起身说要给永琏做点心,有时又突然会说永琏最近长高了,该换双鞋子了。

几个时辰前,有太监来禀报说是害的慧贵妃小产的原因找到了,便是那景仁宫的娴贵妃送的糕点,无意间掺了桃花。

和敬觉得有些可笑,便真的笑了出来,这事明摆着是皇上偏袒慧贵妃,才随意栽赃陷害的,这日子里哪来的桃花?难不成那娴贵妃大半年前便知道高氏会怀孕特地备下的?皇额娘总说这后宫里的人都不单纯,谁会去吃别人给的东西呢?

一大早的皇额娘回来之后便闷闷的不再开口说话,跟着她一起去的是黄嬷嬷,黄嬷嬷只说是慧贵妃认为是皇后害的她孩子。

皇后刚失子,高氏的孩子随后也没了,自然而然会怀疑到皇后头上来的,只是,皇后会那么蠢?在这么敏感的时刻做出这般事情?

和敬伸出胖胖的小手轻轻抱着皇额娘的腰,靠在她身上。这些孩子都知道的事情,皇阿玛是不是做的太明显了些?

他认定了是皇额娘做的这件事情,却无证据不能处置了皇额娘,若是随意拉个人便能给那高氏一个交代,后宫地位低下的嫔妃何其多,他偏偏挑了这么一个皇宫里头家世显贵的女人,显然是多看重那慧贵妃高氏!

和敬瘪了瘪嘴,想起那日路过景仁宫时的情形,她瞧见了那个家世显赫的女子,随意的穿着一件宝蓝色旗装,头饰有些歪,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对着一棵桂树流口水,她身边坐着只巨大的黑狗,同她一般,吐着舌头流着口水,俨然是一对亲姐妹。

她手里捏着只包子,咬一口,扯下一小块塞进边上黑狗的嘴里。

直到车驾远去很久,和敬依旧在回头眺望,想起那一人一狗的模样,不禁的“扑哧”一笑。

景仁宫

天色已然是很黑了,整个景仁宫上下的太监宫女全部提着灯笼忙碌的奔来奔去。

“娘娘,这是过冬的冬衣,您先收好,奴婢先去内务府给您拿前几日做的秋衣。”

“娘娘,清关寺是在山里头,蛇虫多,这些药粉是我祖传的,撒点在院子就不会有虫子敢靠近了。”

“娘娘,这件狐裘是从前从宝亲王府带出来的,天冷的时候记得盖上,您受不得寒。”

“娘娘,这是些伤寒药,止血药,止疼药,山里头什么东西都要亲力亲为,您如果磕着碰着了……记得要上药……”

喜玉说到最后便哽咽了,强忍着泪水将话说完。

景娴正琢磨着要不要摸摸她的脑袋安慰下她,门口便传来了“皇上驾到”的呼声,门口室内全部的人都跪了下去。

弘历蹙眉挥了挥手,像是极不耐烦的遣散了所有人。

众人退去之后,弘历才松开了眉头,走至景娴身边上下瞅着她,道:“你这是什么造型?”

景娴坐在椅子上,从脚开始被厚重的锦被厚重的棉衣冬衣还有一堆大包小包的东西埋的只露出了半个脑袋以及一只手。

景娴本想将头转过去以示自己的愤怒,但是奈于这动作先下做着实在有些困难,只好作罢。

见景娴不说话,弘历半蹲下来,抚上景娴的脸,凝望着她的眼睛,深沉的犹如碧海一般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他温暖的指尖从她的眉间划过,脸贴近她的脸,如同情人那般的低语道:“明天就要走了,怎么?没话与我说?”

景娴瘪了瘪嘴,最终请哼的一声以示自己的委屈。

他往后退了些,与她面对面,鼻尖贴着鼻尖道:“真的无话对我说?”

景娴只是发狠似得瞪着他,咬牙道:“不是我做的。”

弘历笑了笑,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贴着景娴,景娴依旧有着一种即将喷鼻血的冲动,于是竭力的往后退了退,用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捏了鼻子,怪声怪气的道:“你笑什么?”

他又上前了一点,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的触了下,道:“我自然晓得你没做,这宫里谁都可能做这事,唯独你不会。”

景娴鼻子酸了酸,又闷闷的道:“那你还……”

弘历将手伸进那一堆的衣物中,轻轻搂过景娴的腰,笑道:“这样做自是有我的原因,你便当作出宫去散心吧,清关寺已经打点好了一切,等你回来时,便是你成为我正妻之时。”

景娴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发红。

弘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你最近又胖了许多,现在可还有话与我说?”

景娴委屈道:“有。”

弘历:“嗯?”

景娴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身上,惆怅道:“方才你碰我额头那一下,一点都没感觉。”

弘历微怔,随后笑了,狠狠的将景娴扯进自己怀里,在她耳畔低语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

夜还很长。

和尚

翌日,天还未亮,景仁宫便热闹起来了。

全部的宫女太监们奔走于各个内室,将能用到的东西偷偷塞进了马车里,又因景娴是被罚出宫,东西自然不能带太多,而这些宫女太监又担心,觉得东西带多些是一件多么必要的事情,所以两者冲突之下,大家伙决定将东西偷偷的掩藏起来。譬如,你进马车时见到的一张软垫,它绝对是一张神奇的软垫,因为你坐下去的时候极可能坐到一堆扎人的小疙瘩,打开一看才知道里面藏了一个针线包。

自然,这一切景娴并不知道,她被枕边人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的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弘历悄悄穿上衣服,转过身来看见自家小媳妇正抱着被子流口水,一脸小呆瓜像,微显肥嫩的小脸歪在被面上,扇面般的睫毛忽闪忽闪,显然是还没睡醒。

根据弘历与景娴同床共枕的这几年观察看来,景娴有起床气,而这起床气偏属于温和型的,刚起床时的景娴整一团子,任君揉搓。

弘历坐到她面前去,伸手在她脸上左揉揉右搓搓,然后在景娴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弘历边忙抓过被子挡住脸,果然,下一瞬,景娴便一拳打了过来,隔着被子仍觉得有些疼,弘历放下被子捂着脸,幽怨的瞧着景娴:“你想谋杀亲夫?”

景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想剖尸了亲夫。”

弘历:“……”

半晌,弘历望着桌上的镜子,道:“时辰还早,来,我为你描眉。”

景娴用着极不信任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弘历。{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弘历伸手牵过景娴的手道:“要相信你的夫君。”

景娴用着惊悚及极其不信任的眼光绝望的瞧着弘历。

一炷香之后,景娴背着大包小包,抽搐着一对歪歪扭扭粗细不一的眉毛,在众人捂嘴偷笑声中走出景仁宫大门。

喜玉撩了帘子立在马车边上等景娴,景娴走至马车边上停了停,转过来望着那合欢树下的修长身影。

弘历操手看着她:“可还有什么事要说?”

景娴望了望他身后的树,半晌:“那什么,我走了之后记得帮我浇水,快入冬了,记得给果树裹些稻草,别教我回来了只能看见一片枯树或者是树桩。唔,还有……”

弘历:“还有什么?”

景娴扭过头去,用力的踩着板凳上了马车,动静有些大,马车整个儿晃悠了下,前头的两匹马受了惊动不安分的动了起来,景娴摇摇晃晃的拽住马车帘子,死死的盯着车内的一个软枕道:“还有,天冷的时候别去那些嫔妃们那里了,你爱踢被子,她们又睡的跟死猪似得,都不会帮你盖被子,别着凉了……”

她说的极轻,似是想要说与他听,又似是不想让他听见。

说完便钻进了马车中,透过层层薄纱帘子,似乎能看见那人抬头望天的身影。

前头的车夫上了马车,催动了马,马车缓缓的驶过青石板面的路,不知是哪里的铃铛响,清脆的响彻开来。前头的车夫疑惑的喃喃:“奇怪了,这马车明明只有娘娘和容嬷嬷两人,怎的这样难行?”

景娴转头,瞧见容嬷嬷正低着头笑着,见景娴疑惑的神情便忍了笑,企图表现出来一副严肃的神情。

景娴叹气:“嬷嬷你笑吧,别憋坏了。”

容嬷嬷捂着肚子笑的倒地不起。

景娴:“……”

马车一路上甚为稳当的出了皇宫,并在颠簸的山路上抖了两个时辰,终于到了目的地——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伫立着的看起来好像时不时要冲出只恶鬼做鬼脸的清关寺。坐马车期间,景娴从座位后边的靠垫里弄出一壶茶,两块大饼,一叠桂花糕,成功的解决了她与容嬷嬷的午饭问题,是以,下马车时,那车夫嘴唇发白两眼发直,直接被两个和尚拖下去吃饭了,而景娴却是精神抖擞的仿佛可以披上凤冠参加册后大典了。

主持连同剩下的一个和尚对着景娴行了礼,便替景娴拎了行礼在前头领着路到了一间禅房,虽不大却是别致的很。

景娴放下手里的小包裹,笑着对那主持道:“主持长老,其实我的行礼都缝在了那马车底下,您能帮我去取回来吗?”

主持道:“自然。”

说完携着那小和尚出去了,半晌回来后,两人吃力的抬着一个蛇皮包袱,里头不知装了些什么,沉的要命。

将包袱搁在桌子上,那主持擦了擦汗,道:“包袱取来了,娘娘您先歇着,老衲不打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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