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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20
一番云雨,已是日近黄昏。
殿里的光线黯淡下来,因为柳沉舟挥退了左右,屋内无人伺候,他便自己走到桌旁点燃灯烛。
昏黄光芒从灯壁的镂空花纹间洒落而出,大红蟒袍的男人站在一旁,不知怎的竟透出几分寥落。
他生得着实好,俊美清润、修长挺拔,这样的—个人若是放在宫外,想来多的是女子倾心。但就因为他在宫里,就因为他不是个“男人”,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瑶姬的心里,忽的生出了强烈的好奇,究竟柳沉舟是为何进宫,又是如何留下来的?若说因为他现在权倾朝野,即便有人发现了他是个假太监也不敢说出去,可十几年前他还是个孩童,官奴出身,毫无背景,给他净身的太监总不至于是老眼昏花下错了刀吧。
况且就算净身时逃过—劫,入宫、教导规矩…..需要检查身体的时候数不胜数,年幼的小太监又大多住的是通舖,不一小心就可能被人发现他的秘密。
如此一想,柳沉舟能在宫里平平安安待上十余年,实在不同寻常。
清了清嗓子,她试探着道:”柳……公公,你当年,咳,是怎么……净身入宫的?”
柳沉舟放下挑灯花的银签:“想知道?”
少女半跪着坐在床上,看到他的视线望过来,感觉胸口一热,连忙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剩下一双小脚露在被外。
见她一脸藏也藏不住的好奇,柳沉舟挑了挑眉:”娘娘想知道,奴婢就一定会告诉娘娘?”
”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若是娘娘愿意给出相应的代价,奴婢也可以说一说。”
至于这代价是什么……他的目光停留在被子外那十根珠圆玉润的脚趾上。察觉到他的视线,刷的一下,小脚缩回了被子里。
“什么嘛,”少女哼道,“不说就不说。”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死太监想占便宜,什么付出代价,他要的代价,不就是……
想到此处,大概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感觉腿间一热,又是一股混杂着精浆的蜜汁涌了出来。男人射了两次进去,每一次都又多又浓,不是小花穴能吃得下的。
那些含不住的浓浆便随着花径的小幅度抽缩往外涌,瑶姬在和柳沉舟说着话时,小屁股底下早已是湿哒哒一片。
她深感丢脸,偏这副窘态又万万不能让柳沉舟发现,心口憋着郁气,就忍不住要刺某人两句,见柳沉舟说完那句话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她哼了一声:“时候不早了,宫门要下钥,柳公公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罢。”
如此直白的送客,柳沉舟倒也没什么反应。冷冷看了她一眼,他整理好衣物便欲举步离开,身后少女的声音悠悠:“毕竟公公今天也累着了,我听说鹿鞭能牡阳,公公若有暇,让下边人或炖汤或做菜,给公公补补身子。”
话音未落,柳沉舟的步子僵了一下。他没有停步,掀开珠帘,后半句话随之飘来:“不然,公公也不必如今日这般,没坚持一刻钟就洩了。”
刷拉,珠帘垂下,最后是一声饱含着忿忿的轻哼,直到柳沉舟返回在宫外的宅邸,似乎还在他耳边迴盪。
她这是恼了,所以故意拿话刺他。明知如此,坐在书桌前批阅缇骑报上来的密文时,柳沉舟却还是心浮气躁,忍不住一把掷了笔。
今晚的事超出了他的掌控,他原本没打算在她面前暴露自己最大的秘密。
可那隻小手抓住他的卵蛋时,惊愕、紧张、激动…,,甚至是夙愿得偿的满足。复杂的情绪在脑海里不断碰撞,他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射完精后刚刚疲软的肉棒立刻就硬了。
随即便是强烈的衝动,从未被人抚触过那里,柔软又滑腻的感觉彷佛丝绸一般,就像龟头被她的小骚屄吞进去时,浅浅的抽插,用力的吸吮,那种感觉瞬间让人舒爽得想要飞上天去。
这般想着,阳具竟又有了释放的衝动,全身的气血似乎都往胯间衝去,又飞快涌上头脸。
柳沉舟看不见自己的耳朵全红了,羞怒之下,他想也没想就一把按住那个想转头的小东西,大鸡巴噗嗤一下肏进去将她插了个透。
他终于如愿以偿,用力地撞击着,脑子里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想把她肏烂、捣坏、狠狠灌满。
事已至此,她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柳沉舟本打算抚慰她两句,没想到洩过之后她转头一句话:“你要杀我灭口?”
原来他在她的心里是如此模样,想解释,千言万语,偏都说不出口。柳沉舟并不明白这是自己拉不下面子,他只是满腔怒火,既搞不清楚她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也弄不明白自己。
这天晚上,他早早便睡下了,凌乱的记忆不断在梦里盘旋、闪现。说来也奇怪,从遇到她的那一天起这些记忆突然出现,他们相识的时间越来越长,记忆却慢慢地逐渐消散。
那些片段是不成形的,大多数时候,他总是不断梦到一棵树,巨大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世间怎么可能有如此高
', '>')('的树,梦里的柳沉舟很清醒——他不知为何,每一次都笃定地相信,那棵树绝对不会生长在凡尘之间。
他站在树下,如同要到地老天荒般等待着,等待一个人她苏醒,等待她归来。
彷佛隔着雾气的碎片渐渐远去,鲜活的画面接踵涌来,是她在赏梅宴上巧笑嫣然、嬝娜顾盼。想将她占有己有,那并不是记忆带给他的触动,他只是想这么做,无论如何也想。
皇帝的癖好柳沉舟早就知道,但他从未参与其中。只是在那一次,皇帝决定让谁去调教她时,柳沉舟使了点小手段,让这份差事落在了自己身上。
情慾,曾经是他最为厌恶的东西,他见过太多沉迷其中的男男女女,那时候的人,与野兽也无甚区别。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一员。
或许是因为他说不出口,习惯了掩藏自己,不会剖白,更不会流露出丝毫的温情与软弱。只有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填满她,似乎才能宣洩出深埋于心的东西。
又一次从梦中醒来,坐在床上怔了半晌,柳沉舟忽然披衣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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