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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21 (h)
此时已是深夜,整个梁京笼罩在深沉的夜色中,彷佛一头沉睡的兽,呼吸都不闻。—骑快马过过丹凤大街、御桥、昭庆门……驰进早已下钥的内宫。一道道铜首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又悄无声息地阖上,如同波涛层迭涌来又次第褪去,一炷香的功夫后,那波澜停在了珠镜殿前。石青色的身影隐没在夜色中几乎融为—体,柳沉舟没有让人开门,而是敏捷地翻进院内,挑开了寝殿东厢的窗户。他忽然想起那小东西曾经让徐恩带的一句话,比起之前,眼下他应该更像个变态了。但他有句话想对她说,强压在心底的,有许多次都涌到唇边,最终却又咽回去的一句话。
哗啦,夜风拂过。垂地的烟罗软帐簌簌抖动,其时已是初春,更深露重,尚带寒意。柳沉舟忙将窗扉掩上,还未走到床边,榻上侧卧着的玲珑娇躯动了动。瑶姬正睡得迷迷糊糊,自从把小皇子接回珠镜殿后,她经常会半夜醒来起身去看看孩子,睡得併不沉。此时听到窗扉被掩上的嘎吱声,她倒没有惊讶,而是下意识皱起了眉——死太监不会又来了吧…..
”……柳沉舟?”她试探着出声。
修长的人影掀帘而来,四目相对,已经到了嘴边的讥讽忽然便说不出来了。屋子里很暗,只有月华似水、冷凝若霜,他的眼中,总是有一股教人无法逼视的神光离合,那光涌动着,忽而黯淡,忽而闪烁,又忽而寂灭了下去。
”你……有什么事吗?”瑶姬迟疑地开口。
“我……”破天荒地,柳沉舟顿了顿,宽大的袍袖掩住了他的手,所以瑶姬没有看到,那手紧紧攥着,连指节都发白了。
”嗯?”少女很疑惑,她直觉他要说—件很要紧的事,也下意识紧张了起来。是事情暴露了,还是有别的变故?瑶姬相信柳沉舟不会无聊到翻窗来杀她灭口,但她怎么想也想不出有什么事值得他如此急迫。总不至于是柳公公半夜火急火燎地要来向她表白吧…..这般想着,她看了柳沉舟一眼,发现男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诶?
“我来,只是想问娘娘一句话。”他终于淡淡开了口。等等,难道真的是她想的那样?不对,这剧本不对吧。脑海里一片混乱,只见那两瓣薄唇微微启开,在她眼中开开阖阖:“娘娘劝奴婢吃些鹿鞭补补身子,莫非奴婢伺候娘娘时有不妥之处?” 瑶姬:“……” 柳沉舟丝毫也没理会她的惊愕,伸出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腰肢:”既然如此,奴婢可以弥补一二,定教娘娘满意。”
”啊,啊哈……啊,别,别舔……” 宽大的雕花饰金大床旁,一盏山形灯檯上燃着烛火。昏黄光芒将帘后两个交缠的人影照得若隐若现,纤细的玉腿翘在半空紧紧绷直,忽然又蜷缩着想往后躲,却被大手一把攥住。
”唔!不要……嗯啊……” 大舌席捲着舔上了花唇间小小的玉珠,几个来回便将小傢伙吮得红肿起来,继而用舌尖弹弄,瑶姬忍不住用手紧紧抓住柳沉舟的脖子,小屁股悬在半空高高拱起,一起一伏间就抽搐着喷出了大股阴精。她不能不承认,这样的”伺候”教人着迷。
男人的大舌极有技巧地在花唇间逡巡来回,他用唇解开腰带,褪下亵裤,剥开紧紧闭拢的蚌肉,若即若离时鼻息喷吐在少女光洁的肌肤上,酥麻一阵接着一阵窜上来,立刻就让瑶姬湿了。
究竟柳沉舟深夜前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眼下她根本没有心神去考虑。洩身时随着那些淫液汹涌而出,似乎她的精气神也跟着一道流了出去,只剩下高潮过后浑身无力的慵懒,让她连说话都带着轻软的媚意。
“娘娘可还满意?”
柳沉舟鬆开她的腰肢,将架在肩头的修长美腿也放了下来。他身上衣衫未乱,少女却一丝不挂,羊脂玉般的肌肤染上点点轻绯,她抻着长腿勾了勾他的手:“你想问的话……就只有这个?”
“娘娘还没回答奴婢的问题。”
“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奴婢奴婢的,”这淡然的回答让瑶姬忽的恼怒起来,“柳沉舟,我摸不清楚你在想什么,你乐意绕弯子,那就随便绕罢。”
见男人还是无甚反应,她干脆道:“你不是问我满不满意?我不满意。”
约莫是猜测落空的羞恼,又或者被折腾得太多了,想趁机报仇,少女挑了挑眉:“想让我满意,很简单。”
“躺下来,你在下面,我在上面。待会儿我不让你动,你就不许动。”
话音未落,她看到柳沉舟的眸色沉了下来,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少女咳道:“也,也没这么严格,总之我要在上面,不然我就不满意。”
这略微孩子气的话让柳沉舟的心情总算好了些,他压下心头的烦乱,干脆利落地解下了腰间玉带:“既是娘娘的吩咐,奴婢……我这就照办。”
这么听话?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瑶姬微微瞇起眼睛:“衣服,你自己脱。”
他的手一顿,什么都没说,扔下玉带,开始解衣襟下的纽绊。
“好,很好。”眼看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点点露出来,虽然瑶姬极力想摆出一副淡然模样,还
', '>')('是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说来她与柳沉舟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他生得併不瘦弱,宽肩窄腰,修长有力,胸膛上一道陈年旧疤从肩头横贯小腹,淡淡的,并不显狰狞,依旧教人无法忽视。
“这疤……怎么回事?”
“伺候人的奴仆,总是要吃些苦头的,”柳沉舟淡淡回答,“娘娘喜欢?我今晚没带马鞭过来。”
“我没这么变态!”一下子被他噎住,少女忍不住鼓了鼓腮帮子。再看已经一丝不挂的柳沉舟,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恨得她愈发牙痒痒。
“躺下,躺好。”她不再犹豫,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咽了嚥口水,把小手探向了他腿间那根已经立起来的大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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