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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19 (h)
握在掌中的圆球又烫又大,并不是软趴趴的触感,而是硬中带着弹,若是揉捏,似乎还能感觉到里头储存着的浓浆。
这种东西不是瑶姬记忆里第一次摸到,她又熟悉,又因为这一世尚还没摸到过这玩意儿,所以熟悉里掺杂着陌生。
但无论如何,她绝对不会认错,这是男人的精囊,长在鸡巴根部的卵蛋。
一瞬间她呆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但这显然不可能,那么更为合理的解释—一难道御用监新造出的角先生,不仅能发热,能喷精,还自带卵囊?
混乱的思绪里,她下意识就要转头。
”唔!……”腰肢被狠狠压住,刚抬起上半身,她就被柳沉舟一把按回了绣褥里。
那根粗大柱体狠狠捅了进来,狂猛的撞击甚至让身子往前滑了几寸。大概是入得太快,一瞬间尖锐的疼痛后,饱涨和酸麻侵袭而来,少女连忙攥住手边的床单,几乎是被男人提在手里抓着纤腰翘臀往他的鼠蹊部上撞。
啪啪啪的拍击声不断响起,她在一瞬间被贯穿,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干上了高潮。
“啊,嗯啊……啊,啊……啊哈……”
呻吟声只剩下了断续的只言片语,头晕眼花之际,瑶姬清晰地感觉到了股间时不时划过的粗糙触感。硬硬的,有些扎入,刮蹭着她娇嫩的花唇和淫核,甚至还有几根随着肉棒整根插进去时蹭到了穴嘴附近的花壁。
是耻毛…,.就算御用监会给角先生装上卵蛋,但绝对不会再添上耻毛。况且眼下在她的身子里肆虐捣弄的长棍子,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是假玩意儿。
那是假货绝对给不了的极乐快感,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彷佛一头横衝直撞的巨兽,势要将她的小昃捣烂才罢休。
只有男人的鸡巴,只有那粗野的大傢伙才能带给人这种感觉。可怕的,疯狂的,却又教人着迷。
“嗯啊….,啊…,.”
瑶姬微微闭着眼睛,挣不开,逃不掉,只能无力承受着身后的肏干,在高潮的浪涛中被抛上抛下。
没想到她的处子身还是没保住,没想到柳沉舟竟然是个……真男人。
又是—记狠狠捣弄,大鸡巴撞开花心,几乎把整个龟头都餵进去了一大半。少女抽搐着,在灭顶的快感中濒临晕厥。
她受不住了,凭着本能就要挣扎着躲开随之而来的喷射。但男人用力按着她根本不容她挣脱,又多又浓的精液顷刻间灌满小屄,将那抽缩的花心浇了个透透的。
”哈,啊哈……哈……”她大口大口喘息,浑身香汗淋漓,连骨头都酥了。
“你……”她感觉柳沉舟放开了对自己的箝制,强撑着直起身子,回头看他。
他的脸上,毫不动摇的寒意似乎终于有了触动,雪白的面庞上依旧没有任何杂色,只是耳廓泛着微微的红,洩露了他尚未平息的情绪。
大红的织锦蟒袍上,腰谰那里有着一大片湿迹,衣摆垂下,遮住了他的胯间,瑶姬忍不住把目光落在那处,抿了抿唇,她竭力平稳呼吸:“… …你要杀我灭口?”
司礼监掌印、提督东厂兼总督京营的宦官第—号人物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消息若是传出去,柳沉舟绝对活不成。
瑶姬不知道他为什么能以男儿身留在宫里,还在皇帝身边伺候了十年,眼下对她来说最要紧的,就是知道这个秘密的她,能不能活下去。
出乎意料,柳沉舟竟然笑了笑。
他躬下身,伸手抚上了少女的小脸。那张还泛着潮红的芙蓉面精緻动人,因着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有着近乎惊心动魄的美丽。
似乎又一道绳索解开了,被束缚着的野兽一旦离开囚笼,就再也不会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现在……”他顿了顿,视线落在少女狼藉不堪的腿间。
刚被大肉棒蹂躏过,此时那花穴儿还绽着不算小的肉洞,小口小口的吐着浊白淫液。
这是个失贞的女人,皇帝的妃嫔,应该属于掌控天下的九五之尊,却被另一个男人夺去了身子。
究竟是愚弄了皇帝十年的假太监更遭恨,还是在被临幸之前失贞的后妃会更惨?
柳沉舟的笑容里,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漫不经心:“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
“我不会杀你,因为我们是共犯。”
情不自禁地,瑶姬打了个寒颤。她预感到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更大的深坑里,定了定神,她冷道:“我是被迫的。”
“娘娘,你不明白,”柳沉舟的心情似乎很好,“世人看的从不是过程,而是结果。”
瑶姬一时语塞:“你究竟……想怎么样?”
“娘娘帮我保守秘密,我助娘娘在宫里如鱼得水。权势、富贵,只要娘娘想要,都没有问题。就是蓬莱殿里的那个位子,也不是不行。”
他的语气里,有一种散漫的自信,似乎这是一件再容易不
', '>')('过的事,他要帮瑶姬得到的,也不是母仪天下的后位。
“当然,若是娘娘喜欢奴婢的伺候,”他勾起唇角,“奴婢也随时奉陪。”
瑶姬是何等的聪明,立刻明白了他话里隐含的意思,想活下去,想在宫里过得舒舒服服,那就闭上嘴巴,还得张着腿随时给他玩弄。
虽然已经知道了柳沉舟根本就是个假太监,此时此刻,她还是忍不住想骂一句,不要脸的死太监!
但她没有任何谈条件的资格,哪怕今晚柳沉舟放过了她,之后她也别想把这个秘密捅出去。
“……好,”深深吸了口气,少女看着柳沉舟,“成交。”
“但是,后位我不需要,也不稀罕,”实在忍不住,她还是讥讽了柳沉舟一句,“如柳公公这般志向远大之人,想来不明白。”
闻言,男人的眸色黯了黯,他眼中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原本还想着再嚐一尝这小东西的滋味,忽的心思便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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