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忱吐出淫芽,嘴上怼老头,手指摩挲捻转,另一只插入黏润雌穴,摩挲搅弄阴壁,一心两用玩弄娇妻下体,说完了又再含住她,撒气狠嘬,牙齿咬住肉珠撕磨蹂躏。
外人便在一门之隔处,可她却赤身裸体站着给男人舔玩下阴,尖锐的快意焚心蚀骨,越快活,越羞耻,小奶鹞腿颤得站不住,又不能叫出声,绷紧心弦,泪珠一串串往外滚,淌过手背砸在龚忱头顶。
他抬眸与她对视,见她娇怨饮泣,愈加爱欲难耐,手指变本加厉地捣插水穴,在她眼皮底下伸长殷红软舌,点住膨硬的肉芽,勾起它,轻佻拨弄。
酥麻如电,自背脊直窜脑门,奶鹞哭着摇头,捂得发白的指缝间,漏出细小媚吟,快不行了……
“大人有所不知,这些人原先确实是贱籍,只是如今都已交了赎身钱,由贱转良了,县衙里都是有档的。”
龚忱烦不胜烦,盯着肉蒂粗糙揉按,反唇相讥:“呵,这种自作聪明小手段岂能糊弄朝廷官员?只有你这样不务正业的碌蛊才会舔着脸,替逃税的刁民说话,你去明白告诉他们,这套在我这儿行不通!”
好端端地又被骂碌蛊,贾光道气得鼻子也歪了,龚小狗不讲道理不讲法,只想发癫是不是?
他特意赶来签押房,就是想与上峰私下解决这件事,想要让龚忱认错,收回成命,决不可在众人面前干,不能杀了上官的面子。
龚忱身边的人嘴紧,贾光道并不知晓龚夫人在里面,一心只想进去密谈,被他坏了好事的龚忱却始终不开门,一个劲地吮老婆肉蚌,故意吃得水声“啧啧”,把小曲鹞羞到想锤死他。
在贾光道为难之际,某人接连狠抠骚芯,舌尖狂震,奶鹞眼前一白,低声呜咽,下腹痉挛颤栗,穴口控制不住地涌出大股爱液,沿着手指洇湿了龚忱的袖管。
眼看爱妻泄身后软得站不住,龚忱迅速站起身,将她捞进怀里,忘情爱抚拥吻,掰开腿,擎天一柱隔着官袍急不可耐地顶撞缝隙,根本刹不住。
“大人,此事不便于公堂之上当众商议,可否容卑职入内详禀?再恭听大人示下?”
“……”
龚忱又又又一次放开怀中美人,被门外的混账老头给气笑了,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望着奶鹞余韵未退的恍惚小脸,悄声说:“宝贝到桌子底下躲一躲,让我先打发了这厮,烦死了。”
“???”你说啥?!!
他把人连同衣裙一并胡乱塞进桌下,对惊诧呆怔的小曲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捏捏脸蛋,竟真的去打开房门,放贾光道入内。
奶鹞一丝不挂,胸乳私处皆露在外,抱膝蜷在桌案下,龚忱落座后,低头看她,她委屈害怕,自然而然伸手拽他的袍摆,瑟瑟趴在他腿上,却见某人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坏笑,扯过她的胳膊,将小酥手放到胯间恶龙之上。
混蛋!狗男人是存心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