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来者不善,曲鹞想跑,已经晚了。
她缓步退至墙角,龚忱乐了,往她跟前一站,就把人彻底堵死,他知道事情没办完,中途离开太久不合适,但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怯怯仰着初雪小脸,清澈瞳仁倒映明烛,藏匿一片星空。
“我好像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一定是敦伦太少,脑袋犯浑。”他蹙眉低语,十分烦恼。
“???你有哪天是不犯浑的?竟把锅扣我头上,多大脸?”
“唉……”官老爷叹息摇首,抬手解她衣带,“刁民都是这样,不认错,不伏法,不说实话,不上刑就不知道怕。”
“酷吏只知道上刑,猪脑袋里找不出第二个聪明手段了,你……你别乱来,外……外面会听见。”
“嗯,你别出声,我只……只看看,摸两下,不做什么。”
我信你个鬼!
她一动不动,任由他解开一层又一层衣衫,骗自己说他勤政辛苦,给他看看摸摸没什么,就当赏颗糖,莹白的肌肤羞得浮粉泛红。
“鹞鹞……”
混蛋磁沉呢喃了一句,双乳露出的瞬间目光倏然晦暗,猛地低头吻住她,把人压在墙上,大力推揉胸脯,掌心搓得乳头圆硬挺立。
小曲鹞下意识地攀上某人,淫欲被轻易勾起,在他怀中嘤咛娇颤,吞下的口津里,是乳糕的杏仁奶香,那只好色爪子,已经解了裙裾,钻进裤腰,爬向私处,那儿湿漉漉的,正等着他的爱抚。
“刺史大人,名单下官对完了。”
是贾老头,房内二人同时一僵,龚忱放开口中丁香,俊眉成结,语气不耐:“知道了,去公堂候着。”
他眼底欲火炎炎,而奶鹞双目氤氲,水色迷离,小手紧紧环着他的脖颈。
除了她,无人能灭了这无相劫火,龚忱有心一条道走到黑,一把扯了她的裤带,单膝跪下,将脸埋入腿心。
“大人,这名单上的女子,大部分并非奴仆,卑职数了,贱籍的只有十七人。”
唔……这老头好烦!
曲鹞死死捂住嘴,性器在粗粝的舌心亢奋尖啸,她不敢漏出一丁点呻吟,只能在心里疯狂抱怨打岔的人。
“笑话,都是些戏子女伶,下九流的行当,良籍干得了?良籍的别说唱戏,连与优伶婚配都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