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只剩肉冠被卡在内,他伸手下去抚摸花芽,亲亲怀里小可爱的鼻尖,坏心眼地问:“奶猫舒服吗?还想不想要我进去?”
“舒服呀。还要的,你别停,快进来。”
“那你说你喜欢我,想一辈子和我相亲相爱,我就进去。”
“我喜欢你,一辈子和明赫相亲相爱。”
“说你每天都想要我肏你,想脱衣服喂我吃奶,还想脱裤子给我玩下面。”
饶是酒醉的曲鹞,也察觉这话不太对劲,面露难色,纠结无措,可是那人手里加力揉搓阴核,稍稍地顶进一截,不给她填满,又收回去,浅浅抽插旋磨穴口,极尽挑逗。
奶鹞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私处痒痒的浑身难受,心里开始生气,可得到爱人身体的龚忱得意忘形,还后知后觉地继续作死逗她:“乖鹞鹞,你说:我是小母猪,要明赫哥哥入我胞宫,喂我阳精,给哥哥生一窝小崽子。”
“你才小母猪!”
“……”
龚忱顿住,收回手把人抱起来抵着墙壁,面无表情瞪着发髻散乱脖颈遍布红痕的娇妻。
“我喜欢你,想一辈子和鹞鹞相亲相爱。”
在开始又一轮狂乱的蹂躏前,他如是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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