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曲鹞的亢奋只维持了大半个时辰,让人哄着“明赫哥哥”“忱哥哥”“亲亲好夫君”地乱喊,浑浑噩噩地被逼着说了几十遍“喜欢你”。龚忱一朝解禁,猛虎出笼,逮住老婆翻来覆去爆奸,在饭厅里揪着她射了两回才算完,把奶鹞给累垮了,全身汗津津的,下阴堆满淫沫,糜烂黏腻。
她喝了酒,迷迷糊糊,只想睡觉。
“宝贝别睡,我带你回去洗澡。”
龚忱把人放桌上,自己穿好衣裳,看看他的“杰作”,满意地用外袍裹住娇小的妻子抱回厢房。
懂事的丫鬟们已经准备好热水,他亲力亲为将瞌睡老婆放入浴桶,自己也脱光爬进去,得偿所愿与她共浴。
但热水里舒适惬意,奶鹞眼睛也睁不开,歪着脑袋靠在桶沿,已然梦游槐安了。
龚忱并不着急叫醒她,好整以暇的握住小脚盘弄,捏捏精巧的脚趾头,提起来亲亲圆滚滚的趾腹,从纤细脚踝一路摸到膝盖,扯开腿偷窥下阴。
她睡着了,不会反抗,他可以为所欲为,鲜嫩可口的小美人此刻是囊中之物,他便做了一件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事——抬脚踩在老婆花阴上。
被坏人羞辱的小曲鹞一无所觉,她才对他说了好多次喜欢,这人就趁她睡觉肆意淫辱她的羞耻之处,脚心碾着阴缝前后磨蹭,脚趾抵住花芽踩踏揉圈,盯着她的脸,看她因为性器上的快意在梦中蹙眉,难受地小声呓语。
“宝贝要是醒着就好了,把你绑在床上,叉开腿,看着我踩你的小骚芽。”
他在脑中想象她羞耻气愤,娇吟夹杂谩骂,却被他踩到泄身,只能嘤嘤啜泣,天见可怜,胯下又苏醒勃起,克制不住全身血液沸腾,“哗啦”一下从水里起身,站到曲鹞面前,扶着雄赳赳的凶器拍打肉腮,戳她口唇,深红肉茎被奶鹞雪白小脸衬得狰狞可怖。
若她此时醒来,他就捅进她口中,强迫她吃他的东西,塞满她的小嘴,气哭她。
因为意淫的兴奋,阴茎突突弹跳,前端吐出精水,沾到了小曲鹞紧闭的眉眼上,他拿开阳具时拉出几条黏腻细丝,看着愈发淫靡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