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被齐霂直白的目光盯得浑身都不大自在,他眼波里荡着许多情绪,眼尾依然晕着红,不动声色时也没了憨傻,他好像在等自己的一个答案,她隐约能触碰到,却不肯直说。
两人直视许久,鱼知鸢败下了阵来。她素来不是有耐心地人,齐霂这么固执得小傻子,若真要与他比,怕是比到外间暮色深深她都睡去了,他还在坚持着。
“你要怎么样?”她用着渣女的口气,不大好得问齐霂。
这话问得颇为不要脸,分明错得是她,惹齐霂生气得也是她,她却能在愧疚后嚣张的问他要如何。齐霂双眸晦涩,喉头滚了滚,将本来想说的话又咽了回来,既如此,倒不如叫她再老实些好了。
不过是一瞬间,他那双漂亮的手扣住鱼知鸢的天鹅颈,迫得她抬起下颌,迎着他的薄唇,将蛮横得吻,一寸一寸侵入她的唇舌,直抵她的心扉,他似是要剖开她的心去瞧瞧,她到底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她到底要他如何。
齐霂是当真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鱼知鸢心知肚明,傻子虽然傻了,但是执拗得很,她越是不说不解释,他就越不肯将此事揭过去,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像她一样遇到捉摸不透的事就随他去多好呀!
衣襟在唇舌相融间被扯乱,露出锁骨下若隐若无的肌肤,依稀能瞧见被鸳鸯戏水肚兜藏住的挺翘双峰,拢着鱼知鸢颈子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入衣襟,隔着肚兜揉捏上一团雪乳。
乳儿绵软,水糅的面团似的,齐霂爱不释手得把玩着,将肚兜都揉散了,不堪蹂躏得系带松松垮垮的系在鱼知鸢颈后,但凡再用力些再揉的动情些,红色的系带就能从颈后滑落,露出乳儿酥软的半颗。
凶猛得掠夺着呼吸,鱼知鸢鸦睫轻颤,眨了好几下,唇角泄出的求饶都被他一一堵住,粗糙的舌苔划过上颚,舌尖顶着她的喉头,难言的窒息感,都教她体悟到他无处安放的怒火。
身体的痒意轻而易举地被他挑逗起来,初经人事的身体极其容易就瘫软下来,身下那处好似还沁出了不少蜜液,她有些羞耻又有些无奈。
齐霂像个小狼狗在她身上乱啃,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味道似的。胸前的双乳隔着一层绸缎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那朱果硬挺起来,他在这事上无师自通,时而温柔时而凶猛,捏着她的两团乳儿揉来揉去,像是再拿它出气。
她偏头躲过他的吻,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两排牙印:“你属狗的啊,再吻下去我一会还怎么出去见人!”齐霂动作一滞,乖乖得在她锁骨上吮吻舔弄:“唔——痒,好痒——齐霂你玩这里就可以了,其他地方不准碰!”
这并不是定国侯府,一会他们还要去前厅用膳。归宁的规矩是不得在府中留宿,寓意不好。而且齐霂在她脸上一通乱啃,胭脂都花了,唇角好似都被他咬破了,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用胭脂遮一遮。
“鸢宝……”他又用那足够溺死人的嗓音,掐出一段低磁,在她耳侧辗转,撩得她面颊绯红,身下似乎更湿了。他在撒娇,鱼知鸢扛不住的撒娇。也不知道这个傻子什么时候聪明了,晓得吃着这一点对付她。
若是往常,她还能忍一忍,把一把规矩,但是现在孤男寡女,躺在床榻上,室内的熏香都带了点情欲,这让她如何装作跋扈得将人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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