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受不住的扭着腰身,轻薄的纱裙凌乱散着,薄汗起了一层贴在滑嫩的香肤上,齐霂的利刃势如破竹破开她身下的曼妙,碾过她体内的软肉,直抵她深处的情动。
男人垂着猩红的眸,舌尖滚过她唇角的涎水,锋利的牙尖叼着她胸前的朱果咂弄疼爱。凌然剑眉,盈盈星目,余光中皆是她两团绵软的香酥。唇齿嘬食着雪乳,大掌捏着腿弯,腰身不知疲倦的缓抽慢送。
愣是将一刻钟掰碎了,分成了十几份,严苛着自己将每一份都妥帖的送进鱼知鸢穴肉里,将那酥麻痒意解得酣畅淋漓。
“快些夫君,快些”他倒是酣畅,然而鱼知鸢却觉得自己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脑海中的片段一帧一帧的播放,每一帧都放大了数倍,细致的连齐霂脸上的神情都连成了一部小电影。
他似乎极爱在这云雨里,听鱼知鸢轻唤夫君,额间暴起的青筋下沁着汗珠,情欲卷噬的狰狞面容下暗藏着痴狂,缓慢的动作下是竭力强忍的克制。
一声夫君,就将这克制轻飘飘击碎,从欲海里将痴狂放逐,任其在翻滚的海浪里一叠卷过一叠。利刃迅猛而炙热的在穴肉里绞弄,黑卷森林沾着被捣碎的白沫子,噗嗤的水声就快要盖过攀至巅峰的娇吟。
潮湿的掌心,鼓起青筋的手背,都不及他大掌传递的温度能让人放荡形骸。鱼知鸢的玉腿持续张开承着雨露的缝隙,包裹着坚挺的孽根在她体内窜动。
所有的爱欲都是连不成的断断续续,她失声吟哦,眼尾的泪珠被齐霂的指尖挑起含在唇齿,品味她达到巅峰的欢愉,利刃在穴肉深处送着每一次情动的证据,一股又一股,浓稠。
齐霂在她身上放浪自己,自诩的禁欲,不过是贪图她的遮羞布,性器的负距离,指尖相抵的火苗,肌肤相贴的缠绕,抑或者只是一个眼神的花火,都能将他燃起月夜的烟花璀璨。
连呼吸都是对她的掠夺,哪来自诩并非重欲一说。两辈子的矜持和克己,都在她体内瓦解冰消,原来他也是这样沉迷女色的俗人而不是边塞孤傲不群的野狼。
他压抑着自己的喉间,滚落的话在唇齿绕了一圈皆散在无尽的闷哼和粗喘中,他爱极了鱼知鸢求饶时撒娇的夫君,爱极了鱼知鸢情动时紧窄的花穴,爱极了她塞雪肌肤为他颤抖的每一寸
极尽缠绵的巫山云雨,怕是圣人都逃脱不得。
鱼知鸢险些溺毙在其中,猛烈的快感抵着她的尾椎骨,齐霂在这事上的进步是显著的,明明是最正常不过的交欢,最循规蹈矩的姿态,都教他用着百般花样,孽根冲荡在花穴里,漾着春水的涟漪。
香汗淋漓后,白稠悉数播撒在她体内。一场欢爱后,齐霂身体上缠绕的纱布都被她抓捏得七零八落散在软榻上。
许是勾纱布太过疲惫,她昏昏沉沉,指尖都透着惫懒,被餍足的男人怀在胸膛里,又入了梦去见话本里同齐霂一般长相的美人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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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肉主要是氛围,写的含蓄委婉了些,遣词造句让我难受了一天,两千字写的和挤牙膏一样,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这样的肉肉,关于进度问题,我也想加快,但是又觉得前面写的剧情好像没什么是多余的诶。最后,希望多投珠珠多留言,给可爱的云笙笙一点点努力写文的动力么么哒', '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