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云雨缠绵(hhh)
说是猎物也不尽然,大概没有哪个猎物会同她一样,不肖猎人耗费一兵一卒,自己就能完全躺在猎人掌心,任其为所欲为,还颇为享受得很。
在鱼知鸢手中很是繁琐的衣裳,被齐霂纤长的指骨几下就解开了系带,轻薄的纱裙遮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系带夹在齐霂指缝间,她轻轻扯了扯衣裳,那系带就从齐霂指缝间悄然滑落而下。
男人精壮的身子也渐渐映入她眼帘,缠着纱布层层叠绕,也掩盖不住他本身的健硕和俊美。
兴许是很快,兴许又是颇为漫长的时光。亲密交缠的吻,掠夺过唇齿内的寸寸呼吸,溺毙的一刹那,缠绵的空气倏地钻入肺腑,搅得胸腔鼓动。
肌肤相贴的灼热,连这层裹得厚重的纱布都抵挡不了,齐霂身上的热气源源不断传至鱼知鸢体内,四肢百骸的烧灼着每一分情欲。
细密的吻又落至她眼角眉梢,在她额间染了一层薄汗。这汗珠都沁着晶莹剔透在里头,齐霂伸出舌尖舔了舔,又用双唇吻上鱼知鸢光滑细腻赛雪的肌肤。
他鼻息的热流涌在她肌肤上,星子与星子碰撞时的火花闪着她的神智。小小的暖阁里,双眸撞在一处,暗藏的情意撩拨着火原。
“齐霂?”她极尽呢喃的轻唤了声,尾音婉转娇吟,饶是齐霂一腔英雄骨都被揉散了。他自诩并非重欲之人,与鱼知鸢的界限方划清了几分,就又不小心着了她的道。
她的一个狡黠的吻,就能让他溃不成军。沁着江南女子的柔情,散着妖精的妩媚,眼前的鱼知鸢好似吸食他精血的化身,只教他恨不得日夜都颠覆在她的娇躯上,与她共沉沦。
齐霂将自己舌尖咬出了血珠,用这片刻的清明扮傻扮痴,蹭着鱼知鸢的肩窝,在她颈子上一一印下自己的吻痕:“大郎想同娘子洞房玩可以吗?”
鱼知鸢面红耳赤,身体都染成了桃花靥的粉红,十指相扣的指骨捏着手背上的几两肉,懒挽的青丝轻扫过带来几履痒意直触心尖。
他的唇舌从她的耳垂濡湿至她颈间锁骨,又移至她瘦削的下颌,吮着她微启的樱唇,唇面比之胭脂水粉更添了韵。
难消这耳鬓厮磨的纠缠,难敌这嘶哑情欲的嗓音,身体比大脑更快的松软,张开每一寸承受着他接下来的每一个疾风骤雨。她将自己融入春水,一路向齐霂奔流。
身体被齐霂摆布成羞耻的姿态,纤纤玉腿绷紧了足尖抵在男人宽阔的肩头,遒劲的指骨有力的抓捏着她的腿弯,精瘦的腰身沉下寸寸,将坚挺肿胀的孽根抵入紧致的幽处。
穴肉内的肉壁攀附上轧着青筋的粗挺,每一次血脉偾张的鼓动都带着肉壁的吸附,淫靡的水声噗嗤入耳,囊袋撞击着敏感的阴户,一曲高歌合着闷哼与娇吟,在暖阁的方寸之地尽心尽责的谱曲演奏。
再不似头一次的青涩和莽撞,蘑菇头似的顶端沿着内壁,戳探每一块敏感的软肉,直撞的软肉触电般的透过骨节传至脑海,被虫蚁啃咬的肌肤放浪形骸。向着齐霂极尽妖媚的展示自己的寸骨情潮,汹涌澎湃一波一波奔着大海浪涛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