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被咬得红肿不堪,唇角沾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亮晶晶的,脸上的色彩淫乱不堪,很是精彩。
“暖暖,你会离开我吗?”
左翳长呼一口气,胸腹紧紧贴上温向暖战栗的脊背,嘴唇贴着温向暖肌肤薄薄的细颈说到。
温向暖却是什么都听不见了,沉浸在一种濒死的恐惧当中,她疯狂地摇着头,发丝在灯火下飞舞着,凌乱凄离的美,跪在柔软厚实地毯上的膝盖颤得厉害。
“左翳,膝盖,膝盖疼了,膝盖好疼......”
注意到爱人并没有听到自己的问话,左翳的脸色沉了沉,凝重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她的手仍卡着温向暖的要,重重往里一挺,粗鲁地碾着脆弱娇嫩的宫腔,听到温向暖发出凄厉的叫喊仍不心软,声音冷硬得像生铁。
“暖暖,最后问你一次,你会离开我吗?”
就着插入的姿势,左翳将身下细白的胴体翻了个身,清晰地感受到穴肉裹着柱身缓慢地旋转着,残忍至极。
温向暖仿佛死过了一般,整张脸已被冷汗浸湿,眼皮无力到连抬起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白衬衫凌乱不堪。
性器虎视眈眈地顶着,温向暖太害怕了,她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声音沙哑暗沉,“不...抽出来,左翳你抽出来。”
左翳伸出舌尖舔过她眼尾的泪,咸的涩的,“暖暖,你要说得清楚一点,”
她眯着眼哄骗到,“你要说我不会走才对,你说了,我就出来,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温向暖的心脏狠狠地一颤,费力地撩起眼皮望向左翳,今晚做的次数,温向暖几乎数不过来了,每一次的主题都是围绕着那个问题,左翳孜孜不倦,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温向暖真的不能再做了,她的精神都快奔溃了,左翳的手段太多,也太狠,温向暖那根绷紧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突然就断了。
红肿的嘴唇颤抖不已,“我,我不走。”
“真好。”
左翳弯了弯唇角,露出这几个月的第一个笑来。在温向暖沙哑的轻呼中将那把利刃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