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利刃往里撞,撞得越深,那痛苦也就随之卸下了一点,深邃锐利的眼眸逐渐变得迷离,左翳慢慢地陷入了虚妄。她一下一下地朝着最深处紧紧闭拢的宫颈撞击着,似乎在阴茎撞进了温向暖的宫腔也就意味着她这个人闯入了温向暖紧闭的内心。
左翳慢慢变得魔怔了起来,眼前有浓浓的黑雾弥漫了上来,她固执的举动变得愈发偏执。
胸膛剧烈起伏着,温向暖发出重重的粗喘,每一下都是饱胀的充实,撑得厉害。很重很深,温向暖能从左翳沉重的挺入中感受到她深沉的绝望与痛苦。
可是,明明受到伤害的不是自己吗?温向暖有些不懂左翳。
她的仅存的思考被左翳撞击得支离破碎,脸摩擦着毛毯,次数太多,脸颊处微微发热了,脸上布满了红晕。
刚开始,温向暖还能承受得住,可左翳就像永远不知疲倦的强力马达,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穴道被撞得酸了,疼了,麻了。
“左翳,好疼...太深了...好重...轻点......”
温向暖满脸憋得通红,还是忍不住求了绕。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一昧的讨伐,像是无声的惩罚。
回应温向暖的是不绝于耳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铁了心的左翳陌生得可怕,温向暖生出一股隐隐的惊恐,猫似的圆眼睛瞪大了,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操死的。
双手呈爪状,揪住地毯,脆弱的细骨在手背上痉挛似的突起,指尖泛白,手臂绷紧,她要从左翳身下逃出去。
未完全恢复的膝盖只往前挪了一步,粗长的阴茎被抽出一点,温向暖逃跑的举动就被左翳发现了,阴翳的眼眸一沉,双手扣紧了手下细韧的腰肢,往前滑跪了一步,劲瘦的腰臀绷紧,在惯性的作用下直直往前一撞,顶开了宫颈,挤进了整个龟头。
小小的宫颈紧紧地箍着她,马眼被软水泡着,舒爽至极。
“嗯啊——”
温向暖被撞得整个地矮了下去,插入了整个龟头的性器还要往里挤,仿佛要将整根粗长的性器都挤进那个拥挤的地方才罢休。
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着,穴里的嫩肉紧张地推着,挤着,像把这太具威慑力的怪物弄出去,却是徒劳,反而让左翳酥了腰,挺着性器浅浅地在里头抽插着。
“别,左翳,别进去了,我真的会死的。”
温向暖抖着嘴唇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