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小姑娘捂住了耳朵,眼睛泛红。
“可以。”贺东不管对方掩耳盗铃的动作,径自睡着,包裹的手上下动作了下。
刺激瞬间蔓延至全身,贺东经不住粗喘,有薄汗顺着鬓角滴落,马眼又张开了点。
做这种事,原来能这么爽吗?
精心保养的足滑腻,没有一处起茧,仿佛两块上好的羊脂玉合拢成了个男人疏解欲望的甬道。
“不要……”叶莺团被足心的淫物吓得扭捏,她该是害怕的,可看着不住张合的铃口,自己身上某处难以启齿的羞人地好像也开了口,跟着湿润。
“这么大都不要?”贺东故意让龟头卡在小姑娘脚趾间,细嫩的趾头没有力道地搭着,男人压低声音唬她,“夹紧。”
叶莺团赶忙夹紧,夹紧脚趾,夹紧即将湿润的嫩逼花瓣,她屁股下头是男人的大腿肌肉,粗y程度不b鸡8低。
“乖宝。”贺东餍足地眯起眼。
就着小姑娘收紧的脚趾,男人小幅度顶胯,武者腰身精悍,进攻神速,专刺一点。
装有子孙液的沉甸囊袋“啪啪”拍击着,黑色耻毛来回剐蹭叶莺团脚底,惹得叶莺团又酥又痒,她娇滴滴地咬上男人喉结,把握住野兽命门,哭着:“要弄坏乖宝了……”
贺东从未想过自己的喉结是敏感处,瞳色暗上几分,连鸡8都y上些许,龟头卡不住的在趾头间摩擦,男人喘息着做出毫无效用的保证:“不会。”
毕竟他想做的事情不只是要g她,更是要g坏她,先从这双脚开始,然后是手、口、乳儿,到最后才是处子之地。
心魔蛊人,步步为营。
贺东自诩克制,无心情爱,但压抑太久,天知道会放出如何凶猛的野兽。
梦境里的他肆yy玩着小姑娘的脚,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无与伦比,连带他一向无奈的哭喊求饶声都成了催化剂。
精关大开,晨间j叫。
贺东极其缓慢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用手摸了把裤裆,满手黏腻。
得,又得换裤子了。
于是乎,一大清早,起床撒晨尿的汉子们看到他们英明神武的寨主蹲在院子里不知道搓洗什么。
“爷,这啥啊?”有人打着哈欠上去,他睡眼惺忪看了眼水盆里头,大团破布,看不出形状。
“秘密。”贺东脸色铁青地回答。
啥秘密啊,那人好奇起来,还想再问,被贺东不耐烦地赶走,顺带挨了瓢子冷水。
把水瓢扔回桶中,荡起的圈圈涟漪一如贺东的心境,无法平复。
男人看着碎成布条的亵k,明晃晃的提醒着他到底做了个多么放浪形骸的梦,对着初识的小姑娘起欲念,与禽兽有何区别,与祸害他母后一生的老皇帝有何区别?
贺东嘴里爆粗,直接拎起整桶凉水兜头倒下,刺骨寒凉驱散了梦境中残存的热意,他清楚记着梦里小姑娘说的最后一句话。
“您弄脏我了……”被精液射了满脚的小姑娘这样道。
抱歉,贺东看着水盆里映出的狼狈汉子,我确实不该再让你去亲近她。Ρо①8ɡ.てом(po18g.c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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