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沉顿,贺东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房中的。
刚刚踏入屋内,男人就粗喘着拿起桌上不知何时的冷茶整壶灌下,他喝得急,溢出的茶水湿了衣襟。
胸膛一片湿冷,贺东低头看眼,又抬起手摁在心口处,躁动没有迟缓丝毫,反倒是一股股往身下涌动。
男人回忆起小姑娘嫩足踩着鸡8的感觉,大手本能地就从裤腰探进去,握住充血半勃的物什胡乱撸动几下,裤裆处支棱起一个会叫寻常女子腿软的高度。
贺东禁欲,不擅自渎,除却少年时分会动手来上几回,基本没什么兴致。
如今“重c旧业”,男人的心情着实复杂,克制了那么些年,差点破功。
粗y东西在他毫不温柔的动作下濆张,鹅蛋大小的龟头泌出大量湿黏体液,柱身上脉络暴起。
到浊液喷涌而出溅染布k时,外头叫着的寒鸦不知换了几轮。
而在此期间,明明手上动作下流情色,男人面具下的脸都未曾有过什么舒爽神情。
随意处理,换上干净裤子,贺东倒在了床上,他摘下面具,抬起手臂横在眼前。
这种事情,有什么爽的,男人嗤笑着摇摇头。
抱着这样蔑视嫌恶的想法,贺东进入了梦乡。
自渎是在少年时,春梦亦然,那时梦里的女子没有脸孔,仅仅是娇媚的身躯,蛇一样缠裹着他,在耳旁吐着性子,引诱魅惑。
贺东扬起手挥斥着想要驱赶,蛇一转形态化作枝蔓,柔却韧,上头立着一只羽毛绒绒的小莺儿。
“您做什么呀?”梦中的小姑娘仍旧是懵懵懂懂的语气,带着疑惑与娇嗔瞪了他一眼。
我做了什么……贺东听着她话。
健壮的男人盘坐着,将娇小的女子完全裹在怀里,有力双臂箍着她细腰,小姑娘抱着膝盖,二人衣服整净,唯独叶莺团赤裸双足,而他下身竟是穿了条豁口露裆的亵k。
没了遮挡,所有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阳物硬起,粗长都是罕见,跟个驴货一般,根部黑色耻毛虬结,柱身整t甚至带着骇人的弯度,耀武扬威地自白嫩双足间穿过,赤红的龟头所流淫液弄湿了小姑娘脚趾。
“我……”贺东吞咽口水,全然不似梦境外的模样,他笨嘴拙舌地只能说个“我”来。
叶莺团俏皮地笑着,眼里有得逞的神采,她环着男人肩背,脑袋靠在他胸膛,用下巴抵着胸肌沟壑,再次开口,夹杂着刻意的蜜。
“您想做什么呀?”一字之差。
心魔起,无以消。
我想做什么……
我想对她做些什么……
贺东在片刻的怔愣后笑了起来,眼中是不加掩饰最原始的兽欲。
“我想g她。”
男人说的是“她”。
叶莺团听到了,收起眼中魅意,连夹着男人鸡8的脚也开始逃离,她的声音褪去甜腻,清澈澄净。
“您别这样……”
怯懦的小姑娘,他熟悉的小姑娘,贺东摁住人脚背,让刚刚离开一寸的足心贴了回去,鸡8滑腻地磨蹭过,男人恶劣地问着:“哪样,别用鸡8干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