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
“那玩意儿我可不爱吃。”他脸色无情将她打断,搂住她的腰猛地凑近,趴在她肩窝处猛地一吸。
暗色沉涌眼里终于露出野性之光,声音沙哑,在黑夜嘶吼低沉猎物。
“会满足我的吧,姐姐,因为我,实在是太饿了。”
“沈解舟!”她不妙的感觉是对的,推着他坚硬的胸膛,语气也多了凶狠:“先把我放开,你还记得之前你答应我的吗?”
“我记得啊,怎么不记得。”
沈解舟抱着她的腰,一口吻在精致锁骨上冷笑:“我们约法三章,不许在你工作的时候打搅你,因为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工作呢。”
“不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你,因为你肯定还想吊着我的胃口不放。”
“不许说出去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因为你还在别的男人那里徘徊着呢。”
“你说什么呢,放开我!”
“怎么,被我说中就生气了?”
从她进门开始,沈解舟头一次笑的这么开心,不过眼里丝毫没有快乐,他噗嗤嘲讽,捏着她的软腰,使劲一握!
吃痛的人眉头紧锁,还没来得及发出疼痛呻吟,反手将她用力摁在了餐桌上。
咣当!
整个身体爬了上去,蛋糕也被往旁一推,他阴笑的扒下她的衣服,手法粗鲁快速。
“沈解舟你疯了!放开,我走!”
“你走?你觉得你还走得掉吗?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惹上了我你真算是不幸啊。”
后腰处的裙子拉链被他滑下,蝴蝶骨绽放在脊后,他痴迷抚摸着玉薄肌肤,渴望的叹息:“这可真是,我的幸运啊。”
“啊啊!”
肩头一口爬上去的啃咬,纪清裳撕痛扒着桌面低吼,伸出脚往后踹他,他的腿只是硬生生挨着,摁住她的脑袋,咚的一声砸了下去!
脑袋砸下去的余痛还没让她舒缓,清秀五官变形狰狞的疼,她咬住牙齿阻止自己发出怒喊,可裙子被掀开的那一刻,恐惧从裙底升来,屁股后面贴上那根硬棍。
“啊!沈解舟,你敢动我一个试试!”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阴鸷声在她耳边低喘,她从未听过他如此慎人震怒,以及他粗暴的举止,摁住不予动弹的双臂,手握棒子在她的臀中不断试探着地方。
“不要,不要!”纪清裳断然惨白嘶喊,她跟案板上的鱼也没什么两样,奋力弹腾双臂,被他摁的往骨头碾压,差点压断了她的两条胳膊。
“姐姐,你的逼我看到了,它好嫩啊,有人插过它吗?你勾搭了那么多的男人,应该还没奉献出自己吧?”
沈解舟震动胸膛的笑声没有善意:“要是我发现它是被人使用过的,我一定,会折磨死你。”
纪清裳惊骇瞪大眼睛,桌子上摆放着精心雕刻的蓝色蝴蝶蛋糕照进瞳孔,只剩惊悚。
屁股高抬,用力掰开的臀肉朝着中间那处软嫩,举高肉棒,没入它天生应该进入的地方。
“记好了姐姐,我在操你,给我记住这根形状。”
愤怒冲淡他的愧疚,里面的甬道皮开肉绽,血肉狰狞,火热的支配者,在最柔软的肉体里翻涌搅拌。
“嗯额!”
“唔唔,呜呜呜!啊!”胸口被压在桌子上,她狼狈没了之前该有清冷的气质,嘶吼狼狈,任由凌虐可怜的像个小畜生。
“我的棍子大吗?”沈解舟恶劣笑着质问,拔出肉棒一瞧,上面的血液证明他是第一个进入这通道的。
“姐姐,我光是第一个可不够啊,你勾引了那么多的男人,我可不是第一个被你瞧中的吧,相信我,他们肯定都没有我大,我会让你高潮,无论你有多疼,也别想今天能离开我的鸡巴。”
说着,他加速,扭身晃动腰身,桌腿吱吱作响,宽大的后背满是力量感,推着前面的女人,撞击在桌子上压的窒息,她连呻吟疼痛的叫声都发不出来了,看着十分可怜。
这可怜让他笑的得意忘形,心底藏住的魔鬼争脱束缚,手掌掐住天鹅般的细颈,把她压在桌边,掐的她瞪圆媚眼,呕出咳嗽,一边被操,还无法呼吸难受,口水流的一塌糊涂。
“爽吗,喊出来啊!不喊出来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还有精力去勾搭那些男人吗?连自己发现的小行星都可以为了他们命名,对你来说,我算个什么啊!”
撞顶在了花心上,失去焦距的眼瞳骤然紧缩,她脸上的肌肉僵持紧绷,牙齿上下磕着牙床打颤,难以忍受哽咽声,就快要窒息在他掐脖的力道。
沈解舟被夹的也难,血液让他进出顺利了很多,憔悴的脸上浮现出生机红潮,颇有蛊惑,红润的眼睑因为兴奋过度充血,他时不时的倒吸冷气,卵蛋总要比上一秒甩的还要快。
啪啪。
啪啪啪。
连呼吸都做不到的人,趴在桌子上把屁股撅高,肆虐强奸,纪清裳绝望的想死,她从来都没这么痛过,阴道排斥的紧缩,柱体残忍撕裂。
“啊啊……放过我,放过我。”
每一下的操顶,胸口都窒息压在桌面,崩溃把头埋下去,长发凌乱遮盖绯红脸,掐住后颈的手掌,即将要折断了她这只白天鹅优美的脖颈。
“嘶嗯,嗯!嗯,额。”
沈解舟控制住下体,有股要把她给活活捣死的冲动!
几番都操准在花心上,又粗又大的鸡巴占据整个甬道,来回摩擦穴口痒意横生,她本该是痛到想要自杀,但急促的抽插活活把她给带到了高潮上。
与普通的高潮不同,应该是更绝望的疼痛,却又忽然攀升到另一个高度的喷水,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火辣的甬道,要把她给弄死了。
“啊啊……啊啊啊!”
额头汗珠滑落在高挺的鼻梁,顺着嘴角一直往下蔓延,流在锁骨,没入胸口。
他微张粉唇,呼吸错乱,迷乱的男色有几分妖娆,闭着眼深叹口气,这一波的喷水,把他夹的只差一点精关失手。
还没结束。
体内的铁棍子继续反捣。
“我求求你,呜啊,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额啊。”
把她操的除了哭,就只剩下断断续续声息求救,脸贴在桌面使劲的蹂躏,五官变了形。
“额操,灌给你,该死,操!”
疼痛撑着她唯一的清醒,纪清裳颤巍巍哀求:“别射进来。”
“呜别,别……”
“呵。”
阴笑后,异样的液体击打灌入进甬道深处。
“好深呢。”他拽起她的头发,故意在她耳边嘲弄低笑:“你说,会不会射到子宫里面去了?”
头皮往上拉扯着她本该秀美的容颜,凌虐惨淡。
“我们的第一次,我很满意,希望姐姐也是,我还有个玩具要送给你呢。”
他拔出鸡巴,托着她往下倒的身体,将她快步抱去沙发,捞过茶几上一颗不起眼的小圆球。
上面雕刻细致的花纹,像一颗小星球,他捏着那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狡猾的笑像一只狐狸。
“这是姐姐发现的小行星,是属于姐姐的,当然了,你也说过是属于我的。”
“所以,就是我们的。”
说着,掀开她的裙子,把那颗东西往她穴里面塞。
纪清裳惊吓尖叫:“不要!拿出去,不要啊!”
“不要?”
他凛若冰霜反问,手劲更是一用力,撑开的阴道把圆球硬生生捅入。
“插到这种程度可不行啊,这种东西,就应该永远留在你的逼里,毕竟,是属于我们的。”
说着,将残留血色的鸡巴冲抵在穴口中间,残忍的他露出凶恶笑,纪清裳哭哑挣扎拼命摇头:“我不要,你放过我,放过我啊让我做什么都行!放过——”
“啊额!”⒫ο⓲ɡщ.νíⓟ(po18gw.vip)
鸡巴压下去的圆球,径直塞进窄小的阴道,撑开弹性的通道,直捅肚子!
她捂着腹部,要把眼睛都给瞪出来,布满恐惧神色,牙齿激烈打颤。
“救,救命,救命,肚子呜!”
“嗯!”尝到成人性爱的他一发不可收拾,射完了又硬,沈解舟提枪插入,把尿的姿势抓住她的腿上下起伏。
他一边操,低头还看着两人交合处,那逼是怎么把它给又吸又咬,红肿唇穴诱人的果实想咬上一口!
而他只想去把它给折磨的不堪入目。
沈解舟环绕着屋内,他一手毫不费力将她抱起,快步的走去卧室衣帽间,从柜子里取下了几个夹子,二话不说的就夹在她的阴唇上。
带有防滑锯齿的夹子,这一夹,夹的不仅仅是肉,最脆弱的地方,都要被夹烂了。
“啊我痛,我痛,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痛啊!”
她大吼质问,偏偏不敢乱动,只要她一动,夹子位置有所偏差,就会让她更痛。
疼痛和阴道里塞入异物,沈解舟明显感觉到她夹紧的程度比之前更用力了,好像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收缩阴道。
回应着她刚才问出那句可笑的问题。
“为什么这样对你?”
他操的呼吸错乱,吭哧起粗鲁喘气,掐住细玉脖子往上昂起头,一口咬住柔软耳垂,恶魔声喃喃低语。
“我的姐姐,你不是科学家,你是最喜欢研究男人的骚货,我决定了,要把你关起来一辈子,只做研究我的女人。”
“让我好好探究一番,我的姐姐身体里面,还有哪里是我没发现过的秘密。”
纪清裳痛不欲生把头艰辛昂起,肚子里的异物越顶越深,绷直四肢抽搐个不停,两行泪崩溃直流而下。
她的名声止步于此《挖掘新行科》科技杂志,自此再没出现在公众视野里,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位,年轻有为的女科学家,让不少人喟然长叹。
沈解舟的身边从此多了一位,身体怀揣一颗宝贝,日夜为他操劳服侍,研究肉欲身体“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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