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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受的伤虽都是皮外伤,可到底还是有些严重的,不是一两天就能消下去的,再加上他的嘴唇和舌头又都肿了,连吃饭都变得痛苦了起来,沈珏便肉眼可见的消沉了下去,除了每天伺候伺候霍如玉用膳,也就是晚上的时候挨挨操。
沈珏的脸是肿得一塌糊涂,可屁股还是白白净净的,所以晚上挨操时,霍如玉就特别喜欢打他的屁股,而且还是用他认主时赏赐给他的那柄戒尺,每次侍寝时沈珏把戒尺拿进霍如玉的卧室,走的时候又再带回到自己的卧室,沈珏觉得有些麻烦。
在一次脐橙伺候时,忍不住问了出来,霍如玉看他都憋了两天了,才问了出来,觉得好笑,却也没急着回答,只是轻笑了一声,压着沈珏的肩膀翻过了身,霍如玉的性器还插在沈珏的后穴里,随着体位的变化,在沈珏的甬道里转了个圈,沈珏“啊”的惨叫了一声,就被钉死在床上了。
霍如玉每一次抽插都用尽了全力,沈珏嘴里的“咿呀”声响了不停,等到霍如玉快射的时候,才一把抄起床边上的戒尺,狠狠地抽在了沈珏硬挺的性器上,沈珏疼得蜷起了身子,后穴都开始随着急促的呼吸收缩着,爽得霍如玉一下子就射了进去,在射精时才心情很好地趴在沈珏的身上,说了句:“赏你的,放我这算什么。”
霍如玉的这个动作,让他的长发顺势散在了沈珏的背上,沈珏觉得有些痒。
说完,霍如玉就抽了出去,沈珏立刻就夹紧了后穴,转身替霍如玉清洁起来。清洁完后,才小声说了声:“是,奴才知道了。”
沈珏倒是觉得,只晚上挨挨操也挺好的,只是白天的时候就有些无聊了,沈珏无事,就一个人在家主楼里溜达,顶楼是家主的卧室和书房,听说还有一间调教室,只有顾湛才能进去。他这时才知道,原来他去的那间调教室和顾湛的不是一间,他觉得有些无语,主人这是给每个人都备了一间吗,还好人少,等之后伺候的人多了,整个家主楼怕是都不够用了。
三楼有一些娱乐设施,沈珏最高兴的是看到了健身房,他已经好几天没健身了,便有些兴奋,就在健身房里多呆了一会儿。
等沈珏满头大汗的出来时,就觉得自己神清气爽的,他回去冲了澡,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后便看到了管家,管家看到沈珏,躬身道:“沈大人,今天家主比较忙,不能回来吃饭了,麻烦您去趟办公楼,给家主送下餐。”
沈珏答应了一声,就准备关门换衣服,管家看到,见缝插针道:“沈大人,设置贴身侍奴,就是为了方便伺候您,可您每天都把十七关在门外,算怎么回事呀。”
沈珏有些诧异,没想到谢之还会管这些,就边关门边说:“知道了,管家。”
沈珏在换衣服的间隙就用腕带给顾湛发了出家主楼的申请,等换完衣服拉开门,就看到了那两个侍卫,把沈珏吓了一跳,这效率,也有些太高了吧。
沈珏其实觉得,侍卫的作用,监视是大于保护的。可他却始终觉得,这种方式过于古老了,而且很不方便,如果顾湛有事,不能及时处理消息,便有可能会耽误正事。
既然腕带上有监听器,其实也真的不必多此一举的,可沈珏觉得主人和顾湛应该也是知道的,可是却一直没有提出来改革,肯定是有什么顾虑的。
等沈珏拿上餐盒,坐上副驾后,那两个侍卫也坐在了后排,一路上都盯着沈珏,让沈珏感到浑身不自在,可这时他也就明白了,哪怕随处都是摄像头和监听器,可中央区这么大,无论去哪,几乎都得用上车,在车上发生事故的概率也就大了,有两个人盯着,既能起到心理震慑的作用,万一出了事,也能尽早应对。
十几分钟后,就到了家主办公楼,可沈珏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刚从楼里出来的霖从文,有些诧异地顿了顿脚步。
霖从文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这才几天就能看到沈珏,还能打个照面,他挥了挥手,沈珏身后的两个侍卫就后退到几步远的位置,这时他才开口说一句话,“沈大人,您这私奴的位置还是我给家主推荐的呢。”
沈珏不知道霖从文这话什么意思,是觉得自己应该感谢他嘛,便也没搭话,只是叫了声“司长大人”。
霖从文觉得沈珏也有点太目中无人了,他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他竟然也不回话,便忍不住地讥讽道:“沈大人的面皮可真够厚的,脸都肿成这样了,还出来,也不嫌丢人吗?”说完还挑衅地挑了挑眉。
沈珏却也不怕他,回看着霖从文,说道:“司长大人也看到了,都肿成这样了,面皮当然也就厚了,至于丢人…”沈珏顿了顿,哼笑了一声,才继续道:“这是主人赏下的,我当然不敢觉得丢人。”
霖从文被怼得冒火,却只能说出一句在沈珏看来无关痛痒的话,他说:“沈大人这样才来几天就能被罚得这么惨的,我还是他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挨操呀!
十七早上替沈大人收拾床铺的时候,就发现床单上有一滩半干不干的水迹,面积不大,但是位置却很尴尬。
十七一时有些震惊,可联想到昨天沈
', '>')('大人从家主卧室出来时岔开双腿走路的样子,就又觉得沈大人被家主玩得漏尿这件事好像也还说得过去,只是他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沈大人就会漏尿了。一个漏尿的私奴,家主再有兴趣,也不可能宠太久的,他得抓紧时间和二少联系了。
十七一边下楼梯,一边想着怎么能不引人注意地与二爷取得联系,一时太过入神,就没有看到上楼的侍奴,一下子撞了上去,那侍奴为了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下楼梯,就撒了手扶住了楼梯的把手,只是可怜了手上的花瓶,一下子就摔了个粉身碎骨,发出好大的声音。好巧不巧地今天家主在主楼办公,于是两人就被谢主管罚去了惩戒营。
拿花瓶上楼的侍奴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可也不敢狡辩什么,只是去惩戒营的这一路上都没给十七好脸色。十七却有些开心,他记得二少给他说过惩戒营里有他们的人,借着领罚的机会,正好试试可不可以与那人取得联系。
一到惩戒营,就有侍奴把十七他们领去了受罚的房间,跪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惩戒先生才拿着刑具进来,然后就开始一板一眼的行刑。
惩戒先生很有经验,一百手板,也只是将他们的手心抽到堪堪破皮的程度,不给上药,虽然会很疼,但绷上纱布,也不会影响他们下午干活。
罚完了,惩戒先生却只叫起了那个侍奴。那侍奴白白挨了一百手板,也没什么精力去管其他的事了,于是谢了罚签了字就什么也没说地丢下十七走了。
十七被单独留下,心里突然就有些紧张,可是那侍奴都走了好久了,惩戒先生也没有说话,十七就以为自己是真的犯了什么错,于是才摒弃杂念,开始回忆最近自己可能犯的错。
堂三记得二爷给他说过,十七很乖,一般不会犯错,如果有一天被罚来了惩戒营,就让他去交接。今天他本来是不值班的,可却在惩戒系统上看到了十七的名字,只能找了借口换了班,这才耽误了一会儿。可一直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时间越长反而越容易引起怀疑,于是就用戒尺在地面上两轻一重的点了点。
十七没有见过与他交接的人,却记得他们的暗号,听到声音后顿时就松了口气,可还是谨慎地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堂三见十七还算机敏,主动开口道:“这间屋子里的监控坏了,还没来得及报修。”
十七这才放松地跪坐了下去,等自己的神经不那么紧绷了,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堂三一听也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家主私下里竟然玩得这么狠,沈珏毕竟是个私奴,怎么才一个多月,就能给玩漏尿了呢?
堂三向十七再三确认后,才觉得十七说得有道理,只是现在这个时间点比他们预想地早了太多,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布置,贸然行动,风险太大,可是机会难得,如果真的等到家主厌弃了沈珏,十七应该就没有再接触私奴的机会了,那样就更难办了。
可堂三到底不是那个能做主的人,于是也只是给了十七一个腕带,“这个腕带里有两个独立的芯片,一个和你现在戴着的这个一样,另一个是不受主楼系统监控的,如果有什么变故可以用它联系。”
十七从堂三手上接过了腕带,将自己手上戴着的腕带替换了下来。他单独被留下来那么久,却没有再受罚的话,就显得过于刻意了,到时候追查起来,谁也不好解释,于是堂三专门让一个侍奴去拿了掌嘴用的木板子,只说十七在刚刚受罚时发出了声音,要加罚。
罚在嘴上就不会像罚在手上那么留情了,每一下都抽得极重,十七也不敢出声,忍着挨完了一百个嘴板,嘴里嘴外都是细密的伤口,脑子里也都是“嗡嗡”的声音。
沈珏迷迷糊糊起来之后,没看到十七,心里虽然疑惑,可还是先去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主人卧室门口跪候了。
霍如玉出来时就看到了乖乖跪在门口的沈珏,于是就又把沈珏领去了书房。下午时倒是没再折腾沈珏泡茶了,只是在沈珏跪着的地方放了好几瓶矿泉水,让他每隔半个小时就喝一瓶。
沈珏看着摆得整整齐齐的水,觉得自己还没喝,就想尿了。他抬头看了一眼主人,发现主人已经打开了电脑,就只能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灌了进去,水刚咽下,就感到阴茎上传来了酥麻的感觉,于是疑惑地抬头看向了霍如玉。
霍如玉摸了摸沈珏柔顺的发丝,“一档,我会一直开着,别出声,乖乖地跪着陪我一会儿。”沈珏被主人摸得很舒服,就在主人的手心里蹭了蹭,然后点了点头。
一档的电击,不疼,只是会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一直持续着,就让沈珏有些物理性地勃起,阴茎一直持续兴奋着,可他不能出声,也不能射,电流好像窜满了全身,每个毛孔都叫嚣了起来。
可他每半个小时还要喝一瓶500毫升的水,等喝完三瓶后就有些憋得难受了,他抬头看了一眼专心办公的主人,不太敢出口求饶,只能憋着尿,连刚刚的兴奋都没有了。
眼看着半个小时又要过去了,沈珏只能拿起法,好在皮带还是比较容易解开的,
', '>')('他试了几次,就解开了,只是皮带上都是轻微的牙印,让顾湛有些脸红。
他怕用牙齿会弄疼主子,就开始用舌头试着去解裤头上的扣子,可是光用舌头真的太难了,顾湛都急得满头大汗了,还是没能解开,他怕主子着急,就抬头看了一眼主子。
霍如玉见顾湛在看他,只是轻轻摸了摸顾湛满头大汗的额头,说了句:“慢慢来,不急。”于是顾湛才放下心来专心应对着那枚扣子。
霍如玉是真的不太急,只是趁着这个间隙想着,顾湛年纪太小,从小又被谢之和顾言保护得太好,虽然有点天赋和能力,可是一有情绪就会挂在脸上。他知道正常环境里长大的孩子就该是这样的,可是要坐稳那个位子,顾湛就必须快点成长起来才行。
从他上位以来,顾湛就被架着坐在那个位置上,他知道顾湛不太适合,可他从小身边的人太少,可以信任的就更没有几个了,他不可能把维护主宅安全这么重要的职能给一个不信任的人,所以他才给了顾湛额外的恩宠,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顾湛是他霍如玉床上的人,有了这层关系,虽说会有一些闲话,却也能让顾湛有身份坐上那个位子,可半年过去了,顾湛反而变得越来越依赖他了,注定在那个位置上是坐不稳的,他得问问顾湛今后的打算了,也得物色一下新的人选了。
顾湛却不知道霍如玉想了那么多,只是专心的解着主子的那枚扣子,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现在真的很专注,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可他还是急头白脸地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霍如玉的裤袢解开,解开的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他小心的用嘴唇拉开主子的内裤,就将主子的粗大含进了嘴里,顾湛口侍的技术真的很好,不一会儿,霍如玉就被挑起了情欲,他等自己的性器完全勃起,就开始在顾湛的嘴里猛烈的抽插着,没几下就射了进去。他今天本来就没有想上顾湛的想法,于是很快的就结束了这一场射精。
等顾湛将霍如玉的裤子整理好后,才诚实道:“主子,奴才给您换条皮带吧,上面有牙印。”
霍如玉低头看了看,对顾湛轻笑了一下说:“也好,这条就赏你了,没事的时候多练练。”
顾湛听得脸红,就没吭声地走进了办公室里的休息间,另外拿了一条皮带给霍如玉系上后,才拿起那条满是牙印的皮带直起身。
霍如玉摸了摸顾湛柔软的头发,问道:“心情好点了吗?”
顾湛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霍如玉,良久后才红着脸说了句:“奴才好多了,谢谢主子。”
霍如玉想了想,才又专注的盯着顾湛眼角有些微微泛红的眼睛,郑重的说了句:“阿湛,你想做私奴吗?”
顾湛不知道主子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可还是诚实得回道:“奴才想的,可奴才知道,主子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等主子找到了,奴才就给您做私奴,专门伺候您,好吗?”
霍如玉听到顾湛的答案,丝毫没有意外,只是又摸了摸顾湛的头道:“不急着回答,你可以好好想想?”
顾湛郑重的点了点头,才对着霍如玉甜甜一笑道:“那奴才就先退下了。”
霍如玉等顾湛走后,有些放松,可又觉得有些伤感,他希望顾湛永远都不要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他不想有一天和顾湛闹得难堪。
霍家地界的中心区,以“观象坛”为中心,被划分为四大区域。
西北角为居住区,为霍家家生子和霍家旁系的居住地,其中最显着的为家主主宅,包括私奴楼,家主楼与家主办公楼。私奴楼的地上区域为私奴居住,地下区域为家主的侍妾居住,所谓侍妾,在霍家,就只是一个“育儿袋”。
西南角为办公区域,主要为一些由霍家直接接管的最重要的企业所在地。
东北角为培训区域,由三部分组成,包括负责培训侍奴的培训营,负责调教私奴和奴宠的调教营以及用于惩戒的惩戒营。
入选培训营的家奴每次可以同时学习三项技能,每次课程培训完毕后,就会有一次考核,考核不过,便只能在半年后重新申请考核,每一项技能的考核次数最多为两次。只有全部技能考核通过,才会正式成为侍奴,被调配至其他区域任职。
调教营被划分为私奴营和奴宠营,奴宠又分为床奴,厕奴和阉奴,根据不同的身份,调教营有专门的调教课程,每次调教完成,只有通过考核才会被投入使用,私奴除外。
奴宠除了专门以家主喜好特调的,其他的只要在奴宠系统上做好登记,主家人都可以使用。
惩戒营里也有专门的一套系统,主宅里的任何人都可以凭权限登陆该系统,侍奴之间可以相互举报,一经惩戒营核实,便会有相应的奖罚机制,犯了错的侍奴都会被惩戒营量刑,与弃奴营系统直通。
东南角为弃奴营,弃奴营里的弃奴也有严格的等级制度,一等弃奴为一些即使犯了错,家族也不愿意抛弃的,每年只需要给弃奴营缴费,就不会有人苛责,这种弃奴更像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侍奴,只是弃奴营规定,一旦停止缴费,便会按废奴处理,立即
', '>')('绞杀。所以一般来说,很少有哪个家族会为了一个弃子做到这样的地步。
二等弃奴为身体还算健全的弃奴,他们每天要做的就是一些脏活和累活,且不会有工资拿。
三等弃奴为身体上有些残缺或者犯下重罪的弃奴,他们会被按照残缺部位的不同而被归置到三等弃奴大厅里不同的区域,不同区域的报价不同,甚至主管会根据行情改变报价,只要付得起价格,就可以在三等弃奴的系统上登记,使用时间要严格按照登记时间,不能影响下一位客人的使用,一旦违规,就会剥夺进入弃奴营的资格。
侍奴一般为家奴或者三等家臣以下家族的家生子,侍奴只有被家主宠幸后,才有资格成为私奴。而能直接成为私奴的只有一等家臣的家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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