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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被“押送”着回到家主楼时,就看到了在楼外等着的十七,十七看到沈珏下车,就跑上前想和沈大人说说话。
这几天沈大人一直也没和自己说过话,也不让自己伺候,十七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还一直以为是当时沈大人被罚得太惨了,有些伤心,但是一天两天的,十七还能这样安慰自己,可时间长了,他就越来越焦虑,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暴露出什么了,让沈大人对自己疑心了,可他的事情还没做完,就想着试探试探沈大人。
可跑到沈大人跟前,才看到沈大人好不容易有些消肿的脸又肿了起来,一时之间,十七竟然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沈珏凄然地看了眼十七,说道:“十七,我觉得我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长什么样了,每天都肿得跟个猪头似的。”
十七没想到沈大人会突然理他,还是这样交心的话,便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沈大人”,可后面的话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沈珏看了眼十七,继续道:“哎,做私奴可真惨呀!”
十七听沈大人说完这话,慌张地四处看了看,说道:“沈大人,您不能说这样的话的,被人听到了,可能会被罚的。”
沈珏听完这话,对着十七扯了扯嘴角,无奈道:“罚就罚吧,就算不说这些话,还不是照样被罚得很惨,罚不罚的,又不是我们说了算…”
十七心里再不能认同这句话了,要不是前家主的一句话,他也不会闹得家破人亡,从一个小少爷变成如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拥有的人,可他还是口是心非地宽慰道:“沈大人这么聪明,要不了多久,就一定能取得家主的欢心的。”
沈珏无奈地笑了笑道:“希望吧。”
十七看到沈大人好像听进去了一些,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沈大人一定要得宠呀,只有得宠了,二爷的计划才能顺利实施,他也才有可能回到二爷的身边去。
沈珏晚上在玄关跪候时,看到了霍如玉领着一个穿着军装的人进来,那人很高,比主人还要高一些,留着一头板寸,皮肤的颜色都透露出一股健康阳光的味道,那人看到他,也没有惊讶,甚至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等他伺候着霍如玉换了鞋,才看到另一个侍奴也伺候着那人换了鞋。
换了鞋之后,霍如玉就把那人领到了餐桌前,说了声:“坐。”沈珏有些诧异,他还没看到过主人和谁同桌吃过饭,不免得多看了几眼。那人也不拘谨,道了声“谢主子,”就也在霍如玉坐下后,坐在了霍如玉下首。
管家安排着上了菜,看到那人,有些怔楞,随即笑道:“霍将军好久没来陪家主用过餐了。”
那人听完,笑着道:“谢叔,最近还好吗?”谢之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之后就专心开始侍奉霍如玉用餐。
沈珏跪在地上,看着那三个人那么熟捻,就开始安心走神。这位就是霍留霍将军了,沈珏在家时,听他爸提起过,说霍将军从主人出生起就陪着主人了,如今算来,也已经二十三年了,怪不得和主人那么熟。
等他们吃完饭,霍如玉才分给跪在地上的私奴一个眼神,说道:“去吃饭吧,今晚不用伺候了。”
沈珏恭敬的应了一声:“是,主人。”等主人和霍留走后,沈珏才起身自己去吃饭了,而霍留跟着霍如玉来到了家主楼里的书房。
等霍如玉坐定后,霍留才汇报道:“主子,奴才按照您的吩咐,去查了一下近几年的军火出口贸易单,可是霖司长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奴才的人也没能具体查到什么,只是听说,当时老家主是因为想让‘观象局’他们研制一种可以延年益寿的药,可‘观象局’那帮人一直哭穷,老家主就答应把军火贸易转到他们名下,以供他们周转。”
霍如玉听完,嗤笑一声道:“那看来他们也没能研制出什么正经东西,反倒是让老家主英年早逝了。”
霍留有些接不上话,就沉默着站在那,有点手足无措。好在霍如玉也没指望着他能接话,说完就继续道:“继续查着吧,只有抓住实际的漏洞,我们才能一举把军火贸易权抢过来,你说的这些都只能被当作子虚乌有的事。”
霍留应了一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说道:“主子,您前两天让奴才留意军队里有没有身世干净又有能力的人,奴才倒是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叫安玉,现在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霍如玉纳闷道:“孤儿,那便没了可以辖制的手段了。”
霍留却说:“主子还记得,您十三岁那年,奴才出完任务回来,给您说奴才那天救了一家人,那个孩子就是安玉。奴才记得当时他才十五岁左右吧,和主子差不多的年纪,如今也已经长大了,前两天奴才去军队视察时,才又看到他。才听说,当时的暴动就是安玉发现得及时,虽然最终还是造成了伤亡,却到底没有伤到普通民众。”
霍如玉听完霍留的话,想着:“十五岁,那他现在应该也才二十五左右,却能提前感知到异常,将损失降到最低,是个观察细致的人,若是可靠,之后用来管理中央区的安保再合适不过了。”他这样想着
', '>')(',便对霍留说:“想个不易察觉的理由,把他调到你身边,再观察观察,这件事急不得。”
“是,主子。”霍留回完话,也不见主子再吩咐什么,又觉得有点无所适从了。安静了一会儿,霍留才说道:“主子,奴才今晚伺候您吧。”
霍如玉听到这话,打趣道:“怎么,哥哥这是想惑主吗?”
霍留被这一声“哥哥”叫得冲昏了头,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主子这么叫他了,一时间他又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还是那个整天需要拿药吊着的的孩子了,心里又软了软,说道:“大少,奴才伺候您吧!”
都听霍留这么说了,霍如玉也不再假装客气,命令霍留褪了裤子,这才发现,霍留的阴茎锁在一个尺寸极小的阴茎锁里,那种尺寸,哪怕不勃起,也会勒得有些疼,可刚刚他竟然戴着这样严苛的东西和自己吃了饭,汇报了工作,他竟然没有发现一丝异常。
霍如玉把褪下的裤子叠好后,才跪在霍如玉脚边,双手奉上了一柄钥匙,霍如玉看到霍留的这个举动,笑着拿起钥匙,随手扔在了办公桌上,说道:“用不上的,你自己既然戴上了,今晚就别想着释放了。”
霍留看了眼被扔的钥匙,又看着霍如玉,才说道:“奴才知道的,只是奴才的后穴也锁着,这个钥匙是用来开…”说到这,霍留顿了顿,才继续道:“是来开奴才身后的肛门锁的。”说完,就迅速低下了头,耳根都红透了。
霍如玉觉得可爱,就摸了摸霍留的耳垂,俯身在霍留耳边轻声说:“哥哥,那也用不到的。”
霍留被耳边的这一声充满诱惑的哥哥搞得一身酥麻,阴茎起了反应,却又被牢牢的困住,疼得霍留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闷哼。
霍如玉好笑地看了看霍留,才拍了拍他有些汗湿的脸:“站起来,军姿。”
霍如玉忍着下身的疼痛,应了一声后,就按照命令站了个标准的军姿。霍如玉等他站好,就起身解了皮带,系在了霍留精瘦有力的腰上。
霍留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安静地配合着主子,等主子系好扣子后,才又恢复了军姿。
霍如玉掏出自己的性器,简单撸了几下,等性器在自己的手里硬起来后,就插进霍留的双腿间,霍留没想到主子会这么做,本能的反应让他绷紧了腿上的肌肉,常年习武的人,腿上的肌肉就像是两块钢板,一下子就夹得霍如玉有些萎了。
霍留听到身后的吸气声,才反应过来,立刻就放松了肌肉,嘴上说着:“对不起,主子,奴才……”他还没说完,霍如玉就打断了他,霍留也就只能讪讪地闭了嘴。
霍如玉等霍留的大腿肌肉放松下来后,才浅浅抽插起来,等性器再次硬了后,才握住霍留腰间的皮带,大开大合地动作着。
大腿内侧的皮肉本就细嫩,饶是霍留,也有点吃不消这种被摩擦后火辣辣的感觉,况且主子每一次插进来,龟头都能碰到自己被迫蜷起的性器,让霍留觉得自己的性器真的被挤压得好疼,可他连姿势都不敢变,只能浪叫着:“啊…主子…您…慢点,奴才…奴才真的要…啊!”
霍如玉的一个深顶,把霍留不成句的话又给打断了。霍留险些就哭了出来,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顶不住了,阴茎越被挤压得越疼,他反而越想射精,可阴茎连直起来都做不到,整个输精管都是弯着的,他根本就射不出来。
可霍如玉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让霍留想到自己的性器被主人的性器顶弄着。霍留觉得特别兴奋,他的身体止不住得颤抖着,脑子一片空白,突然之间,随着一记深顶,霍留觉得自己眼前一阵白光乍现,快感到达顶峰,霍留觉得自己一定是射精了。
霍如玉感到身前的人突然软了下去,便知道霍留是颅内高潮了,他也就再抽插了几次,就射进了霍留的双腿间。
等霍如玉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就松开了皮带,可他看到霍留的身子晃了晃,便想着伸手扶一下,却见霍如玉顺势跪了下去,跪下后才转了身,替他清洁了起来。
等清洁完了,霍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磨得发红的大腿内侧,上面还沾着主子的精液,可他真的没有射精,不由有些不可置信地道:“我刚刚这是精神高潮了?”
霍如玉看到这时才反应过来的霍留,摸了摸他有些扎手的头发,说道:“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兴奋。”
霍留“啊”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便说道:“主子,时间也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奴才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走。”
霍如玉也没拆穿他的窘迫,笑着说了声:“那就有劳哥哥了。”便徒留跪在那一脸脸红的霍留走了。
等到了要和戚家主视讯的那一天,霍如玉早早地就安排好了当天的工作,就只把霍留留在了办公室。
等接通了戚家主发来的视讯邀请,霍如玉就看到了那个看起来就年纪轻轻的戚家主。
戚家采取的是选举制,戚家的家生子年龄一到二十五岁,就可以选择参加选举,竞选家主之位。
要想在选举中脱颖而出,当然就要有区别于别的候选人的选举感言,
', '>')('研究“改造人”的言论就是在戚荣参与选举的那一届横空出世的。
其实刚开始时普通民众都不太赞同这个方案,所有人都知道,如果真的开始实施研究这项新项目,研究对象一定会是他们贫苦人,可抗议归抗议,选举权却又不在他们这些蝼蚁手上。研究改造人的想法一经提出,就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热度不断,那些有钱人一方面为了满足自己的猎奇心理,一方面又知道一旦“改造人”研究成功,那么就一定有利可乘,这才合力将这个想法的提出者——戚荣推举上位。
如今戚荣上位也已经三年了,不得不说,这位家主充分发挥了戚家的优势,让戚家赚得盆满钵满的,连当初反对的那些人也跟着沾了点光,反对的声浪反而越来越小了。
戚家主的身后也站了一个人,跟霍留不同,霍留穿着一身军装,一看就知道是军部的人,可光看那人的装扮,霍如玉一时也不太能确定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可他也没主动开口问。
等简单的寒暄后,戚家主竟然主动开口介绍道:“霍家主,这位是我的私奴林深,还不见过霍家主。”
林深默默地听完自家主人说的话,才对着屏幕躬身道:“林深见过霍家主。”
霍如玉没想到戚家的私奴能有这样的地位,一时之间有些诧异道:“林大人看起来倒是很受戚家主的信任,一个私奴,竟然还能参与政事。”
林深还没回话,戚荣反倒开口道:“霍家主,在我们戚家,私奴确实是可以参与政事的。”
戚荣说完,两方都陷入了沉寂,几秒后,霍如玉才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步入正题吧。”
戚荣笑了笑,却说:“听说霍家的私奴和我们戚家的床奴差不多,只能伺候伺候家主床事,哎…太可惜了,我还想见见那位私奴大人呢?”
霍如玉看出戚荣不急着说正事,就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翘个二郎腿,眼角都带上笑意地揶揄道:“戚家主是对霍家的私奴制度感兴趣,还是对我的那个私奴感兴趣呢。”
戚荣没想霍如玉会问得这么直白,眼珠转了转,本能地撇了眼身后的林深,他其实哪一个都不感兴趣,也不敢感兴趣。
戚荣的本意只是想借着两家私奴地位的差异稍微打压一下霍家那腐朽的制度,可他也实在是不想给一个私奴找麻烦,只能赔笑道:“霍家主哪里的话,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霍如玉脸色微沉:“戚家主,不该过问的事情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戚荣有些尴尬道:“是我唐突了,说说正事吧。”
霍如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后,戚荣才开口道:“霍家主,虽说现在是和平年代了,可军备武器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霍老家主在位时,一直扣着我们戚家的订单,借此打压戚家。前一段时间边界发生暴动,虽然及时止损了,可到底还是让我们的民众感到很不安,所以,今天主要还是想跟您谈谈后续合作的事。”
霍如玉听完,坦然地笑了笑道:“戚家主,想必您也知道,我一直都不是当家主培养的,虽也上位一年了,可对于之前的事情确实也不是哪一个都十分了解的。”
戚荣听完霍如玉敷衍的话术,无语地想翻个白眼,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竟然连个体面的理由都懒得搪塞。
戚荣于是也拿出了家主的气势,沉了脸色道:“霍家主,我今天是诚心诚意地来跟你谈合作的,您又何必这样绕关子呢?”
霍如玉听完“哦”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了,场面又一次陷入僵局。
这时刚刚一直站在戚荣身后充当背景板的林深才开口道:“霍家主,当时霍老家主限制对戚家出口军火贸易,我们戚家当然也只能相应的减少对霍家的医疗支持了,想必对霍家也是造成一定影响的,如今您上位,我们合作,不是正好各取所需嘛。”
林深的这段话才算是说到了点子上,医疗被限制,霍家病死率也在逐年上升。就算戚家主现在不来找他,之后他也会去找戚家主合作的,只是如今这种形势,确实对自己更有利一些。
霍如玉听完林深的话,才露出了今天的他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挨操呀!
十七早上替沈大人收拾床铺的时候,就发现床单上有一滩半干不干的水迹,面积不大,但是位置却很尴尬。
十七一时有些震惊,可联想到昨天沈大人从家主卧室出来时岔开双腿走路的样子,就又觉得沈大人被家主玩得漏尿这件事好像也还说得过去,只是他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沈大人就会漏尿了。一个漏尿的私奴,家主再有兴趣,也不可能宠太久的,他得抓紧时间和二少联系了。
十七一边下楼梯,一边想着怎么能不引人注意地与二爷取得联系,一时太过入神,就没有看到上楼的侍奴,一下子撞了上去,那侍奴为了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下楼梯,就撒了手扶住了楼梯的把手,只是可怜了手上的花瓶,一下子就摔了个粉身碎骨,发出好大的声音。好巧不巧地今天家主在主楼办公,于是两人就被谢主管罚去了惩戒营。
拿花瓶上楼的侍
', '>')('奴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可也不敢狡辩什么,只是去惩戒营的这一路上都没给十七好脸色。十七却有些开心,他记得二少给他说过惩戒营里有他们的人,借着领罚的机会,正好试试可不可以与那人取得联系。
一到惩戒营,就有侍奴把十七他们领去了受罚的房间,跪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惩戒先生才拿着刑具进来,然后就开始一板一眼的行刑。
惩戒先生很有经验,一百手板,也只是将他们的手心抽到堪堪破皮的程度,不给上药,虽然会很疼,但绷上纱布,也不会影响他们下午干活。
罚完了,惩戒先生却只叫起了那个侍奴。那侍奴白白挨了一百手板,也没什么精力去管其他的事了,于是谢了罚签了字就什么也没说地丢下十七走了。
十七被单独留下,心里突然就有些紧张,可是那侍奴都走了好久了,惩戒先生也没有说话,十七就以为自己是真的犯了什么错,于是才摒弃杂念,开始回忆最近自己可能犯的错。
堂三记得二爷给他说过,十七很乖,一般不会犯错,如果有一天被罚来了惩戒营,就让他去交接。今天他本来是不值班的,可却在惩戒系统上看到了十七的名字,只能找了借口换了班,这才耽误了一会儿。可一直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时间越长反而越容易引起怀疑,于是就用戒尺在地面上两轻一重的点了点。
十七没有见过与他交接的人,却记得他们的暗号,听到声音后顿时就松了口气,可还是谨慎地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堂三见十七还算机敏,主动开口道:“这间屋子里的监控坏了,还没来得及报修。”
十七这才放松地跪坐了下去,等自己的神经不那么紧绷了,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堂三一听也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家主私下里竟然玩得这么狠,沈珏毕竟是个私奴,怎么才一个多月,就能给玩漏尿了呢?
堂三向十七再三确认后,才觉得十七说得有道理,只是现在这个时间点比他们预想地早了太多,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布置,贸然行动,风险太大,可是机会难得,如果真的等到家主厌弃了沈珏,十七应该就没有再接触私奴的机会了,那样就更难办了。
可堂三到底不是那个能做主的人,于是也只是给了十七一个腕带,“这个腕带里有两个独立的芯片,一个和你现在戴着的这个一样,另一个是不受主楼系统监控的,如果有什么变故可以用它联系。”
十七从堂三手上接过了腕带,将自己手上戴着的腕带替换了下来。他单独被留下来那么久,却没有再受罚的话,就显得过于刻意了,到时候追查起来,谁也不好解释,于是堂三专门让一个侍奴去拿了掌嘴用的木板子,只说十七在刚刚受罚时发出了声音,要加罚。
罚在嘴上就不会像罚在手上那么留情了,每一下都抽得极重,十七也不敢出声,忍着挨完了一百个嘴板,嘴里嘴外都是细密的伤口,脑子里也都是“嗡嗡”的声音。
沈珏迷迷糊糊起来之后,没看到十七,心里虽然疑惑,可还是先去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主人卧室门口跪候了。
霍如玉出来时就看到了乖乖跪在门口的沈珏,于是就又把沈珏领去了书房。下午时倒是没再折腾沈珏泡茶了,只是在沈珏跪着的地方放了好几瓶矿泉水,让他每隔半个小时就喝一瓶。
沈珏看着摆得整整齐齐的水,觉得自己还没喝,就想尿了。他抬头看了一眼主人,发现主人已经打开了电脑,就只能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灌了进去,水刚咽下,就感到阴茎上传来了酥麻的感觉,于是疑惑地抬头看向了霍如玉。
霍如玉摸了摸沈珏柔顺的发丝,“一档,我会一直开着,别出声,乖乖地跪着陪我一会儿。”沈珏被主人摸得很舒服,就在主人的手心里蹭了蹭,然后点了点头。
一档的电击,不疼,只是会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一直持续着,就让沈珏有些物理性地勃起,阴茎一直持续兴奋着,可他不能出声,也不能射,电流好像窜满了全身,每个毛孔都叫嚣了起来。
可他每半个小时还要喝一瓶500毫升的水,等喝完三瓶后就有些憋得难受了,他抬头看了一眼专心办公的主人,不太敢出口求饶,只能憋着尿,连刚刚的兴奋都没有了。
眼看着半个小时又要过去了,沈珏只能拿起法,好在皮带还是比较容易解开的,他试了几次,就解开了,只是皮带上都是轻微的牙印,让顾湛有些脸红。
他怕用牙齿会弄疼主子,就开始用舌头试着去解裤头上的扣子,可是光用舌头真的太难了,顾湛都急得满头大汗了,还是没能解开,他怕主子着急,就抬头看了一眼主子。
霍如玉见顾湛在看他,只是轻轻摸了摸顾湛满头大汗的额头,说了句:“慢慢来,不急。”于是顾湛才放下心来专心应对着那枚扣子。
霍如玉是真的不太急,只是趁着这个间隙想着,顾湛年纪太小,从小又被谢之和顾言保护得太好,虽然有点天赋和能力,可是一有情绪就会挂在脸上。他知道正常环境里长大的孩子就该是这样的,可是
', '>')('要坐稳那个位子,顾湛就必须快点成长起来才行。
从他上位以来,顾湛就被架着坐在那个位置上,他知道顾湛不太适合,可他从小身边的人太少,可以信任的就更没有几个了,他不可能把维护主宅安全这么重要的职能给一个不信任的人,所以他才给了顾湛额外的恩宠,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顾湛是他霍如玉床上的人,有了这层关系,虽说会有一些闲话,却也能让顾湛有身份坐上那个位子,可半年过去了,顾湛反而变得越来越依赖他了,注定在那个位置上是坐不稳的,他得问问顾湛今后的打算了,也得物色一下新的人选了。
顾湛却不知道霍如玉想了那么多,只是专心的解着主子的那枚扣子,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现在真的很专注,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可他还是急头白脸地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霍如玉的裤袢解开,解开的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他小心的用嘴唇拉开主子的内裤,就将主子的粗大含进了嘴里,顾湛口侍的技术真的很好,不一会儿,霍如玉就被挑起了情欲,他等自己的性器完全勃起,就开始在顾湛的嘴里猛烈的抽插着,没几下就射了进去。他今天本来就没有想上顾湛的想法,于是很快的就结束了这一场射精。
等顾湛将霍如玉的裤子整理好后,才诚实道:“主子,奴才给您换条皮带吧,上面有牙印。”
霍如玉低头看了看,对顾湛轻笑了一下说:“也好,这条就赏你了,没事的时候多练练。”
顾湛听得脸红,就没吭声地走进了办公室里的休息间,另外拿了一条皮带给霍如玉系上后,才拿起那条满是牙印的皮带直起身。
霍如玉摸了摸顾湛柔软的头发,问道:“心情好点了吗?”
顾湛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霍如玉,良久后才红着脸说了句:“奴才好多了,谢谢主子。”
霍如玉想了想,才又专注的盯着顾湛眼角有些微微泛红的眼睛,郑重的说了句:“阿湛,你想做私奴吗?”
顾湛不知道主子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可还是诚实得回道:“奴才想的,可奴才知道,主子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等主子找到了,奴才就给您做私奴,专门伺候您,好吗?”
霍如玉听到顾湛的答案,丝毫没有意外,只是又摸了摸顾湛的头道:“不急着回答,你可以好好想想?”
顾湛郑重的点了点头,才对着霍如玉甜甜一笑道:“那奴才就先退下了。”
霍如玉等顾湛走后,有些放松,可又觉得有些伤感,他希望顾湛永远都不要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他不想有一天和顾湛闹得难堪。
霍家地界的中心区,以“观象坛”为中心,被划分为四大区域。
西北角为居住区,为霍家家生子和霍家旁系的居住地,其中最显着的为家主主宅,包括私奴楼,家主楼与家主办公楼。私奴楼的地上区域为私奴居住,地下区域为家主的侍妾居住,所谓侍妾,在霍家,就只是一个“育儿袋”。
西南角为办公区域,主要为一些由霍家直接接管的最重要的企业所在地。
东北角为培训区域,由三部分组成,包括负责培训侍奴的培训营,负责调教私奴和奴宠的调教营以及用于惩戒的惩戒营。
入选培训营的家奴每次可以同时学习三项技能,每次课程培训完毕后,就会有一次考核,考核不过,便只能在半年后重新申请考核,每一项技能的考核次数最多为两次。只有全部技能考核通过,才会正式成为侍奴,被调配至其他区域任职。
调教营被划分为私奴营和奴宠营,奴宠又分为床奴,厕奴和阉奴,根据不同的身份,调教营有专门的调教课程,每次调教完成,只有通过考核才会被投入使用,私奴除外。
奴宠除了专门以家主喜好特调的,其他的只要在奴宠系统上做好登记,主家人都可以使用。
惩戒营里也有专门的一套系统,主宅里的任何人都可以凭权限登陆该系统,侍奴之间可以相互举报,一经惩戒营核实,便会有相应的奖罚机制,犯了错的侍奴都会被惩戒营量刑,与弃奴营系统直通。
东南角为弃奴营,弃奴营里的弃奴也有严格的等级制度,一等弃奴为一些即使犯了错,家族也不愿意抛弃的,每年只需要给弃奴营缴费,就不会有人苛责,这种弃奴更像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侍奴,只是弃奴营规定,一旦停止缴费,便会按废奴处理,立即绞杀。所以一般来说,很少有哪个家族会为了一个弃子做到这样的地步。
二等弃奴为身体还算健全的弃奴,他们每天要做的就是一些脏活和累活,且不会有工资拿。
三等弃奴为身体上有些残缺或者犯下重罪的弃奴,他们会被按照残缺部位的不同而被归置到三等弃奴大厅里不同的区域,不同区域的报价不同,甚至主管会根据行情改变报价,只要付得起价格,就可以在三等弃奴的系统上登记,使用时间要严格按照登记时间,不能影响下一位客人的使用,一旦违规,就会剥夺进入弃奴营的资格。
侍奴一般为家奴或者三等家臣以下家族的家生子,侍奴只有被家主宠幸后,才有资格
', '>')('成为私奴。而能直接成为私奴的只有一等家臣的家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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